回到朝鲜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12月,朝鲜下了数场大雪,似乎在预示着明年的丰收,我的两个孩子长得又白又胖,在他们母亲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此时不需要什么言语,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们,自从作了爹以后,我沉稳了很多,更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经历刚才在港口上热闹的欢迎仪式以后,我只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众位爱妻,四女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海兰珠率先发难:“看什么看,以前没看过么?”
我吞着口水道:“怎么没看过,可是就是看不够啊,你没听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老婆我们有多少日不见了,让我算算这是多少秋。”说着我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手指头。
“就你口花,总是甜言蜜语的,谁知道你走了有没有想我们,在外面有没有鬼混,回来却来取笑我们姐妹。”阿巴亥调侃道。
“哎哟,这可是冤枉啊,老婆,我哪有在外面鬼混,不信你可以问问柳元帅,问问希晨,那些倭国的女人我是一个都没看上眼,她们哪里有老婆们你们漂亮啊,一见到她们我就倒胃口,根本提不起兴致来。”我连忙解释道。战争初期确实这帮家伙弄了不少日本花姑娘,到了后来他们不少人在日本登陆也弄了一些回来,对此我没有严令禁止,都是一帮男人,谁能没有生理需要,适当的找机会发泄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尽管这些健康是建立在日本女人的痛苦上的,可是后世日本人不也是这么干的么,这是战争,没有人可以侥幸,女人也不会受到同情,当然了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的,要不也不会建立慰安所。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命人将这些日本女人集中起来,并且建立了一所所谓的慰安所,规定今后到这里来找乐子的士兵必须真金白银的付钱,不准使用代金卷,这是在对马岛唯一有这样要求的地方,由此促使了士兵想方设法的将手中的代金卷换成白银,到此取乐。于是催生了一类人以低于代金卷价格用白银收购代金卷,再用代金卷在对马岛购买物产转手倒卖换取等额白银,这可能是最早的债卷类交易吧,但是如此一来却让宗氏发现了这其中的窍门,在交换的过程中代金卷变相的贬值了,这对宗氏是十分有力的,可以缓解压力。
可是政策是只允许慰安所收取士兵的白银,这当然是出于我最后的一点怜悯之心,这些女人出卖肉体要是再得到代金卷未免于我的良心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才有这个条文。不想,宗义成却趁此钻了空子,在九州,本州等地大量招募妇女,并且建了多所慰安所,以此从中牟利,缓解对马的压力。对此刘星给我打过报告,我也在慎重考虑,一万多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一个小岛上,缺少文艺活动,无法发泄,久而久之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宗义成对此事如此卖力也就由他去吧,总不能把人逼到死路。所以我去信告诉刘星,要求士兵轮流休假,有比例的放这些人出营,一经发现有人擅自出营必须严加处理,以免军心涣散,影响战斗力。
同时我还给医学研究所下达了新的任务,研究避孕套,虽然这时没有艾滋病,但是梅毒等性传播的传染病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因此使我军队的战斗力大打折扣,更不想促进性病的传播,所以必须防患未然。当然了避孕套的研究早就有人从事了,但是当时的人尤其是外国人是利用鱼膘或者是动物的膀胱来做避孕措施的,这些都无法大量应用于实际,橡胶才是最好的制品,可是以我们的工艺和技术来讲,橡胶的发展的确是十分缓慢了,差的不可以以道理计。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给研究所拨了巨款用于研究避孕套,并且指明方向(避孕套的研究将带动整个橡胶工业),同时专门派军医到对马岛去,负责定期给慰安妇们检查身体,发现有不合格者要立即淘汰,并且对士兵的往来和于谁发生关系要求纪录,以方便作流行病学调查。避免性病的大规模传播。
当然了,这都缘于我是学医的,在这件事上绝对马虎不得,古罗马和蒙古有多少军队不是被敌人打败的,而是被瘟疫击垮的,不能不防患于未然。而对马的宗氏由此发展成为日本最大的人口贩卖集团,从此专门经营慰安所,并且规模不断扩大这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就连宗义成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且不说这些,阿巴亥听完我的话立刻捕捉到了这其中的语病。“看吧,还说你不花心,你没鬼混那是因为没有看上眼的,一旦有你看上眼的,估计你早就上了是不是?”阿巴亥的话立时引来众女的支持,引来对我的质问,一时之间大厅里好不热闹,我成了众女刁难的对象。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还试图狡辩,但是绝对不把话说死,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难道真的见到倾心的女子就不去追么,这同样不符合我的个性。可是众女穷追猛打,害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在众女中施展韦小宝的十八摸神功,将众女调弄的气喘连连,刚刚结成的阵营立时告破。
正当我有进一步的企图时,顺姬怀里的李东宝先醒了,哭着找奶喝,海兰珠的葛玲也不甘示弱,那声音直追乃弟,丝毫不肯落后,无奈,两妻只得撩起衣襟给孩子喂奶却让我大饱眼福。
“看什么看,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海兰珠发现我的眼神一直不离她和顺姬的胸前嗔怪道,但是却把胸膛高高的挺起,仿佛向我示威一样。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对吧铭岚。”说着我一把将铭岚拉进自己的怀里,弄得她娇羞不已。是夜我美美的在众女的环绕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任谁看见我都知道我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看吧,男女调和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会阻拦对马岛上慰安所的建立,并且琢磨着在朝鲜的一些兵营也建立一些慰安所,缓解士兵的压力和生理需要,当然了日本是取之不尽的来源,在现代时它的色情业不就很发达么,不用简直就是浪费。
第五卷 惊涛骇浪 第十九章 囤积
大战结束,朝鲜又恢复了平静,或者说为下一场大战做着准备,这场大战虽然取得了丰获的成果,但是朝鲜为之所付出的物资绝对不是少数,北京战役,对马海战之后朝鲜储备的弹药已经告罄,除了多尔衮那里还保证有一些弹药外,其他地方的储备已经被用得精光。
看来是应该琢磨建立战略储备的时候了,毕竟朝鲜地方不大,再加上近两年人口膨胀,天灾人祸都足以给以致命性的打击,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时的农业还处于靠天吃饭的阶段,别看这两年风调雨顺,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将来是怎么样的。
为此我专门找来了李复觉,老小子现在吃得是越来越胖了,按这个速度下去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看不到自己脚面了,肥嘟嘟的大脸将眼睛显得更小,就好像眯出一条缝一样。
“李大人,看来最近是不错啊,肯定捞了不少油水,要不然怎么能一月未见就胖成这个样子呢?”我拍了拍他的肚子说道。
“先生,轻些,咱老李的肚子可不禁先生这样折腾,要说油水么,先生可是冤枉我了,现在朝鲜的日子不好过啊,倭人贸易这一冻结,中原的货物又不断的往朝鲜运,是越来越难消耗了。再这样下去老李我也要没饭吃了。”李复觉跟我苦穷道。
“得了吧,李大人,谁不知道你圈钱最有一套办法,少在这里给我苦穷,赶紧的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我催促道,其实我这次找他来也就是想了解朝鲜目前的经济状况,看能不能建立战略储备。
“不瞒大人,现在朝鲜沿岸的货物已经快堆积如山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很多商人都要跳海了,货物都砸在手里,如今连过年都成问题。先生这次攻打倭国,物资没少消耗,可是这些货物还是没有出路。”李复觉说的是实情,日本一战此时还没有显出成效,对此我正在催促刘星尽快展开攻势,逼迫日本达成协议,开放港口。
“李大人,你都说说,这堆放在沿海的货物都有哪些?”我开口问道。
“主要是生丝、丝绸、棉布、瓷器、茶叶、干鲜果品、铁器、纸、草药等等尤以生丝、丝绸、瓷器、蔗糖为多。”李复觉如数家珍,这两年来可以说他发挥了自己的专长,在商业上如鱼得水,朝鲜经济能有今日他功不可没。
“我看这样行不行,生丝、丝绸由我们从府库出钱,将那些卖不出去的收购过来,给他们一个平价,不让他们亏了就行,至于瓷器这东西么,等安东尼奥从吕宋回来再说,可以少少的收购一些,茶叶和干鲜果品也可以收购一些,快过年了,就当是福利发放给士兵,至于蔗糖和铁器、草药,有多少要多少。”
李复觉看着我狮子大张口一样,惊愕在那里,刚才还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此刻却睁得又圆又大。“先生,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啊,这两次打仗光采购物资就耗费了数百万两,再加上抚恤伤亡人员,现在府库的银子没剩下多少了。”
“没剩下多少,是多少啊?”我问道,李复觉吞吞吐吐的答道:
“白银1400万两,黄金200万两。”
“什么?”这次轮到我睁大眼睛了,好小子还和我苦穷,这么多银子还说没剩下多少,那多少算多多少算少啊。
“先生,我也想不到花费如此巨大,就是这些金银也是我好不容易省下来的。”李复觉还以为我怪他剩下的少呢。
“不是,不是,李大人你挺能敛财的么,能有这么多银子还和我苦穷。”我喝了一口茶以掩饰刚才的窘态。李复觉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好像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迷惑不解的道。
“没什么意思啊,夸奖你能持家,不对么?”他这一说反倒叫我迷糊了,自己这话并没有别的什么含义啊,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反应呢。
“先生,您不要取笑我了,若论持家,我哪里比得上夫人,这点钱估计夫人了根本就看不上眼。”李复觉那神态分明就是很郁闷的样子。
“夫人,夫人她怎么了?”李复觉所说的夫人一定是海兰珠,因为一直以来我在朝鲜的生意都交给海兰珠打理,我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大人,感情您还不知道啊,若说道钱,估计大人您现在是朝鲜第一首富也不为过,就是望眼整个中原,估计除了邓家,也没有人能再和先生您比了。”李复觉十分羡慕的说。
“哦,我真的这么有钱么?”我自己问自己道。当初在辽东刚刚创业的时候,我还自己掌管钱财,可是到了朝鲜以后这些事我就不管了,所以对自己的所得并不清楚,李复觉则是如数家珍的说道:
“以大人您的产业今年所上缴的赋税来看,大人您今年一年的收入不会少于3000万两,当然了这不包括大人你的李记运河和造炮所的收入,因为按照当初的协议李记运河可以免十年的赋税,而造炮所也属于军工,头三年的赋税减免。”
“开什么玩笑,你脑子灌水了吧?”我笑着问李复觉道,要说赚钱那是一定的,我手里所把持的伟哥的制造权和盐业的专卖权,这都是很争钱的,此外还有玻璃和水泥等作坊,不可能不挣钱,但是也不能挣这么多啊!
“大人,李某可从来不打诳语,不信您问夫人去。所有税单我这里都是备案的,您产业一年的赋税也有准确数字,这推算起来,先生您也知道错不了的,除非夫人她多上税。”李复觉说的有板有眼不由得我不信。
“好了,好了,就当你说的是吧,咱们暂且不说这个,我是问你这1400万两的白银收购海边上的这些货物够了吧。”
“应该差不太多,若是以成本价收购的话,不过可能还有一些缺口,先生难道真的要收购么,虽然那些商人可以因此度过难关,可是府库就没有银子了,士兵们的军饷怎么办啊?现在朝鲜军队每月耗费的粮饷可就有近百万两之多。再加上平壤大学还有官员们的饷银,这1400万两实在不够做什么。”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复觉这么一算也的确剩不下多少了。
“那现在府库每月的收入是多少?”入不敷出的事我绝对不能干,所以怎么也得弄清楚,其实我应该庆幸了,有李复觉这样的大管家,否则朝鲜目下的账目和金融状况估计会很糟糕。
“以目前来看,每月所入大概是200万两左右,收入和支出算是平衡吧,从前贸易顺畅时一个月能有300多万两。”李复觉看来还是很怀念那些日子的。
“那好,留下两个月的消耗剩下的都用来收购这些货物,不够的你找夫人去补。”我下了死命令,既然我老婆手里有那么多的银子,那么就是把府库的银子都花光我也不怕。
“大人,你这么做一定有什么道理啊?”现在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我这么执意的收购这些货物一定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从来就不做亏本买卖。看着李复觉希冀的目光,我实在觉得好笑,这时的他就像看到美食的恶狼一样不放口。
“好了,我就告诉你吧,也分你一杯羹,省得将来你说我不够意思,再说这钱也不是一次就能挣够的。按照目前倭国的形势,我估计用不到两个月,德川家就得跟我们签署开放港口协议,你想想看,已经封闭了这么长时间的倭国市场。到处都是白银,但是没有货物,而我们手里却有堆积如山的货物,会怎么样?”
这时再看李复觉,眼睛已经绿了,甚至嘴边流出了唾液来,这种诱惑力简直是让人无法阻挡,但是这样的生意不是谁都能做的,必须要有雄厚的资本,那些本小的商人自然是拖不起了。另外还得有灵通的消息,光是日本会在多长时间内开放港口就是一门学问,这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
“那,大人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囤积一部分货物了。”李复觉试探的问道。
“废话,我又没说你不可以囤积,朝鲜商业自由,只要你有钱又不犯法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赔了可跟我没关系。”我这话无异于同意了李复觉可以囤积,同时也在警告他必要的风险也是要冒的。
“是,是,先生说的是,我这就回去准备。”李复觉连忙点头,作势往回走。
“干吗去,我正事还没说完呢。”我一把拉住他,这家伙一听有钱赚,连正事都不做了。
“先生还有什么事么?”李复觉茫然不解,在他眼力实在是没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了。
“算了,下次再说吧!”我放开他,钱都用来收购了,现在说战略储备还早,等我利用完这笔钱让它增益后再说储备吧。
晚上当我回到家里吃完铭岚为我精心准备的晚餐后,将正在我面前晃悠的海兰珠一把拽到怀里。
“干什么,吓我一跳。”海兰珠嗔怪道,但是却如小猫一样腻在我怀里再也不下去了。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这是奖励我老婆的,老婆你好能干啊,居然挣了那么多钱,要不是李复觉说起,我还不知道呢。”我夸奖她道,海兰珠果然很高兴。
“你才知道啊,成天的连问也不问,怎么现下需要钱了,才想起我来。”显然下午李复觉找海兰珠商量收购囤积的事了,以李复觉的性格这样挣钱的项目他是绝对不会拖的。
“有你,我自然放心,还操什么心啊,老婆你告诉我咱们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也让我心里有个数。”我的一双大手已经滑上了海兰珠峰挺的臀部,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