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焚身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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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焚身06-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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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爱躲在阴暗角落, 

  当爱被他践踏在脚底, 

  她的心……也跟着碎裂成片片, 

  难道她真的已在不知不觉中, 

  对他交出了真心? 

  夜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他们站在纽约帝国大厦的顶楼欣赏夜景。季平从身后接着桑雅的腰肢,两人安静的欣赏着纽约的夜色,它是如此的美丽。 

  由于凌南的命令,她从不曾夜访纽约,七彩缤纷的灯光点亮了整个纽约城,他们就如同站在树梢上的鸟儿,讶异着人类制造出的美景。 

  闻着桑雅不断轻飘过来的发香,季平忍不住磨蹲着桑雅的粉颈。而她,则任由他对她侵犯,就像以往的每个日子一样的心甘情愿。 

  但季平心知,他不能再对她做出更多的伤害,从他自己放弃了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们该回去了,”挣脱出迷乱般的漩涡,他在她的耳鬓呢喃。 

  桑雅挫败的叹了口气,表现出她心中的不愿。 

  季平轻笑的拉起她的手走向电梯。“来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送你回去。” 

  “让漂亮的女人送男人回去?这是什么道理?”他用轻松的话语,掩饰心中升起的强烈思念之情。 

  “你不知道吗?这可是纽约人的新习俗。”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在胡扯?” 

  “我才没有呢?我是怕你这个乡巴佬搞丢,经闯了销金窟,那我们国家的形象不就都被你给砸了?”她也顾左右而言他,与他闲扯谈。 

  “真伟大的情操,不过佳人如卿,怎堪再寻觅?” 

  季平的一句话说得两个人都静了下来。现实又回到他俩的脑际,她仍是已婚身分,只不过丈夫已不是眼前这位男子。那他们现在算什么?当年,她背着季平出轨;现在,她背着凌南与前夫共游,她到底算什么?突然,她的心仿佛被利刃划了一刀,好深好深一路静默的让计程车直驶至季平下榻的饭店,所有南凌的协力工厂全投宿在这家饭店,由南凌全程招待。 

  他俩安静的上电梯,安静的走到房门口。季平打开房门,看见站在房里头的凌南,他讥笑的对他们两人举起手中的酒杯,讽刺的看着他们,然后喝下了杯中的液体。 

  这又算什么?捉奸成双吗? 

  “玩得还愉快吗?”凌南和善的问着。 

  他这副平静的表情使他们两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桑雅甚至不自觉的慢慢闪躲在季平的身后。 

  凌南注意到了,目光闪出了两簇火焰,就像火山爆发的前奏。 

  “叙旧吗?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我‘太太’可是跟我半个月也说不上两句话呢!” 

  “没什么,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季平防备的回着。 

  “那我还要谢谢你陪我妻子打发这无聊的时间罗?访问我现在可以把她接回去了吗?”说完,凌南上前,往他们两人走来。 

  桑雅更缩向季平的身后,而他也不自觉的护着她。 

  凌南冷冷的笑了起来。“龚先生,你这算什么?” 

  算什么?季平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现在已什么都不是了,不是吗?顿时他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萎缩下来。 

  “走吧!我亲爱的妻子。” 

  桑雅任由凌南像火钳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臂,拉着她直往外走。 

  史蒂文不知何时已守在门口,他对桑雅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凌南,你不会伤害她吧?”季平问出他所担心的。 

  这话点燃了导火线。“把夫人送到车上。”将桑雅 

  推向史蒂文后,凌南踢上了房门,转身以目光攫紧季平,冷冽的脸、阴狠的双眸,像要扑杀猎物般的直盯着他。“我从下午三点知道她不见后,翻遍了整个纽约市,可我怎么会笨得没想到她竟会跑来与你幽会?嘿嘿!你一定很得意吧?风水轮流转,现在倒变成我是绿帽罩头了。” 

  季平想挣脱凌南对他的束缚,但却无法如愿。“我跟桑雅是清白的。” 

  “哈……去告诉坟墓里的死人吧!”凌南很恨的说。 

  “凌南,你在对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我有吗?瞧你这么关心她,容我提醒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凌南不客气的放开季平。 

  “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了。”季平落寞萧索的回应。 

  “刚连平雅也不在乎了吗?” 

  “是的,我早已后悔当初因为一时的气愤,做了那件愚蠢的交易,要是你愿意再把桑雅还给我,整个平雅都给你也无所谓;没有了桑雅,我就像个活死人似的。”季平满怀希望的说。 

  “即使她跟我有一手,你也不介意?”凌南对他的肺腑之言嗤之以鼻。 

  季平摇摇头。“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哼!好伟大的情操,不过,如果我把桑雅还给你,那不就是跟你一般蠢了吗?你别作梦了。”他才不会被季平感动。 

  “你……也爱上她了吧?” 

  “你胡说些什么?”凌南先是一惊,然后急忙的否认。 

  “不然,你不会在看见她与我在一起时,如此气愤。” 

  “她只不过是我的所有物其中之一,而我正巧非常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与别人分享。” 

  “她不是东西,她值得你珍惜。” 

  听见季平的肺腑之言,凌南知道他是真心的,他一时竟无言以对。“我懒得跟你啰唆,也不想再看到你,明天你搭第一班飞机回台湾吧!” 

  说完,他离开了房间。 

  季平追了出来。“如果你不爱她的话,就做做好事,放了她吧!”凌南的身躯渐行渐远,根本不再理他。 

  ★        ★        ★ 

  车内的气氛沉默得就像暴风雨来的前夕。 

  史蒂文开着车,偏巧而真的倾泻而下,雨大得使人模糊了视线,史蒂又放缓了速度,但大雨更像把他们网在车内,密闭的空间让桑雅几乎无处躲窜。 

  “你没对季平怎么样吧?”话一问出口,她真想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南的脸色更寒了。 

  “我们真的只是吃个饭而已,真的没做什么。”她呐呐的说。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是心虚吗?对!只有心虚的时候,她才会急急的想辩解,就像那晚她想要电话密码…… 

  “是吗?”凌南终于有了回应。 

  “是的,”她抓住机会表白,一边还猛点着头。 

  “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他终于转头了,但眼神脾睨的望着她,她甚至可以看得见他眼里深处异常的光彩。“我自有方法求证。”阴阴的抛下这句话,他便不再理她。 

  求证?他要求证什么呢?但她实在拉不下脸再问他,所以也闭上了口。 

  下车时,凌南还绅士的扶桑雅下车。他搂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的沿着走廊走向日式偏屋。 

  “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间屋子你一定不曾进来过吧?”他推她入屋,关上了门。“我带你参观、参观。” 

  “太晚了,明天好吗?”见凌南挡在门口,她不自觉的放低了身段与他打商量。 

  “今晚我突然很有兴趣想为你引荐这间屋子,夫人,你尽兴了一个下午,就陪陪你可怜的老公吧!”他上前抓紧了她的手,让她挣也挣不开。“走吧!这后头上面有一间小阁楼,我们去看看。” 

  她被强拉着上楼。 

  结果上面的陈设根本就只是一间铺着榻榻米的小房间而已。 

  桑雅对凌南不自在的咧咧嘴。“很清雅的布置,简单又大方,非常不错的一个房间,”她称赞着,“我想下去了。” 

  “哦!不,老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吗?我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凌南说完即拉上门,开始解外套。 

  她开始真正感觉怕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这就是你的家啊!”凌南嘴上回应着桑雅,但手仍不停的脱下衬衫。 

  他赤裸着上身面对她;她则苍白的回瞪着他。 

  “让我瞧瞧你与龚季平是不是真的清白?”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挣扎,我会尽量温柔的对你。” 

  这话再明白也不过,她火速一冲,躲过了凌南,还没拉开门便又被他逮住。 

  “你放开我”。她转身捶打着他,挣扎的乱踢。 

  “为什么?你对龚季平倒是挺乐于投怀送抱,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季平不会对我用强。” 

  这句话更激起了凌南的怒气。“是吗?那你是心甘情愿的罗?”他硬扯下她的棒球外套。 

  “我们是清白的。”她大喊。 

  “清白?那得等我检查过。”桑雅的衣服“嘶”的一声,被凌南整个撕裂。 

  她尖叫的想遮掩住自己的裸露。 

  愤怒的思绪,加上夜以继日对这个女人的遐思,凌南整个心智都疯狂起来。她那白皙的肌肤让他如中了盎般忘却了一切,他粗暴的攻击她,加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龚季平有可能对她做过的画面,使他下手毫不留情。 

  “你喜欢这样吗?”他用力的搓揉她的胸部,低首啃吮她的蓓蕾,状似嫖妓。“有史蒂文盯着你,我知道已经很久不曾有男人这么玩你了,心痒了吗?”毫无预警的,他霸王硬上弓的进入她。 

  桑雅的哀嚎声悲切的响起,却让屋外滂沱的大雨给吸收了,她痛得不由自主的颤抖,被践踏的自尊和这个从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粗暴行为的男人,如今却压在她身上,一副冷硬的表情及不断蠕动的身体,使她开始迷糊起来。 

  阁楼内不是春光旖旎,而是兽性般的侵略。 

  攻击过后的猛兽,无情的套回了长裤,他看了一眼蜷缩的人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去。 

  暴风雨过了,剩下淅沥沥的雨丝在窗外飘着。 

  桑雅受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她衣不蔽体,但眼光却呆滞得有如雕像。不断有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懒得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她让脑子进入了一片混沌…… 

  ★        ★        ★ 

  第二天一早,凌南严禁任何人进偏屋,交代完后即离去。 

  仆拥们由史蒂文的口中得知夫人就在那屋内,所以,主屋内所有人整天都有意无意的往偏屋瞧,但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天下午,凌南准时在七点回到家,在主屋内却不见桑雅的人影。 

  “老爷,夫人一直都没有出来。”管家自动的报告。 

  “嗯!”他轻应一声便出了大们,走向偏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他很自然的往阁楼上走,拉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吓坏了他。 

  他的妻子桑雅睁着早已失去光彩的双眼,仍如昨夜他离去时的蜷曲模样,缩在那里。 

  榻榻米上有一小摊干涸的血迹延伸至她大腿内侧,她全身的衣服片片散落在四周,就像……被狂风扫落的花朵。 

  凌南缓滞的走了过去。“桑雅?” 

  天!这是他的杰作吗?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桑雅?”第二次唤她的名,他的声音竟有着抖音。是的,她现在的模样,竟让他这辈子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被吓坏了。 

  她的肌肤寒冷如冰,但额头上的热度使他退缩。 

  迅速的打开衣柜,抓出一件袍子套在她身上,快速的把桑雅抱到楼下。 

  “快!叫司机。”凌南大吼。 

  ★        ★        ★ 

  她昏迷了两天,但眼睛始终未曾闭上。她染患肺炎的病情是控制住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未曾平复。 

  她不吃、不喝、不应、不抵抗,只能靠注射来补给她需要的养分。 

  一向能够呼风唤雨的凌南,穿着两天来不曾换下的衣裳,他满脸的胡碴,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旁。 

  “桑雅,求你,吃点东西好吗?” 

  “对不起,原谅我。” 

  这两句话是他这两天来最常说的话,也是这辈子他最低声下气的两句话。 

  可她不理他,她就像是植物人般,根本不理会任何人,只是张着空泛的双眼。 

  就这样过了一星期。 

  桑雅的主治大夫特地找凌南一谈。“凌先生,凌太太的病已痊愈了,但她没有生命的活力,我建议你带她去找心理医生检查。” 

  “为什么她会发生这种情形?”他不懂。 

  “可能是遭遇重大的冲击。我们曾为她做过一次全面检查,你知道的,不只是肺炎,她的阴道、子宫颈也受伤了,虽然还不算太严重,但这也可能是导致她变成如此的主因。” 

  凌南很感激医生没有直接指责他强暴了自己的妻子。 

  “如果你需要找心理医生,我可以为你引荐。不然,凌夫人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们结束了谈话,但对凌南而言,更大的挫折才刚开始。 

  ★        ★        ★ 

  他把她抱到屋外,晒晒初冬难得的暖阳。 

  特别护士拿着挂勾及点滴,为桑雅固定好设备后,静静的离开。 

  凌南蹲在桑雅的旁边,握着她已无肉的手。她安静得有如搪瓷娃娃,苍白、易碎、无生命力…… 

  他们回家已一个星期,而她一直就是如此,她封闭自己的内心,任凭他怎么钻也钻不过去,他觉得好无助。 

  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他几乎可以看见生命力正自她体内一点一滴的消逝。 

  他不想失去她啊! 

  他哀求她,用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软话求她。可她无神的大眼,眨也不眨。 

  恐惧开始笼罩着他,每晚他从噩梦中惊醒,只因他以为他已失去了她。 

  不!他不要她死去。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就再无意义,他会崩溃、他会发狂……他是那么的爱她啊! 

  他真的开始后悔自己与她的关系,是由“性”开的头;他很为何刚认识她时,她已结了婚;他为了她甚至不择手段的公私不分、费尽心机,最后才终于让他得到了她。 

  可是,看看现在,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他居然扼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他不要。 

  桑雅,你看看我,桑雅,你动动眼珠,看着我呀,我只不过是一介凡夫,你怎能奢望我对你的情感可以伟大到成全你与龚季平的爱呢?他忿恨的在心底狂喊。 

  冬日暖暖的照着大地。 

  桑雅的憔悴与凌南内心的挣扎,使得他俩脸上的表情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不要她变成这个样子,但凌南也没有听从医生的建议去找心理医生,因为他知道能治好桑雅的药源在哪里,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这么做!他不想放开她,他舍不得啊! 

  你情愿她死吗?心中一个冷冷的声音提醒他,凌南打骨子里一颤。 

  不!他不要她死! 

  他突然握紧桑雅的手,然后像被烫伤般的迅速放开她。 

  他再一次仔仔细细的瞧着她,希望把她烙印在他心里。 

  如果他的至爱只能接受龚季平的灌溉,那他终究会让自己放了她。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虽然他一辈子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人称伟大情操的蠢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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