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他绝不会如此的!邯炀烨连忙在心头否定了这想法,更加用力握住了她的酥胸。
“啊!好疼!”南列羽因他突来的粗暴举动疼得惊呼出声,也自激情中回过神来,想也没想她便赏了他一巴掌,“放开我!我不是你的人,你无权这般待我!”她立即摆出尊贵不可欺之气势来。
邯炀烨完全没料到,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竟敢打他?很好!非常好!他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
见鬼的一见钟情,他既是狼王,便只懂得掠夺,绝不会留情的!她既然有种动手打他,自然也得明白后果会如何,也得承受这一切!
她是他的人,这即将成为事实。
邯炀烨粗暴的将南列羽那如白玉般的修长双腿给顶了开来,将他的坚挺置于她仍干燥的处女地。
“你……你做什么?”南列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令人脸红的姿势,令她羞得想赶紧逃离。
邯炀烨自然不可能让她逃的,抬起了她的俏臀,他面带邪恶残酷的笑容,完全漠视她眼眸中的恐惧与害怕,一举强行进入她的体内。
“啊!好疼!”南列羽疼得大喊出声,眼中更是涌出晶莹泪水。
邯炀烨没把她的痛苦神情放在眼底,迳自进出她的体内,不断地律动。
他是所有突厥人皆惧怕的狼王,而她,则是他唯一要的女人,占据了她的身子后,说什么也要留她于他身边一辈于!
他不求她会爱上他,只因他也不懂得该如何去爱人,况且有谁会爱上他这个不祥之人!
邯炀烨自始至终都不曾温柔待南列羽,只是不断地要她。
她恨他!她恨死他了!倘若此刻手中有一把利刃的话,她必定毫不迟疑地刺进他的胸口,然后看着他躺在血泊中呻吟的模样!
但是此刻的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泪亦早已流干了。
发泄完后,邯炀烨翻身下来,十分满意地看着床榻上的点点落红。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了!
“我恨你!”南列羽缩着身子,背对着他如此说道。
“恨我?那我期待你哪天亲手将我给杀了!但是,依你这等虚弱的身子,恐怕到死也无法办到此事!”邯炀烨嘲讽地道。
恨他?虽明知她定会有如此想法产生,但他仍于内心某处感到悲哀。
得到了她的人,那又如何?他要的是她的心!
“哼!我这辈子到死,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手刃你的!”南列羽紧握住双拳说道。
“很好!”邯炀烨迳自下了床,穿上一袭黑色衣衫,到外头下令道:“来人啊!把晚膳送进房内来。”语毕,他便坐于一旁的太师椅上。
晚膳?此刻竟已入夜?南列羽讶异地抬起头往窗外看去,不期然看见邯炀烨坐于窗前的太师椅上,也凝视着外头的明月。
这是她头一次看到他着唐人的服饰,让他整个人显得斯文了些,但他仍是那残暴冷酷的狼王啊!
发现她的注视,邯炀烨支领问道:“怎么?看得满意吗?”
“什么?我才没有!”被他给察觉到,南列羽立即涨红脸来,急忙辩白。
“哼!不是说要手刃我的吗?动不动就脸红,成得了什么大气候?”邯炀烨的唇畔露出一抹邪笑。
以她笨手笨脚的身手,又如何将他给杀了呢?就算是突厥的百万大军,也无法动他一根寒毛,而她……哼!算了吧!
“可恨!”南列羽用力咬着下唇,将自己的唇都咬破了,也没察觉到疼。
邯炀烨见她如此,便起身朝她走去,伸手抬起了她的小巧下巴,“若有时间自虐的话,倒不如想办法将身子养壮,到时候再来杀我!”她又将自己给弄伤了!望着她那滴血的樱唇,他神色凝重地蹙起眉来。
敲门声之后,有人将晚膳给端了进来。
邯炀烨迅速将赤裸的南列羽给抱于怀中,不让来人瞧见她的娇躯,而他其实也没那好度量,让他人瞧见属于他的女子的身体。
靠着他的雄伟胸膛,南列羽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娇小,与他的高大壮硕身躯完全不同!这就是男女不同之处吗?
想起他们方才羞人的亲密行为,她的一张俏脸又潮红起来,体温亦逐渐升高。
“怎么?是想再来一吹吗?”拥住她身躯的一双大手,自然也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微微热意,便开口取笑她。
他知道她的心是恨他的,但是她的身子却无法抗拒他。
很好!他会慢慢调教她,令她的身心皆无法抗拒他。
“才不!”见来人全退下后,南列羽连忙挣开他的身躯,朝身后退去,拿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身子。
她才不要!如果还要承受那贯穿身体的痛楚的话,她宁愿选择一死,也不要再同他做那档子事!
见她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样,邯炀烨不禁狂笑出声,“哈哈哈!好一名烈女呀!”只可惜已被他给夺去清白之身,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她当然知道他狂笑出声的意欲为何,但她只能生气,骂不出一句话来。
邯炀烨起身丢给她一件兽皮遮身,然后坐在置满食物的圆桌前。
“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南列羽知道不过去的下场为何,故只好咬了咬牙,步下床榻欲朝他那走去,却因两腿之间传来的疼痛,一时承受不住,便朝冰冷坚硬的地上跌去。
她闭上眼,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疼痛时,却发觉自己竟稳稳地躺于邯炀烨的怀中,完全没受到一丝伤害。
他救了她!但他是如何救她的?
这里离那圆桌有一段距离呀!而他竟行动如此敏捷快速地来到她身边,且一点声响也没有!
“这么想死?方才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哼!果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笨女人!”就连下个床也会跌倒,他不得不怀疑,她怎么能长到这么大。
“哼!”她已不想同他这可恨的家伙说话了,干脆以哼声作为回答。
邯炀烨一把抱起她的身躯,朝早已摆满了膳食的圆桌步去,将她置于他的腿上,把一大碗的米饭置于她的面前,并替她夹了许多菜肴及肉类于碗中。
“吃!”方才抱她过来时,他讶异她竟仍如此瘦弱,她到底有没有在吃东西呀?
“哼!”南列羽再度哼声,并将脸转开。谁要吃他准备的膳食!就算是饿死,她也不吃他的东西。
“不吃?那你的体力哪里来?别忘了,我可是强占你身子的人,况且说要杀我的人可是你吧?”他在她耳畔冷嘲热讽。
“好!我吃!到时候非要你死得凄惨不可。”南列羽立即动筷把碗中的食物给吃光,不愿再听到他任何一句嘲讽话。
邯炀烨自然是十分满意见到她将所有食物吃光。她真好骗,果真是个笨女人,如此轻易就中了他的刺激。但这是为了她好,因此他非得这么逼她不可,否则她是不会用食,自然也会没体力。
用完膳后,邯炀烨把南列羽抱回床上,一见到她身上一处处的青紫淤痕,便知是他方才伤了她。
取来一罐无色无味的药膏,他替她均匀地涂抹于淤痕上。南列羽原本是挣扎又反抗,后来便也任由他替她上药,柔顺地待于他的怀中。
她着实被他的行径给弄胡涂了!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呀?一下子对她冷言冷语、残暴粗鲁,一下子又极温柔细心。
邯炀烨完全不理会南列羽的眼神,替她涂上药后,便脱去了上身的衣衫,迳自上床榻,准备就寝。
“你……你又想做什么?”南列羽连忙退了开来。他是否又想对她做那会令她疼痛不堪且流血的事?
“做什么?此刻是我就寝时刻,我不躺于此睡觉,那你想要我去何处?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狼院!”他挑着眉,双眼含笑的望着她道。
南列羽答不出话来!他是故意的,他必定是故意如此看她笑话的!可恨啊!她似乎老是被他给耍着玩!
“过来!”他命令道。
“你又想做什么了?”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不知他又想做什么。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别忘了,你可是我用来暖床的东西,快过来!”他眯着眼说道。她是不是忘了他以前所说过的话了?记性真差的笨女人!
“啊?”暖床的东西?他未免太过分、自大了!她才不要替他暖床!他以为他是谁呀!
“还怀疑?”他一手将她给揽于怀中,令她动弹不得,然后将被子覆于他们两人身上,以免夜晚的寒气冻着了怀中的女人。
“放开我!我才不要替你暖床!”南烈羽在他怀中不断扭动身体,想逃离他的束縳及怀抱。
邯炀烨好不容易平息下欲火,有再度复燃的迹象,他对怀中不安分的女人冷声道:“再乱动我便再和你做那档子事,你意下如何?”她以为以她那光裸的身子在他怀中乱动,他不会有感觉吗?
“啊!”南列羽闻言,立即不敢再乱动,以免他真的再同她做方才的事,那可是会令她疼得受不了的!
接下来便是一片静默,她可以听见从她身后所传来的平缓心跳声,而他必定也可感受到她的心跳有多急促。
他出堡狩猎没回来的那三日夜晚,她几乎冷得睡不着觉,如今有他的温热体温,她便不觉得那么冷了,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邯炀烨盯着她熟睡的脸庞,此刻的眼神是南列羽前所未见的温柔。
也只有在此刻,他才能够正视自己的心。
他知道自己的确是恋上她了,而且为她深深着迷,但是他却在害怕!没错,他害怕她知道了他的过去后,会像其他人一般,逃离他身旁。
一个被狼群饲养长大,且亲手杀害亲生父亲的人,她会接受他吗?
她是那样的清纯可人,而他却是残暴冷血的狼王,他们之间可有未来?他不敢去奢求。
所以他强行占有她的身子,以此恶劣的手法将她留在身边,令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一见钟情对他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因此他不敢奢求南列羽对他付出感情。
而他邯炀烨,终究只是个普通人,逃不过情感的束缚。
这似乎已在意料之中,自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逃不开了,注定只为她一人而活,只因他恋上了她,却又不懂得如何善待她,只会不断地刺激她。
她是恨他的吧!道一事实,教他有些难受。
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懂如何去爱人,而南列羽大概也一辈子不会爱上他!
他的人生是可悲的!打从一生下来,就是注定的了……
隔日清晨,南列羽是被一阵冷风所唤醒,她眨了眨眼眸,往身旁看去。
咦?邯炀烨不在了,而那只老是在一旁监视她的银狼也不见了,此刻似乎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呀!
只是……不知为何,一早醒来没见到他,她的内心竟会有一丝惆怅在?她不是最痛恨他、欲手刃他的吗?那么又怎会如此?她真搞不懂自己的心呀!
邯炀烨却在此刻走进房,手中还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裳。他挑着眉看着她,眼中净是戏谑之神情,“你是想光裸着身子逃出这里吗?别忘了,我昨日可是把你唯一的衣服给撕了!”
“我才没有要逃!我还要取你的性命!”南烈羽连忙故作镇定,不让他起疑心,不然以后她可能会被那只银狼给严密监规,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她根本就不奢望自己能够亲手杀了他,因为那根本是永远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所以她唯有逃离这一办法可行,一切等见到大哥他们之后再说。
“是吗?我很期待,期待你会有个好表现!”他冷笑道,把手中的衣裳丢给床榻上的她。
“这是……”丝绸的?他怎会有这袭衣衫?他不给她粗衣褐布穿了?他怎会突然待她这么好?南列羽满脑子都是疑问。
“如果你想光着身子走动,我也随你!”他迳自坐于一旁的太师椅上,支着下巴懒洋洋地说道。
可恨!他这个人说话仍是如此歹毒!南列羽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穿衣,反正他根本不可能会离开,她又何必多费唇舌要他回避呢!
待南列羽着好衣衫后,邯炀烨立即因她的美而怔了一下。
之前即使她身着褐衣,也不能掩饰其美貌,如今她着此鹅黄衣衫,更是显示出她的娇美可人来。
他是否该让她永远穿着褐衣?只因她的美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愿与他人共享。
“不知邯炀烨少主今日有什么事要吩咐?”哼!总有一天她非得逃离此处,而他则再去寻人来伺候他吧!
“你以后就到何大婶那做事吧!”邯炀烨淡淡地说。方才他唤千翰炜前来将事情问了明白,很讶异她这笨手笨脚的女人,原来也有可用之处,当下也免除了千翰炜的劳役,让他在狼堡北边那儿监督工程。
“怎又准许我去何大婶那里工作?”他之前不是嫌千翰炜派给她的工作太少了吗?又怎会突然改变心意?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狼堡内所有的人跟在你身后帮你收拾残局!一个只会愈帮愈忙的家伙!”她以为她真能够把事情做得圆满吗?别笑死人了!
“我才没有!”嘴上虽这么说,但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笨手笨脚的。
“现在先跟我到药房那里取药。”说完,邯炀烨便朝房外头走去。
南列羽跟了上去,讶异地问道:“药房?原来这里还有药房啊!”
“废话!”这女人肯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千金大小姐!
“那么凶做什么嘛!”她小声地抱怨,难道就连表现出讶异也不行吗?
“你说什么?”邯炀烨停住身子,挑眉看着她。她是愈来愈大胆了,敢抱怨?
“没……没什么!”南列羽连忙摇头道。看来他除了动作迅速、脚步声轻之外,耳力也不错,连她的心声抱怨都可听见。
“没有就好!”邯炀烨率先向前走。
到了一间位于狼堡最干燥且通风的偏房门前,他将门一把推开后,南列羽便见到一排排的药材陈列于大柜子上。
“何大娇昨夜受了风寒,头疼状况明显,全身发冷,咳嗽多痰,胸部郁闷,你去找参苏丸来。”邯炀烨坐于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抚着身旁的银狼,一手枕于脑后,阳光洒满他强健的身躯及脸庞。
“参苏丸?那可是由党参、紫苏、葛根、前胡、茯苓、制半夏、陈皮、枳壳、桔梗、甘草、木香所制成,具有解表、袪痰、益气、和胃的功能,主适用气虚感寒、咳嗽多痰的老弱病人?”
在三哥及四哥要她长时间服用中药补身治病之下,她约略对中药有些见识,因此可流畅地道出药的成分。
邯炀烨一听,朝她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来,“没想到你那愚笨的脑袋瓜内,还有些学问嘛!”她不如他想像中的愚笨。
南列羽头一次见到邯炀烨的微笑,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耀眼迷人,一时之间她竟看呆了!
“看够了没?还不快去拿药丸!还有。去拿香桂活血膏来。”他又沉下脸来朝她低吼。她倒是很会利用时间偷闲!
“拿那药膏做什么?”南列羽立即去取药,一边寻药一边小声地道。
“那是用来擦你身上的淤青的!还不快去找!”她以为他聋了吗?殊不知她那小声的埋怨声,仍可清楚地传人他的其中。
天!他竟可听见她的咕哝声?但她亦未多加开口,只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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