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郡主和亲外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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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郡主和亲外一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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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写着:给远方的故人我和妍儿已顺利落脚于预定的住处,王爷、夫人业已
平安抵达,与我们共同生活。勿念!保持连络。

 长风“王爷、夫人和他们会合?这是怎么回事?”秦曼玲双眸中充满疑问。

 在他们原先计画中并无此项安排,莫非——耶律靖臣从她身后,环住她的纤
腰,不疾不徐的公布故事的真相。“我不是说过,不必担心八王爷他们的事,
我自有安排吗?”

 秦曼玲果真一点就通,替他把话说完:“你的安排就是在获知宋国和现的真
正阴谋,以及我和司徒大哥‘偷龙转凤’的计画之后,把两者合并加以运用,
去说服八王爷辞官返乡,和唯一的女儿及女婿隐姓埋名的过着安逸的隐居生活,
从此不再过问政事。而你说服八王爷最重要的关键不外乎是,芸萝公主的性命、
宋辽两国的战事,以及八王爷和皇上之间的冲突,点通他‘留得青山在,不怕
没柴烧’这个道理,所以,王爷才会应允你的计画,对吧!”

 耶律靖臣爱极了她的聪明伶俐。“我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秦曼玲将灵巧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才接续未竟的话语。“因为这么一来,不
但能如你所愿的消弭战事,又可还八王爷恩情,最重要的是,还可以不费吹灰
之力的铲除宋国朝中的一名大将,削弱宋国的实力,没错吧!”

 耶律靖臣将她搂得更紧些,对她激赏极了。“如果我是皇帝,一定重用你当
我的私人军师!”

 “就像汉族前朝的唐太宗李世民和他的皇后一般?”说这话时,秦曼玲变得
十分认真。

 “对!”

 “你想当皇帝吗?”这是她最在乎的一点。

 “你以为呢?”他一副深不可测的口吻。

 她力持冷静平常的口吻说:“你是有那个能耐,只要你想当的话!”

 他吐了一口气,望向视线前方的草原尽处。“我最想要的生活方式是,带着
自己的家眷,奔驰在没有战乱的辽阔草原士,与世无争的过着率性而自给自足
的生活。”

 “此话当真!”虽然从他的表现,她已完全确信此话不假,但这件事关系重
大,因此她才会如此慎重其事。

 “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打算待皇兄的政权再稳固些,政绩更上轨道,百姓
生活再安定些之后,便向皇兄提出辞官返乡的请求!”耶律靖臣当真是如此打
算,他对政治并无野心,对权势更不恋栈,一心只想无拘无束的驰骋于绿色的
大地之间。

 秦曼玲心中大喜,但她很小心,没给他发现她真正的“心事”。“你真的舍
得这一切的荣华富贵、高官权势?”

 耶律靖臣不答反问:“莫非你志在当皇后或王爷夫人?”

 他早知道她并非贪图权贵的庸俗女。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被奶娘和小菁管得还不够凄惨吗?”说到这个她就
呕。虽说奶娘和小菁是为她好才会一天到晚“纠正”她,要她当个“正宗”大
家闺秀,但她实在受不了那种无趣毙了的“端庄”举止啊!

 “这可稀奇了,你这个野丫头也会有头疼难以应付的事啊?”他忍不住调侃
她。

 她拍打了他的手一下,瞟他一眼。“你少幸灾乐祸,否则……”

 可怖熟悉的整人光芒霎时在她的眸底渐放光芒。

 耶律靖臣可不想无端又自找罪受,连忙展开“救火”行动。“是我说错话,
你大人大量别生气了,可否?”

 谁教他爱她又斗不过她呢?唉!

 秦曼玲逮着机会,便又乘机“要胁”。“如果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
就原谅你!”

 “什么‘小小’的要求?”根据“经验法则”显示,愈是“小小”的要求愈
难以应付。

 秦曼玲把视线飘向远处的札儿赤和小菁。“靖臣大哥,你觉得那两个人配不
配呀?”

 他沿着她的视线方向望去,正巧看到相依在一起的札儿赤和小菁。“他们嘿!
亲热得正是时候,省去找费唇舌解释的功夫。秦曼玲暗赞在心底。”就是你现
在看到的样子啦!怎么样?莫非你反对他们两人的婚事?“

 耶律靖臣立即表态。“没那回事,如果他们情投意合,我一定举双手赞成!”

 “你不介意小菁的身分?”这是最重要的,再怎么说,札儿赤都是他最赏识
的得力部属,而这又是一个门户观念不坠的古代。

 “你太不了解常年奔驰在广阔草原上的勇士思想了!”耶律靖臣抚触着她凝
脂般滑嫩的小手。“门户算什么,娶到能和自己携手一生、白头到老的伴儿才
是最重要、最实际的。”

 “札儿赤也这么想?”

 “当然,这话还是他亲口提过的呢!”他可没说谎。

 “太好了!”一切是如此顺利,让秦曼玲信心大增。“这么看来,还是只有
奶娘那边的问题了。”

 “大娘反对?”耶律靖臣颇感意外。恩情。

 只是,他们很快就为自己对秦曼玲的“纵容”付出“惨痛的代价”——“唉
呀!是谁把羊绑在树干上的?”

 “奇怪!刚煮好的一锅汤怎么不见了?”

 “天啊!那群牧羊犬怎么会醉倒在地?”

 “是谁在那锅羊肉里加羊奶和糖浆的?”

 像这样的事,在每天的生活里随时可见。

 当然!那一切都是“鬼见愁”秦曼玲的精心杰作。

 这天,她又做了一件“大事”之后,便迅速的溜出大门外,爬到树上躲着大
笑。

 奶娘气急败坏的叫嚷声,很快便尾随而至。“妍妍,你给我下来,谁教你把
一堆杂草放进那锅奶茶里去?”

 秦曼玲根本没把奶娘的满面怒容看进眼里,安闲自得的趴在粗大的树枝上,
托着腮帮子,一脸无辜的嘻嘻笑道:“奶娘你别那么大的火气嘛!我就是怕你
经常火气这么大对身体不好,才好心的拔了一堆的青草,给你熬‘青草茶’喝,
以便降降火啊!人家可是一片孝心地,你不但不领情还这样凶人家,好坏哦?”

 瞧她说的是什么鬼话?

 奶娘再有几条命也会给她气死。“你快给我下来,别尽在那儿胡扯!姑娘家
怎么可以老是爬到树上去,成何体统?”

 除了礼教之外,奶娘最担心的还是怕她不慎摔落受伤。

 “妍妍,你又在胡闹什么?”甫打猎完毕回到领地来的耶律靖臣,满眼宠爱
的望着在树上的心上人。

 “王爷,您回来得正好,快代我教训教训这个野丫头!”奶娘话是这么说没
错,但她知道耶律靖巨笼这丫头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想教训她?

 不过是随口说说,算是做做嘴皮运动罢了。

 耶律靖臣还挺合作的,二话不说便接下“教训”的重责大任。“没问题,这
儿就交给我吧!”

 奶娘这才摇摇头,轻叹一声离去,继续去忙一堆事儿,其中一件便是处理秦
曼玲“好心”熬出来的“青草奶茶”,唉!

 待奶娘走远之后,耶律靖臣才昂首对树枝上的可人儿问道:“你今天又闯了
什么大祸了?”

 秦曼玲旋即大声抗议。“我哪有闯祸,人家不过是摘了一些翠绿的草儿,放
进一锅奶茶一起熬煮,调配新鲜可口的‘青草奶茶’罢了,这可是一大发明耶!
谁知奶娘不但不夸奖人家的精心杰作,还说人家调皮捣蛋,这应叫做‘有实验
创新的精神’才对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耶律靖臣还挺喜欢她这套瞎掰胡盖的调调呢!“是是,我
都明白,你大小姐做哪件大事不是没有崇高伟大的理由呢!”

 “就是说嘛!”秦曼玲把下巴翘个几层楼高,一副很不可一世的神情。

 耶律靖臣实在好喜欢她那娇俏可爱的神釆。“好了,下来吧!我有东西要送
你哦!”

 “不会是要听奶娘的话,‘教训’我吧?”她笑得有些挑衅。

 “我哪有那个能耐教训你大小姐啊!快下来吧!”耶律靖臣伸出双臂,摆出
“最佳捕手”的pose。 秦曼玲这才肯乖乖的听话。“好吧!我要跳下去了哦!”

 “没问题,我一定会稳稳接住你!”

 于是,秦曼玲小脚一蹬,便俯冲而下,投向耶律靖臣张开的臂膀,而耶律靖
臣也如往常一般,以完美的姿势将她牢牢接住,捧在手心,拥在怀中。

 “你要送我什么?”她圈住他的颈项甜甜的问道。

 耶律靖臣从腰际的配带上,取出一对巧夺天工的发钗。“这对发钗美不美?”

 秦曼玲真个给那对纯金打造的凤纹发钗给吸引住了。“好美,真的好美,我
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别致的发钗呢!你在哪儿发现的?”

 由于在二十世纪时,深受考古学家的秦老板影响,所以她对一些古玩奇珍始
终别有一番情钟。

 “今天去打猎途中,巧遇正往丝路行进的西域商旅,而向他们买来的,据那
些商旅的说法,这对凤钗是仿汉人前朝大唐帝国的太平公主最珍爱的一对金钗
所打造的呢!”

 耶律靖臣一面说,一面使动手将那对金钗装饰在秦曼玲的头发上。

 “嗯!果真如我预料般迷人耀眼!”耶律靖臣衷心赞叹。

 对秦曼玲而言,这封价值连城的金钗有无并不重要,她在乎的是耶律靖亚那
份心意。

 “谢谢你,我好喜欢,真的!”

 “妍妍——”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得更紧些。“你对我……,我是说我们…
…”

 唉!每回在最要紧的关键时刻,他的舌头便不合作的打结,害他总是无法顺
利的将“求婚”的话语完整的说出口。

 秦曼玲那会不明白他的心意,但“时机未到”啊!所以她依旧佯装不懂,一
派天真的表情问道:“我们怎么了?还是我有什么不对?”

 “不!不是!”耶律靖巨头猛摇个没完。“对了!有几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幸好他及时想到不错的话题,以转移秦曼玲的注意力。

 “哪些事?”她大概猜得出他会问些什么事。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秦曼玲?”他可不会忘记第一次在宋国八王爷府
邸初见她“从天而降”的那几幕情景。

 “是没错,你为什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秦曼玲这名字她应该只在和芸
萝公主一行人初次见面,做“自我介绍”时提过几次罢了,怎么——?

 “我想起来了,那天司徒大哥曾警觉有人潜藏在我们周围,原来那就是你!”
难怪他会自一开始就对他们那“偷龙转凤”的计画知道得那么清楚详细。

 秦曼玲这才恍然大悟。

 耶律靖臣也不如否认。“反正事情已过,何必再做无谓的追究,怎么?不能
告诉我‘秦曼玲’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他相当好奇,不!不只名字,包括她如何“从天而降”?她那位化外高人的
养父究竟是何方神圣?以及他即将在明年突然失踪一事。

 并非她小气不肯告诉他故事的真相,而是因为这一大串的事说来复杂玄奥,
所以她打算日后找个适当时机再慢慢告诉他。“那是人家的秘密,不可以随便
说给外人听的。”

 “外人?我是外人?”耶律靖臣听得很不是滋味,她居然把我当成外人?

 秦曼玲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当然啊!除了我未来的相公之外,其它男人全
都是外人!”

 “你有其它喜欢的男人?”耶律靖臣异常诧异,双眸顿时充满妒意。“是谁?
快招出来!”

 谁那么大胆,敢打他的妍妍歪主意,他非将其大卸八块不可!

 秦曼玲就爱看他为她吃醋的模样,这正是他深爱她的证据啰:“瞧你一副要
吃人的鬼剎模样,怎么?谁惹你了不成!”

 “妍妍,你当真另有心仪的对象?”此时此刻,盘踞他心头的尽是“不明情
敌”一事,再也顾不得秦曼玲的捉弄和取笑。

 秦曼玲偏还要卖关子,吊他胃口。“你说呢?”

 “妍妍!”他更紧张了,抓住她双臂的力道不禁加重许多。

 “好痛哦!放开人家啦!你弄痛我了知不知道!”秦曼玲用力睁开他的掌握,
老大不高兴的嚷嚷。

 “妍妍!”他只差投向她跪下磕头。“快告诉我,对方是谁?真有那个人吗?”

 秦曼玲爱极了他那为她伤神的模样。“好了,先别管那事了,我们再来做一
次骑马比赛吧!”

 让心上人为自己吃“飞醋”这种事得“见好就收”,才能收最大成效——这
是秦曼玲的至理名言之一。

 “妍妍!”

 “怎么?你不愿意陪我骑马?”她有的是办法要他顺从她的心意行事。

 “不!我当然愿意,只是——”耶律靖臣连忙表态。

 “那我们就走吧!”秦曼玲说着便跃上自己的马儿,马鞭一挥便迅速向前飞
奔而去。

 “比赛开始啰!”

 眼见秦曼玲已离他一大段距离,他只好带着一颗沮丧、懊恼的心踉了过去。

 半晌,他似乎下了某种决心,神色看来又好转了许多。

 不论妍妍是否真有心仪的对象,他都不会罢手,妍妍是他一个人所有,所以,
他的“求爱行动”得做些调整才行一抹诡谲的笑意,趁机爬上他的嘴角。

 接着,他使全心投入和秦曼玲的骑马比赛。

 说到骑马,耶律靖臣对秦曼玲那精湛的骑术真是惊佩极了,他从未见过有哪
个女子的骑术更赛过她,就算他们辽国最擅长骑马的女子也不及她高超技术的
一半,她甚至比一些宋国男子骑术还好呢!

 也因此,耶律靖臣更加喜欢秦曼玲,同时亦十分热爱和她并驾齐驱,驰骋大
草原上的感觉。

 她就是如此特别、与众不同,总是带给他无限的惊奇和诧异,令他对她的爱
愈陷愈深,终至无药可救的狂恋。

 第九章秦曼玲老爱成天捉弄别人、恶作剧的恶形恶状,终于在秋末时分遭到
“报应”。

 一天,她整人之后逃逸时,一个不小心栽进自己先前架设的隐藏式陷阱里,
扭伤了右脚踝,让她无法再随心所欲的行动,到处整人寻乐。

 托她脚踝扭伤之福,耶律王府中这近几个月来的“灾难”才暂告解脱。

 奶娘对此事的态度是:这样也不坏,正好让你文静些,趁机学学大家闺秀应
有的礼节。

 面对如此的情况,秦曼玲也只有认栽了,谁要她扭伤脚呢!

 幸好耶律靖臣始终陪伴在她身边,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她的日子才不至
于太无聊。

 然后,冬天来临,纷飞的大雪一意孤行的拥抱大地万物,在壮阔的草原上,
恣意的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白。

 将近一个月的“居家生活”,让好动的秦曼玲简直快闷疯了。

 这天,趁着大伙儿忙得分身乏术时,秦曼玲终于成功的溜出屋外,拜访白色
的大地去也!

 “嗯!好清新的空气,还有雪的味道!”一个多月来未出大门一步的秦曼玲
显得格外兴奋。

 望着一片白色晶莹的雪地,秦曼玲恨不得能好好的玩一下滑雪或溜冰之类的
运动,那一向是她的最爱,且和骑马一样拿手。

 绝不是瞎盖,在二十世纪,每年到了冬天,她便会趁着和秦老板到美国查理
叔叔及安迪家度假时,尽情的享受溜冰和滑雪的乐趣。

 只可惜这儿是古代,既没有滑雪鞋也没有溜冰鞋,唉!秦曼玲不免遗憾感慨。

 再者,就算有那两样“工具”,以她现在的“行动不便”也无法自由自在的
玩个疯狂。

 “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解闷了吗?”秦曼玲望着一片雪白轻叹一声。

 这可不行,再不赶紧想个解闷妙招,她就真要因无聊而提早翘辫子啦!

 汪!汪!汪!

 正当她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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