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皇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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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怜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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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佛惩罚般吻疼了她的唇,大掌蛮横地撕去她身上的绸衫,敞露出雪白的嫩肌,他一手攫住她饱满的胸乳,放肆地揉拧玩弄。

「啊……」

殷无忧蹙起细致的眉心,感觉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却在他俯首含住她乳尖的那一刹那,心口感到了一丝丝悸动。

她恨自己好没用,他的碰触总会教她失了魂,不能控制自己……

「不……住手……」

她伸手推打著他,不想让他再更进一步,她心里好恼恨,怎么能如此轻易忘记呢?就在刚刚,她才被他羞辱了而已……

炎焰完全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擒住了她的纤腕,将之反扭在她的身後,以唇、以手,肆虐过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当然,他不可能放过她最羞人的花壑,粗橱的长指撩开了她柔软的耻毛,剜弄开她两片瑰嫩的花唇,指尖逗弄著她最敏感的核心,立刻感觉到她的身子泛过一阵战栗。

殷无忧停止了挣动,一时之间无法动弹,她就像被人逮住致命弱点的小兔,不敢再轻举妄动,随著他一次次的揉弄逗玩,长指不断地掏弄她小穴里的花蜜,她开始扭动纤腰,吟哦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有感觉?他的残酷玩弄分明就只是对她更进一步的羞辱,但她却有了快感?!

炎焰转动在她体内抽插的长指,感觉到她滑腻的蜜液已经充分沾湿了他,他扬唇勾起一抹微笑,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墙上,一手抽开腰带,解开袍服,盯住她的眸光充满了邪恶的阴黯。

殷无忧瞪圆了美眸,半晌发不出声音,喉头彷佛被梗塞住了,她看著他解开袍服,在她面前释放出亢挺的欲望,她才紧张得吞了口唾液,就冷不防地被他给抬起玉腿,强迫她以最幽柔的花穴接受他愤张的昂扬。

「啊……」她忍住了夺喉而出的呻吟,感受他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身子里,他猛然一按,狠狠地贯穿了她。

炎焰还不等她完全适应,开始挺腰抽送,一次次地来回律动,仿佛存心要将她给折磨毁坏般毫不留情。

「不……不要……」

她感觉到他强硬的侵犯,同时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忿怒,亢热的昂扬伴随著欲火不断地烧灼她柔嫩的花穴,教她几乎为之狂燃了起来……

殷无忧轻轻地摇头,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晃出了光亮的波浪,她纤手按在他的肩上,十根如花瓣般的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结实的肌肉里,随著身子里的快感不断累积高攀,她蜷起了十指,在他的肩上留下了细红色的血痕。

蓦地,一阵紧抽从花壶深处开始蔓延,从她的血液流遍四肢百骸,殷无忧弓起娇躯,在他狂烈的抽击之中被抛上最极致的巅峰……





第五章  ※※※ 书香门第·转载整理 ※※ bbs。txtnovel/index。php ※※※


他的强势侵犯,让她足足有两天下不了炕。

殷无忧知道自己惹他生了好大的气,但她只是不服气,为什麽他对她总是有成见,为什么她说的明明就是实话,他却不肯相信?

「娘娘,牙忽银汗王说他要离开京城,希望能够在离去之前,见皇后娘娘最後一面。」

 听到随婢的禀报,殷无忧坚决地摇头,「不,我不见他,派人去回话,就说我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女人,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都没有私下相见的权利,就算我们曾经是要好的朋友也是一样。」

「汗王好像早就知道娘娘不会见他,他请娘娘能否送他一样贴身的东西,就当做是临别的礼物。」

「我能给他什么呢?我拥有的一切都是皇上赐予的……」殷无忧轻叹了声,取出一条子绢。「就给他这条手绢吧!这是我唯一能给的,转告我的话,就说我当他牙忽银还是朋友,请他放过北方边界的百姓,不要再派兵侵扰边界,或许双方化敌为友之後,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

                          

闲来无事,殷无忧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照顾她的药苗,她知道如果能够成功种出百瑞,将对中原的军队有很大的帮助。

她拿著书册记录著药草的生长状况,听她在江南行医的舅舅说,就算是同一种药草,是否得到良好的照顾将会影响品质,就连药性都有分等级。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过来,在主子身边说道:「娘娘,皇上要你立刻到大殿去。」

「到大殿去?传旨的人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没说,听说皇上的脸色很凝重,看起来好像在生气。」

闻言,殷无忧心里觉得古怪,同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随即笑自己多心了,把书册交给女婢之後,随著传旨的人前往大殿。

                          

一进大殿,殷无忧看著炎焰手里拧著她送给牙忽银的手绢,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个东西怎么会到他手上?!

炎焰神情严峻地走近她,将手绢拿到她的面前,「皇后,你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是我的手绢。」她平静地回答。

「只是一条手绢,不是你跟他之间订情的信物吗?」他的语气尖锐而且刻薄,妒火正无情地啃噬著他的心口。

她摇了摇头,「不,这只是一个我送他的纪念,纪念我们曾经是朋友,从今以後不可能再见的一份薄礼。」

「是吗?朕还以为终於逮到你们殷家叛国的事证,说!这是你与他之间交换的信物吗?你们要交换什么?交换足以打倒朕的军情秘密吗?」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爹没有叛国,当年是朝廷派他出使西域,是你赋予他使臣身分的!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相信他才对!」

「你的意思是在怪朕多疑罗?」

「我没说,但你自己心知肚明。」

他冷哼了声,「你现在打算把罪名推到朕身上吗?你身为朕的皇后,行为却不知检点,竟还不知罪?」

「我没有!」她大声地反驳。

关於自己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多想,一直以来,她只想著要当他的皇后,讨他欢心而已啊!

「那你为什么要送给牙忽银手绢?!」他猛然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恶狠狠地眯细黑眸,「你凭什么给他?你的一切,包括每一根头发,都属於朕,明白吗?你的一切都是朕的!」

闻言,殷无忧抬起美眸,怔愣地看著他,她的手腕被他握得好紧、好疼,但她出不了声喊疼,心里就像有几千万根针在锥刺一样。

「因为我是你的,所以连最後一点自尊,都不允许拥有吗?」她柔嫩的嗓音有些破碎。

「你在说什么?」这次换他有些怔愣。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如果,我注定是个人质,那我宁可当个被囚在天宁里的阶下囚,而不是一个连思想都要被控制的皇后,我不要当一个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怀疑猜忌的皇后!」她大声朝他吼道。

她受够了,她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不要朕给你的恩宠?」

「这不是恩宠,是你的手段!」

「注意你的言行,殷无忧,朕随时都可以拿你治罪。」他硬声说道,别开黑眸不看她。

「在你的眼中,我本来就有罪!」她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地说:「看著我,你看著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是不是你也心虚了?是不是你明白自己到底让我当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皇后?」

「退下!朕现在不想见到你。」他无情地甩开她纤细的手腕。

她猛地冲上前去,不容许他对她视而不见,「废了我!既然你对我有所怀疑,那就废了我,我不要戴著一顶扣上不忠贞的后冠继续过日子!」

「你以为朕不敢废你吗?」他凌厉地瞪了她一眼。

「对,你不敢,因为你心虚,你怕承认册立我为后只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手段!」

「殷无忧!」炎焰怒喝,她的话激起了他内心的怒气。

他怎么还容得了她呢?她在他面前从不乖顺,只懂得违逆他、对抗他!对於这一点,他再也忍无可忍!

「我等著呢!你还要我等多久,才能等到你开口要废我呢?」她无畏於他的怒气,美眸勇敢地迎视他。

「你、不、需、要、等。朕现在就下令废了你的后位,如何?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炎焰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冷硬道。

一瞬间,殷无忧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人狠狠一击,她需要很用力,才能将梗在喉头的气给接续起来。

她没听错吧?!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他一声令下,几个字就毁了她?

自始至终,她的痛苦……原来只要这几个字就可以解开吗?

「怎么?」他反过来一步步逼近她,「看你的样子似乎大受打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朕如你所愿,另外再赐给你一处新的住所,从朕即位以来,那个地方就不曾有人进去住过,你就进去当第一个吧!」

「那个地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殷无忧咬著嫩唇问道。

「冷宫。」轻浅的两个字从他的唇间进出,「你不是觉得你这个皇后当得比天牢里的阶下囚更不如吗?那朕就给你一个跟天牢差不多的地方,如何?你满意朕的安排吗?」

「我……」她轻启朱唇,发现自己的声音出不来。

她应该说些话,但,她能说什么?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是一国之君,是无所不能的,她还能说什么?他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决定了她必须在冷宫里度过余生的命运。

一瞬间,她替自己感到不值!

「皇后,对於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他冷淡地问,深邃的瞳眸彷佛有一丝期待,期待她就像往昔一样反驳他。

「没有。」她摇头微笑,笑中透出一丝苦涩。

如果,当他的皇后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那么,被他贬入冷宫,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扬在柔唇畔的微笑让炎焰觉得刺眼极了,「难道,你对朕所做的决定也没有意见吗?」

「臣妾不敢违抗皇令,只能心悦诚服地接受。」她柔顺地低头,没看见他脸色一沉,对她的柔顺感到恼怒。

什么叫做心悦诚服地接受?!为什么?对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意见的她,却在这个时候乖顺得像一只绵羊般!

「很好,来人!」炎焰绽开一抹冷笑,沉声命令道:「脱去她皇后的冠服,贬入冷宫!」

起初,宫人们对於这命令还存有一丝迟疑,最後是在总管大人的催促之下行动,三、五个人一起上前摘除殷无忧身上的衣袍。

她静静地闭上双眸,任由宫人剥去她身上华丽的冠服,紧紧地闭上苍白的唇瓣,对於内心所受到的屈辱与不堪都只能无言地忍受下来。

在她的心里,想到的是他与她行大礼那天,侍女们小心翼翼地为她穿戴上凤袍后冠,深恐有一丝毫的怠慢。

此刻,他们却像是怕被炎焰责怪般,尽所能够地迅速褪去她身上这袭华眼,彷佛这身荣贵从来不属於她,只是由她暂时取用,如今必须奉还。

她不是留恋啊!只是心里觉得无限悲凉,殷无忧缓缓地睁开噙著泪水的美眸,望著她那高坐在上位的夫君。

他回望著她的眼光,异乎寻常的冰冷,教她的心房为之一颤!

「怎么?你这眼神是在说朕错待了你吗?」

「不,臣妾在看皇上最後一眼,从今以後,冷宫的生活寂寥,再见到皇上的机会……只怕不多了!」

「没朕的旨令,你休想踏出冷宫半步。」他又给了她最後的重击。

「既然进去了,就没想过要再出来。」她恬静地微笑著,有句话想告诉他,或许,这是她今生今世最後能对他说的话,所以,她说得格外缓慢,「皇上,请多保重。」

她凡事看淡的语气教炎焰感到极度不悦,如果,她肯卑微地求他开恩,或许,他可以认真考虑放过她也说不定!

但没有!

她只是望著他浅浅一笑,要他自己多保重。

她嫣然的微笑教他的心为之一紧,炎焰的语气有点僵硬地说道:「没有你,朕一样会过得很好……不,是更好才对。」

「那臣妾就放心了。」

她苦涩一笑,低头敛眸看著自己一身素白的单衣,所有曾经属於皇后的尊贵荣华,此刻在她身上已不复见。

「你已经被褫去皇后的地位,以为自己还是朕的『臣妾』吗?」他毫不留情地冷声提醒她此刻的身分。

「是,奴才明白皇上的意思。」她立刻改口,心揪了一下。

听见她自称「奴才」,炎焰觉得刺耳极了,但君无戏言,他已经说出去的话就不能收回。

「来人,把她带下去。」他别开脸庞不看她,感觉心头一阵阵揪痛。

不待宫人催促,殷无忧浅浅一笑,率先调头走出大殿。

「无忧!」炎焰扬声唤住了她,回头瞅著她的背影,难道,她就这么走了,除了那一句「保重」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话要告诉他吗?

「皇上有何要事吩咐奴才?」她淡淡地回眸,浅浅一笑。

「……好自为之。」他别开黑眸不看她恬静的笑容,吞下想对她说的话语,困难地挤出那么一句。

难道,她就真的那么不在乎吗?!他赐给她的后位,对她而言就像敝屣般说丢就丢吗?炎焰咬牙暗恼,不肯在她面前示弱。

「多谢皇上关心,奴才谨记在心。」她对他福了福身,跟随著太监的带领脚步而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开口求他,绝不!一身傲骨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後尊严,她不想在他面前连最後一点尊严都被践踏……

                          

没想到,她竟会有走上这条小径的一天!

犹记入宫第一天时,年长的嬷嬷带她在宫里四处熟悉环境,她看见了这条冷僻的小径,就连宫女内人都有意避开它,她心里觉得好奇,问了嬷嬷这条幽径是通往何处,径道两旁栽种了细细的绿竹,看起来挺雅致清心的。

听完她对这条幽竹之径的形容,嬷嬷立刻脸色大变,赶忙将她拉走,说那种地方不适合她这个皇后娘娘,是宫里最忌讳的地方。

後来她才知道,这条绿竹夹道的小径,通往冷宫,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看起来当然格外清心幽静。

她随著宫人的脚步踏上石阶,颊畔的青丝被风给吹乱了,她的耳边只能听到竹叶的沙沙声,明明就是盛夏的天气,走入这条小径却感到分外寒凉。

石阶的尽头是一处铺著细沙的平台,她看见了一扇沉重的实木门,没有任何漆色,更没有任何雕饰,门上的扣环还有些锈痕。

应该是许久无人来访了吧!她心想。

两个宫人齐心同力才推开了那扇厚实的门,她拾起素白的裙子跨进了门槛里,心里忽然觉得好笑。

这个年久失修,满目疮痍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想要拜访呢?一瞬间,她的心沉了一沉。

她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度日终老吗?

宫女们走到冷宫大门口就停住了,陪她走进来的只有一位公公,殷无忧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小顺子,负责皇帝身边的杂役工作。

「娘娘,请问这屋子还合您意吗?」他替无忧挑了一间最乾净的屋子,用拂尘把四个角落的蛛丝给扇开。

「一个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哪里能提什么合不合意呢?就挑这间住所吧!看起来还挺乾净舒服的。」她笑著点头。

「那就好,娘娘以後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这里主事的宫女娘娘说一声,她会帮您的。」

「我知道了,多谢公公指点。」

「那……就请娘娘多保重了。」

小顺子语调有些哽咽,心里为无忧感到难过不舍,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情,她怎么能够看起来一脸无动於衷的样子呢?

如果她肯开口求皇上饶恕,或许,皇上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不会废掉她皇后娘娘的地位,并且将她打入冷宫了! 

他虽然进宫才几年,也知道自古以来,进了冷宫的妃子,很少能够再从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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