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堂堂正正整死你(安祖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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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堂堂正正整死你(安祖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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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忍吗?就为了一个红包忍受这样的屈辱吗?
  她为什么要让一个色老头吻她的嘴?他又不是她的情人!
  可是有红包喔!而且度假村收购土地成功的话,说不定还有奖金,她难道要放弃吗?
  理智在挣扎着,她迟迟下不了决定。
  当她的眼前被许立委制造出的暗影所笼罩,她紧绷的神经崩裂,握紧拳头准备将红包、奖金还有许立委那个大猪头揍到太平洋去时,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见了。
  「抱歉,许立委,她是我的秘书,不是酒家小姐。」彭成祯笑着将许立委拉开。
  「喔……对喔!哈哈哈……」许立委哈哈大笑。「对不起,我喝太多酒,忘记了!」
  什么……什么东西嘛!丁澄生气的瞪许立委一眼。
  「妳去洗手间。」彭成祯突然转过头来。
  「我干嘛去?」又没有要上厕所!
  彭成祯将一条毛巾丢往她脸上,「快去!」
  丁澄拿着毛巾,气冲冲的快步走向洗手间。
  木门一推开,迎面而来就是一面大镜子,她这才看到自己满脸泪痕,握着毛巾的手突然发起抖来。
  他碰到了!颤抖的手轻触嘴唇。那个猪头立委碰到她的唇了!
  那恶心的感觉逗留在唇上挥之不去,她一个箭步冲往洗手台,扭开水龙头,以毛巾用力搓洗嘴唇。

第三章「妳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客人都走了!」不满的声音自洗手间外传来。
  埋首搓洗嘴唇的丁澄转过头去,恼怒的瞪着站在洗手间外头,一只手架在门框上,面露不耐的彭成祯。
  彭成祯一眼就见到她搓洗得红肿的嘴唇,想她竟然在这耗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为了洗掉许立委嘴唇碰触的恶心感,目光微微一暗,下巴微微昂高。
  「妳出社会几年了?」
  「三年了。」自二十二岁毕业到今年二十五岁,整整三年。「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都出社会这么久了,这么一点小事有必要做得这么夸张吗?」他的目光定格在她唇上。
  小事?丁澄气急败坏的跨步上前。
  「如果是你被一个讨厌的女人吻了,你会不会觉得是小事?」
  「再找个喜欢的女人吻过就好了。」
  「谁不知道你喜欢的女人可多了。」丁澄不悦的叨念着。
  她数次载他去跟女人约会,五次里有三次是不一样的女人,早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自然不会介意被强吻。
  「难道妳没喜欢的男人帮妳消除那恶心感?」他斜眼睨她。
  「我……我是没有,怎样!」她两手握拳瞪着他。
  彭成祯故作惊奇的瞪大眼,「原来妳没人要?还是都被吓跑了?」
  跟他讲话她就满肚子火!
  「要你管!」
  丁澄生气的将毛巾丢入一旁的垃圾桶内,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时,肚子突然发出好大的「咕噜」声。
  他想起今晚她忙着招呼那猪哥立委,一粒米都未进。
  「去找个地方吃饭吧!」折腾一个晚上,他也饿了。
  「我不要跟你去!」
  「妳是我的员工,我去哪吃,妳就得跟。」他抓着她的手往外走。
  「我现在下班了!」都快十点了!
  「我没准许妳下班!」他是老板,他最大。
  恶魔!丁澄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他。
  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想到要面对彭成祯那讨厌的脸吃饭,她就觉得食不下咽。
  两人来到饭店附近的日式烧烤店。
  虽然时间已晚,但烧烤店的生意却正好,仅剩最后面的小桌有空位。
  「要吃什么自己点!」彭成祯将menu丢给坐在对面的她。
  丁澄随便点了几根串烧、烤物和生鱼片。
  「我要一壶清酒。」她要消毒嘴唇!
  彭成祯睨了她一眼,也点了一壶。
  店里闹烘烘的,其他的客人大声谈笑着,只有他们这桌安静得出奇。
  几杯黄汤下肚,丁澄觉得头有点晕眩,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于是她再加点了一壶,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
  「喂,我问你喔,你到底劈腿了几个女生啊?」丁澄手撑着桌面,不客气的问。
  「关妳什么事?」彭成祯撇撇嘴。
  「哼!」丁澄拿起刚送过来的清酒,斟满了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他的,「你一定自恃自己长得帅,身家数十亿,所以将女人视为玩物吧?」她咄咄逼人。
  「妳干嘛对帅哥敌意这么重?妳是被几个帅哥甩了?」
  「是我甩他!」丁澄恨恨的说。「他劈了三腿,所以我甩掉他了。」
  「那妳跟他互不相欠了,何必记仇到现在?」
  「什么互不相欠?」丁澄生气的拍打桌子,「他把一颗心分给三个人,可是我只给他一个人耶!」
  「妳也可以分给三个人。」
  「我才不要!」丁澄仰头干掉一杯清酒,「那种行为很脏!脏死了!」
  「很脏是对不喜欢的人吧?就像刚才许立委一样!但妳的帅哥男友可是三个人都喜欢,他可不认为脏。」
  「狡辩!」丁澄拉过他的西装上衣,烧烤的酱汁沾上他的领子,「你说,你干嘛要跟那么多人交往?花心大萝卜!」
  彭成祯用力扯掉她的手,「我还没结婚,要跟几个人交往,要妳管!」
  「你在挑菜喔?」
  「妳要这么说也可以。」彭成祯抬手要服务生再送来两壶清酒。「妳跟那帅哥交往几年?」
  「两年!」丁澄气得牙痒痒,「他浪费了我两年时间!」
  「这就对了!妳为一个猪头浪费两年时间,倒不如同时跟三个交往,再来挑个好的,就算被一个劈了,还有两个可以挑。」
  「你果然是商人!」丁澄纤指指着他的鼻尖,一个不小心戳到他的脸颊上去。「你没有感情!」
  「有感情的结果就会变得像妳这样矫枉过正,我才不干!」他替她的空杯斟满酒。「后来呢?还有跟帅哥交往过吗?」
  「我不要帅哥了!」丁澄两手乱挥,「我去找丑男,丑男比较乖。」
  「那丑男现在呢?」他好像喝太多了,脑袋也有点茫茫的了。
  「丑男……」丁澄悲从中来,「丑男也劈腿……劈两腿。」
  难道她注定被劈腿的命运吗?好悲哀……
  「哈哈……」彭成祯忍不住大笑,「竟然连丑男都被劈了!被帅哥劈,跟被丑男劈,至少被帅哥劈会好过点吧?」
  「都一样啦!被劈腿哪有好过的……呜……」她鼻头一酸,嗓音也随着哽咽了。「专情专一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我问你啊!真的有这么困难吗?」
  「或许妳不是他们想专一的对象吧!」
  「你很毒耶!」丁澄生气的喊,「你干嘛一直在我的伤口撒盐啊?」
  「是妳问我的!」回答又不高兴,真难伺候!
  丁澄生气的瞪他一眼,埋头猛喝酒。
  「多喝一点。」彭成祯在她的空杯持续倒满,「一醉解千愁。」
  「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花心烂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
  彭成祯微挑单眉,「你不会以为妳是个温柔女性,也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
  「我不温柔吗?」
  「妳哪里温柔了?」
  「不温柔就不能被喜欢吗?」
  「妳去问妳劈腿的男朋友啊,问我干嘛……」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一边拌嘴一边喝酒,没多久,桌上就摆满了空酒瓶。
  「我不行了。」丁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觉……」
  「嗯……走吧……」胃里充满酒精的彭成祯也步履不稳。
  「我跟你说……啊!」踢到桌脚的丁澄险些摔倒。
  彭成祯伸手扶她一把,免于她摔到地上跌个狗吃屎。
  「别再说了,妳很烦耶!」彭成祯索性抓着她的手,一路扶持回饭店。
  「我要说!我要说!」丁澄抓着他松掉的领带义正辞严道:「我告诉你,女孩子被劈腿是很难受很难受的……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好啦!」彭成祯将几乎快撞到他下巴的额头推开。
  刷开房门的门卡对了老半天,终于刷入轨道中。
  彭成祯将门用力推开,拉着边说边哭的丁澄走进去。
  「被劈腿还被臭老头吻,真的好惨……呜呜……」
  「别哭了好不好?」
  她今天晚上是怎么搞的,一直哭一直哭,明明他所认识的丁澄是天不怕地不怕,从不将他放在眼里,今儿个突然搞起脆弱来,害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只不过被吻一下而已。」他很不耐烦的说。
  「吻一下叫而已?」她瞪直眼,「我就不相信你被吻一下也不会在乎!」
  「我跟妳说过了,那种东西没什么好在乎……」他的唇忽然被某种柔软的东西给侵犯了。
  「你不喜欢我,但我吻了你,你不会觉得不爽吗?」
  她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彭成祯被酒精迷茫的脑袋愣了愣,忘了反应。
  「喂,你说话啊!」干嘛装哑巴?
  「妳刚才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弄错了?
  「你醉了啊?我刚吻你了!」她生气的再踮起脚尖重重吻上。
  怕他傻傻的竟然不知道她吻了他,于是她两手捧住他的脸颊,吸吮他的薄唇,还用舌头舔了一下才放开。
  「有感觉了没?」
  「有……」他吶吶回应。
  当她的舌头舔上他的唇,他的确有反应了。
  他感觉到他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直冲往胯下。
  他的男性在裤裆间迅速挺立,胀满狭小的空间。
  「不喜欢的人吻你,有没有觉得很讨厌?」
  「没有。」他满想那红唇再次贴上来的。
  「没节操!」她生气的低嚷。
  「那这次换我,看妳会不会觉得讨厌。」
  他的大手单手就扣住她的小脸蛋,拇指稍一用力,她即自然的轻启樱唇。
  他吻下的同时,也将火舌送入了她的口中,翻搅着檀口内的丁香小舌,吸吮香甜蜜津。
  她应该要觉得讨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的吻深入之际,因酒精而发热的身子在瞬间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沦陷大火之中。
  她有些不安的扭着身子,藕臂依着本能缠上他的颈子,小舌主动迎合他的唇舌缠绵,在彼此的口腔内来去。
  「好热……」她在他唇上喃喃低语。
  他二话不说帮她解除身上的衬衫,丢到一旁去,同时解开自己的。
  她仅着内衣的热烫肌肤熨贴着他宽厚的胸怀,肌肤的相触加速情欲的波动。
  「帮我脱衣服。」他在她耳边煽情的要求。
  两人互相脱着衣服,纠缠的身躯逐步往卧室中央的大床而去,最后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
  「摸我。」她抓着他的手放上胸口。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皆央求着深情的对待,真实的触碰。
  长腿缠上了他的大腿,湿濡的腿心抵着他的亢挺,不知羞耻的磨蹭。
  彭成祯亲吻着她的粉唇,被要求的大手揉上她的雪胸,攫住一方雪乳,恣意的揉捏。
  峰顶中央的粉嫩蕊瓣被两指所擒,扣在底处,随着他搓揉雪乳的动作跟着无助滚动,缓缓硬挺成嫣红果实。
  红果尖端不断的传递阵阵快感,在喉口迫出低低喘息。
  「妳真骚啊!」彭成祯空着的大手往下抚摸她腿心的柔毛。
  她的花心主动逼向他的男性,一上一下的摩挲。
  他滚烫的粗挺就抵在她的花壑深处,蹭着敏感的圆核,引动花壶深处的快感,分泌出大量动情春水,没一会儿就濡湿了花心与他的硬铁,水光点点晶莹闪烁着。
  他清楚她体内激狂的渴求,而他也同样想立刻进入她的花径,享受被挤压的冲刺快感。
  他没有任何犹豫,抬高了臀,调整硬杵的前进方向,接着劲腰一沉,刺入她的柔润里。
  他的粗硕强横的推开紧致的嫩肉,她轻疼的低呼一声,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令人全身酥麻的强烈快感。
  她的长腿改绕上他的劲腰,抬高了圆臀,使他的欲望能够更深入她漾满渴求的娇躯。
  他爱死她此刻毫无顾忌发浪的模样,随着他的顶击而不断上下晃动的双乳更是眩惑了他的眼。
  他深深浅浅的插入,每一下都得到她婉转的娇吟,沉浸在肉欲之中。
  「啊……再用力一点……」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完全不知娇羞为何物,尽情吶喊她的需求,扭摆着娇臀,让尽情吞吐着他粗铁的花穴迎合着他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空虚处。
  「再来……啊嗯……」好舒服啊……
  她的淫声浪语让彭成祯血脉偾张,大手扣住她的雪臀,不断的冲撞娇嫩花穴。
  春水在进出之间不断的被捣出,在两人的躯体交接处糊成一片,羞人的水声在每一次的拍击中愉悦的娇喊。
  她完全失了理智,整个人被情欲所攫,一双清朗无邪的大眼也染上了欲望的嫣红。
  身下的空虚被他的强力进犯所充实填满,可是微张的粉嫩唇儿却莫名的有了另一种渴求。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发干的唇,纤指送入口中吸吮着。
  她的嫩壁咬着他的昂扬,但她的小嘴却寂寞着,吸吮着自己的指头。
  他怎么忍心放她自己来?
  粗长的指头放入樱桃小口,仅两根指头就塞满了。
  灵活的小舌自动舔舐他指头的顶端,卖力的吸吮,令他不由得想象若此刻他放入她口中的是他的硕长,又会是怎样的甜蜜滋味?
  她的小穴娇嫩紧致,销魂快感令他浑然忘我,但那可爱的小嘴必另有一番兴奋滋味。
  他想,下次他要好好感受她的唇舌吻着他粗铁的快感,他要玩尽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
  花穴突然猛烈的收缩战栗,狂泻的情潮浸染了他的粗铁,迅速向外奔去,染透了她身下的床单。
  身陷高潮的她忘情的张着唇,全身轻颤,凝脂雪肤透着情欲的粉红。
  花穴内的震荡影响了他,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溃决,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热情的火种激射入花壶深处……

  床头柜的电话不断的嘟嘟响着,被吵醒的丁澄一睁开眼就感到头痛欲裂。
  她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脑袋会痛成这副德行,好像有人拿了大槌子在她脑袋里不断的敲呀敲,几乎快将她敲成两半了。
  她皱着眉,伸长手拿起电话,柜台小姐温柔婉约的声音柔柔传入她耳中。
  「您好,现在是十一点半啰,提醒您退房的时间是十二点。」
  「喔,好。」
  放下电话,翻身想再睡回笼觉的丁澄猛然清醒。
  十一点半了?她竟然睡到中午?完了!她一定会被狐狸总经理趁机骂死……
  水眸霍地瞪大,在她眼前出现了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
  「总经理?」她诧异低喃。
  睡得安稳的彭成祯睡相优雅,面容安详,平日看了很不顺眼的俊脸,此时更是好看得让人恨不得将他当馒头用力揉掉。
  「喂!」丁澄手指轻戳他的脸。
  指尖的触感好真实,他真的是个真人,而不是她酒喝太多所产生的幻觉。
  「喂!」她更大力的戳,「醒醒!」
  「别吵!」彭成祯拍掉她的手指,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她。
  「你睡在我的床……」等等,他是不是没穿衣服?要不然那背为什么会是裸裎的?
  不祥的预感拂过心头,丁澄小心翼翼的低下头,纤指捏住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拉开来──
  天啊!她慌忙用力将被子贴在胸口。
  她没穿!她什么都没穿,就连内裤也没穿!
  她弯腰往床下望去,一片蜿蜒的凌乱,让她很想当场跳楼自尽。
  他们上床了吗?不会吧!这场错误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喂!」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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