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哼着:“轻一点周世礼,我疼……”
周世礼抬手就照着她的屁股给了一掌:“你还知道疼吗?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欧韵致蹙着眉头,故意又哼了一声。
两个人闹着闹着就吻到了一起。
那种唇舌交缠,相濡以沫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伸出手勾住她底裤的边缘,很轻易地就褪了下去。
老实讲,虽然比那天第一次时来得容易些,但还是很疼的,可是她咬牙忍着,没有出声。
他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耸动着,动作一下快过一下,弄得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抬起头去吻他的脖子。
他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仰头承受着她的吻,忍不住轻轻唤:“哦,韵致,韵致……”又觉得不够,低头紧紧地吻住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而仰头尖叫,纤巧的足背蓦地绷直,浑圆的大腿死死地缠住了他,下身一阵剧烈的收缩,他在这样的紧致中,到达高|潮,死死地抱住了她……
两人做得累了,便趴在床上休息,他轻轻地覆在她身上,一面吻一面欣赏她绝美的裸背。
有人说,“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后背女人是展现魅力的最佳方式,据美国的一项调查显示,70%以上的成熟男性对背部线条迷人的女性特别感兴趣,而其他部位的比率要远远低于后背。
他低下头,将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撩到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白皙光滑的背部。
她头枕在枕头上,舒服地呻/吟。
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我是第几个?”
她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什么,原本轻抓着枕头一角的右手忽然间颤了颤,低声问:“什么?”
他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失一个大男人的风度,尤其对方还刚刚同他一起经历了那样一场缠绵至极点的性|事。但是他实在是想知道答案,不由得又出声问了一句:“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屋子里有片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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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女人们有个毛病,常常会因为自己和某个男人有了关系而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这千百年来养成的源自骨子里的劣根性纵容了男人们的嚣张气焰,而男人们的通病是,一旦和某个女人有了关系以后,就很容易自我膨胀地觉得这个女人应当是属于他的。
周世礼明显就是这种被女人惯坏了的男人。
这么多年来,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简直犹如恒河沙数,可哪个不是想尽了办法讨他的欢心?一旦有幸被他招幸,简直恨不能立即奔去整形医院重新做个处|女膜来证明自己清白。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过,何曾有哪个女人如欧韵致一般,这般毫不客气地打他的脸?
摆明了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却不想自己如此直接地问一个女士这样私密的问题,也是很不尊重的。
欧韵致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在她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屋子里有两秒钟的沉默,然后就见周世礼气势汹汹地跳起来,奔下床,三下五除二地套上衣服,“咣当”一声摔门走了!
楼下传来他愤怒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嘭”的一声巨响,没留神震得欧韵致一颗心都跟着抖了抖,她坐在床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间觉得哭笑不得。
凭什么啊?这男人,本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来的,在同她进行了那样一场激烈的缠绵以后,竟还能问出那样的问题,摆明了就是瞧不上她,而且,反过来,也不能接受女人哪怕是一点一滴的轻视。
真是狂妄自私至极!
床下不远处静静躺着一件男士外套,欧韵致看见了,不由得轻轻叹一口气,站起来套上衣服,捡起外套追了下去。
打开家门,却没想到那个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男人此刻正一脸懊恼地站在她的家门口,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待听见开门声响抬起头来看见是她,表情立即百分百的委屈。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毛衫,叫她看了都替他觉得冷。
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就软了软,原本准备送出外套的手也垂了下去,她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他衣袖。
“干嘛呢?”她好笑地打量着他的神色,“还真生气啊?我跟你开玩笑的,真的……”
见他一言不发,嘴角紧紧绷起,不由又轻轻捏着他的衣袖,娇娇地晃了晃,柔声哄:“好啦,你就别生气啦,我骗你的,你是唯一一个,真的,第一个……”
“我发誓,这次绝对没有骗你……”
“你站在外面做什么呀,瞧这天气多冷啊……”
“周世礼……”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冻得欧韵致一阵哆嗦,她忍不住拉长了尾音,轻轻跺了跺脚。
周世礼抬起了头。
却见她正一脸小意地站在自己面前,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里面百分之百地写着“委屈”。
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无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他是她的第几个男人,这有什么关系呢?大家都是出来玩而已,所图不过“开心”二字。
再说,现代社会开放至此,他曾有过的那些女人,也无哪个是第一次啊,他又何必一定强求她什么?
刚才他摔上大门走出她家,站在楼道里,被冷风一吹,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用那样几乎带着侮辱性的言语去窥探一个刚刚和他恩爱完的女人的,有什么理由不许她反戈相击?
他自己觉得自己这是受到了轻视,她又何尝不觉得那是羞辱呢?
周世礼一出门就后悔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衫,极想硬着头皮再回去。
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前敲门,她就打开家门走了出来。
还这么低声下气地哄着他。
他要是再不懂得见好就收,那以后再想进她的门可就难了。
他看着紧紧握住自己衣袖的莹白纤细的小手,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乖顺地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家门,待大门一关,他就低头吻住了她。
她柔滑的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腔里,乖巧地回吻着他。
两人的唇舌交合在一起,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吻着吻着,忽而一把抱起她,抬脚往楼上去。
心里头对自己说,她真的很会哄人,尤其是,哄男人……
又是一场至极致的缠绵。
第二日早晨周世礼睁开眼,欧韵致早已起了床,床头加湿器里的水已换好了,阳台上她养的绿萝还挂着水珠,早餐也已准备妥当放到了餐桌上,旁边还放着他平日必看的财经报纸,厨房收拾得十分干净,而她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周世礼很惊讶,回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不过才早晨五点半而已,很少有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子,能够这样严守时间。
尤其是,步调还与他如此一致。
周世礼走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则从跑步机上伸出头来,“啵”的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他勾起唇角,看着她微微笑。
晨光从宽大的落地窗透进来,天边火红的一片,看上去今天的天气应当很不错……
又一个夜晚来临,街上霓虹闪耀,将整个城市渲染得流光溢彩。杨志忠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后座的周世礼,觉得自己的老板今天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同。
首先,面皮要比往日更白净了些。虽说从前他也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但毕竟四十岁的人了,偶尔也会留一点胡渣彰显自己的男人味,还真很少像今天这样,把胡子刮得一点不剩,几乎到了寸草不生的地步!
而且,他的眼镜是怎么回事?掐指算来,他跟着周世礼也很有些年头了,还从来没见过周世礼戴过隐形眼镜,没错,是隐形眼镜!
看他那头发,看他那西装,看他脚上那擦得光鉴照人的皮鞋……大半夜的,打扮成这样……杨志忠觉得,自家老板简直都可以直接进结婚礼堂了!
当然,他们现在去的不是礼堂。他要载着他,去接他的女朋友。
欧韵致今天要上一个小夜班,十点钟才能下班。吃晚饭的时候,人民医院转过来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过六个月大,患的病比较奇怪。正常人的血液是主动脉和左心室连接,肺动脉和右心室连接,而他的情况则刚好相反,他的血液是倒流的!这就导致他各个器官的生长发育都受到限制,无法正常成长。
欧韵致和家属商量后,决定给孩子实施纠正手术。
写完一堆病例,又去病房看了看昨日刚刚完成手术的老首长,忙来忙去,就错过了晚饭时间。
周世礼给她打电话时,她正在纠结是给自己叫个外卖呢还是忍一忍等下班回去了再说。
劳斯莱斯平稳地停在医院门前的广场上,周世礼下了车,一眼就看见欧韵致蹦蹦跳跳地站在大门旁。
一身粉色的羽绒服,长长的马尾利落地束在脑后,随着她的蹦跳来来回回地摇晃着,看上去鲜活而可爱。
周世礼勾了勾嘴角。
欧韵致已经看见他了,连忙蹦蹦跳跳地向他跑过来,冰冷的小手钻进他温暖的腋窝下,一面塞一面叫着:“真冷死我了,快借我暖一暖!”
周世礼两手拽出她白嫩的小手,捧在手心放在唇边吻一吻,然后将那小手紧紧攥着塞在了口袋里。
两个人决定去喝海鲜砂锅粥。
一路上欧韵致都在盯着周世礼,不停地上下打量,周世礼不明就里,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道:“怎么啦,我有什么问题吗?”
欧韵致有些奇怪:“我总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周世礼一脸肃然。
一直等到了餐厅里坐下,她才蓦地发现问题所在,清脆地拍了一声手掌说:“啊,我知道了,你今天没有带眼镜!”
周世礼怔了怔。
忽而咳了咳,低声解释说:“有框眼镜太不方便了,我换了隐形的。”
是真不方便呀,吻她的时候不方便,爱她的时候不方便,每次他把眼镜摘下来就会看不清她的脸,而带上了又妨碍他吻她……
尤其是正到浓处的时候,简直是……极其的不方便!
而她还在歪着脑袋打量他:“看着真别扭啊周大少,我发觉你戴眼镜的时候简直就跟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似的,要多狂拽酷霸炫就有多狂拽酷霸炫!可是现在换了隐形眼镜,怎么感觉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年轻了好多……”
周世礼有些哭笑不得,故意板着面孔问:“怎么,难道我不够年轻吗?”
欧韵致抿着嘴巴笑。
“你是够年轻的,四十岁的年轻大叔!”说着,又从宽大的菜单后面露出脸来,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说:“大…叔!”
声音响亮,叫周世礼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他紧紧地绷着一张脸,待回头看看四下无人注意,忽然合身向她扑了过去,怒道:“你乱喊什么呢,嗯?”
欧韵致“啊”一声,躲在沙发角落里“咯咯”笑,一面笑一面点点他身后说:“有人有人,你注意形象!”
周世礼轻轻“咳”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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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两个人玩得太疯,直接导致欧韵致第二天早晨差点起不来床。周世礼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一面迷迷糊糊地穿衣服一面嘀咕:“难怪说‘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就是想起,可也要起得来啊!”
周世礼“哈哈”笑,说:“难道我不应该才是那个君王吗?”侧过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吻,径自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突然一把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冷不丁吓了欧韵致一大跳,她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一半,两只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脖子,“哇哇”叫。
周世礼挑着眉毛笑说:“这不就起来了吗?”就这样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一面洗漱一面笑闹,待欧韵致洗漱完毕下楼,周世礼已经将早餐都准备好了。
都不是难伺候的人,在吃这一方面,两个人都不是十分讲究,早餐做得十分简单,但只要营养健康就行。
欧韵致望着餐桌上煎得嫩黄的蛋卷和培根一脸的惊叹:“哇哦,大叔的手艺看上去不错哦!”
周世礼哭笑不得,从昨夜开始,她就一直恶作剧般地叫他“大叔”,仿佛小孩子一般,明知道你不是很喜欢,还故意触他的逆鳞,十足十的反叛。
尽管他昨夜已经“深入”地把她给“教训”了一顿,而她也做了深刻的“检讨”,但她显然记吃不记打,仍以逗他为乐。
但他已能十分淡定地接受了,这样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他很乐意纵容她。
看着她瞪大眼睛一脸垂涎地盯着桌子上的早餐,他的心情没来由地就变得愉悦起来,一颗心也不由自主地发软,他端了一杯热牛奶给她:“那就赶快吃吧,吃完我送你上班去。”
欧韵致点点头,果真十分捧场地将自己盘中的早餐吃了个干净。
周世礼十分满意。他喜欢这样娇贵而不娇气的孩子,又觉得欧韵致什么都好,除了有些不好驯服。
生活里突然间多了一个人,欧韵致的作息一下子就被打乱了。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混乱过,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简直手忙脚乱。她一面快速地穿衣服一面飞奔下楼,随口问站在楼梯旁的周世礼:“我昨天晚上带回家的病历带了没有?”
周世礼低头在她的包里找了一找,然后说:“带了。”
欧韵致问:“我要给学生留的课件呢?”
周世礼答:“也带了。”
“那我的手机呢?”
“也带了……”
“那我的钥匙呢?”
周世礼笑起来。
这个丫头,真是天生被人伺候的命,他刚才只不过看她忙得没头苍蝇一般,随手替她整理了下东西,谁知她竟然一点不适应也没有,欣然承受,连半点客气也没有。
但是他并不反感,待她风风火火地奔到自己眼前,一把就将她揽进了自己臂弯里,笑眯眯地望着她的眼睛说:“带啦……”
在内地做医生就是太辛苦了些。尤其是外科医生,每天都有下不完的医嘱,写不完的病历,做不完的手术,经常一天往手术台上一站就是十几二十个小时。有时候就连回家也不能够正常休息,医院和病人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经常不等晚上闭上眼或者早晨睁开眼,就得穿上衣服回医院去。
周世礼将欧韵致送到医院后门的巷子口,忽然间倾身在她的眼睛上轻柔地吻了一吻,笑着说:“工作愉快!”
欧韵致笑容满面地抱了他一下,说:“你也是。”推开车门下了车,一直等走到医院门口,周世礼的车子还停在原地没有走。
她故作风情地对他抛了个飞吻,待看见他笑了,这才扭回头,进了医院。
周世礼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眼角带起细细的纹路,看上去心情相当的不错。
走进公司大厦,一路上不停地有人跟他鞠躬问好,他心情大靓,一个一个地点头致意。待走到专用电梯前的时候,正好撞见韩博高,对方一脸暧昧地看着他笑道:“周大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