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不该继续下去……」
「不该继续吗?」黑泽朗嘴角一扬,笑得邪肆。「黎小姐是打算利用我摆脱处女包袱之後就一脚踢开,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是这样的!」黎茗抬起羞红的脸,急切地解释,「那是……一时冲动……我会忘了它……以後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
黎茗以为黑泽朗会欣然接受这样的结果,毕竟他也没任何损失。男人不都怕和处女上床後就被缠住?
「真的忘得了吗?」黑泽朗故意用下体顶住黎茗,恶意地磨蹭著,「是谁曾经在我身下叫得淫荡,小穴里淫水直流,还口口声声要我用力进入她……」
「别说了!」黎茗难堪地转过头,为身体的反应感到害怕。她感觉自己下身泛出一道热流,只因为他的言语挑逗。
趁她不注意,黑泽朗托起她的腰坐在矮柜上,身体用力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身体牢牢锁住。
他的手掌慢慢抚上大腿,往雪纺纱裙内逼近。「我不介意在这里唤醒妳的记忆……」
「不要!」黎茗紧握著进犯的魔手,低声哀求著,「我们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求你……」
她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他的爱抚,必然不知羞耻地瘫软在他身下,於是急著并拢双腿,却徒劳无功,哀求的目光泛出泪液。
「求我怎样?再一次塞满妳那里面,戳得妳淫水直流?」黑泽朗以手指直捣张开的腿间,触摸到湿濡的底裤。
「哦——看来妳的身体诚实多了!」
恶意地弯起手指往穴口一勾,黎茗忍不住一阵轻颤。
她别过头紧咬著唇,极力压低声调阻止他,「别这样……我们不应该……」
黑泽朗扳过她的脸强迫她正视自己,面无表情地宣告著:「妳既然招惹了我,没有我的允许就别想一走了之!」
「可是……」他的霸道让黎茗感到十分委屈,再也掩不住满腹的酸楚,眼眶溢满的泪水滑落,「你……要结婚了……」
黑泽朗闻言眉头紧皱。果然这就是她耍脾气的真正原因,她以为这样他会心软,为她取消婚约?
「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况且,妳在上我的床之前,就已经知道我的处境……」平板的声调显得冷漠,「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迟了?」
「所以……我没办法……继续下去……」黎茗痛苦低泣,一古脑儿将委屈全盘托出。
「我以为可以……但我做不到……我没办法面对你……眼睁睁将你和别的女人送进礼堂……」她每说一字,心就揪紧一回。
以为将回忆上了锁,就能当作没事般继续接下来的工作,谁知那短暂的火花已经烧灼了她的理智,血液里流著的全是对他的想念和渴求……她无法理智区隔爱和欲望!
黑泽朗眉头紧皱,只觉黎茗有些无理取闹。「这个婚姻只是权宜之计,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我想怎样,那只小老鼠没权过问。」
他不在乎的回答让黎茗更觉罪恶。 「我……不可能成为第三者。」
「哼!这场游戏妳已经加入了,别想临阵退出……」黑泽朗只觉这样的想法有些矫揉做作,执意不肯放手,「除非我玩腻了!」
黎茗的逃离伤害他高傲的男性自尊,向来只有他甩开女人,从没有女人敢抛下他。愤怒让他没去细想为何要留住她,说出的话显得冷酷无情,字字句句刺伤她的心。
她觉得好心寒,认为他对自己完全无心无情,根本不顾虑她的感受。
「你太霸道了!」凝望他的泪眼满是悲伤绝望,「你不能强迫我任何事……我说过,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联!」
黎茗使出最大勇气推开他,跳下矮柜,心意坚定地不再留恋。黑泽朗却突然攫住她的身体,大掌紧扣两只软绵的丰盈,舌尖恶意地舔弄她的耳垂。
「婚礼顾问攀上客户,和准新郎打得火热缠绵……妳认为八卦杂志会不会放过『金玉盟』?」
「不要!」黎茗试著挣扎,身体却瘫软如泥,「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因难以抗拒的欲望而颤抖,显得没有说服力。
「除了生孩子,天底下还没有我不能的事……」黑泽朗顺势将她推向沙发,身体紧贴著她的背,已然高举的硬挺轻刺著翘起的娇臀。
「妳尽管大声喊叫,我不介意让外头的人欣赏一场活春宫。」手指毫不费力地拉高纱裙,由小腹探入底裤内,轻易寻到隐匿耻毛间的小核,那儿如他所料已沾满黏液。
手指轻捏花核慢慢转圈,激出更多的滑液助长他的攻势。
「你……啊!不要碰那里……」黎茗撑起最後的意志,使出微薄的力气想抽出黑泽朗的手,却更加激发他的征服欲望。
长指毫无预警地加快揉捏的频率,使劲在微微肿胀的花核上来回摩擦。
「啊啊啊啊……」猛烈快感由那一点向小腹延伸,黎茗忍不住尖声吟叫,身体开始紧绷……
黑泽朗另一只手捂住娇唇,任由她含住自己的拇指,并非真的想让别人免费欣赏活春宫。
手指的揉捏愈来愈激狂,花核也愈来愈硬挺,阴部跟著肿胀变红……一阵抽搐之後,黎茗如断线的风筝瘫软在沙发上。
转过她的身体,他快速地解放灼热的硬挺,将它塞进微张喘息的檀口中。
「嗯嗯……思……」意识尚为混沌的她本能含住入口的巨物,舌尖无助地顶著沁出动情黏液的尖端,陌生的异味让她微微抗拒,摇晃著头试著将它吐出。
但黑泽朗的大掌固定她的後脑勺,接著前後摇摆健臀,让硬挺在她口中快速吞吐。
「嗯……嗯……」被塞满的小嘴无处躲藏,大量分泌的津液如爱液加速它的抽插,并由嘴角滑落至她的下颚和胸口。「嗯嗯……」
她不知道男人的宝贝外表如此嫩滑,内部却如铁棒般灼热坚硬,难怪每次进入她时总是弄得她既难受又舒服。
一想到口中的硬物曾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私处竟泛起阵阵快意和搔动,感觉那儿更加肿胀……而随著花径不由自主的紧缩,她的唇也一阵缩紧……
「嘶——宝贝,妳好棒,含得我好舒服……」望著嫣红的双唇吞吐著他,淫媚的画面助长他抽动的速度,每一次挺进几乎顶到她的喉头,引得她一阵乾呕。「嗯嗯……」
黑泽朗只得从黎茗口中抽出,瞬间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粗鲁地脱下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边,手臂用力将大腿撑开到极致,一举攻入红肿的水穴中,丝毫没有让她喘息的余地。
「啊——」在他奋力重击体内那刻,黎茗几乎达到高潮。
接踵而来的冲撞如狂风暴雨肆虐,她只能转过头埋进一旁的抱枕里发出压抑的浪吟。「嗯嗯嗯……」
「来了吗?等我……」感觉穴壁急遽收缩,黑泽朗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而出……
「好,右边灯光往後移……好,就这样!」
隔两天,「金玉盟」的棚再次灯火通明,三组摄影再度待命,只为在短时间内拍摄五组婚纱。
因为忙碌的巨亿集团总裁只能抽出两小时浪费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头。
黎茗早在摄影棚待命,她站在入口等候黑泽朗的到来,失神地望著先拍独照的梁希蕾。
她看来那么纯真,应该还是个处女……黑泽朗会如何对待一个处女新娘?他会对她很温柔,就像当初破她的身一样吗?光是想像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情景,她的心便一阵抽痛。
为了公司声誉,她不得不硬著头皮继续面对这一切,任由嫉妒和罪恶感啃噬她的伤口。
那天偷情之後,她再次悔恨不已。每次高潮退去,只让她深陷罪恶的深渊。
他却无视她的泪水,临走之前只丢下一句话:「我要妳随时待命,不管工作或任何时刻。」
於是,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找上高擎,告诉他自己愿意完成这件企画案,因为黑泽朗得罪不起。
高擎也知道黎茗和黑泽朗在贵宾室谈了很久,尽管满腹疑问,他还是尊重黎茗的决定,毕竟黑泽朗和严夫人都坚持由黎茗负责这场婚礼。
那天之後,黑泽朗没再打电话给她,拍婚纱的时间也是透过秘书联络。或许他根本厌倦了她,留住她只是为了让她难堪。
黎茗苦笑著,这时候她竟还在意黑泽朗对她有没有兴趣,他不再招惹她不是最好吗?
「我们这位大牌的黎小姐终於出现啦!」尖酸的言语打断黎茗的自嘲。一抬头,严夫人傲然的身影经过她身边走向沙发。
黎茗暗自轻叹,赶紧走到她身边打招呼。 「您好,不好意思,前天让您白跑一趟了。」
「唉!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只会说大话,动不动就选择逃避……」严夫人斜睨著黎茗,「我这老太婆还傻傻地相信,真以为会有人把承诺当一回事呐!」
黎茗连忙赔不是。「真不好意思,前几天因为身体不舒服,怕耽误贵府的喜事,因此特别请我们总经理来服务贵府。」她忙著解释,紧张让她的胃再次隐隐作痛。
「哦?瞧妳一点都不像不舒服的样子……怎么著?还是我那难缠的孙子比较有分量,他到底用什么方法说服妳出面?」严夫人完全不相信黎茗的说词。
那天她要离开时,发现黑泽朗的车子还在,司机告诉她总裁还在「金玉盟」,因此猜到他是去找黎茗。这件事也是很不寻常!
黎茗只能继续安抚严夫人,「我也对黑泽总裁感到十分抱歉。因为之前答应他会全力办好婚礼,随时配合他的时间,他也希望能和我继续合作,所以……」她话还没说完,却被不耐烦地打断。
「对不相干的人说那么多干嘛?」黑泽朗皱著眉站在一旁,不耐烦的眼神扫过自己的祖母,又回到黎茗身上。「连我来都没看到!」
「朗儿……」严夫人见到孙子眼睛一亮,接触到他冷漠的目光,眼睛顿时黯淡,随即摆出不可一世的姿态,淡淡说著:「你来啦!」
「可以开始了,穿衣间在哪?」黑泽朗没理会严夫人,迳自拖著黎茗往里走,她赶紧带路。
进了男士专用的穿衣间,黑泽朗指示身後的保镖将西装放在椅子上,便要他出去。
「我去叫助理来帮你……」黎茗也要跟著离去,却被拉住。
「妳帮我就好。」他说完便张开手臂,理所当然地望著犹豫的她,「记得吗?我没什么时间。」
黎茗只得趋前帮他宽衣。屋内一片寂静,她彷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从灼热的脸可以想见她的脸有多红。
她始终不敢看他的脸,因此没看见他的眼睛正灼热地盯著她,从低垂浓密的眼睫、挺直的鼻梁到性感饱满的双唇……他的身体自动忆起被它们含住的销魂滋味。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
他怱然出声制止她的动作,「够了!妳出去,我自己来。」
再不赶走她,他一定会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紧绷的语调显得微愠。
「要不要叫助理帮你?」黎茗以为自己哪里弄得不好得罪他,顿时觉得好沮丧。
「不必!」他不再看她,迳自转身脱下裤子。
他是不是已经讨厌她的碰触?
黎茗心里暗自揣测,失了魂般地走出试衣间。
黑泽朗换好衣服,臭著一张脸就定位,旁边站著不知所措的新娘。
「麻烦两位站近一点,新郎搂著新娘子的腰,深情款款看著她……」摄影师努力打破尴尬的气氛。
他干这行十几年,从没见过像这样的新人,好像被拿著刀架在脖子上,这样怎么拍呀?摄影师只能暗自抱怨。
「就这样拍。」黑泽朗当然不愿任由摆布,不耐烦地命令著。
「可是……」摄影师们以眼神向黎茗求救,她则轻叹一声。
早该猜到他会这样……
她缓缓走向黑泽朗,试著与他沟通,「既然来了,就拍张像样的婚纱照,否则不就浪费了时间?」
「哦?那妳告诉我,怎样才是像样的婚纱照?」黑泽朗的眼神充满挑衅。
「像这样……」黎茗凭著经验,举起他的手放在梁希蕾腰际,梁希蕾却轻呼一声移开身体,害怕地看著黑泽朗,「我……我……」
「梁小姐,」黎茗温柔地拉著梁希蕾的手,却发现她真的非常害怕,「妳怎么一直发抖?」
「我……我没办法……」粱希蕾几乎躲在黎茗的身後,完全不敢看黑泽朗。
「妳先示范好了!」黑泽朗嫌恶地看著梁希蕾,迳自揽著黎茗的腰将她拉向自己,贴近脸露出微笑,「是不是像这样?」
「你……」黎茗瞬间涨红了脸,错愕地回应他的笑容。
被吓到的不仅是她,周围的工作人员莫不面面相觑,摄影师则顺著职业本能按下快门。
镁光灯唤回所有人的注意力,黎茗猛然推开黑泽朗,努力让自己看来平静。「好了,示范完毕!」
她转身面对依旧目瞪口呆的梁希蕾,「梁小姐,妳可以继续吗?」看来梁希蕾真的被吓到了,连腮红都掩不住她的苍白。
梁希蕾猛摇头,「我真的……没办法。」
「时间快到了,」黑泽朗又恢复原先的冷漠,「不拍就算了!」
黎茗莫可奈何地看著摄影师,他会意地吩咐道具搬来一张仿自法国宫廷的灯芯绒沙发,让梁希蕾坐著,黑泽朗则面无表情站在她身後,终於拍了一张极为生疏的婚纱照。
「我该走了。」黑泽朗只拍一张便要离去,黎茗赶紧制止。「还有五组要拍……」
黑泽朗的眼角扫过站得远远的梁希蕾,「这种情况拍出来都是一样,继续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黎茗头痛极了,却不得不承认黑泽朗说的有道理。正犹豫之际,她见到严夫人起身往门外走,背影看来极为落寞。
「对了,何不拍张全家福?」
黎茗赶紧留住严夫人,说明意图,严夫人则叨念著:「无聊!」虽是这样,她还是任由黎茗牵往镜头前,让她坐在那张贵气的椅子上。
黎茗再拉著梁希蕾站在椅子後,只有黑泽朗动也不动,看著黎茗的眼神似乎嫌她多事。
她始终陪著笑脸,柔声说服著:「你答应拍五张的,现在只要再拍完这张就可以了……」
「多事!」黑泽朗瞪著黎茗一会儿,最後还是走到梁希蕾旁边,「快拍吧!」
镜头前,只有严夫人难得露出笑意,虽然含蓄,但黎茗感觉到老人家内心的欣喜。
新娘换人做!
明明
一颗心已经无法收回
我应该要诚实
为什么还会觉得不安……
第七章
随著婚礼将近,黎茗被忙碌和罪恶感交相煎熬著。
尤其面对梁希蕾,见梁希蕾总是露出一副不安神色,无辜的大眼彷佛谴责她抢了自己的老公,更让黎茗心虚不已。
这天,黎茗依照进度安排一些婚姻谘商课程,特别聘请几位两性专家和婚姻顾问,教导新人如何面对人生的新阶段,以及夫妻相处的艺术。
黑泽朗当然没有出席,黎茗则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