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缠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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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昀-缠面郎君-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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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打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惨」不忍睹的事她没瞧过?

    从小爹跟娘感情就特好,早早就一起相约赴黄泉同游,她一个小孤女,只好
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投亲,谁知道这寻亲路都还没走到一半,该死的!她的盘缠
竟全用光了——这人活着就争一口饭吃,反正自己做事又勤快,嗯……这户人家
在找婢女耶……行了!

    奇怪了,怎么大伙儿一听到她得服侍大主子,没半个人有意见,也没半个人
跟她争……

    哟——这人长得这般丑怪已经很不应该了,连脾气都坏成这副德性!

    哼!她人虽小可有的是骨气,反正他那张鬼脸看久了也习惯了,脾气坏……
下人顺着主子也是应该的,可老是三更半夜让她「忙」得没觉睡,不但得「加班」,
还得招呼主子「上」「下」都要服服贴贴……

    序钟小昀之秘辛大公开小静嘿,各位喜欢钟小昀的大小朋友,看过来哦!

    我是被钟小昀凌虐许久的小静静是也。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多,人家小静静正苦命的在准备期末考,竟然还被钟小昀
拖来写序,呜呜……好想哭……

    今天小静静是要来大爆钟小昀秘辛的,请各位钟小昀的读者美眉们,别理会
那被小静静捆成肉粽一般,高高挂在悬梁上头扭动挣扎的钟小昀,细细听小静静
诉说钟小昀的恶形恶状吧!

    臭小静,快放我下来!我要咬妳了喔!(被挂在半空中的钟小昀愤怒的叫喊
着)

    小静静回头睨了钟小昀一眼,拿出布团,塞往钟小昀口中。

    嗯……立即安静无声,这下我们开始说了。

    话说,小静静认识钟小昀也有多年的时间了,(喔,至于是多少年?钟小昀
交代过不准说,所以……)打从国中开始,小静静的人生就是黑白的,因为处在
钟小昀的淫威之下,小静静只得含泪忍辱,一直期待着毕业的那一天,也就是小
静静脱离苦海时,谁知……

    国中毕业后,每每她的一通电话,小静静就得随传随到,外加她大姊心血来
潮想找人抬杠时,小静静就得乖乖奉陪,呜呜……已经这么多年了,小静静还是
逃下出她的魔掌啊……

    好不容易,今天趁着钟小昀感冒之际,将钟小昀那只胖海豚给绑了起来,高
挂在大太阳底下(虽然她很讨厌太阳),打算写出小静静之含泪泣史,好好的出
口气!

    想当初,小静静还是个懵懂无知的清纯美少女,钟小昀却已是一只拥有圆滚
滚身材的胖海豚,老是喜欢装成一副无辜的模样,欺骗老师。

    不是偷藏老师的棍子、让老师无法执行「公权力」,就是三不五时利用上课
时间,阅读「课外读物」,当被老师抓包时,她竟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老
师,我是冤枉的,这本书不是我的!」

    各位读者们你看,她……她居然说得出这种话,还以一副「凶手不是我」的
模样去蒙骗师长,这……这还有天理吗?!(其实,我是被钟昀拖下水的,我是
很无辜的,各位,请相信我,这都是她带坏我的。)

    好啦!爆完钟小昀秘辛,接下来就说说她的好话吧,免得待会儿钟小昀真的
拿把菜刀追砍我。

    老实告诉各位,其实钟小昀是个很可爱又很善解人意的女生哦!

    她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如果各位读者想帮她介绍,嗯……就请踊跃来信给钟
小昀吧!

    呜……人家也好想有个男朋友喔!

    经过这几天的考试,我的黑轮也渐渐加深,所以我要去补眠了!

    咦?我好象忘了一件事,是什么事呢?

    算了!睡觉去!

    唔唔!放我下来!死小静静,快放我下来!(钟小昀被人捆绑在半空中,嘴
里塞着布条,唔唔的发出求助声)

    钟小昀的邮政信箱台南邮政26…64 号信箱楔子「阿爹,你抱着阿娘要去哪儿
啊?芽儿也要跟……阿爹,你听见芽儿说话了没?阿爹啊……」月芽儿伸出白嫩
的小手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她仰高了头,眨着一双大眼儿,不解地凝视着男
人伤心欲绝的侧脸。

    阿娘不是在睡觉吗?为什么阿爹一直抱着阿娘往外头走呢?

    外头好冷的呢!她不喜欢这种天气,每次都冻得她鼻子红咚咚的,让阿娘老
笑她像只雪地里的白兔儿。

    但,阿娘可喜欢这天气的呢!

    听阿娘说,她本来是住在一个很温暖、很温暖的地方,阿爹为了阿娘,才由
好远好远的地方,搬来这里的呢!

    阿娘说,她最喜欢那些由天上飘下来的小雪花儿了。

    她说,那些白白的雪花儿,是天上迷路星子的眼泪呢!那些迷路的星子,因
为找不到回家的路,于是着急的哭了,那些颗圆圆的眼泪,由天上滚啊滚的,就
成了天上飘下来的小雪花儿了。

    她还记得,阿娘说这话时,老爱抱着她,捏捏她红润的小脸,说她是天爷爷
送给她的宝贝,是她和阿爹最爱的小芽儿呢!

    可是,为什么阿娘刚刚在睡着前,会用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对
她说,她不能再陪着她了,因为她要去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要她努力记住
她的模样。

    她不懂阿娘的意思,却还是乖乖点了头,然后……她看见一向冷漠的阿爹哭
了。

    那种表情……听阿娘说,叫作「悲伤」,是失去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时,
人们才会露出的一种表情。

    可阿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呢?他不见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
西吗?还是芽儿偷偷拿走阿爹准备送给阿娘的蝴蝶簪子,被阿爹发现了?

    男人缓缓地抱起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已无呼吸的女子,挺直了身,哀伤的吻
上女子冰冷的唇。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如此冰冷,冰冷到……连他的体温都温暖不了?

    带我去最北的地方看雪吧,听说,那儿有道绿光,好美……好美的……见到
它的人,只要对着它许愿,什么愿望都会实现呢……我们有一天一起去看那光,
好不好……

    那是他们两人在夜里缠绵时,她温柔附在他耳畔说的话,他默默地将她的话
放在心里,不曾忘记,期待有一日,真能与她一同去看那传说中的光束。

    但她病弱的身体却不允许,于是,他只能佯装遗忘,只能见她每日每夜的坐
在窗边,凝望着北方天际,渴望那一天的到来。

    如今,是他该实现对她承诺的时候了!

    他要带着她,去寻找那传说中的绿光。

    男人悲伤的一笑,深情凝视怀中女子,然后……跨开步伐,一步、一步,走
向外头的漫天风雪。

    「阿爹……你去哪儿啊?芽儿也要去,阿爹……」见男人背对着她,始终没
有回应她的呼唤,只是沉默地抱着怀中女子向前行进,月芽儿在瞬间彷佛察觉到
了什么,不安地扯开小小步伐追在男人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这么被丢下
了。

    她才不要自己一个人!她要和阿爹阿娘在一起!

    「别过来!」男人大喝一声,没有回头,成功地阻止小女娃儿跟随的脚步,
「站在那边就好!」

    那是他与怀中女子的约定,他要带着她去遥远的北方看雪,只有他与她两人,
在那漫天白雪之间,相依相偎,看尽那风雪岁月。

    「阿爹……」月芽儿被这突来的一喝给吓住。

    阿爹是怎么了?平时,他和阿娘要去哪儿,都会带着芽儿的啊!可为什么今
天阿爹却不准她跟?他们不要芽儿了吗?

    她红着眼眶,站在离男人约有十步之远的距离,望着男人高大冷峻的背影,
不敢再靠近。

    「芽儿,阿爹要带着阿娘去个很遥远的地方,我答应过妳阿娘,一定要带她
去看那北方的冰雪……」男人不愿回头,也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对上了那张
与他怀中深爱女子如出一辙的清丽面容,他冷硬的心便会忍不住地动摇。

    「或许……阿爹不会再回来了,阿爹早已允了妳阿娘,这辈子,我与她,生
同生,死亦同死!原谅阿爹的自私,是阿爹对不起妳,等到有天,妳遇见了那个
能让妳不顾一切为他付出所有的人时,妳就会懂得阿爹的……」男人痛苦的闭起
双眼,露出一抹悲凄笑容。

    从他怀中女子闭上双眼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跟着一起死去,他知道再也没
有任何事物能激起他的一丝回应了。

    这辈子,他早已允了他怀中女子,无论如何,生死相随,绝不独活!

    泪已干,魂已断,只待梦相随……

    「阿爹……」月芽儿全然不懂男人在说些什么,更不懂得男人话中的意思为
何,她只知道,在男人与他深爱女子的世界中,再也容不下一个她了。

    他们之间就好象被一条红丝线给紧紧系住,割不断,也切不开。

    于是,她只能乖顺的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毅然决然的抱着怀中女子走出屋外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是分不开了……

    男人抱着女子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那苍茫白雪之间,剩下的,
只有雪花儿由天边缓缓坠落。

    月芽儿站在门边,静静地目送男人抱着女子离去,她不哭也不闹,只是蹲下
身,捧起地上一小堆白雪,感受它在手掌心里渐渐融化。

    冰冰冷冷的,可是却又那么温柔……

    原来……这就是阿娘所说「喜欢」的感觉啊!

    喜欢一个人,才会为了他哭而哭,为了他笑而笑,为了他去做一切又一切的
事,却不奢求回报,就像阿爹一样,为了阿娘哭,也为了阿娘笑而笑,他脸上那
好温柔、好温柔的神情,都只为了阿娘才有。

    所以,当阿娘离开时,他也决定离开?

    不懂!她还是不懂!

    不懂那让阿爹爱得深刻、爱得决然的理由,但,她却从这一刻起,无法自拔
的爱上了雪,爱上那漫天纷飞的细雪。

    因为,皓皓白雪让她想起,她相爱的至亲就是在这样的日子离她远去。

    这一年,月芽儿五岁,她懵懂地了解到什么叫作「爱」……

    第一章「不——」泣血般的嘶吼在闇夜响起,寒风飒飒,细雪纷飞,窗外的
红梅花瓣迎空飞舞,在白茫茫的雪景中,增添一种妖魅的美感,那片片艳红,红
得似血,飘坠在雪地当中,几乎就要让人以为,那是梅花的血泪……

    不会的!这不是他!这不会是他!

    铜镜中,那张恐怖到足以令人骇惧的半毁脸庞,不会是他的!

    是他看错了吧?是他尚存于睡梦之中而不自知吧?

    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这绝对是梦!是一场恶梦!

    是那在梦中熊熊燃烧的红色烈焰,不留情的袭上了他的身、他的心,他才会
陷在这永无止尽的梦魇,抽不出身……

    是的!一定是梦,这绝对只是场梦——缓缓举起手,黑色长袖顺势滑下,手
臂上残留着被火纹过的痕迹,那该是疼痛难忍的,他却恍若不觉,只是颤抖地伸
出手,以手掌抚去铜镜上的尘垢,一遍……又一遍……

    然而,在拭去灰尘后,铜镜越见明亮,镜中那张令他憎恶的恐怖脸孔依旧清
晰。他如同发了狂似的,回身抓起一只椅凳,狠狠的朝铜镜砸去。

    不——匡啷一声巨响,椅凳砸上了铜镜,铜镜遇力猛然坠地,顿发一阵漫天
价响,在闇夜里回荡,彷若对上天做出最大的指控。

    心在淌血,喉间干涩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的惩罚他?为什么——***奉总管之命,
端着刚煎好的汤药要送给少主的女婢,在听见房门内传出巨响时,连忙推门奔了
进去。

    「少……少主?!」一进门,满室的疮痍,令女婢不禁惊呼出声。

    天吶!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好的一间房,会让人给捣毁成这般?

    满地破碎的瓷杯、掀翻的桌椅、被人用椅凳狠狠砸烂的铜镜,凌乱的景象令
人胆颤心惊。

    手握染着红色血渍的纱布,任由它垂至冰冷的地上,男子赤着足,一身黑丝
长袍,夹带着寒雪的冷风由窗外灌进,吹起他的黑色丝袍下襬,背对着女仆的黑
色身躯,一动也不动。

    「少……少主?」女婢胆怯的轻唤,捧着药碗,小心翼翼的走近他一步,「
该……该喝药了……」

    木总管吩咐过,要她送药来时,得亲自见少主将药喝下去后才准离开,要是
没办妥,恐怕会惹来木总管一顿骂。

    过了许久,等不到男子的回应,女婢深吸口气,大着胆子,又出声叫唤。

    「少……少主,该喝药了……」要是汤药凉了,失去药效那该怎么办?她可
担不起这个罪啊!

    从一个月前,木总管就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少主所居住的「沁园」,只说是
少主得了急病,不许他们接近沁园,违令者必定重罚。

    不过,少主究竟生的是什么病,没人知道,要不是今晚木总管不知有什么重
要的事去办,恐伯送药这差事还落不到她头上来呢。

    冷风在窗外呼啸而过,室内用来保暖的火盆不知什么时候熄了,女婢冷的频
频打颤,捧着药碗的手都快冻僵了。

    好……好冷喔!怎么火盆熄了也没人来添炭材,这要是让木总管知道,还不
大发雷霆?

    「少……少主,这……这儿好冷呢,我替您生盆火暖暖身好吗?」她试探性
的询问。

    见男子始终没有开口,以为他默允了她的提议,便将手里捧着的药碗先给搁
在一旁的柜上,搓了搓快要冻僵的双臂,然后小心的避开满地碎瓷,打算点起角
落里的火盆,弄暖房间。

    要知道,她冷死事小,少主着凉可就惨了!

    蹲下身,女婢夹起几块炭材置于火盆中,取出腰间的火折子,吹了几下,瞬
间,一股清雅的檀香味扬起,室内逐渐暖和。

    「好了!」看着火炉燃起温暖的红色火光,女婢满意的拍净手中炭屑,将火
折子收回腰间。她站起身,带着甜甜的笑容,转身面对男子,打算去捧来汤药服
侍少王暍药……

    「啊——」才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张恐怖至极的丑陋脸孔,她倏地刷白了脸,
颤着手指向男子,抑制不住惊惧的尖叫出声。

    深夜里,女婢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方踱进沁园的木总管,不由得心一惊,
与身后的白衣男子相视一眼后,立即往发出尖叫声的房中直奔而去。

    「少……少主?!」木总管率先冲进门,年过半百的他,也见过不少大风大
浪,却在见着房中毁坏之惨状时,整个人怔在原地。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鬼……鬼,有鬼啊……有……有鬼啊……」女婢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
不住颤抖,双眼瞪大,脸色惨白的指着黑袍男子。

    「滚出去——」男子发狂的嘶吼着,手里高举着一张缺了一脚的椅凳,狠狠
的砸向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女婢。

    在一阵惊呼中,白衣男子身影一闪,来到小女婢身前,白袖一拂,那张椅凳
便转了个弯,砸在小女婢身边的矮柜上,只差些许距离,那张椅凳砸中的,便是
小女婢的脑袋。

    「你想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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