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画面上的她,样子不再那么沈重了。
“可是我穿得太暴露,你不介意吗?”彤音很佩服他的审美观,但她的印象中,在乎女友的男人常会为了她的裸露而吃醋,难道他不会吗?
“我摸得到、吃得到,那些男人都只能扼腕的在一旁干瞪眼,你说我需要动怒吗?”尤帷岸爽朗一笑,洒脱的表示。
他从来不为女伴的穿着而起任何情绪反应。
她们穿得少,对他来说办事方便,看起来也赏心悦目,无关吃醋与否,那种情绪太无聊了。
“帷岸,我知道你喜欢大方一点的女人,可是我……我做不来。”彤音紧掐着大腿,清妍娇美的脸蛋漾满了力不从心的困恼。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总是无法讨他欢心。
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每每他对她温柔撒娇的时候,她的心就暖暖的,觉得自己备受重视,在他心中一定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错了,我就是喜欢你的放不开。”他的大掌撩勾着她的颈项,双唇攫住她的红菱,吻得如烈火般激狂,温湿的舌尖也缓缓滑进她口中,探索她嘴里的甜美……
半晌之后,彤音趴伏在他的肩上喘息换气,“帷岸,我一点也不瞭解你,你多谈谈自己让我知道,好不好?”
尤帷岸楞了半晌,眼底飞掠过一抹陈年的愤恨,但再次开口时却又是那样的散漫不羁,“没什么好说的,生命中有太多不确定,既然无法掌握未来,又何必太在意过去?你说是不是?”
“那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小音,你又在问废话了!”尤氏一贯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足以哄骗容易知足的彤音。
当她浅浅的漾开满意的笑容时,他的心震了好大一下。
“尹小姐,我可以坐下吗?”
“哦,请坐!”听到声音,彤音忙不迭地将视线自窗外收回,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连点了好几个头。
他叫方永康,目前就读t大夜间部的法律系,白天则在德意曾实习打工,来事务所工作一个多月了,比她还早进德意。
“尹小姐的午餐就一块蛋糕、一杯咖啡?”等待简餐的同时,方永康问道。
“我不太饿。”彤音礼貌的回答。难得今天尤帷岸出庭打官司,不在公司与她一起用午餐,她才得以让胃休假一天。每天让他逼着吃下一个餐盒,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开始减肥。
见气氛一直热络不起来,方永康忙着另辟话题,“我想你平日的工作一定很沈闷,我说一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他的女人缘很好,因为他的口才很是厉害。
彤音不想反驳自己的工作并不无聊,只要和尤帷岸有关系,她都做得很开心……但想了想,她还是点了头,深觉没必要说太多让别人去胡乱猜测。
“放完暑假,开学的第一天,老师见小明手上包着石膏,忙着问他受伤的原因,小明回答:「因为我懒。」老师仍不瞭解又问啦:「因为懒?」结果他有气无力的说:「有一天我走在路上,鞋子跑进了小石头,我懒得把鞋子脱下来,这把手靠在电线杆上,脚一直甩,想把石头甩出来。忽然,有一个人拿着木棒从后面用力打我的手,因为他以为我触电了。」”
表演结束,方永康果真看到她的嘴角绽开了一朵笑花,虽然不是夸张的大笑,但能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里不禁为之大乐。
“你打哪儿听来的笑话,真好玩!”彤音由衷的说,回味着那则笑话,边说边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方永康逮着机会,开始进行下一步追求计划。
霍地,彤音的笑意僵凝在脸上,有些尴尬、有些无措。
方永康于是更放胆了,“彤音,我可以追你吗?”他心里真正中意的女朋友就是她这一型的,朴素又温柔,不像他身旁那些女同学,浮华虚荣。
“你……比我还小吧?”不假思索地,彤音冲口而出。她真的被他唐突的要求吓呆了。
“我打听过了,我只比你小四个月。而且这年头年龄已构不成问题了吧?”
“不,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我家观念很保守,无法接受女大男小的婚姻……对了,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每天早上不是都有个女孩陪你来上班吗?”彤音一段藉口说得零零落落,心里十分的惶乱。
一直有男人像方永康这般对她示好,可是她总觉得他们在寻自己开心,不是真心的。像她这样平凡的女子,每个城市至少都有好几十万,改追别人说不定有趣些,至少别的女孩子会调调情,说些有颜色的笑话,摆摆温柔娇羞的姿态吊吊男人胃口,而她自己则是老古板一个……
所以,婚姻介绍所的个人简介上,她贴了一张自己最不满意的三年前相片,心里甚至想过,若是有一个男人钟意那张照片上的她,主动来认识,那么他一定不是个注重外表的轻浮男子……
抱持着这样的观念,直至遇着了尤帷岸。她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姑且不论他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与她相亲的,至少他对她的宠爱,包容她身材的缺点,已让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很自然的,她接受了他,一颗心也老早就系在他身上,再也无法分一点给别人了……
“我对她没意思。现在我的眼中只有你,除非你闪电结婚,否则我一定不会放弃追求你!”方永康信誓旦旦的宣誓。
“你……我觉得你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无色无财、性格孤僻,毫无特色,整个人乏善可陈,没什么值得男人喜欢的……”她自我嘲讽的点出自己的缺点。
“你这么自我贬低的言论,确实会打退不少追求者。不过,不包括我。”他意志坚定。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也打算订婚了,你会不会就此打退堂鼓?”
“不会吧,这些日子我没见过任何男人接你上下班。”
“如果你继续待在德意,应该很快会知道了。”
彤音心里甜蜜的想着。
她和尤帷岸的感情一直很顺利也很稳定,始一直认为他们结婚只是早晚的事……何况,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和夫妻有何异!?想起几乎夜夜放纵的性爱,白天动不动的爱抚、接吻,她不由得浑身热了起来……
她的身心都是他的了!第一次初尝恋爱滋味就遇到他,老天爷对她好眷顾!
“可是,你没戴戒指。”方永康眼尖的看到她光裸的十指,提出质问。
“这……我只是没戴出门……”为了要他死心,彤音不得不说了谎。“午休时间快到了,我先回事务所了!”
深怕谎言被拆穿,她急忙的拿起背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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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彤音才刚踏出电梯,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惠妮和萧侑信站在事务所门口不断伸颈张望,两人还带着满脸的张惶。当一看到她后,紧绷的两人同时间松放了下来。
“彤音,你可回来了,尤律师等你好久了。”
“对啊,而且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来德意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脾气……我们还很无辜,莫名其妙被他凶了一顿!”
“到底是怎么了?”彤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他不是打官司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如果知道怎么样就好了。”资深的李惠妮被臭骂得老大不爽。
“他指斥我们为什么没拉你一起去吃午饭……”萧侑信也有满腹的牢骚,“真是好笑,我们已经多久没一道用午餐,他比谁都清楚,不是吗?每天都霸占你的午休时间谈公事,我真怀疑哪来那么多事情可以谈……”她不服气的啐了声。
“若非你并不是他中意的类型,我们真会以为他看上你了。”
见她们挑起了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话题。彤音忙着转移,“我放下背包马上就进去……”
李惠妮匆勿的打断她,“不用了,我看你还是赶快进去吧,我没把握他此刻的耐心是否禁得起久候。”
她本来还以为尤帷岸是德意里头最好相处的律师,没想到原来他的脾气是这样的古怪。真是苦了彤音了。
彤音才敲门进入尤帷岸的办公室,空气尚未呼吸到一丝一毫,一道责斥的气流瞬间就窜劈了过来。
“你到哪儿去了?超过休息时间已经八分钟了!”
“我去上洗手间……”彤音也被他的怒气震慑住了。
“上洗手间还背包包?”尤帷岸心头泛起炙焰怒气,净是审问的口气。
“因为我去……脱衣服……”他的样子教彤音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闻言,尤帷岸更是震怒,冲至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臂,“谁和你去洗手间?”
“帷岸,你……是怎么了?”彤音忍受他攫握的强劲力道,肌肤的烧麻令她的五官不禁一拧,泛着难忍的苦楚。
“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你和谁去厕所,又去干了什么好事?”压不下心中汹涌而至的酸闷,尤帷岸任由那股情绪烧灼着他的理智,怒意焚炽不休。
“我……没有……”彤音被问得一头雾水,“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今天气温比较高,我刚从外面吃饭回来,觉得有点热,就去洗手间脱下卫生衣……可是现在一进到办公室,又觉得有点冷……”
“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我看!”她不过说出了一个解释,尤帷岸抓她的力道立刻放轻了不少。
“什么证据?”今天的他真的好奇怪,她好怕……”
“那件卫生衣。”
“不要!”那多难为情啊,将她穿过未洗的衣服送至他面前……她不敢。
“意思就是没有那件卫生衣,你刚才是在对我说谎?”尤帷岸的表情又回到几秒钟前的阴沈。
“不是的……”
“那就拿出来!”他冷峻的恫吓一声。
“好……我拿,你不要生气……”彤音被他一吓,颤抖着手探向小巧的背包,取出那件将整个背包塞得鼓鼓的衣服。
见着证物,尤帷岸的怒气被抚平了不少。他嗅闻着她的贴身卫生衣,检查着上头是否有着异样的气味。
“帷岸,你不要这样……”彤音觉得好难堪。
她什么都不知情,莫名的承受他的火爆……
“我不只要闻你的衣服,我还要嗅你身上是否混杂了其他不该有的味道……”手臂一伸,他搂她入怀,头一低,先从她的胸口检查起。
“帷岸,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不明瞭他话中的真正含意,但却隐隐感觉到一股被羞辱的委屈。
“刚才我看到你和那个工读生在吃饭,你们事前就约好了是不是?我一不在,就一道享受两人世界?”话中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浓烈醋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不是的……我先到,他是后来才和我同桌……”
“我还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这句话指控意味更浓。
“因为他很幽默,说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我不够风趣?”尤帷岸环在她胸下的力道倏地一紧。她嫌弃他,所以打算另觅新欢?
怕他误会,彤音连忙澄清,“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不用说笑话,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很快乐了……
“你对那个工读生有意思?”是他亲手推促,绽放了她的娇媚风情,这一切就该全是他的,他不容许其他男人的觊觎!
彤音倒抽了口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抹黑她了!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说?你和多少男人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
“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了!”心一急,连声音也扬尖了不少。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共餐!”他与女人欢爱的原则一向只在于顺眼与否,不会要求她们为他守身;但此刻,他却不经意说出了这句令人玩味的话。
“帷岸,你真的误解我了……”彤音心绪百转千回.心底陡地漾升了一层自己剖析,即知的明瞭,高悬的不安终于得以松弛下来。
他的反应,算是在吃醋吗?
偎进了他的胸膛,她害臊的坦承:“帷岸,不管别人怎么逗我开怀,我都只爱你一个人,不会改变……”
她的甜嗓一开,温腻的话一说,瞬间尤帷岸顽强的怒气彻底被洗刷,心上漫开了满溢的喜悦,“你发誓?”
从不会对他人承诺,也不要求女人天长地久相随的他,竟出口强迫一个女人作保证的誓言。
“我发誓,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你了!”
“好,我勉强相信你。”她的话不多,不过一旦开口,言词坦率,充满智慧又巨细靡遗。这样的女人,莫怪会有男人想来竞争,不过他们都迟了,因为她的整颗心都在他手上了。
“勉强?”这两个字令彤音的欣慰减半。
尤帷岸邪肆一笑,“你得再做些事,让我完全相信你……”
他掀起她的长裙,弓起一腿橕在她两腿中央,膝盖骨不怀好意地抵在她的si处,徐缓地摩擦着。
“不可以……”意会到他想做什么时,彤音立刻两腿一夹,想逼走他不规矩的手。
“你……我们不能在办公室……”理智教她必须推开他,可是心里却不想这么做……
“这次可由不得你了,我要在你身上烙下一个只一个专属我的印记,教那些不长眼睛的男人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尤帷岸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凝视着她混合了惊惶与渴望的水雾大眼,固执的说。
他大概知晓自己方才是怎么了。
“嫉妒”这情绪从未反应在他身上,第一次尝试,竟是因为她。
“刚才你不是喊冷吗?”在她内裤外徘徊的手不过瘾地径自往内探索,放浪地兜转着她灼烫si处前端鼓起的核蒂,忘情地紧掐住它,无名指和食指交错旋绕……
她娇羞的青涩模样,再次令尤帷岸失神了。
对她,他究竟是眷恋她的身体,抑或是她的灵魂?
为什么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会发那么大的人?难道多了一个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的理由,他的情绪就特别多放了一些?
“帷岸,你怎么那样看人家……”发觉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彤音的手指不由得抖颤,一颗钮扣扣了老半天,还塞不入洞眼里……
“小音,还是我来吧,你的手指一直在我胸前摩蹭着,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季子安就得在外头罚站半天了!”
“你……讨厌!”
“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下流,把人家关在办公室就办起事来了?”
季子安与一脸羞郝的彤音擦身而过,望着她那仓皇离去的身影,还有红通通的脸蛋,八九不离十的咬定他们方才在里头肯定做了什么好事。
抽动几下鼻翼,他夸张的做了个表情,“真呛人啊,整间办公室全是情欲的气味,熏死人了!”
“是你自己高兴进来被熏死,我可没邀请你!”
尤帷岸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将注意力全放在桌上的资料。
这个千古罪人居然还有脸揶揄他,若不是他的男性仍硬胀未消,他一定冲离办公桌的遮掩,挥拳揍他个鼻青脸肿。
“不过看你应该是认真的吧,还没见过你如此不能忍,居然在公司里头就迫不及待的想「上」人家……”
尤帷岸不悦的打断他,“请你用词文雅一点,那个字眼是你这个没有女朋友的人,找妓女的时候使用的吧?”
想想以往他可以畅言无羁的与朋友、旧识,讨论他私通行为中最私密的细节,显然那是可预期的、是运动的一部分;然而现在这样的行为令他尴尬,要他在别人面前谈到彤音,就像要当众剥光她与他一样。
“你算了,我这个人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色狼一般见识!”
“那就麻烦移动尊臀,坐回你的办公室去,我的沙发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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