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缠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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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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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廷昊打开箱子,拿出一片金叶子,然後对著他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手中不见动作,金叶子却在下一瞬间疾射而出,直接没入他的手腕,削断了他右手的手筋。
    吕天威哀嚎著,捧著手在地上打滚。
    一连再送出三片,分别削断他左手和双脚的筋脉,然後瞿廷昊将整箱的金叶子丢到他身上,顺手废了他的武功。
    「黄金全送给你了,请笑纳。」瞿廷昊不再理会他,重新回到笑世居,守在上官羽蔷的床边,不曾再离开,直到她清醒过来。
    又是一叹,瞿廷昊走到上官羽蔷身後,决心打破两人之间的冷战,紧紧的环住她。
    「娘子,别气了,气坏身子,为夫可会心疼。」
    她挣扎著,仍是不对他说一句话,可是挣扎了好久依然挣脱不开,她气怒的大喊,「你放开我!」
    「娘子终於肯和我说话啦!」他高兴的将她转过身,依然紧紧的抱住她。
    「我讨厌你!」上官羽蔷嘟著嘴不看他。
    「可是我喜欢你。」瞿廷昊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不知是哪样让她比较震惊,是他偷她的香,还是他说喜欢她。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死缠著她,纵使他死缠烂打的终於拐了她当妻子,她也是在他中毒受伤的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了他,但是他始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感情,这是头一次,他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喜欢她,虽然说得不是挺认真的,却让她非常高兴,高兴得忘了自己正在跟他冷战。
    「真的?你真的喜欢我?」她眼底充满喜悦,惊喜的望著他,再次确认。
    他偏著头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我不喜欢你……」
    「嗄?!」喜悦被惊讶与伤心替代,她忍不住瞪著他。
    「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对,我爱你。」他微微一笑,说得认真无比。
    「啊?你说……」
    「我爱你,娘子。」看她难以置信的表情,瞿廷昊很大方的重复一次。
    「我也爱你,相公。」上官羽蔷高兴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讶异得张大嘴,这下,惊讶的人不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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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廷昊!」又是一声大吼,从笑世居裏上官羽蔷的卧房中传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我睡隔壁。」瞿廷昊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打算搬到隔壁的卧房。
    「瞿廷昊,是你自己说的,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可是你现在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她冲上前将他整理好的衣物全给扯出来。
    「娘子,等我们正式成亲之後,我们就可以再同房了。」他耐性十足的将衣物再次拿过来摺好。
    「我们已经成亲了!」她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硬说他们那次的拜堂是正式的,明明是他硬要和她同房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缠著她,谁知才表明爱意不到三天,竟然全变了!
    她不是浪荡女,非要和男人同床不可,但是她也不是什么三从四德的女人,她是个江湖儿女,只懂得「理」字,据理力争是她的个性,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不算。」
    「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那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不同了。况且那次的拜堂不正式,你有拜过高堂吗?你的兄长有在场吗?没有是吧!所以等我们在你爹娘的主持下正式拜堂完婚之後,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你……你这个臭酸儒!」上官羽蔷拿起他的衣物朝他丢去,然後头也不回的冲出卧室。
    瞿廷昊叹了口气,随後追了出去,在池边追上她。
    「娘子……」他抓住她。
    「别叫我娘子!你别忘了,我们不再是夫妻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赞成,从此以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明明不是不知变通的书生,为什么在她知道这件事实之後,他偏偏变得更不知变通?!
    「不可能,我缠定你了,这辈子,我们是扯不清了。」
    「你这个臭酸儒,你到底想怎样?一会儿死缠著我,一会儿硬要推开我,话都是你在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你,我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啊!」上官羽蔷愤怒的捶著他,眼底隐隐有著泪光。
    「唉!傻瓜,如果我现在不推开你,你就等著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吧!」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啊,每天晚上抱著深爱的女人而不逾矩,那可是一大折磨!
    「提早过?哪有提早?我们不是迟了很久很久吗?我都以为你可能不行,所以也不想勉强你,反正我觉得夫妻之间也不一定要有周公之礼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啊!你干么呀?」
    瞿廷昊打横将她抱起,往卧房裏走去。
    「你说什么?我不行?我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这个笨丫头,竟然对男人说出这种话,她还真敢说,一般女人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吗?
    他的隐忍和体贴,却让她误会是不行,她的脑袋裏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终於要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吗?」上官羽蔷一派天真的问。
    「没错,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可是,洞房花烛夜既然有个『夜』字,那就是代表晚上,现在才午时而已,不算什么洞房花烛夜啦!」她认真的说。
    霍廷昊一听,突然像个泄气的皮球。
    这个女人能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却又说大白天不能过洞房花烛夜……她到底懂不懂何谓洞房花烛夜啊!
    「娘子,你真是……」他摇头叹笑,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表情一凝,抱著她的身子猛地窜高,只见他们方才站的地方,多了几支薄如柳叶的飞刀。
    「啊!怎么回事?」她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不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瞿廷昊缓缓降下,一双眼睛盯著前方一棵大树上。「娘子,咱们有贵客上门了。」
    第十章
    「有客人上门了?」上官羽蔷这时才看到地上的飞刀,兴奋的问。
    「嗯。」瞿廷吴有点哭笑不得,难道她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娘子,不要蠢动、不要妄动,今天的客人可不比一般,他的身手比你所崇拜的鬼算、神萧都还略高一筹喔!」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知道她最崇拜的人,竟然就是他们三兄弟。
    「意思就是医儒还是比他厉害喽?」
    「也许。」他还没告诉她他就是医儒,不知道到最後她会不会又说他骗她,然後休了他?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对著隐身的人喊,「师伯,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杜汉行轻轻一纵,由树上落下。
    「廷昊,你大意了。」杜汉行对他摇摇头。
    「的确。」瞿廷昊大方的承认。
    「是你!」上官羽蔷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客栈交过手的人。「他竟然是你师伯?!」
    「没错,他是我的师伯,杜汉行。」
    「杜汉行?鬼手神医杜汉行?」她惊呼。鬼手神医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为什么既是鬼又是神的,是因为杜汉行的医术极高,医德却极差。
    像医儒,虽然只救看顺眼的人,但是只要他出手救治的病人,一定会痊愈,就算不收分文他也不在乎,而且他不会为了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故意残害人。
    鬼手神医就不一样了,要他出手救人,就必须奉上大把的银子,而且不容他人怀疑他的医术,否则就下毒手残害,所以江湖人士才称他为鬼手神医。
    他们两人虽然是师伯侄的关系,但是在江湖上的评价却完全不一样。
    咦?鬼手神医和医儒是师伯侄,这瞿廷昊又说鬼手神医是他的师伯,难道……「没想到娘子对江湖事还真是了解。」瞿廷昊笑道。
    上官羽蔷斜眼瞪著他,「我想我不是真的那么了解,至少,我就不知道医儒的大名是什么。」
    「哦,娘子,那件事……可不可以等到这件事解决了再说?」瞿廷昊指了指因他们不将他放在眼裏而已经快抓狂的杜汉行。
    「当然可以啦!相、公。」她甜甜的一笑,蓦然转身面对杜汉行,「说吧!手下败将,你今天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什么?」
    「哼!女娃儿,别太自大,当初你是因为有他做後盾,否则以你的功力,连我一根寒毛都动不了。」当初是他太过震惊一时不察,才会以为这女娃儿真的功力吓人。
    「就算如此,你还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哈哈!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闯进来吗?」杜汉行哈哈大笑。对医典,他是誓在必得,不择手段。他相信医典裏有绝世的医术,包括世间罕有的医疗方法,及被师父禁止使用的医术,哼!就算是丧失人性的方法,它依然是医术,如果能得到医典,那他一定能够扬名万世。
    「什么意思?」上官羽蔷蹙眉。看这老鬼的样子,似乎是自信满满,他准备了什么?
    「什么意思?哈哈!瞿廷吴,你何不告诉她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她连忙望向瞿廷吴,赫然发现他额上冒出了汗水。
    「瞿廷昊,你怎么了?他是什么意思?」都还没开打呢!他是怎么了?
    「我想,他下毒了。」瞿廷昊说,并将她拉到身後。今日这一战,生死攸关。
    「下毒?!」她惊喊。
    「对,我下了毒,一种无色无味,非常特别的化功散,内力愈高强的人,毒性的发作就愈厉害,如果你们不相信,尽管运气试试。」杜汉行环胸道。
    瞿廷昊不用运气也知道自己中毒了,但仍继续护著上官羽蔷後退。
    「没用的,廷昊,乖乖的把医典交出来,你一定不想要你美丽的娘子有什么损伤吧?」
    瞿廷昊脚步踉跄了一下,在他身後的上官羽蔷立即扶住他。
    「瞿廷昊?」杜汉行说的是真的吗?看他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她没什么感觉?
    「娘子,我没事。」瞿廷昊强撑起精神安抚她。
    「我想现在的你,一定连站都站不住了,何必硬撑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你这个卑鄙小人,不管是什么东西,你都不配得到。」上官羽蔷实在厌恶透了这种人。「瞿廷昊,我不知道医典是什么东西,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屈服,绝对不可以把东西交给他,否则我就不原谅你隐瞒你是医儒的事而休了你!」她怒喊。
    「你以为你们现在有什么本事大声说话!瞿廷昊,乖乖交出医典,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对不起了……师伯,我娘子……都这么说了,我实在……不敢违逆她。」明明已经快断气似的,他竟然还能笑著说。
    「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成全你们。」杜汉行话落,便飞身接近他们,展开凌厉的攻击。
    霍廷昊勉强自己接住他的攻势,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保护上官羽蔷的安全。
    上官羽蔷也加入战局,在瞿廷吴明显的屈居下风时,挺身护住他,与杜汉行对打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也中毒了,因为她使不出过去的水准来。
    杜汉行凌厉的一掌,直中她的胸口,瞿廷昊在千钧一发之际费尽最後一丝力气挺身相护,那掌袭上他的背,让他当场呕出了一口鲜血。
    「瞿廷昊!」她惊恐的大喊,想撑住他,可是力气却渐渐消失,两人只能双双跌在地上。
    「我没事……」瞿廷昊还想安慰她,只是一开口,便又呕出一口鲜血。
    「别说话了,不要说话了,他要什么就给他吧!你不要死啊!」
    「哈哈!早把东西给我不就没事了。廷昊,医典呢?」杜汉行走到他们身边,不等瞿廷昊说,便自动的将他转过来搜身。
    从瞿廷昊的怀裏搜出医典,他眼底燃起狂热的光芒,拿著医典哈哈大笑。
    「哈哈!我终於得到医典了,我终於得到医典了!哈哈哈……」他转身狂笑飞纵离去,留下两个伤兵倒在地上。
    「瞿廷昊,瞿廷昊,你怎样了?」上官羽蔷奋力的爬向瞿廷昊,担忧的拍著他的脸,可是他依然紧闭著眼没有回应。
    「瞿廷昊……瞿……廷昊……」再也撑不下去的她终於昏迷在他的身上。
    风,吹过一地落叶,带来一丝雪的气息。突然——瞿廷昊睁开眼睛,低头望向倒在身上的她,然後令人意外的,他坐起身,并将她抱了起来,一点都没有吃力的模样。
    「你们两个也可以出来了。」他突然对空气说。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从暗处走出来,来到他们身边。
    「大哥,你真的受伤了吗?」两人关心的问。
    「为求逼真,当然是真的受伤了,不过不碍事。」他抱著她回到卧房。
    「那我们就放心了。」
    「你们认为杜汉行会相信那是真的医典吗?」瞿廷昊从怀裏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上官羽蔷的嘴裏。
    「应该会才对,因为那是你们以命相护,迫不得已才被他抢走的。」康以恩说。
    「那现在……我们还有最後一个问题。」上官宇廷望著昏迷的妹妹。
    除了康以恩,上官宇廷和瞿廷昊相视苦笑一下。
    「我知道,我们得想办法转移羽蔷的注意力,不再追究我们欺骗她的事。」瞿廷昊一叹,他可不想冒著被休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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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没请大夫吗?」醒过来之後的上官羽蔷,一看到依然伤重昏迷不醒的瞿廷昊,立即责问一旁的两人。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羽蔷,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上官宇廷一脸沉重的说。
    「不可能的,他不是医儒吗?他不是很行吗?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败给了那个王八蛋!我不相信!」上官羽蔷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冲到床边抓住瞿廷昊的肩膀猛摇,「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这样死掉!你给我醒过来,瞿廷昊。」
    「住手!」康以恩阻止她。「你是不是想现在就害死大哥啊!」
    她愕然的退了一步,摇著头,「没有,我不要他死,他不会死的!」她跌坐在床沿,失了神似的望著他。
    「羽蔷,你好好的陪陪大哥,我们先出去了。」上官宇廷拍拍她的肩。
    她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坐著,良久,她终於激动的对著他喊,「瞿廷昊,你不可以死!我不准你死,你听见没有?你还欠我很多解释,我还没原谅你的欺骗,你怎么敢死,你不怕我休了你吗?
    「瞿廷昊,你赶快醒过来,如果你醒了,我就不再追究你的欺骗和隐瞒,你说好不好?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快醒过来啊!」她只顾著威胁利诱,没有发现瞿廷昊微张开眼,带著些许无奈和怜宠望著她。
    「再不然……再不然,以後我都会乖乖听话,不会再不讲理,不会再无理取闹,不会再多管闲事,不会再不自量力招惹麻烦了,你看,瞿廷昊,这么一本万利的事,可遇不可求喔!你……你赶快醒过来啦……」眼泪突然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落在瞿廷昊的脸上,接著她便伤心的趴在他身上哭著。
    瞿廷昊心疼极了,正想找机会醒来,不料上官羽蔷又抬起头来大喊,「瞿廷昊,你给我听著,你如果敢死,我就去找其他男人过洞房花烛夜,让你戴绿帽「咳!咳!」他这会儿当真被吓醒了,忍住冲口而出的笑,变成压抑的轻咳。老天!他这娘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看来不醒也不行了,他可不想放她出去荼毒其他男人,要下地狱,他一个就够了。
    「瞿廷昊?你醒了吗?瞿廷昊?」她既惊且喜,凑上前,脸几乎贴著他的脸,专注的审视著他。
    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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