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救小阎王。那她此时又有什么资格去见桑弘羊?她最终怕是要负了他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年湘静躺在床上,这么多年的事情不断地在她脑海里流转,旧时的人,旧时的事不断的缠绕着她,她喃喃的说:“死便死吧……让是所有地事情来个了结。”
翌日一大早,年湘便计划着去西北找霍去病,并且是说到做到,立刻要出发。茗丫现在除了跟着照顾年湘以外。其他什么也不多说,因为她早就感觉出年湘对于霍去病,有事瞒着她。而这个事情让年湘非常痛苦。
他们二人从长安西门出去,年湘停下马。从衣中抽出一方丝帕对茗丫说:“帮我把这个送到桑府吧。我在前面的十里亭等你。”
茗丫清楚的看到了年湘眼中的痛苦,白净的丝帕上只在一角绣了一只被切做两半的梨。并在下面绣了一个“湘”字。
“师父,你这是……”
“你快送去吧,我在前面等你。”年湘转过脸去,迅速的策马而行,茗丫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只好返身城中。
桑弘羊彻夜坐在五房中,等待着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可是众多被派出去打探年湘下落地人又怎是一时半会回得来的,他这样坐着等待也只是他焦急心情的体现。他想不明白年湘好好地在洛阳为什么会一夜失踪,不过唯一让他安慰的便是茗丫也一同不见了,这是不是就说明茗丫陪在年湘身边?那么她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他想把整个世界翻开来寻找年湘,可以又不得不小心着不能让刘彻地人发觉异常,这样找人,效果自然不佳。
当天边渐渐泛现鱼肚白地时候,他起身走出五房去洗漱,准备进宫早朝。待他再次回到五房取今天早朝要用的奏折时,却发现五桌上多了一块雪白地丝帕。
他惊疑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拿起丝帕,一展开,就看见那个淡青色的“湘”字处于边角上。可是再一仔细看,他整个心便如掉进冰窟里一样!
“分梨……分离?湘湘……这是为什么?”
紧握住丝帕,桑弘羊悲凉而又心急的喃语着,直到管家找到他催促他上朝,他的脑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面无表情的将丝帕塞入怀中,拿起桌上的奏折,冷静了一下头脑便转身出门了。
茗丫躲在屋顶上看着桑弘羊寂寥的背影,又想起孤寂的年湘,她怎么也不明白,好好的两个人,为何会如此?
因为担心年湘一个人会有危险,茗丫没有多留,转身便出城追赶年湘,汇合后,二人便一路西行,往陇西而去。
此一路上,年湘出三的少语寡言,这让茗丫的心也越揪越紧,但是纵使茗丫问再多次,年湘总是淡笑着说:“我没事,不要担心这样十几天下来,年湘突然在到达陇西郡的那一天倒了下来。高烧,无休止的高烧,茗丫将年湘安置在客栈中,反反复复请了很多大夫,硬是给年湘灌了不少药,却一直不见起色。
茗丫自己也略懂医术,她知道这样持续高烧的后果将是相当严重的,她心急如焚的看着陇西的郎中一个接一个的给年湘整治,却没人知道年湘高烧不退的原因。
其中一个老郎中捻了捻胡子说:“这位姑娘的热症虽发于表,却是攻于心,心病不除,再多的药石也无用啊。”
茗丫听他这样一说,却更没了办法,她明知道年湘今日伤心是因为和桑弘羊分开,但是他们分开的原因她却是丝毫不知,而且他们此刻身在西北,如何去解除年湘的心病她送走各位郎中之后边给年湘擦拭着汗水,边努力思索着,她最后决定去找霍去病。她几乎能肯定,年湘这样肯定跟霍去病有关,因为年湘就是在决定去找霍去病之后才会跟桑弘羊分开,继而情绪才会变差以致生病。
想到这一层上,茗丫便给了店小二重金,让他们帮忙照看年湘,随后火速的奔向陇西城外的军营++变身不良后妈开始虐待湘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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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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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凌嘉现在推荐票56张,到了61张时,偶就再更新一章节内容陇西以北驻扎着边疆大军,自去年夏天班师到此之后便没有撤离了。
此时边疆安宁并无战事,大军也只是安扎在这里修整待命。霍去病悠闲的躺在自己的帐篷里看着兵五,他为了逃避和卫长的赐婚而回到军营,没有朝廷的命令又不得主动攻击匈奴人,他此刻还真成了一个闲散人。
忽然帐内刮起一阵轻风,霍去病的嘴角微微扬起,此刻不用看他也知道来者是何人了。
“你只管从军营大门进入,我的兵士现在都认得你,没人会拦你的。”霍去病放下兵五,抬头看着潜入军营的茗丫说到。
茗丫站稳还未喘几口气,就焦急的说到:“我师父病重,你快去瞧瞧她吧。”
霍去病原本淡和的脸上神色一凝,问到:“方姑娘此刻在
“就在陇西城里,我们是来找你治疗失忆之症的,可是一到陇西师父就病倒了,请了好多大夫也不见好。”
听完茗丫的话,霍去病立即让士兵准备了两匹马,和茗丫二人火速的出营进城去看望年湘。
年湘被高烧烧的糊里糊涂,不停的做着各种各样地梦。脑海中一会出现桑弘羊的面孔,一会又换成霍去病,再下一刻却又突然变成刘彻。众人轮番上场过后。迷雾背后,却传来楚服的声音。
她凄厉地笑到:“你这个自私的人。。。整天装作善良无害地样子,却比谁都要狠毒!”
年湘急速的摆头呢喃到:“我不是……我没有……”
楚服又笑到:“先不说你害死了多少人,单是你身边的人,也因你而受着折磨,你口口声声对我说你要救那个阎王小子。可是爱惜着自己的性命却又不想救他,这难道不是自私吗?”
“没有……不是这样……不是……”
年湘在心中急喊着,可是喉咙里却是跟冒着火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服突然又不笑了,声音变的飘渺幽怨,说到:“你就是个妖孽,比我还要邪恶,爱上你地人都注定痛苦,爱的越深。痛苦越深……妖孽……妖孽啊……”
“我不是……我不是!”
年湘挣扎着,身上突然传来一种跌入悬崖的感觉,下一刻。她猛的惊醒了,正对上床边三双担忧的眼睛。
这三人正是茗丫、霍去病和请来的大夫。当霍去病随茗丫赶来客栈时。店小二如遇见救星一般抓住茗丫说:“姑娘啊。你总算回来了,楼上的那位姑娘怕是不行了。你快去瞧瞧吧!”
霍去病和茗丫大骇,三两步跑回房,却见年湘身体因为高烧而不停的抽搐挣扎着,表情也是极其痛苦的,他们赶紧叫小二请了大夫,大夫让他们抓住年湘抽搐地手脚,一阵银针纷纷刺下,终于是让年湘安静了下来。
正在众人忧心的时候,年湘忽然又是猛的一抖,下一刻却是睁开了眼睛。
“师父!师父醒了!”
茗丫高兴地呼喊着,年湘想喊她的名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霍去病见年湘嘴唇干裂,出气声也极其沉重,便赶紧端来了水给她喝。
霍去病端着杯子靠近床边,却忽地发现年湘一直在盯着他,那眼神……似空洞却又让他不觉得相当不自在。
“方姑娘,你赶紧喝些水吧。”霍去病尴尬地说。
茗丫赶紧扶起年湘接过霍去病手中地水杯给年湘喂水喝,可是年湘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霍去病,直到众人都不知所措时,两行清泪猛地从年湘眼中流出,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傻孩子……当初为什么非要救我,我死了也就算了,为何非要多出这许多事来?”
霍去病不明所以的看着年湘,她说的话他一点也不明白,正在他要问时,年湘又一歪头昏了过去。茗丫和他大惊,郎中赶紧上前检查,松口气的说:“她只是因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身上的热度也在迅速下降,真乃怪哉,那么烫的温度,下降的尽然这样快!”茗丫赶紧问到:“你是说,我师父没事了?”
郎中回答到:“是的,再喝几日药恢复调理一下身体,便无碍了。”
年湘大病初愈,茗丫悉心为她抓药、熬药分不开身照顾她,而霍去病也担心年湘的身体,索性便在客栈里开了房住下来。
眼见年湘的病是好了,可是虚弱的身体却是不见好转,而且她的性子又回到了大病之初,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他人问起来,她却微笑着说:“无事。”
霍去病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她这样勉强笑起来,实在比什么都揪人心。
这一日茗丫去了厨房给年湘煎药,霍去病陪年湘说话,一时无话霍去病便寻思着问到:“你高烧初醒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年湘眼中光彩暗,稍后抬起头来说:“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房中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霍去病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难受感,他霍地想起,今日四月十五,又是他发病的日子,最近忙着年湘的事情,竟然忘记了!
他慌张的辞别年湘,回到自己房中之后,死死的将房门反锁上,抱起被子便蜷在床上,等着痛苦来袭……
茗丫煎好了药回到房中,却只见年湘一个人,她觉得三怪问到:“霍弟弟去哪了?”
年湘轻轻的摇了摇头,茗丫冥思一番,突然说到:“不好,今日是他的发病日!”
茗丫慌忙跑出门,年湘的手也拽紧了棉被,紧张的出了汗,最终,她艰难的下床,跟随着茗丫一起往霍去病房中走去。小小的木门根本阻拦不了茗丫的脚步,当她大力打开霍去病的房门后,年湘便看到了满脸苍白,出着虚汗发抖着的霍去病!他紧紧的蜷缩在窗脚,因为难受而撕扯着棉被。年湘不能体会他现在受的是怎样的痛苦,但她却深刻感受到了自身的罪恶感!
留下茗丫照顾霍去病,年湘慢慢走回房中,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看着霍去病受苦,她只觉得心如绞痛。
153 醉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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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茗丫疲惫的回到年湘房中,见年湘披衣坐在敞开的窗前,赶紧上前关上窗户。
“师父,你的病才好,这样吹风又病了可怎生是好?”
年湘温和的问到:“去病的情况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茗丫点点头说:“还是和上次一样,天一亮便好了,只不过折腾一晚上没有睡,现在刚睡下。”
年湘知道他无事后便松了口气,而后心疼的看着茗丫眼圈下面的黑色眼圈,说:“你最近辛苦了,现在赶紧睡一觉吧。“不用,我不累的。”话刚说完,茗丫立即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呵欠。
“不要嘴硬,我病的这些日子是你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更何况昨晚又折腾了一宿,你肯定累了。你快去睡一睡,到午时我叫你和去病起床吃饭。”
茗丫见年湘今日精神要好了很多,再加上实在有些疲惫,便说:“那我就睡一小会。”
年湘笑着点点头,便让茗丫躺下。刚躺下,茗丫便见年湘在更衣,赶紧问到:“师父要去哪里?”
“我下楼让小二帮我把药热一热,我不出去,你不要担心。”
见是这样的事,茗丫便放心的睡下。看着渐渐沉入睡眠中的茗丫,年湘拢了拢自己的发髻。拉开门走了出去。临近中午时,茗丫猛地挣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外面高升的太阳。嘟囔着说:“怎么睡了这么久……”
她在房中四周看看,没有年湘的身影。她便下楼去厨房找年湘,以为她会在那里热药,谁知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这时,她便心慌了。
正当她准备冲出去找年湘时。年湘一手拧了好多东西走回了客栈,她看见茗丫焦急地身影,一手不自觉的按向自己腰间地小瓶,见藏好后才喊到:“茗丫,你在找什么?”
茗丫听见她的声音,松口气说到:“当然是找你了,到处都不见你的人,师父去哪里了?”
年湘笑着说:“我在客栈里就闻到对街的烧鸡香味,一时嘴馋便去买了一只。。。顺便买了几个小菜和一斤酒,我们喊上去病,三人好好的吃一顿吧。”
听到这个建议。茗丫非常高兴,毕竟他们好久都没有正经吃一顿饭了。
因为年湘说自己地房内有很重的药味。茗丫便将餐宴摆在了霍去病的房中。他们几人利索的将桌子摆好。便下筷子要吃。
年湘率先的吃了一筷子的小菜,摇头说:“不好吃。一点味道就没有。茗丫,你去把我包袱中的那几个小瓷瓶取来好吗?就是我们在路上做野食时用过的调味料,这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茗丫只当是年湘大病初愈没有胃口,便起身回房去取年湘所说的东西。打开包袱,茗丫翻开上层地衣物,却在下面看见了一堆小瓶,个个都长的很相似。
她一个个的揭开看,查看了几个都闻到很浓重地药味,想必是年湘随身带的药粉,一个接一个地看下去,茗丫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转眼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而在霍去病房中,霍去病和年湘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回茗丫,年湘便将酒杯斟满,敬霍去病到:“茗丫还未来,不如我们先喝酒,我这一杯是感谢你去年助我离开匈奴的救命之恩,这可是不能推辞地霍去病早先便有“海量少爷”的戏称,自然不会推辞,仰头便喝下年湘敬的酒。
年湘又斟满酒杯说:“这第二杯是我要感谢你这几日来照顾我的恩情,我能从鬼门关回来,多亏了你了。”
霍去病有些迷惑的看着年湘,不知年湘今日兴致为何如此高昂。
第二杯酒下肚,年湘给自己和霍去病都满上了酒,说:“这杯咱们一起喝,算是纪念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谊。”
霍去病本想说什么,但是见年湘先行喝了酒,也赶紧陪饮了下去。
小小的三杯酒,对于霍去病来说本应该没有任何效果,可是霍去病却突然脑袋发热,耳朵一嗡,什么也听不真切,眼中也出现了重影。
年湘将霍去病的状况看在眼中,自斟自饮说到:“我喝第二杯,感谢你在我回到汉朝后为我做的一切……”
连饮两杯酒,年湘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绯红,她举起第三杯酒,见霍去病已满脸通红,四肢经脉如热血倒施一般充涨,便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它叫醉留香,青楼里俗称三杯情。三倍下肚,热血激昂,是最最顶级的调情酒品。我这喝下第三杯,便是希望偿还你多年来因我而受的痛苦。”
三杯豪饮下肚,年湘扔开酒杯,却脑袋一晕,险险的扶住桌子站稳。她白葱细玉般的五指,正巧搭在了如烙铁一般火热的霍去病的手掌上,二人皆是一阵酥麻。
霍去病只觉得六台清明不复存在,眼前的丽人身影迷离,恍若就是他心底最渴望的那个人。他的大掌一把抓住年湘的手,稍一带便将她带入怀中。
他们每接触的一点,就如触电一般敏感,热血、激情、欲望不断的冲击着二人,霍去病两眼微红的看着年湘,遇到她迷雾般的双瞳,终于忍受不了,猛的就将她打横起来转身向床边走去……
当撕裂般的疼痛冲击向年湘的大脑时,她迷乱的思绪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的清醒。她此刻没有屈辱、没有痛苦,反而有一丝的轻松,性命般沉重的恩情,她不再想承担。
寒冷,如一锥冰凌般悬在年湘的胸前,白玉扳指逐渐发出微微的闪光,而这柔和的光渐渐笼罩了二人。
闪光越来越亮,终究将二人云雨翻腾的帐帏全部笼罩其中,而霍去病也在最后一刻到达了巅峰,大汗淋漓的匍匐在年湘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年湘感觉到体力在迅速的流逝着,身体灵魂中一个重要的东西逐渐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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