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而且传出去的还是他想要鱼水之欢的女人,他能忍受吗?
虽然明知不该理会他,他已经放弃她,她就不该再去同情他,但她的心还
是好软,软得为他的处境感到怜悯与不舍。
他说过要跟她当朋友,她是不是应该以普通朋友的身分去见他一面?
见一面只是借口,说实在的,她真的放心不下他,是真的想念他,想见他!
看过几个医生,对于他突生的状况连在医界富有权威的医生都摇头不解,
直说他可能是心理上有什么障碍未除。
樊耀凯才不承认!
他责怪医生自己医术不佳,才无法帮他治好。
抱着忿恨难平的心情,他看什么事都不顺眼,也不到公司继续巡查,直接
让司机载回家里休息。
心情真是荡到了谷底!
都是那个傅忆烟害的!
是她,让他无法再接受其他女人,光那个茉莉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就让他
觉得恶心,性致全部消散不见。
当他的手被动的抚上茉莉的圆乳,那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整过型的,他还真
怕太过用力会捏破,任何该有的感觉也在害怕中瞬间烟消云散!
他是喜欢做爱的感觉,但是,自从回国后接触到傅忆烟以外的女人,他就
觉得浑身不对劲,任何感觉都成为负面的了。
都是傅忆烟把他害得这么惨!若是让他再见到她,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总裁,到家了。」
司机把他的思绪拉回,他一回神,就从车里看到门口有个水蓝色的娇小身
影在徘徊。
他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看错的,虽然只是背影,但她绝对是傅忆烟!
「傅忆烟!」
樊耀凯一下车就大声的连名带姓叫唤她。
傅忆烟原本是想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但没想到他见到她的表情就像一只
狂怒的猛狮要把她四分五裂似的,让她霎时脸色全白,想要逃走。
她不该来的,他根本就不欢迎她!
樊耀凯目光阴鸶,「妳休想跑走!」
她要再度从他生命中离开的事实像一记重棍狠狠的打向他的脑后,他迅速
变了脸色,凌厉而快速的追上她,声音生硬冰冷得令人发麻。
「谁叫妳离开的?」
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男性脸庞宛如罩在千年寒冰中。
傅忆烟纤细的手腕不堪他这般粗暴的对待,正隐隐作痛,而他又不放手,
那像钢条似的掌力让她挣扎不开。
「你放开我……」
「我不放手!妳跟我进去,我有话要问清楚。」樊耀凯铁青着脸,沉声命
令。
「好,我跟你进去。你先放开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他重重的松开手,她抚着红痕满布的白皙手腕。
樊耀凯打开门,拉着她另外一只手直到走进他的房间才放开。
「要说话在客厅里说就好,我不要在你的房间里说。」
「为什么不要?我想在哪里说就在哪里说!」
「我是以普通朋友的身分来关心你的,不过我看你现在没有什么问题,我
还有约,我要走了。」
「有约?妳有其他男人了是不是?」樊耀凯一时醋劲大发,怒光闪闪、语
音咄咄的瞪着她,「才跟我分开不久,妳就勾搭上了哪个野男人?他愿意穿我
的破鞋吗?我跟他的技巧谁比较好?」
傅忆烟被他抨击得不胜恼火。明明自身清白,没有其他男人,她却忍不住
反击回去。
「当然是他比较好!你已经不能人道了,不是吗?」
「谁说的?」被内心最重视的女人一激,他觉得非常狼狈。
樊耀凯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自己的身下。
「我还可以!」
傅忆烟看了眼他的下腹,一片平坦……
她内心百味杂陈,「你会为我吃醋吗?你在意我吗?」
樊耀凯缄默不语。
「如果不是你提出分手,我会以为你在乎我。我也不怕被你笑话,我是真
的爱你,就算你不能人道,我也不在乎。爱情并不是以性为第一考量,对我而
言,我更向往追求心灵上的满足感。」
「我不能满足女人的性欲,女人一定会移情别恋,或是红杏出墙。」
「我不一样。我爱你的全部,不论优点、缺点,我都爱。虽然我气你的风
流,但你从不下流,而且婚前的花心并不保证婚后也会花心,你就算不能人道,
在其他方面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
「其他方面?」他眼神暧昧。
「你的工作能力不容小觑!」她含笑。
「妳是在跟我求婚吗?」他目光如炬。
她红着脸,「我……我不敢奢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是真心真
意的爱,不是敷衍。」
「如果我是穷光蛋,妳还会爱我吗?」
「爱!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这一身本事。如果我爱你的钱,在我们出游期
间,我会跟你要求买首饰、买衣服、买皮件。但是我并不看重那些,我也没有
要求你买任何东西给我。」
「就算我没钱又没办法在床上满足妳,妳也一样真心对我?妳确定?」他
挑眉。
「你对女人非常没有安全感,也在怀疑我的居心,是不是?」
「社会历练我比妳多,也看多了现实面的残酷。」他淡淡的说。
她伸出手,帮他抚平他没有察觉到的眉间皱褶。「相信你自己,你本身就
是个迷人的男人,炙手可热。」
「现在大概是上流社会的笑话了!」他自嘲。
「我不会笑你。」她真诚的说,眼神再认真不过。
「我们还没分手,是妳自己跑掉的。」
她讶异,「你不是提分手了?」
「我还没说什么时候生效吧?」他皮皮的说。
「哪有这样的?」她捶他,「我有自知之明,不想让你更讨厌我,所以自
己先走。」
「现在我知道了,全世界的女人都爱我的钱、爱我在床上的表现,只有妳,
只爱我的人!」他拥紧她。
她惊讶的圆张着嘴。「下面……它……我有感觉到……硬了……」
她语无伦次,他却会心的笑了。
「是妳救活了它。」
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摸,真真实实的隔着裤子感受他坚挺的勃起。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回国后就不想碰妳以外的女人了……」
「对其他女人你只能看、不能吃,不是很痛苦?」
「不会!」他郑重的摇头。
「你很贪恋男欢女爱不是吗?」
「以后不会了。我只贪一个女人的欢、只恋一个女人的色,那个人就是妳。」
她全身一阵轻颤,鼻端感到酸涩,整个身躯被他窒息般的紧拥着,吸嗅的
全是他洁净的男性麝香气味。
一阵令人天旋地转的亲吻就像狂风暴雨般,全数落在她甜蜜动人的芳唇上。
她满心悸动,感受着这份致命的狂情,也热烈的回应她的柔情。
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巴,「妳说爱我,就不要再离开我,我要妳死巴着我不
放,像牛皮糖一样缠着我。」
「听起来我好像很没有价值……」她皱皱鼻。
「不然换我当牛皮糖,我要缠着妳不放。」
「这样比较好。我喜欢男人追求我的感觉!」
「好,我让妳有虚荣感。」他搔着她的腋下。
她笑着、躲着、扭动着。「哈哈!放开我……好痒……哈哈哈……」
他放开了顽皮的手指,她在他怀里笑得快要不能喘气,一张脸红艳逼人。
「这几天它都没有翘起来过,我怕中看不中用……」他丧气的说。
「不会吧?你以前很勇猛的。」她瞠大眼。
「我们来试试看好吗?」
她被他整个压住,大腿被迫张开,他的双膝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
傅忆烟双颊酡红。
「你……你真是色性不改!」
「以前的风流帐都过去了,现在我的色只针对妳一个,妳就给我吧。」
他眼底充满狼狈的深情,让她动容。
「我以为你不会爱上我。」
「妳就像呼吸般闯进我的心里,当我找不到妳,不安、混乱,感觉快要不
能呼吸了,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妳。」
「为什么不来找我?」她问。
「因为……我怕吃闭门羹!」他小声的说。
她打着他的肩,「你……你真是……」她无法形容。
「不过我很高兴妳来找我了。」
「如果我都不来找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之间的缘分到尽头吗?」
「不会!我只给妳一个月的期限,等妳开学了,我会天天去学校等妳下课,
我会让妳重新接受我的追求,我会天天一束玫瑰,让妳成为全校人人羡慕的对
象。」
傅忆烟嘟着唇。「现在我自投罗网,等我开学,我就没有办法享受这些待
遇了。」她哇哇叫,「放我下床,我要回家!」
「不会!」他信誓旦旦,「妳开学后我依然照做,而妳还没开学的这段时
间,我要妳天天陪我。」
「不要!」她摇头,「你如果害我怀孕怎么办?我不要堕胎!」
「我也不会让妳堕胎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向妳求婚——
两个答案让妳选,嫁给我,我们做一天一夜;不嫁给我,我们做三天三夜。」
「喂!」她不平的大叫,「哪有这种求婚方式?」
「做一天一夜怀孕的机会较小,做三天三夜的怀孕机会较大。只要妳有身
孕了,妳就永远都属于我,那妳就嫁定我了!」
「你好无赖。」她娇嗔抱怨。
「妳现在才知道?」他扬唇大笑。
「我两个都不选。」
「没关系,我知道,妳要的是跟我没完没了。我未来的「性福」就交到妳
手中了!」
「你确定你真的行吗?」她还是怀疑。
「这件事光说不练也是没用的,我们就实地进行吧!」
「喂喂……你不要这么猴急……哪有这样的?我还没答应……嗯——啊…
…」
他让她全身赤裸的趴跪在床上,目光淫乱充满贪婪,她的双脚打开,他直
盯着她美丽的三角地带,私密又羞涩的花穴渐渐染上了湿润的水气。
他的手指轻绘花唇的娇样,她感觉到骚动,呻吟出声。
「好美的花……」
初绽的粉红唇花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兀自开放。
他拉开两片软嫩的花唇摩挲,她娇喘不休。
他手指揉弄着藏匿其中的珍珠,一阵阵酥麻快感让她动情的蜜汁分泌得更
多、更快。
「已经变得红肿了。」他轻轻一弹那颗泛红的珍珠,她立即产生剧烈的反
应,全身大颤。
「我好想冲进去……」
他的鼻子凑近,吸着她浓郁的体香。
「妳好香……香得快让我把持不住……」
她全身乏力,腹部痉挛,因为他露骨煽情的言语刺激,她的蜜穴收缩着。
冷不防,他送进一指,她的小穴马上紧紧吸住不放。
「妳愈来愈热情了……」
他使力抽送,她湿润的小穴激荡出羞人听闻的潺潺水声。
「耀凯……好羞……不要了……」
「才刚开始而已,稍安勿躁……」
他轻抚她的背脊,麻痒舒服的快感让她逸出迷人的娇啼。
樊耀凯抓着她的双腿,在她空虚不满的叫声逸出前,快速的送上他火热的
舌头。
「啊啊——」
摆动俏臀,她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爱液泌流而出。
她无法拒绝他的唇舌入侵,也无力阻止。
「不要这样……不要吸得那么用力……」
她把他的头夹得更紧,他更卖力的取悦她,牙齿磨着她的花核,让她敏感
得全身直打颤。
「妳这么湿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他喷出的热气就洒在她的热穴上,她难以控制的娇喘吁吁。
「不要……啊……」他持续不断的舔弄她的大小花唇,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她剧烈颤动,高潮迫不及待的降临在她娇弱的身躯上,连他的舌尖都能感
受她强烈的收缩不止……
「还没完……」
当她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全身软绵得像快要融化的棉花糖时,他剥去
身上的衣物,抓着她的手放在他光滑硕硬的男根上。
「你好大……」
「因为妳而变大……这是妳身为女人的傲人魅力……」
她觉得血液逆流到脑门,整张脸红通通。
「耀凯……」
「我喜欢听妳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
「耀凯……」
他把欲望挤进她花谷间的细缝,没有马上满足她。
意乱情迷的她款摆腰肢,「进来……好不好?」
「等一下……」
他用硕挺的下身在她敏感的沟渠间来回扫动着,她被他弄得全身欲火,既
空虚又难捱。
她水淋淋又湿漉漉了……
他扶正欲望,一鼓作气挺进去。
天哪!
她怎么能这么湿又这么紧?
他快要泄在里面了!
「忆烟……我的女人……」他激烈的撞击着她。
「耀凯!耀凯……」
她的身体正承受着他给予的激情狂爱,她爱恋不舍。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妳?妳觉得我还能不能人道?」
「能……你好棒……」
报章媒体的谣言不攻自破,沉溺在鱼水之欢的她明白,在她心里,他永远
都是最棒的。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妳会成为我最后一个女人,我保证!」
贪色男人已被眼前小他八岁的小女人给捆绑了身心,以往只有性爱没有真
情的肉欲已经离他远去。
他像重生般,真心真意的对待面前这个与他不仅肉体相契,心灵也相契的
女子,和她共享情爱世界里的狂风巨浪……
「啊——」
他抚捏她胸前的乳肉,将她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占为己有,恣意狂野的攻击
着。
她完全沉沦,不可自拔。
他将她妩媚的娇态烙印进心版,猛力快速的进出。
当热烫的种子在她体内生根时,他还舍不得放开她,让软疲的下身离开。
「我爱妳,忆烟。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伴侣!」
疲累的傅忆烟听到他的肺腑之言,高兴的流下感动的泪水。
好棒……
她的贪色男人终于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她终于得到了他珍贵的心,她好满足……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