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仙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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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的勇士-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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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以后。”我算了算时间,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那么我们还有时间消化将军争取来的辎重军饷,这会提高我们军团的士气。”思莱尼接口道。
  我点头道:“不错,这些辎重军饷要分出一半给第一军团的将士,让第一军团的将士们知道,跟随本将军是有前途的。”
  “这下我那帮弟兄可是沾了大哥的光啦。”琼斯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就在紧张的备战中不断地流逝。四月底的一个下午,我正盘算着种在提比略身体内的真气是否已经发作,亲兵扣门进来说公主求见。我急忙出门迎接,只见安比卡娜穿戴一身中原来的明黄绸缎,将三十四岁的成熟女性的仪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克劳狄,你欢迎我吗?”安比卡娜公主朱唇轻启、玉齿张合,弹动的舌音充满磁性。
  “不论公主殿下什么时候来,我都会欢迎您的光临。”我向眼前的高雅端庄的贵妇施礼致敬,让她进入我的屋子。
  我关上房门,将外面的世界同木屋里的空间隔开,屋子里只有我和艳装贵妇两个人。安比卡娜立即抹掉了公主殿下的高贵与端庄,浓烈的情欲从眸子里激射出来,急走几步到我跟前搂抱住我,仰头张口就吻住我的嘴唇。
  我如何受得了这个,不由自主地激烈回应女人的挑衅。一时间,双方唇舌纠缠、唾液交融。到了几乎快要窒息之时,两个成年男女才喘息着分开了嘴巴。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去看我?”安比卡娜涨红了一张俏脸询问。
  “这段时间军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我随口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你又骗我。”安比卡娜眼波流转,嘟起小嘴嗔怒道。
  “我的公主殿下,我这段时间连家都没有时间回去,怎么会是骗你呢?”我一脸的无奈。
  “你知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我很难熬的。”公主一脸的委屈。
  “现在你见到我了,我的公主殿下。”我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
  “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公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一双小手同时在我的后腰上来回转悠,直陷得我呲牙裂嘴。
  “我的公主殿下,你我都有妻子和丈夫,我总不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吧?我的妻子已经明确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恐怕你的丈夫也不会没有察觉。还记得那一次尼禄突然从军营里回到家里的事吗?我从他的眼睛看到了憎恨。”
  “我会让他闭紧嘴巴,不然就让他消失。”安比卡娜俏脸带煞地说,“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离开你,克劳狄,你也不能。”
  “那你的父亲呢?他可是位皇帝。”我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提比略的横加干涉,我现在的妻子也就不会是阿格里皮娜了,哪里会有这么的麻烦。
  “今天晚上我就回去,父亲要是再不答应,我就……”
  安比卡娜很是气恼,对于自己的父亲她是怎么也说不出种种狠话来。父亲不比丈夫,更何况这位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根本就不曾爱过那位军官,从一开始提比略强加给公主的婚姻都是一场失败的政治行为。因为提比略认为我如果成了安比卡娜公主的丈夫,那么我就可以直接成为皇位继承人,这是提比略不想看到的,他一直在努力摆脱我在他内心里建立的阴影。
  “今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皇帝陛下的决心你也清楚,你再去找他也改变不了他的态度。”我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安比卡娜挺直的俏鼻,柔声道,“不如留下来陪我,好吗?”
  “好,我真想永远呆在这里。”公主意乱情迷地吻我,口齿颤动间轻声细语地呢喃,“爱我……克劳狄……”
  ……
  “砰砰砰……将军,将军……”
  我从睡梦中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睁开双眼看了看蜷缩在我怀里的安比卡娜,然后轻轻地收回被公主枕着头的胳膊,翻身从床上爬起身来穿衣开门。
  “思莱尼,你有什么事?”门口赫然站立着全身披挂的思莱尼。
  思莱尼的眼睛看了看我的身后,示意我另找地方说话。
  “没事,你说。”我回头望了依然蜷缩在床被里的公主一眼,“大清早的你可真是精神,怎么跑来骚扰我的好梦了。”
  “皇帝出事了。”思莱尼双眼发光地说,“昨天晚上出的事,他们封锁了消息,不过我们在里面安插的内线在今天早晨将消息传了出来,我就来找您了。”
  “嗯?啊,你说皇帝陛下出事了?”我给思莱尼递了一个眼色,做出吃惊的模样,失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克劳狄,出了什么事了?”被我的叫喊声惊醒的安比卡娜一脸庸懒地裹住床被坐起身来。
  我关上房门,一脸沉重地来到了床前,望着公主的俏脸欲言又止。
  “究竟出什么事了?”安比卡娜有些慌了,我沉重的表情给她带去了恐惧。
  “公主殿下,你的父亲……伟大的罗马皇帝……提比略陛下出事了。”
  “不,我父亲怎么会出事?他是皇帝,他能出什么事?”安比卡娜拼命地摇头。
  “冷静,你现在要冷静。”我俯下身来抱住娇小的女人,不住地安慰道,“是的是的,皇帝陛下就是出事也是小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不用太担心。现在我们马上回罗马城,我和你一起去。”
  我手忙脚乱地帮助安比卡娜穿好衣服,自己也披挂整齐地冲出屋子,嘴里大声呼叫思莱尼的名字。
  “思莱尼,马上整军准备出发。”
  “克劳狄,为什么要出动军队?”安比卡娜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急声问道。
  “我的公主殿下,你听我说。”我急忙给安比卡娜解释目前的情况,“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皇帝陛下在昨天晚上出了事情,而卡里古拉和元老院居然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直到今天早晨我们才得到消息。你不认为这里面有古怪吗?所以我必须动用军队的力量,不然万一其中有人在阴谋使坏,那我们就危险了。”
  “你是说,我父亲还、还是出事了?”
  “现在我们不能确定皇帝陛下究竟出了什么事,只不过从卡里古拉封锁消息的做法来看,你父亲很可能已经……”
  “不!不,你骗我……”一向坚强的安比卡娜在这一刻暴露出她身为女人的软弱,豆大的泪珠从微红的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嘘,嘘……”我再一次紧紧地拥抱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连声安慰,“我的公主,你一直都很坚强,不是吗?你是位勇敢的女人,现在更是需要你坚强的时候,不要让软弱使你屈服在困难的脚下,告诉我你不会让我失望。”
  安比卡娜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无力的身躯在我的拥托下才能勉强站立。我没有办法,只得将她抱上我的战马的马背,然后翻身爬上去坐在女人的后面,一手环腰搂紧柔软的身体,将她固定在我的怀里;一手抖动缰绳催动战马向军营外面奔行过去。
  近卫军团的九千人连同第一军团的六千人组成了罗马最强大的军队,从近卫军团把守的塔里乌斯门蜂拥而入。一路上在前面开路的第一军团驱散了沿途的罗马民众,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奥古斯都广场,将皇宫围了个风雨不透。
  在明知无法用武力抵抗的元老院没有聚集罗马城内的治安军,而是选择了用政治和法律的手段来和我的大军对抗。
  “克劳狄将军,你再次率领军队进入罗马已经违反了罗马的法律,也违背了一个月前我们签下的合约的相关规定。”大法官托尼拖尼又一次充当了元老院的急先锋,头一个向我发起了质问。
  “你这个老不死的滚远点。”琼斯隐忍不住抢先发难,张口怒骂道,“我们要见皇帝陛下,谁敢阻拦一律格杀。”
  “皇帝陛下目前身体欠安,不能接见任何人。”托尼拖尼阻止道,“等皇帝陛下身体康复之后,你们再来晋见吧。”
  “哦,我得到的消息怎么和大法官所说的不一样啊。”我冲着托尼拖尼嘿嘿一笑,“皇帝陛下究竟是身体欠安还是已经被人谋害了啊。”
  “这,这……”
  “怎么,大法官无话可说了吗?”
  已经稳定了情绪的安比卡娜阴沉着俏脸质问道:“大法官阁下,我要见我的父亲你也要阻止吗?”
  “不敢,公主殿下……”托尼拖尼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想要阻止安比卡娜公主看望提比略,却又找不到阻止她的理由。
  “克劳狄将军,我们进去。”
  安比卡娜倚仗自己的公主身份,带着我强行闯入皇宫。一路上前来阻止的元老们被我用力地推向一边,想要动武地几个人更是被我使出重手给废了手脚丢在地上,目睹了我的凶悍的其他人不敢再上前送死,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安比卡娜公主走进提比略的寝宫内室。
  提比略的寝宫里,面无人色的提比略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失去光泽的面孔显露出只有死人才会有的苍白,几个元老正神色惊慌地围在床前。
  “父亲,您怎么了?”安比卡娜快步来到床前,伸出纤手就要去抓提比略露在被子外的手。
  我急忙拦住安比卡娜,示意她退后。然后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提比略的以下眼睑上往下一拉,死鱼般的眼球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手指,转身护住身后的安比卡娜,暴喝一声:“皇帝已经死去多时,你们还在这里装什么模样?”
  安比卡娜闻言尖叫一声,晕倒在我的怀里。我环腰抱安比卡娜,抬腿就往皇宫外面走,一路上见人就踹,直至回到近卫军的阵营中。
  “皇帝陛下已经死去多时,而元老院却封锁消息,更是妄想阻止安比卡娜公主见自己的父亲,这是为什么?很显然这是一个阴谋,皇帝陛下是被元老院和卡里古拉联合害死的。因为他们害怕我们知道真相,害怕全罗马的公民在知道真相后处罚他们,他们在害怕自己的阴谋在面对光明的时候被正义的光芒所摧毁。”
  “杀,杀光他们,杀光这些阴谋害死皇帝陛下的凶手。”
  群情激愤的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利剑,从奥古斯都广场的四面八方涌向皇宫,琼斯一马当先跳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扬手一刀砍翻了惊恐万分的托尼拖尼,冲天而起的鲜血将大法官的人头冲离了身体,顺着台阶滚落到汹涌而至的士兵脚下,瞬间便失去了踪迹。
  屠杀在继续,从皇宫一直到元老院,被愤怒的士兵杀死的阴谋分子多达数千人,就连躲在家里的卡里古拉也被近卫军士兵从屋子里拖出来乱剑砍死,破碎的残肢被抛在大街上任由野狗拖走。家里的妻子儿女连同仆人一起被关进地窖里,然后点燃大火将他们全部烧死。
  血腥的屠杀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时分才在军官的约束下垂下手中沾满了血迹的利剑。
  “大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罗马的皇帝了。”浑身是血的琼斯站在我的面前,极度的兴奋让他紧握骨刀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成了青白色。
  “我现在还不是皇帝,我还要举行一场和提比略一样的登基仪式,戴上象征罗马至高无上的皇权的皇冠之后,我才是真正的罗马皇帝。”
  很奇怪地,现在的我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扫平了皇权路上的一切障碍;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对手;也许是因为自己在多年的等待后,突然发现到手的果实已经让我为之奋斗多年的激情失去了原有的动力;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的心情在这一刻很平静,波澜不起、荣辱不惊。
  琼斯和思莱尼面面相觑,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迷惑不解地跟随在我的身后走进了被鲜血染红了的皇宫大殿。
  一周以后,罗马城的圣路上再一次迎来了新的皇帝陛下的登基大典,我在罗马万神庙的殿堂上,由新上任的大祭司索罗亚?;托马斯为我戴上了象征罗马无上权力与荣耀的皇冠。至此,我正式成为了罗马帝国的皇帝,而罗马帝国开始了一个新的王朝…… 
 
 
 
  
后记 魂归故里
 
  时光如水,日月如梭。转眼又是十数年过去了,如今的我已是华发满头,年岁入幕了。
  回望身后走过的路,自己这个皇帝在位十三年来可谓是励精图治,兢兢业业。之所以如此努力,概因自己以一个中原逃奴的身份,最后竟然坐上了这极西之地最强大的帝国的皇帝宝座,在我心里这比汉高祖刘邦夺取中原天下的难度还要大些。两相比较之下,自己断然不能让流氓出身的刘邦给比下去,既然当了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怎么也得承担这个责任。
  十三年来,我对罗马政局做出了多次调整,逐步建立起了一套完善的官僚体系,设立了掌管内政外交的枢机处、财务处以及司法处等中央管理机关。同时我还扩大了罗马帝国政权的社会基础,进一步推行罗马行省制度;授予行省居民以罗马公民权;允许高卢地区的贵族担任罗马公职、进入元老院。而授予行省居民以罗马公民权则是为了琼斯的色雷斯族人,我用了六年时间将罗马行省制度扩大到了色雷斯,让所有的色雷斯人成为了罗马公民。
  但是无论怎样,我在这个异域的过度里依然是孤独的。不管我怎样努力改变自己的性格,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甚至最后通过涂染色油来改变头发的颜色,但是我却改变不了自己的肤色与纯黑色的瞳眸。所以我孤独依旧,而这种孤独并非其他东西可以替代和消除,即使我一直都拥有琼斯这样的兄弟,即使我现在有了妻子和孩子。
  所以,为了摆脱这种孤独,我将希望放在了怎样才能回返中原的事情上,并为之做了大量的工作,为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我拼命改善罗马帝国的财政状况,在罗马帝国境内大兴水利,而其中最主要的公共工程的建设就是港口和船只。由于在我成为罗马皇帝以来,我接触到了在中原所不能接触到的航海知识,因为罗马帝国的版图太大,从我十年前所征服的极北地域的不列颠起,一直到帝国最南边的埃及,这中间就隔着浩瀚的大海。更别说高卢行省西面的更为广阔的大洋,以及埃及南面的阿拉伯海域,这些都让我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新的思维和理念——或许,我能通过大海的漂流乘坐大船回到中原。自从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冒出火花开始,就一直占据了我的大脑,成为让我魂牵梦萦的希望所在。所以,我不惜余力地建设了数量超过一百的大型港口,上千条巨型船只。
  现如今,港口船只整备完毕,只等我登船扬帆出海东去,奔向阔别了三十多年的故乡。
  准备工作就绪的我十分高兴,快步走出大殿回到自己的寝宫,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家人,让他们一起来分享自己的快乐。
  “阿格里皮娜,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快步走进卧室,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正在整理衣物的妻子。
  “是吗,我的皇帝陛下,您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呢?”阿格里皮娜丢下手里的衣物回转身来搂住我的脖子娇嗔道。
  “我们可以回家了。”我在阿格里皮娜的耳朵边兴奋地说,“让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我们就在家里啊?”阿格里皮娜很是奇怪。
  “还记得年前我跟你说过的事吗?”我坐在床头,将阿格里皮娜抱坐在我的怀里,“我来自很远的中原,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阿格里皮娜皱了皱眉:“但是,你需要回去吗?别忘了你是罗马的皇帝。”
  我闻言笑道:“这个皇帝我可以传位给其他人,或者我们的孩子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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