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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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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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会儿,他的喊叫声几乎冲破屋顶。
  有一会儿,他感觉哥哥会伸过一双手来,要将自己活活扼杀。
  有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变得宽松起来,他的秘处已经被打开,哥哥的钥匙,原来就是为了打开他这把锁的。
  
  他的心渐渐地宽了起来,这有什么,这不是很好吗?
  
  这个夜晚,祺砺是和哥哥在一张床上睡着的,他们的动作,那么亲密。从小,哥哥就一直保护他,什么都让着他,如今他几乎觉得,哥哥正是因为只顾着保护他,所以耽误了学习,至今未成大器。
  
  枕在哥哥的胳膊上,祺砺觉得很有安全感。
  
  而这世上,永远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
  
  一处私宅中,明镜处,一个擦着胭脂,挽着发髻的女子,轻轻地描画着眉毛。镜中人自美,有谁堪怜?纵是有人怜爱,她以后也无福消受了。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大概她都活不下去了,因为她此行的目的,正是要刺杀女王。
  
  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樊冲,女子想,大概他已经死了吧,死在了司空弦月这个女魔头的魔掌中。
  
  望着铜镜中的女子,她顾影自怜:“樊冲大哥,我今日要杀司空弦月为你报仇,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成功。你不在了,我也生无可恋,刺杀她之后我便自裁,与你到阴间相会。”
  
  皇宫并不是那么好进的,若非皇上宣召,普通人几乎很难有机会进去。可是这个名叫霁月的姑娘,却和婉妃私交甚好,祺硕曾经允许她私自进宫。婉妃是祺硕在位时的妃子,因为她与人无争,祺硕有了花袅袅之后已然把她忘了,而花袅袅也没有将她赶尽杀绝。
  
  因为已经是熟脸儿,而且现在祺硕虽然不再为皇上,却还是这大允国的后宫,说话多少还是有分量的,守卫们便放行,让霁月进到了皇宫。霁月先是去见了婉妃,婉妃告诉她,妃子们已经被司空弦月遣散了,她一个个地去见,一个个地发银两,然后让她们离开这皇宫。婉妃一直没想明白,为何离开皇宫的女人都那么兴奋,可是回头想想自己现在如同守活寡一般,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
  
  霁月终于打听到了司空弦月会出现的地方。这女王还真是大胆,去花园散步,竟然只有几个宫女陪着,连半个高手都未带,霁月觉得这个刺杀她的好时机,她先过去给女王问安,跪在地上时,便掏出了一把匕首,起身径直向司空弦月刺来,司空弦月一个转身,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出去好远,接着飞身起跳,一只脚还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已经踩上了霁月的脑袋。
  
  “说,是谁派你来!”司空弦月逼问道。这是张生面孔,司空弦月从未见过,她在脑海中思索着这女子的来路。这女子不是高手,几下就被自己放倒,看来这所谓的刺杀,也算不上什么阴谋。
  
  “司空弦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究竟把樊冲大哥怎么样了?”霁月毫不软弱,即使死到临头也无半点惊惧,她瞪视着司空弦月怒问。
  
  原来这女子是为了樊冲而来,那司空弦月倒真真是不用紧张了,她招来兵卫将女子架起,准备将她和樊冲关在一起。
  
  “去找他吧,相信这段日子你会永生难忘的。”司空弦月捏着霁月的下巴说。霁月长得小巧玲珑,分外可人,跟樊冲这个糙汉子放在一起倒还真是搭配。
  
  司空弦月要在全国推广女权,也许霁月是个很好的突破口。霁月到牢中和樊冲共患难,也许樊冲会因此对她钟爱一生,如果以后她有了别的男人,樊冲也许更容易接受些。
  
  而霁月并不知道樊冲还活着,当司空弦月说让她去见樊冲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虽然内心泛起了一丝不安,但是很快她便平静下来。如果没有樊冲,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与其活在痛苦中,倒不如勇敢地去陪伴他,也许上天见怜,下辈子他们还可以在一起。
  
  兵卫们推推搡搡地将霁月带到了大牢,当她看到樊冲时,眼泪忍不住如同开闸放水一般,倾泻而下,原来他还活着,真好。这地方虽为监牢,可是待遇并不差,好酒好肉地伺候着,狱卒们对他恭恭敬敬。真不知道,这司空弦月到底是要闹哪样。
  
  牢门打开之后,霁月冲过去,激动地抱住了樊冲,而樊冲也紧紧地抱住了她,以前,他最看不起儿女情长,觉得好男儿就要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可是在狱中这些时日,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地想念她。
  
  “霁月,你怎么会来,司空弦月竟然去查我的家底,把你揪出来了?”樊冲激动地问道。虽然以前,他从未好好地珍惜过霁月,一心只在沙场上,但若要霁月受委屈,他也不会乐意。
  
  “冲哥,这么多天没见到你,我以为你已经被司空弦月杀害了,所以我就来刺杀她了。怎料刺杀不成,我反而身陷囹圄。”霁月一边说着便低下了头,如今她和樊冲犯下同样的错误,想来就算司空弦月有心饶恕樊冲,恐怕现在也会怒火中烧了吧。霁月觉得自己闯了祸,连累了樊冲,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这时,只听太监悠长地喊了一声“女王驾到”,霁月和樊冲便同时往外看去,司空弦月雍容华贵的身姿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17

17、十七、女王慈悲 。。。 
 
 
  
  “司空弦月,你究竟想干什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樊冲依然是那股冲动的脾气。
  
  “樊冲,如果本王将你杀了,你可曾想过,霁月姑娘会不会为你殉情,没有你她怎么办?本王知道你一直以为艾伦将军因本王而死,你崇拜他,所以嫉恨本王。可是你知道吗,现在已经天下太平,艾将军再也显示不出他当年的威风,他功高震主,即使没有本王,祺硕也会找借口除去他的。”司空弦月解释道。她的话不无道理,比起祺硕,艾伦更得军心,得民心,这正是皇上所忌讳的。而司空祥瑞,纵然也功高震主,若是祺硕将他杀死,只恐引起军心大乱。
  
  樊冲沉默了,他觉得司空弦月说得对,可是又不甘心赞同。
  
  司空弦月继续说道:“本王要是想杀你,也不必留你到今天。先前,本王的确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置你,但是今天看到有一个女子为你而来,本王实在不想残忍地将你们杀害,你丢一条命,可能就是两个家庭的悲剧。你们走吧,本王只希望万一有朝一日,战事再起,你能够奋勇杀敌,报效国家。”
  
  司空弦月说罢便命人打开牢门,将这两个人放走了。霁月很感激,没想到自己这次冲动的行为,并没有受到责罚,如今这女王倒是胸襟宽广。她谢过司空弦月后,便拉着还有些呆呆愣愣的樊冲离开了。
  
  樊冲却始终有些不相信,还以为司空弦月会派人半路截杀他们,直到回到家中,他才知道司空弦月果然说话算数。他想,大概自己以后,真的不会再去刺杀她了,祺氏一族之所以大权旁落,也许是因为祺硕的无能,也许是因为祺砺的野心不够。
  
  此时在弦月宫里,有位温婉漂亮的女子求见,此人正是婉妃。
  
  司空弦月准她进来后,看到了她这张恬静如水的脸,顿时心生怜爱。这皇宫之中,大家尔虞我诈,每个人都不再单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贪欲,每个人的眼睛都那么浑浊,而她,却能出淤泥而不染,实在叫人敬佩。
  
  “柔婉参见女王。”婉妃跪在地上,给司空弦月行礼。
  
  “本王要逐一遣走往昔的后宫嫔妃,莫非你是等不及了,想来求本王早日脱离这深宫?”司空弦月问道。司空弦月已经知道霁月之所以进宫,是借着婉妃好姐妹的名义,但是并未打算深究。
  
  “不,女王,柔婉是来请罪的,如果当时我知道霁月进宫会对女王不利,纵死我也要劝住她。如今大错已经铸成,柔婉恳请女王责罚。”柔婉吐字圆润,动人心弦,只可惜当年还是没有敌过花袅袅的媚功。
  
  “哦?你倒是勇敢。不过本王也不是昏君,此事与你无关,本王不会追究你的,只是下次霁月要进宫,就须提前知会本王一声了。来,咱们同为女人,倒不如坐在一起,说说知心话。”司空弦月说着将柔婉扶了起来,当然,她是留了心眼的,万一这婉妃也心怀叵测,那自己岂不是遭殃?
  
  柔婉和司空弦月分坐在一张几案的两侧,司空弦月从谈话中了解到,原来是祺硕尚为太子那年,为得民心,曾经到贫苦地区视察民情,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邂逅了柔婉,并将之带回宫中,封为贵妃。只可惜从来都是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从入宫那刻起,柔婉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如今想来,她已经很久很久都不曾见过祺硕了。
  
  “后宫嫔妃,本王都是分了不少的银两,遣她们去了,这些钱,倒是够她们置几亩薄田,安身立命。她们有的回家了,有的投奔了亲戚,不知道柔婉姐姐,日后可有什么打算?”司空弦月问道,她敬称柔婉一声姐姐,让柔婉受宠若惊。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无依无靠,如今找个安身立命的地儿,也难。女王,如果你愿意,我倒是愿意做这王宫里的宫娥,让我去伺候谁都可以,只求死后不至于横尸野外。”柔婉说话间带出几分薄凉,司空弦月听得好生心痛,她自小生活在大户人家,即便是对民间疾苦有所耳闻,却也未曾感同身受,但是对柔婉的同情,却不带半分虚情假意。
  
  “不瞒姐姐,你刚来的片刻,本王以为你会像霁月一样,是来刺杀本王的,还小心提防。几句交流后,听姐姐谈吐不凡,带些银两出宫,自己闯些事业似乎不难,姐姐从前是被人伺候的命,为何如今却要伺候人呢?”司空弦月觉得柔婉太轻易地放下了身段,心中有些不满,作为一位女王,她倒是希望,这大允国的女人,个个都要像她一样强势。
  
  “在柔婉的心中,男人是靠不住的,我若离开皇宫,最多不过找个男人嫁了,生儿育女,终此一生,可是谁知道这一生又会有多么的不幸呢?我之所以想留下,是因为我敬慕女王您,先前您还为月贵妃的时候,我就听说您治水患有功,受百姓赞叹。我出生于贫寒人家,这样的好君王,对我来说极有亲切感。”柔婉夸赞着司空弦月,可是她的语气却绝对不是奴颜婢膝,而是发自肺腑。
  
  “谢谢姐姐的夸赞,既是如此,不如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吧,侯门深似海,你留在这里未尝不是件好事。”司空弦月开口道。柔婉觉得,这对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于是赶紧跪地谢恩,从此,她便成了司空弦月的近身侍女。
  
  最近,怀愁很受司空弦月的宠爱,只要他一撒娇,司空弦月就拿他没辙,只得将他轻轻地揽入怀,任由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的怀里撒娇。
  
  他救了司空弦月一命,提出的要求就是司空弦月生一个属于他的孩子,所以这段时间,司空弦月都一直跟他在一起,并没有临幸过别人,这让阮奉晖很失落,却让祺硕很开心,他宁愿每天见到祺砺,都不想再见到司空弦月。她辜负了他,他恨她。
  
  最近,司空弦月都叫阮奉晖来和她、还有怀愁一起吃饭,席间怀愁总是很嘴甜地叫阮奉晖哥哥,不停给他夹菜,可是阮奉晖的不悦却明显地挂在脸上,他觉得怀愁来历不明,还明目张胆地争宠夺爱,自始至终,他都懒得搭理他。
  
  如果不是为了司空弦月,他才不会来,连续八天看到怀愁,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司空弦月之所以叫他来,一是觉得自己最近不会去他那里,二是又想见到他。为表示歉意,司空弦月每次都叫御膳房做一些阮奉晖喜欢的菜,这让阮奉晖心中多少有些感动,却依然不能满足。
  
  其实,从他成为司空弦月的师父的那一天,司空弦月就默默地关注着他,她知道他喜欢吃红烧的菜,知道他最讨厌下雨天,知道他每个月都会拿出几天时间去爬山,知道……
  
  然而,司空弦月纵使在许多方面有着过人的智慧,可是在处理后宫关系上,却不够明智。她似乎觉得,自己是万众之首,别人都要服从她,却忘记了男人也会吃醋,且不说她与怀愁夜夜笙歌,让阮奉晖心里不平衡,就单单拿吃饭这件事,她就已经犯下了大错。
  
  虽然,祺硕和祺砺自小锦衣玉食,并不稀罕司空弦月叫特意叫御膳房做的那些东西,但是她叫怀愁和阮奉晖一起,却没叫这两个人,他们的心中,自然也是不快的。
  
  本来祺硕就对司空弦月不满,隐忍了这些天,他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三天两头地在祺砺面前吹枕边风。
  
  “弟弟,司空弦月要你这个王后究竟是干嘛的,我看也不过是稳住将士们,让他们不要急躁。这么多天,她可来看过你?”祺硕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他在心中几乎将司空弦月已经咒骂了一百遍,
  
  “哥哥,我有你就够了,其他的,随缘吧。”祺砺倒是淡定。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希望司空弦月再靠近他一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他们的距离已经越拖越远了。
  
  “弟弟,当日你逼我退位,我也没太多的怨言,其实我宁愿做一个自由自在的王爷。可是大权旁落入司空氏一族,你叫我如何甘心,这不是等于大允国在我的手上灭亡了,我有何脸面面见父皇,面见我们的祖先?”祺硕捶胸顿足,看他那激动的表情,似乎是恨不能将司空弦月生生撕碎。
  
  “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想事太简单了。当日我只是想司空弦月能怀上我的孩子,这江山依然是大允国的,我会努力的,哥哥。”祺砺说着,轻抚着哥哥气鼓鼓的胸膛,他一定不能让哥哥成为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哥哥那么爱护自己,那么他,也该为哥哥,为大允国多做些事情。
  




18

18、十八、宫斗之心 。。。 
 
 
  
  又是一日的中午,烈日炎炎,蝉鸣不止。司空弦月批完奏折,信步款款,准备和阮奉晖与怀愁一起用膳。那日,当满桌的山珍海味都上来时,只有阮奉晖一人坐在桌边,当司空弦月赶来时,还是稍候了片刻才看到怀愁的身影。
  
  怀愁有个习惯,也正是这个习惯,让司空弦月觉得他是个细心的男人,并且不由地不疼他。他说,女王登基虽然是顺应时势,这皇宫大内却有人内心迂腐,而这不服气的人,又可能躲在皇宫的任何角落,所以吃食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他愿意以身试毒,所以每一次,一桌美味上来时,他总是先试吃,确定没事了,司空弦月才开始用餐。
  
  这日,怀愁说沐浴的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饭的时刻了,所以来晚了。司空弦月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沐浴的时候睡着,万一不小心滑落水中,岂不是危险?怀愁说,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正浴在水中,忽然就晕眩了,这感觉实在来得诡异。
  
  司空弦月心想,莫非是有人想加害于他,连他的生活规律都能摸得这么清楚。怀愁是喜欢在上午沐浴的,而且一次就是一个时辰,难道是有人迷香熏晕了他?
  
  怀愁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牛肉,香气扑来,他将牛肉塞进了嘴中,轻轻咀嚼,又快速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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