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福(女尊) 懒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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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福(女尊) 懒人一个-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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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早就不去私塾了,小哥去了两年,也就不再去了。我就没有经常见过他们(饭桌上除外),听说他们要学些刺绣之类的为成为一个合格的新郎做准备。我那可怜的哥哥们呀!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所以我经常偷偷的去他们那里玩。他们看到我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小哥,以他那活泼的性子,这种生活还真是太为难他了。所以我偷去的频率越来越高。

  反正是自家妹子,难不成还不准兄妹相见么?某一次被老爹抓到时我理直气壮。结果还是被扔了出来。

  好歹也是亲生的,就不能轻点扔啊。

  姐姐走了,我没能跟去。哥哥们身处水深火热,我连见面都要偷着去,还不幸常被抓包。这个家唯一能和我玩的只剩下我那最小的妹妹了。

  八岁大的我和三岁大的妹妹成了一对玩伴。

  这几年忙着扫盲,这个最小的妹妹我几乎没一起玩过,面还是天天见的。(在饭桌上)

  小妹妹长的很可爱,爹娘最疼的就是她了。我和爹娘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和哥哥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多,妹妹和爹娘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跟哥哥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多多了!

  总之一句话:妹妹很不幸的是爹娘的重点培养对象。

  爹娘秉承着人才要从娃娃抓起的原则,我这小妹妹从不会说话就开始严加教导。直到妹妹顺利说出第一句话,爹娘才松了一口气。(估计是被我吓到了)

  当没人陪我玩,我才把目标转移到妹妹身上时,已经晚了。我家长的这么可爱的妹妹才三岁就已经老成了。

  “姐姐,娘说。。。。是不对的。”“爹说不能。。。。。”“那个字念。。不念。。”“这个你都不会啊!”。。。。。

  我的妈呀,我是找玩伴,不是找保姆!

  这么几次我找妹妹玩的时候就少了,谁愿意找个保姆跟着啊。

  某日,很平常的一日。

  下了课,我收拾收拾课本,回家了。

  出了私塾,我就往家走。

  还在想着今晚吃什么呢,路上,被堵了。

  几个一起读书的女同学就像传说中的小太妹一样把我堵在了路上。

  原来太妹这种职业是不分时间与空间都有的啊!

  “这不是章家的那个小白痴么?”其中一个穿白衣的大概11,12岁的女子吊儿郎当的发话。你小小年龄学啥不好,你学人家调戏良家少女!忽略性别,我腹诽。

  沉默。

  “忘了,章家的小白痴连话都说不溜呢。”旁边一粉衣女子附和。

  “是白痴就不要到私塾里来丢脸啊!”又一女子附和。我愿意!你管的找嘛?!我心里爽。

  还是沉默。

  “看来是想找教训呢?!!”不会吧,被欺负了这么久,可没动过手,这次要打架吗?

  我退到墙边,打就打,当不了受点伤,我老姐的面子可是不能丢的。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你们不要欺负我姐姐!!”某个小屁孩的声音传了过来。

  几个人同时放下手,顺着声音望了过去。

  我家那个老成的小屁孩屁颠屁颠的往这边跑,也许是跑的太急,一下子摔倒了。围着我的几个女孩子起哄似的笑了起来。

  我摇摇头,赶紧跑过去。小屁孩后面跟着的那个侍从没动,她自己爬了起来。我拍拍她身上的土,唉!我的小妹妹啊。

  脸蛋红红的,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水,看的我心都揪起来了。咬着嘴唇,看着我,就是不吭声。

  我把她抱了起来,好沉啊,妹妹。轻轻的摇,就像抱婴儿似的。我转过身,可能是看到我们家来人了怕事情闹大,几个女同学早就没影了。不管她们了。我抱着妹妹回家。

  “怎么出来了?”小屁孩这么小很少出门的说。

  “姐姐,都不找我玩。”有点幽怨呢。

  “怎么会呢?姐姐最近有点忙,以后,一定天天找你玩,好不好?”我有点心虚。

  妹妹实在太沉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快满九岁的女孩子来说。走了一会儿我就不行了,放下她,牵着她的小手,侍从跟在后面,一起回家。

  又是夕阳快下时,我忍不住回忆往事,低头看看妹妹,我决定我应该做个合格的姐姐。 

  吃晚饭时,妹妹发话了。

  “娘,我要去私塾。”你才多大一点啊?

  爹娘明显的被噎到了,我也差点被嘴巴里的汤呛到。两个哥哥彼此看了一眼。了然的接着吃饭。

  “连儿,为什么呀?”爹问。

  “保护姐姐!”我的面子啊,彻底没了。

  爹和娘看了过来,天啊,地啊,给个洞让我钻进去吧!! 

  时间过了很久。

  “连儿想去,就去吧!”一句话从此我身后多了条尾巴。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多了一个快四岁的小保姆。

  第二天我就领着妹妹去了私塾,老师早已见怪不怪。明明九岁上私塾我们家出了两个怪胎,一个六岁去,一个三岁去。妹妹太小,毕竟是三岁的孩子,私塾不让带侍从,我就只好临时负起侍从的责任。三岁的小孩精神很旺盛根本就坐不住,我很无奈的偷偷带着她溜走很多次,有时还要在课堂上哄小孩睡觉。一想起来我就一头黑线。。。我的名声啊,没的彻底。。。

  我家小妹很有威慑力,这一点我还是必须承认的,自此我也就多了个小保镖。

  ##########

  几年之后到了可以出外学武的年纪,我以为自己终于要熬成阿香婆,能甩掉这个小包袱了,谁想到我那偏心的老娘居然乐呵呵的答应了我那只说了一句“要跟姐姐一起去”的妹妹。这,这是赤裸裸的偏心啊!





十岁


  话说我姐姐出门学武,哥哥们也在忙着学些为人夫的学问。 

  我身边多了个小屁孩做跟屁虫。

  一转眼我来这里的第十个年头就要过去了。由于我强烈的坚持,我终于不用再上私塾了,我那小跟班自然也跟着不去了。

  这几年身边有小屁孩跟着,我的性子磨了个七七八八。我有时候怀疑,这家伙不是哪路神仙派下凡来折腾我的吧?!每次想要偷偷溜出门去看看,总能看到小屁孩的身影,听到小屁孩说“娘说。。。。”“爹说。。。。”每每教训的我无言以对。不到岁数的女孩除了私塾和家是哪里都去不得的,这是从小屁孩嘴巴里挖出来的信息。

  想要去看看两个哥哥,小屁孩也嚷着要去,让她跟着我,暴露的机率几乎是100%。每次都被爹扔出来。以前我自己去的时候机率至少也才50%而已呀。可我又不能扔下她不管,毕竟是我妹妹么,我们家最小的宝贝疙瘩。

  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妹妹被折腾的只能在屋里练字,不练字就要去玩那些小孩子玩的不入流的游戏,难道我悲惨的童年还要再经历一次么??

  我日盼夜盼的盼望着我姐姐的归来,等你回来,这个小萝卜头立马转手,我快不行了。。。后来也许真的是在压迫中得到的进化,我不得不回忆起了前世玩的那种成人积木和五子棋,我和妹妹的生活才从泥巴和原始的沙包游戏中解脱出来。(我容易么?本想和前世做个彻底的了结,没想到还是没了结成。。。)

  盼望着,盼望着,我十岁生日终于到了,这里的女子十岁生日是非常重要的,我还记得姐姐十岁生日时的那种严肃气氛,她吃过早饭要去祠堂,晚饭时只有家人在场,一个侍从也没留,娘亲亲手给姐姐挂上了一个玉佩。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我看着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始终没敢问姐姐要,直觉告诉我,那玩意儿不寻常。当时的娘说了啥我基本上是忘个差不多了,只记得那烛光下隐隐发着光的玉佩。总之自此之后,我姐姐除了去私塾还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爹娘也不管。自由啊,我终于也快能闻道你那芬芳的气味了!!!

  这天一大早我就被荣叔(也就是照顾我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叔叔)从被窝里给拉了出来。自从我不去私塾之后,好久没看见早晨的太阳了。

  我打着瞌睡,蒙蒙胧胧的,荣叔开始给我往身上套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然后用蘸着凉水的毛巾擦我的脸,也许是冷水够刺激,我打了个颤,清醒了。

  模糊的铜镜上,我的眉眼模糊着。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水面最多也就看个大概,铜镜就更不用说了。

  衣服也只能自己低着头看,更清楚。

  一身粉色,我晕。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的说,还装嫩啊装嫩。 

  一切打理好了之后,吃早饭去!

  进了饭厅,大家都已经正襟危坐的等着我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上刑场呢? 

  “姐姐”小屁孩五岁大的身体直直的扑了过来。小祖宗,你慢点。我现在可是一身“盔甲”呢!禁不起你这熊抱。

  我赶紧降低重心,万一被扑倒在地,可丢人了。

  我抱住妹妹,五岁的小屁孩也太重了。往餐桌方向走。

  爹爹过来伸出手要接,我顺势想送过去,谁想小屁孩抱着我的脖子勒的死紧。

  又被黏住了。

  我无奈了,后面的荣叔扶着小屁孩的屁股,我总算省点力气,好不容易坐上了我的椅子。在旁边的大哥哥的帮助下,让小屁孩顺利的坐上我的腿,我揽着她的腰,一个大工程总算完了。

  “小四和老么的感情还真好呢!”大哥哥笑着说。

  我喘口气,抬起头。满头黑线的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们两个身上。

  算了,形象这东西我早就不奢求了。

  “阿福十岁了啊!”娘颇多感慨,爹温柔一笑。

  阿福,我还福娃咧!我黑线,还是宁愿被称呼为小四。这名字。。。早晚改了它!!!

  “吃饭吧!吃完了还要去祠堂。”爹对着我,温柔的说。

  我也想吃啊,爹。可是我身上挂着个无尾熊,我空不出手啊。

  妹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我嘴边。

  “姐姐,我喂你。”妹妹,咱俩什么时候变换的角色,我怎么不知道?

  我求救似的看着大哥哥。

  “小么,今天是你四姐的大日子,过来上哥哥这里来。”大哥带点强迫性的把小妹抱了过去。大日子?不要吓我好吧?我还未成年吧?!惊吓之余还不忘感激的回大哥一个大笑脸。旁边的小哥轻轻笑出声,我一眼过去,他装模作样的捂住嘴巴,脸整个红了。

  叹口气,我不去看妹妹那张哀怨的脸,我早就明白了,这家伙明明很幼稚却喜欢装老成。不顺着她的心意,就摆出一副怨妇脸来,也就能唬的住我这种心肠软的。

  心里有点好奇,去祠堂里干什么呢???

  按照常理,大概也就是给祖宗上柱香,磕个头之类的吧?

  在期待中吃过早饭,爹还有哥哥们拉着妹妹走人了。而我则跟在娘的后面往祠堂走去。

  绕过一个小湖,顺着小路绕来绕去,在我家后院深处,隐隐的看到一座类似于小庙的建筑。

  估计是祠堂到了。

  娘打开祠堂的门,出乎我的意料,祠堂里倒是挺干净,估计有人每天打扫。

  迈进祠堂的高门槛,一股熏香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祠堂的鼎炉里堆满了燃尽的香烛,燃尽的灰随着大门的打开,我们的走动带来的风起舞在空气中。阳光进来,地上都是它们乱舞的影子。

  我很自然的用袖子捂住鼻子,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得呼吸道方面的毛病。

  “跪下!”娘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威严的响起。

  赶紧的,我扑跪在红色的蒲坛上,好硬。

  咬着牙,我抬起头,祠堂上的灵位与我打了个照面。很多很多的灵位,写着我看不懂的字。(不是因为字不认识,而是字体的关系)

  娘点着三支香递给我。“给祖宗们上支香。”

  我乖乖的磕三个响头,把香插进鼎炉。

  “听好,下面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乖乖的点头。进了这里就要学着做乖孩子。 

  

  





家族史


  由于我娘讲的是家族史,为了保证其可靠程度,所以用的是本地语言,其中夹杂着大量的正规文言和冷僻词语。 

  出于我的语言习惯,我不得不像英译汉一般,在脑中自行翻译。太冷僻的词直接忽略,或者按照前后文自行猜测。

  通过我脑中的汉文翻译外加少量(?)的自我理解,我对我们家的家族史总算有了一个大体了解。

  我们家的老老祖宗1000多年前,曾经建立过一个王朝。我晕!我竟然是皇室后裔!!(王朝的名字过于冷僻,无法翻译。) 

  后来因为多种原因,被推翻了。什么原因娘没有细说。(一个皇朝被推翻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外乎统治者昏庸,离心背德之类的,估计娘是怕拂了老祖宗的面子,死了的人还要啥面子?)

  当时的革命,我们家族损失惨重,死的死,囚禁的囚禁。

  不过真正幸免于难只有一庶出的女子,爹的身份过于低下。(啥身份?我好奇,娘的嘴巴里吐出的词语太生僻,态度也太模糊)所以未入族谱,没有身份。

  不过这女子(也就是我老祖宗)聪明过人。

  破城前日,女皇(也就是她娘)秘密招她见面传她族长玉佩,也将我族传承重任交到她手上。(族长玉佩是很一个家族存在的代表,玉在族在,玉毁族亡。)

  这个女子将玉佩埋于某处(已不可考),第二日独自一人趁乱出城。

  老祖宗她改姓为章,来到北海(王朝北部包括菲城地区称为北海)经商为生。娶夫生女,繁衍生息。

  等国家安定,老祖宗吩咐其长女去京城某处挖出玉佩,并告知其女儿实情。

  老祖宗很智慧,她将玉佩复制一份(并稍作修改)。

  嫡亲女子一派拿仿玉,为明门章族,出仕天下。

  庶出女子一派藏真玉,为暗门章族,与真玉一般,永藏地下,混于民间。

  两族不可有任何牵连。(其中还有若干细节规定,已不可考)

  就把家给分了。

  老祖宗死后遗言:章氏女子不可夺帝。

  说到此,我娘遗憾的叹了口气。(估计老祖宗也是考虑到子孙知其前事必不罢休,怕往事重演吧!)

  自此之后,明门章族,便出仕天下。

  由于明门章族女子优秀者众多,统治者爱其才,其族便出了许多名相,高将,也有男子进入后宫得宠(老祖宗的基因在那儿呢),破土封疆者亦有之。

  暗门章族则隐于世,女子如何优秀,也不出头。

  两族不相牵连。

  也有例外。(也就是所谓的细节规定)

  为官本就是一件危险与机遇共存的事情,更别说伴君如伴虎了,官做的越高就越危险。明门章族每年都会通过江湖中的一个组织将一部分资产秘密转移到暗门章族之下,以防万一,并在危险来临之前将族中部分出色幼女托付暗门。

  这些幼女会被暗门训练,为下一个明门崛起做准备。

  真搞不懂老祖宗,你干嘛搞的这么复杂,都隐居了,不就没危险了么?转念一想,我那老祖宗怕是也心有不甘吧!

  千年已过,在世人眼中,明门章族和暗门章族早已没有任何关系。明门章族和其他三个古老的家族并称四大世家。暗门章族因为一直盘踞北海,势力从未往其外发展,便被称为北海章族。

  如此这般,已经经历三次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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