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家主跪了半天,就换来这么个结果,自然心气儿上不服,可惜官字两个口,她说什么,你还敢争辩不成,只好哑巴吞黄莲,有苦也只有往肚子里咽了,这门外一听退了堂,忙进来两个奴仆,扶起自己的家主,准备回去,其中一个胆儿大的,气火也旺,见了陈步影就是一脚,才跟着离去,两旁衙役见了也跟没见一样,这年头办个案子能没收过别人好处的?拿人家的手短,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还不兴人家原告泄个愤?过不一会儿来了两个狱卒就把地上的陈步影拖了起来,准备带回牢房,后又进来两个正左右找人呢?
“不必找了,大人带进去了,估计出不来了。”一好心的衙役提醒道,“死啦?”狱卒兴奋得模样让人恶心,“没,不过许是再不用回牢里了……”一个年纪稍大的衙役解释道,其他人的表情各式各样,有人是艳羡,有人是暧昧,有人是唾弃,有人是无奈,更有人是同情……
外面的人各怀鬼胎,而炎舞却正躺在暖暖的屋子里喝着热茶,嘲笑权利的用途,不错,炎舞从怀里掏出的正是自己的为官花品和御赐的小金牌,原本就是为了路上方便而拿的,可这次证词对自己很是不利,如果贸然在众人面前露了身份,难免会有有心之人,以这为说词,诬陷自己因为官职,犯罪也被包庇,更加激起民怨,反正当地的当差之人知道了,自己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只是本想回去看看恋尘,可又怕出去被人认出,更是不妥,再加小心,如果真有心陷害,可是无孔不入,到时反倒害了恋尘,得不偿失。
“主子,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橙的确是个好的属下,不管主子在哪里,都能寻到,“所有?”炎舞低眉而笑,“所有。”炎舞听到肯定,知道时候到了,便吩咐道:“明日午时,记得配合她们。”“是。”橙见炎舞又要开口,忙道:“莫主子身子不妥,望主子早日回去,莫主子夜晚惊梦,呼喊主子,白日却拖着身子给主子打点,冷静异常,可属下认为怕是撑不住了。”炎舞心坎一疼,手间颤抖,茶水泼出许多,撒在虎口之处,又顺着掌心流到被褥之上,很快被吸收了,潮湿一片,于是咬牙道:“我尽快回去,好好照顾他,不管多贵的补品都给他补,告诉他,我没事,万万注意身子。”“是。”“其他几人呢?”那之后过了几日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跟着着急,却未出屋,想是不想给主子找麻烦。”橙依旧冷静,“你和海岚说什么了吧。”炎舞几乎可以肯定,肯定有人和海岚说什么了,不然以他那急脾气,早端出佩王三子的架势,来官府要人了。
“属下没有那个能耐,是莫公子好言软语……”橙没有继续说,怕是恋尘也费了不少功夫,炎舞突然轻松了不少,说道:“告诉恋尘好好养身子,我最迟后天便会回去,让他洗干净了等我。”最后一句极尽暧昧,可橙好似听到的是吩咐什么关键任务,脸色变都没变,炎舞满意的点头道:“去吧,明日还有的忙了。”“是。”橙话音还在屋内徘徊,人影却早已离的老远了。
“来人!!请知府大人!”炎舞有些后悔刚才让知府不留奴婢,说是自己需要清静,现在喊话可是费力,大喊三声之后,就在炎舞还在考虑要不要亲自去请时,修儿打开了门进来了,“大人一会儿就到。”“亏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走过去了。”炎舞笑道。
“修儿!”炎舞忽然收笑问道:“你可知你身上的气很让人熟悉。”修儿听后丝毫不动,仿佛这话儿不是和她说的,“啊?对了,你可知道这镇上有间天水居。”炎舞好似突然想起,又似随口继续问道,“不知。”“那那里的传闻你可听说?”炎舞不死心继续问,“小人四海为家,刚到此地,并未耳闻。”修儿站在门口的态度,很难和那夜对上,总觉得她白日里更加机警,也更加寡言,莫非是知道了自己为官的身份,对自己生分了?“修儿。”炎舞无比严肃的说道,修儿丝毫没有不耐,继续回话:“大人有事?”“给我换床被子,刚才茶水翻了,水沁进被子了。”刚才不觉得,此刻突然一摸,冷湿的,“是。”修儿这时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笑意,出了门去。
第二日午时,知府按照炎舞给的指示,去了离城镇500里外的小山坳,果然发现炎舞所说的颓废小院,也发现已经饿了几日的欧阳釉渲,并且和看守多人一番恶斗,把该抓的抓了,可领头之人却自刎于当场,没抓住这活口,几番折腾,终于把欧阳釉渲给送回了家,一干人犯也下了狱,此案正式结案,可惜和陈步影还有木言幽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木大人英明啊~”县令满脸的油光,有些微醉的举着酒杯,来回晃荡,“立刻就……就马到成功。”说完含着酒气打了个嗝,炎舞厌恶的别开脸,假笑了一下,若不是知府一定拉着自己诉说案情,还有自己也想知道具体情况,自己早就回去了,还和她们吃什么酒?
“下官也想知道木大人如何知晓这命案的所指并非欧阳小公子?”左侧的知府笑着问道,炎舞也不好搏了面子,毕竟是她相信自己再先,才得已机会那么快速的结案,“世人皆知道公子值钱,可那侍童的性命又有何人关心过?”炎舞冷笑,“都以为是因为那侍童救主心切,被人暗害了,死了也落下个舍身取义的好名声,人不是往往都爱看着戏码吗?再加上我与那陈步影又有那么一段儿,更加是百姓最爱看的为情仇杀嘛。”
知府抿酒,思虑后点点头,又道:“那你又如何看出呢?”“人不是我杀的,我当然知道,何况如果我是凶手,那么桥下会躺两具尸体,而非侍童一人,有那机会掳人,何不一刀捅死来的干脆,也不留下什么把柄不是。”炎舞讨厌饮酒,喝了口淡茶,慢慢说道,“确是如此。”知府再次点头,“而且那侍童还未出阁便没了贞节,这就有个情妇的人物存在,也许被逼,也许自愿,这情字不是最好的动机吗?”
“所以你才找人查探这侍童的情妇,却没想到竟然是欧阳家的老主顾,因为需要打探消息,早早诺了那侍童事成后,娶来给个家中侧夫的位置,还有了关系,做了眼线,可却得知欧阳家要嫁儿子给陈家,甚至把那瓷器的生意都揽给了陈家,于是隔膜再起,那眼线儿应该也不是个省油的货色,怕是发现自己被人戏耍,心有不甘,哪知触怒了那人,起了杀意,而特别挑了那日,怕是想做杀人嫁祸的勾当,等你们都定了罪,她再拿欧阳家儿子的性命讹上一笔,更是锦上添花。”知府开始顺着炎舞的思路往下说,炎舞喝着茶,对这知府更添好感。
“不过遇到你,她还真是不幸啊……不过……”知府又生疑惑,“不过什么?”炎舞侧头问道,“听说这人生性鲁莽,而且为人愚钝,怎么会想到如此缜密的计策呢?”知府怎么也想不明白,炎舞也若有所思,就在此刻,仵作通禀进来了,看了看县令,低头绕到炎舞身边道:“大人,验尸结束了。”“说。”收起疑虑,炎舞允道,“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也没有服用什么药物,看来与江湖上的势力无关,可是有一事,小人不敢妄言。”仵作拱手道,“恕你无罪,说吧。”“就有一人的尸首奇异,好像……好像死了较久了,但是此人是当场被毙的,怎么会如此呢?”仵作深感不解,知府皱起眉头,这事情确实透着诡异,常人怕是难以接受,“那人是何人?”炎舞问道,“据说是这家的智囊,前些日子来的,出主意的都是她……”仵作不敢抬头老实答道。呵,原来如此……
第七十四章
案情既然已经全部落幕,欧阳家的公子也已经安全到家,那被冤枉的陈步影和炎舞自然是要无罪释放的,炎舞走前交待知府和县官且不可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妨碍自己的任务,二人称是,炎舞又问起知府身边的修儿,知府只道事情已了,已然云游去了,炎舞也不多言,只说释放之时,让陈步影和自己一起出去,以防闲言,说完避开那正装孙子的县官,往牢房方向奔去。
天边烧红,晚霞刚布,炎舞和陈步影从县衙大门被人送了出来,炎舞一路笑的诡异,时不时还摇摇头,陈步影觉着奇怪,问道:“何事如何好笑啊?”炎舞看了她一眼说:“有时候掩盖太多,反而会露出破绽,你说可是啊?”陈步影牵扯嘴角,点头称是,眼睛却不对上,“正常的,自己落下命案还如你这般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也只有那草包县官看不出来,你啊……演过了……”炎舞说的直白,眼睛闪着光彩,心情愉悦,“呵……在下不清楚言幽说些什么,莫不是言幽怀疑在下和那恶人合伙陷害言幽?”陈步影低着头,脸色不大好看,“那到不是,若是陷害,怕不会如此简单,这只是个试探,不但你在试探,他们也在试探。”炎舞抬手拍拍陈步影的肩膀,说道,“还有告诉你主子,三公子现在很好,不必挂心。”炎舞见她还是不肯说,也不着急,脚步加快,而陈步影不知道想些什么,慢慢被落了下来。
“我们还是朋友吗?”两人差距变大,陈步影突然停步,喊了一句,“当然。”炎舞没有回头,却慢下速度,“不过,不做对袖了。”听后,陈步影一扫阴霾,哈哈大笑起来,“朋友,在下还会去找你的,毕竟欠你两个人情了。”“知道了。”炎舞挥手告别,心里却想:很快就要有让你报答的时候了。
看着二人在街上分别的场面,路旁一直停着的马车,这时缓缓动了起来,里面一个带着半截面具的男子坐在车内小饮着凉酒,不自觉地笑音泄出嘴角,“主子,有什么好笑的,不是失败了吗?”旁边斟酒的小童,满不高兴,“本来就是个游戏,不必计怀……”说完薄唇一抿杯延,“那到是……不过这游戏少了严家,还真没意思。”小童托着腮帮子,大眼儿溜溜直转。
“她啊,应接不暇啊……”酒杯一空,小童又是添酒,“那皇女也是厉害,不出1年就把严家牵制住了。”“呵……该称惜朵女皇陛下。”男子用手摸摸那小童的发顶,“不过,那霜侍君也没那么简单啊。”“不就是个得宠的男人嘛,还能有什么本事,叉开腿把女皇伺候好了,那就算做了本分,还能有什么作用。”小童根本不信,撇嘴说道,“混说。”那男子笑道,声音充满磁性,有些惑人,炎舞……为什么不管你身边的,还是曾经在你身边的都是如此优秀呢……真让人有破坏欲阿……不过,下个游戏又该玩什么呢?
炎舞归心似箭,驱烟而去,刚进橙给安排的居所,走过前院,进入后宅就闻到微弱的草药味,哎,看来恋尘真的病的不轻,寻到那药味较重的房间,炎舞举手就要推门而入,就听里面说道:“主夫大人不用着急,前日橙回来说,主子应当今日就会回来了。”紫的声音让炎舞有些怀念,这丫头,别再说自己的坏话才是,“我知道,你别忙了,歇着去吧。”恋尘有些飘忽的声音,听不出好坏来,就是有些低哑,“好,我把药留着,主夫大人记得饮才好。”声音刚落,炎舞一闪身躲入阴暗,紫随后推门而出,径直离去。
炎舞推门进房,看到桌上的药还是未动,恋尘躺在床上床外用纱帐遮着,看不清里面,绕过火盆,炎舞轻走到床前,拿起药拉帐而入,盯眼一瞧,心下更痛,原本就瘦的模样,更瘪了下去,脸色一丝红润都已是没有了,“尘。”炎舞觉得嗓子里像塞了块东西,发不出声来,他又跟着自己吃苦了,听到这声唤,恋尘忙睁开眼睛,满心激动地看着那心心念念的爱人,忽然想起什么,颤着双手,伸向炎舞,“炎儿,你回来了?抱我。”
炎舞单手扶起他,爱怜的说:“都病成这样了,还不乖乖喝药。”恋尘仿佛没有听见,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炎舞,说道:“我已然洗干净了。”炎舞想到那日让橙转说的话,叹气道:“你乖,把药喝了,今日我肯定要了你。”恋尘这才露出矫笑,拿过药碗喝了下去,因为微苦,眉头有些皱,炎舞见状,凑过唇去,紧贴着恋尘的唇,把舌头探了进去,炎舞的丁香舌触碰到那团软湿,便慢慢吮吸起来,恩,有点苦,随后又舔上牙根,舔过牙龈,“唔……”炎舞心动,舔弄得更加卖力。
“啊……”炎舞把手探入那薄衣之内,小力的揉弄着恋尘胸前的突起,因为一边接吻一边呻吟,嘴角流下一条银丝,让炎舞更加沉迷,“自己脱。”炎舞感觉浑身麻痒,热得难受,可是就是止不住的想戏弄他,恋尘苍白的脸上露出醉人的微笑,好似恢复了些红彩,瘦弱的手慢慢解开衣带,有些羞涩,但动作却是魅人,优雅的掀开被子,露出长裤,芊细的手指勾起裤子上的裤带,轻轻松开,两手把裤腰往下推去,露出那早已立起的私处,如雕琢般完美,粉红的色泽看上去更加柔嫩,慢慢把裤子卷到脚裸,刚巧触碰上那百合的脚链,恋尘笑意更浓。
把那长裤扔在地上的里衣之上,全身赤裸的恋尘怯而带盼的望向炎舞,而后有些颤抖撑开双腿,邀约一般,“尘哥哥……”炎舞感觉眼睛都烧红了,“嗯……炎儿,抱我。”恋尘说完,那私处更胀了,炎舞看着那粉嫩,感觉有些垂涎欲滴,禁不住诱惑,双手放在恋尘身上摸了起来,而唇却如愿的含上那挺立,“啊……不……不要……”恋尘咬住手指,感觉私处被温暖包住,刺激得流出泪来,“要,还是不要?”炎舞松了嘴,有些坏坏的想要折磨他,“要……给我……炎……儿……我要……”恋尘感觉那快感消失,痛苦的用手按住炎舞的头,哀求道。
“唔……哈……哈……不要停……”恋尘淫荡的喊着,双腿更开,狠命的咬住自己的手指,留下一排红印,“唉呀,这可是不好,万一留下痕迹怎么办。”炎舞眼见那手指被咬得红肿,心疼起来,从恋尘身上起来,从地上拿起那条衣带,捉住恋尘的双手,几下捆在床头,手腕却离着床头有些距离,即使是恋尘翻身,也不用拆开。
“哈……哈……炎儿可是想玩别的?”恋尘喘着气,情欲把脸涨得通红,少了那份苍白的病态,“为妻是怕夫君虐坏了嫩手,不过这样也方便为妻为所欲为啊。”炎舞装的一脸色相,淫笑了几声,恋尘轻笑道:“尘都是你的,想如何便如何吧,尘即使做玩物,也心甘情愿。”炎舞眼眶一热,怕被恋尘发现,低头就含上了刚才的滚烫,因为说话,已然有些软了。
“炎儿……啊……别……快点……快点啊……”恋尘重新沉沦到那一波波的快感里,身子不觉得扭动,任炎舞不停的用嘴给他安慰,双手还来回的按压他的胸前,激情的泪水埋与黑发之间,炎舞越玩越是尽兴,更是加快了速度,让恋尘连气的喘不上了,“要我啊,要我……啊……尘不行了……饶了我吧……炎儿饶了我吧……啊……”就在失控之际,浓稠的白液喷射而出,炎舞轻吐与手掌之上,放于恋尘的脸边说到:“看来尘哥哥的身子确是好久没有安慰了,为妻要加倍补偿啊。”
恋尘听后,侧过身子,把头埋于枕下,几番的寻觅,用嘴叼出一个物件儿,放在炎舞面前,而后前半身扒着,后臀翘起,露出后庭,看炎舞有些不明白,有些难堪的说道:“炎儿放心,尘都洗过了,里外都有,今日还未进食,应该是干净的。”炎舞手支在那里依旧不明所以,恋尘更加脸热说到:“你可以把你手心之物上于那物件儿上,进去……恩……会容易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