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 作者心蕊(女尊完结+番外)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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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 作者心蕊(女尊完结+番外) txt-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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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无事,不过来我们院送东西的丫环小厮到是多了起来。”云念回忆道。
  “舞儿,难道你怕你大姐……不会吧,如今你也有些用处,你姐姐不会那么狠心吧,毕竟,毕竟……”木绝彦有些心酸。
  “爹爹别乱想,舞儿只是随便问问”炎舞安抚自己的爹爹,而后很严肃的问:“不过爹爹,若是女儿要离开这个家,爹爹可愿相随?”木绝彦很少见女儿如此严肃,心知她意,便照实说:“自然是跟着女儿,那个人毕竟心里没我,就算我在这里……唉……女儿啊,其实爹爹也明白,你再能干,她们也把你当眼中钉,肉中刺,是爹爹的错,爹爹让你成了她们口中的野种,这些年,你本来欲走的,是爹爹为了你娘拖累了你。”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炎舞也心里难过,抱住爹爹,柔声道:“既然她们不要我们,我们何必还和她们掺合,等以后我们自己有了家,那日子肯定比现在好过万倍。”木绝彦哭着点头,炎舞笑了,满是欣慰,满是满足,既然已经解开了爹爹的心结,那么后面就可以不用顾及什么了。
  嘱咐木耳送爹爹回了房,炎舞又交待云念多注意那边的情况,而后叫来二丫,给了些通票,顺便嘱咐了几句,二丫点头,带着包袱离开了梦家。
  炎舞穿过小路来到好久不见的虞美人花圃,轻笑道:“很快,我们也要分手了。”再一抬头直视那满天朝霞,一脸肃然,口中呢喃到:“天,要变了。”

  第二十四章

  剩下的日子,就在每天忙碌中度过,为了逃避这种忙碌,炎舞每日必是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但是每回都逃不过爹爹的法眼,问及此,爹爹总是高深莫测的说:“知女莫若父。”弄得炎舞头痛不已,只有硬着头皮,接受各方面的“摧残”,好在荧火有空也会过来看看,日子也不算非常无聊。
  成人礼,在前世是一个很陌生的字眼,毕竟前世连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成人?多少岁算成人?真的要苦笑了,其他国家的礼仪,炎舞不知,不过惜朵国的成人礼还算是比较清楚的,不管男子还是女子皆是13岁成年,男子的成人礼要稍微简单一些,沐浴更衣,更换发式,举行一个简单的家庭式聚会,先叩拜花神娘娘,希望可以给段好姻缘,若是订了亲的,就祈求给个美满婚姻,而后叩拜父母,感谢养育之恩,没钱家的父母会口传夫德教育儿子,以后出嫁从妻,要孝敬公婆等等,再给一块绣了戈兰的帕子,这就算成年了。
  大家的公子要稍微麻烦些,不但要沐浴更衣,叩拜花神娘娘和父母,还要叩拜祖先牌位,以示子孙孝道,识字的,父母会给一本《夫德》,不识字的就要专门请一位礼仪师傅开始授业,礼成后,父母会把雕刻好的十香冰晶花给戴上,那十香底座就刻着哪户的公子,排行几几等等,表示是大家公子,时刻提醒自己注意言行得体,大家风范,最后摆个小宴席庆祝下,就结了。
  女子一般老百姓家,和有钱公子家的差不多,不过是叩拜花神娘娘求得是财运,求得是福寿,最多不过求个仕途一官半职,若是要科考的就求金榜题名,不过父母给戴的是戈兰而非十香,十香要比戈兰更上一个层次,宴会上面,除了富商之外,普通人家只请些家中亲戚,最多是街坊邻居,并不铺张。
  而宦官家的女子就很是繁琐了,除了祈神外,还要在这天决定往后要走的道路,或文或武,最后关键的就是找有驭花能力的人来查看可否有能力学驾驭花木之术, 荧火便是那日请的严御用的徒弟来查看的,可惜无根。不管前途如何,戴上百秀也就成年了,当然宴席是少不了的,这类宴席多为日后拉拢人脉而设,所以宴请之人不在少数,若是朝廷中的重臣得宠的孩子,有时候女皇也会赏赐些物件,以示皇恩浩荡。
  比官宦还高的,就是皇家王侯了,皇子成年戴的是百秀,与官宦女子相同,一般都是叩拜完女皇父君后,女皇亲自佩戴,不过宴会之人必是宫中内眷,最多约上些大臣家的闺中密友,私下聚聚也就过了,而女子却大不相同,得宠的和不得宠的也不一样,皇女给戴上千朵之后,也要让自己的孩子选择往后的道路,以后好决定是掌握兵权还是辅佐朝政,最后肯定是要全国能力最强的驭花者,也就是皇家御用来查看能力是否可用,可奇的是,除了当初太祖女皇的火之力外,皇族很少出现能力者,即便是有,能力也不高。
  再来,极其得宠的,女皇会邀请大臣宫宴,甚至大赦天下也是有的,若这皇女尚未婚配,那第二日必会举办迎喜会,请同样未婚配的大家公子前来赴宴,也就是变相的相亲会,当然那些公子来不来并不勉强,不过多的是那攀龙附凤之人,所以只要一开,热闹非凡,谁不想嫁给得宠的皇女,将来是一国女皇也说不准。若是不得宠的皇女,也就跟那些个皇子一样,自己开个小宴也就了事。不过不管在平常百姓还是王侯将相家中,及笄时总是得宠的占的多,若是那真正不得宠的,就算是皇女皇子也有无人过问的时候。
  虽然说什么样的背景戴什么样的花品,但是一般无官无职的,就算背景在大,身上带的花品都要比正品小一半,而且皆是无色透明,只凡真正有了官职或封王得印的,才会换成正品,像凤音,虽然他母亲是礼部绿阶,戴的是绿色的百秀,但凤音仍是带着小一半透明的十香。荧火的母亲是右相,戴的是黄色的百秀,荧火则戴的是小一半透明的百秀,炎舞这次就是要佩戴小一半透明的十香,而不是梦照夕的青色十香, 一般绿阶以上皆是百秀,绿阶以下都是十香,所以当初洪夜蓝年纪青青便已是百秀而非她母亲的十香,就实属令人佩服了。
  本来炎舞的及笄并不受到重视,甚至可以说被家人忽视的,但由于与慕容霜订亲一事,闹得人尽皆知,于是,梦照夕不得不被逼费心准备,总不能丢自己家的脸吧,何况今次还有慕容府的亲家,右相的独生女儿,礼部绿阶之子肯定是要来庆贺的,所以更加隆重,把本不得宠的梦四小姐,弄得好似全家之宝一样,炎舞苦笑不得,原本打算,背地里自己人吃一顿就算了,在给爹爹磕个头,何苦现在那么受罪,炎舞只能再叹自己运气不好了。
  现在整日躲着偷点清闲,炎舞怕被爹爹发现,这次跑得远了一些,小小用了点法术,躲在不知哪个院的树上,拿了本闲书,看得起劲,突然听见离树不远处有一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正在说些什么,炎舞也不知为什么好奇,偷偷飘到那墙根底下,发现声音是从房里发出来的,又怕被人看见,就只好藏在屋子旁的花丛中,用树的阴影遮挡自己。
  “怎么能这样,你及笄的时候,你娘也没那么精心过。”正是刚才的那个男人。
  “爹爹,这也是形式所迫,那女人求到门好亲事,娘也是无奈。”好熟悉的女子声音从房中传来。
  “哼,我看她肯定是又想爬上那贱人的床,连带那野种也得宠起来了。”那男人咬牙到。
  “不会,娘那么喜爱爹爹,怎么还会去碰那个脏货。”女子安慰道。
  “什么喜爱我,她碰得男人还少吗?要不是我在给她善后,她能那么快活?”男子酸酸的说。
  “娘虽然风流,但还不是没有冷落爹爹?我如今是太女的心腹,爹爹也沾光不是。”那女人得意的笑道。
  “那是自然,不过千算万算就少算了这个野种,若是有一日她爬到我们头上,还能让我们好过?”那声音有丝担忧。
  “就凭那个没用的野种?爹爹啊,我好歹也是太女的人,往后就是女皇身边的,还怕她不成,只是可惜那慕容家的美人了。”女人好生遗憾。
  “瞧你那样儿,和你娘一个德行。”男人终于有了些笑意含在声音里。
  “爹爹,你若不放心,那女儿……”女人犹豫道。
  “哼,早知道今日那么麻烦,我早就像往日那样,把他们都给毒死了,哪里还有命娶那慕容家的公子,也不怕那骚货来勾引你娘了。”男子的声音透着恨意,炎舞身上一凉。
  “嘘,爹爹,小心隔墙有耳。”女子许是不太放心,屋里的声音更小了,炎舞听不真切,便只好作罢,偷偷起身,飘回树上,在几个纵身,消失在院子里。
  悄悄回到房内,炎舞这才舒了口气,暗惊,原来早先听得爹爹说有几位侍人怀着孩子的时候不是出了意外就是和人跑了,本就怀疑其中的原委,今日一听,更觉可怕,那屋里的分明就是她的大姐和自己母亲的正夫柳氏,按照他说的,那么之前所谓跟人跑得估计都不在这个世上了,谁会怀着孩子还和人跑,娘难道不觉奇怪吗,还是说,已然知道了,却睁只眼闭只眼?这男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至于这么心狠手辣嘛,而其他两位姐姐的父亲皆是柳氏的表弟和柳氏的侍童,也就是说是他的人,所以没有被害,也不会争家主的地位,至于自己,恐怕他们早认定自己是个野种,爹爹怀胎时,母亲也未来看过,想必也不成气候,难怪那么久都没动过自己,如今,却不行了,自己风头正盛,再如何私下说是野种,也冠着梦姓,怕是给他们带来威胁了,炎舞双手握紧,爹爹也是危险啊,思来想去,真的要提前离开这个家了,而且,越快越好。
  柳氏,如若你真的如此狠辣,那也别怪我不顾母亲的面子,因为对我来说,亲人只有爹爹和爹爹的侍童,其他人的命,与我何干,炎舞缓缓放下眼帘,遮住了有些泛红的眼睛……

  第二十五章

  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古怪的是那柳氏一点动静都没有,炎舞很纳闷,也让云念多多留心,还有4个月就要成人礼了,基本上的礼仪,配给,服饰,礼品等都备的差不多了,那日又看到爹爹房里放着的红布,炎舞哭笑不得,还没成人礼呢,又想张罗婚事了,这个爹爹还真闲不住,收到二丫的信,知道事情顺利,心里的烦躁才稍稍压了点下去,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在半夜惊醒,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有时候甚至会半夜悄悄到爹爹房里察看,深怕会有个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
  炎舞靠在院子里的桃树下,眼神飘的老远,明显是在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小姐。”“啊?”炎舞吓了一跳,不知何时云念已站在身后了,看来最近真的太疲倦了,连念叔叔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感觉到,莫非是要成人了,身体出现了异状?抛开这些念头,炎舞回过身,看着云念拿着糕点盘子正等着自己问话。
  “怎么样了?”炎舞拿了块桂花蜜糖糕,恩……太甜了,炎舞皱眉。
  “柳正夫那里最近极其平静,就是炖得补品多了起来?”云念又拿过杯茶给炎舞,怕她噎着。
  “念叔叔,你说他炖那么些补品做什么用啊,一个人吃的完嘛?”炎舞也觉得奇怪。
  “听说是给大小姐吃的,最近好像大小姐归家很晚。”云念见她嫌甜,便拿了块绿豆馅粘团给炎舞。
  “哼,怕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吧,还真不亏和风流娘是母女。”炎舞吃了口粘团,有些含糊不清。
  “听送膳食的阿亮说不是风流事,据说是每次都穿着官服……”云念没有继续说,炎舞已然明白了。
  “莫非宫里……”难道真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平凡出入皇宫?
  云念没打扰炎舞沉思,收拾好东西退了下去,留炎舞一人站在树下……
  天未亮,炎舞听到窗外有鸽子声响,炎舞披了件衣服就下了床,轻轻打开窗,发现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站在那里,抱过鸽子,从爪上的铜管内拿出张纸条:朝中有变,舞儿勿念。
  看那有点歪斜的字迹,便知是荧火那个混人,好几日不见过来了,估计是怕自己担心,才给的信,真是粗心,也不怕这鸽子被人劫了去,炎舞不自觉的为荧火感到后怕,再一想,估计事情紧急,实在没有法子过来,又没有信任的人来传个话,只有铤而走险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信是到手上了。但那朝中有变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太平盛世还有人想谋反不成,炎舞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划过,上次遇袭莫非也和这次朝中变化有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朝中之事要和她说,好几月不来也是常有的事,这次才几日不见就来信告知,不是太过奇怪了嘛,炎舞心中疑虑越来越大了。
  不过很快,这个最后的问题,得到了些答案,很散漫的梦府开始频繁的会客,梦家不但大女儿日日入宫,其他两个女儿也每日不知去向,到了后来,梦家的主母,炎舞的老娘也坐不住了,每日刚到府内,凳子还没热乎,就又开始备轿出门了。看来朝中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和梦家也有关联,炎舞本想冷眼旁观,但事情似乎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劳师动众,甚至备礼都开始不惜本钱了,若只是梦家其他人的事儿,炎舞丝毫不会带一点感情的等待时机,挥挥衣袖,离开便是,但如果是牵扯整个梦家的话,那么不管她如何,她都是牵连其中的,更重要的是,再如何辩驳,她的爹是梦照夕的侍人,再如何不得宠,她也是梦照夕的女儿,看来这浑水再不想趟,也是无力抵抗阿,炎舞感觉身心疲惫,原来计划的好日子,似乎又远了好多,那平静的日子何时才能来啊。
  深夜,右相府的树上,站着一女子,红衣胜火,冷艳的双目在月亮下射着寒光,被月光照得有些透明的皮肤,白的不太自然,仿佛身有隐疾般的轻喘,一头墨黑的发丝飘在空中,发丝和发丝互相纠缠着扬起,显得更加鬼魅,瞧着远处一排侍女打着灯笼穿过走廊,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女子一挥手,如红烟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轻纱帐中,传来警觉地声音,房内黑呼呼的,看不清床上的人。
  呼~桌上的蜡烛象自燃一般,突然亮了起来,摇摇晃晃,却未见点灯的人,“谁?”这次声音明显大了很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颤抖泄露了床上人的胆怯,明显是为了蜡烛一事,惊到了。
  “莫怕。”悦耳的声音似乎是因为那人被吓到了而感到愉悦。
  “怎会是你啊。”床上的人披了件衣服,明显是熟悉声音的主人,身体放松了许多,还暗自舒了口气。
  “没想到啊,呵呵,床上只有你一个吗?”那悦耳的声音再响,声音中充满戏谑。
  “嗯”床上的人似乎有些纳闷,顿了一下,刚想爬起来拉开纱帐,就感到一阵诡异的香气伴着风吹过轻纱,没有在意,想起来穿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发现眼前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透着笑意,正盯着自己,着实吓得不清,差点从床榻上摔了下来。一只温软的嫩手把她扶了过来,“火儿,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了?”荧火看着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张大了嘴巴,“闭上吧,蚊子飞进去了。”炎舞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很久没有用过烟体了,上次带着慕容霜出树林就用了这个,差点命都送掉了,这次尝试,好像要好了不少,莫非要经常练习?可今生是肉身,还不知能承受几次,“你……那个……怎么,怎么进来的啊?”荧火颤着手指指着纱帐,炎舞笑道:“会点武功,你就吓成这样,要是有了刺客,你怎么办?”荧火似乎信了这套说辞,便问:“我怎么不知你会武?”“你一年能来看我几回,我就不能留个几手?”炎舞调皮的眨眨大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话,“那你以后要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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