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不敢喝!」他故意将空了一半的酒杯晃了晃,「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味道不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啊!」从小就被父执辈灌酒潘到大的贺沅蕾酒量好得惊人,仰头杯底就空了。「快喝啊!你的酒量不会输我吧?」
贺沅蕾的眼睛闪着奸诈的光芒。
她只是想赌赌看而已,没想到蓝桥骐好象鲜少喝酒,她真是赚到了。
今天是绝佳的好机会,她要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前进一大步,生米煮成熟饭!
好不容易勉强喝完了一杯,空腹喝酒的蓝桥骆全身都不舒服,脚底轻飘飘的,脑袋也微微晕眩。
「我要去吃点东西。」要不然他八成会醉。
快步走到有空位的桌子,才刚为倒了一杯酒精的胃塞了几口菜,就有其它热情的同事过来了。
「桥骐,你也喝一杯。」另一位打版师何情情替他的空杯斟满了红酒,「祝我们合作愉快!」
「什么合作愉快?」卢芊芊也凑过来,「人事还没决定!」说着,她也朝蓝桥骐敬酒,「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群女人吵死了!
「都愉快!都愉快!」蓝桥骐敷衍的喝了口红酒。
「要喝光啦!」卢芊芊大叫,「我刚看到你跟沅蕾干杯,不准大小眼。」
酒杯被硬凑到他嘴前,逼迫他将一杯红酒全部喝光。
唔……他开始觉得胃在翻搅了,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他几乎没什么空档吃饭,大家像疯了似的拚命找他喝酒、攀谈,像要在他脑中留下印象似的在他眼前晃,可是他的意识就只注意到一个人──一直站在他背后帮着劝酒,死盯着他的女人!
「桥骐!」台上有人在大喊,「来唱歌!」
餐厅不知从哪生出来卡拉 的道具,吵闹的乐音充斥。
「唱一首给我们听听!」
身旁有人拱他,他勉为其难站起,脑子突然一阵晕眩,整个人往后倒下去。
「啊!」女人们尖叫,只有站在他身后的贺沅蕾眼明手快,稳稳扶住了他。
「喂,你没事吧?」
贺沅蕾的亮丽脸庞在蓝桥骐眼前浮动,但他无法聚焦,连响应都结结巴巴。
「怎么了?」元正敏过来探视。
「桥骐可能醉了。」贺沅蕾佯装无奈。
被一堆女人连灌一堆混酒,不醉才有鬼!贺沅蕾在心中暗笑。
她本想灌灌蓝桥骐,看可不可以把他灌醉,却没想到不知她计画的同事们竟然也都有志一同跑来找他喝酒。
她们本想藉由敬酒的机会顺便介绍一下自己,让蓝桥骐对她们有印象,却意外推波助澜,让贺沅蕾的奸计有了成功的可能。
「醉了?」元正敏惊讶,「我没想到桥骐酒量这么差。嗯……我找辆车送他回去好了。」
「我送他!」贺沅蕾立刻在第一时间里自告奋勇。
「这……」元正敏想了想,只是送人回家,应该没什么,儿子应该不会隔天对她大表不满才是。「那就麻烦妳了。」
「好!」太棒了,计画成功!
「等会有摸彩耶!」卢芊芊不胜可惜地道:「不在场会失去领奖资格喔!」
「没关系!」她已经得到她的第一特奖了。
「那就麻烦芊芊帮沅蕾扶桥骐上车吧!」元正敏道。
「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的。」
贺沅蕾将蓝桥骐的手臂横过肩,咬着牙,扬着唇角,将蓝桥骐送入等在外头的出租车,一块朝元家──附近的 前进。
第四章
五楼尽头处,房门上挂着金属门牌,写着 。
贺沅蕾搀扶着身材高她十五公分,体重重她二十三公斤,醉得不省人事的蓝桥骐,喘吁吁的,一步一步往彷佛有千里远的房间前进。
再差一点……再差一点……
妈呀!这男人怎么这么重啊!
贺沅蕾一手扶着他,一手贴着墙,拖着如老牛般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要将地板踩崩的沉重。
终于来到了房门口。
她喘了口气,拿房卡刷开门锁,一开了门,灯光立刻大亮,左手边是浴室,右手边是衣柜,再往前进,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双人大床横于眼前。
将蓝桥骐丢到床上,她也跟着瘫下,胸腔急速起伏,累得直喘气。
侧转过头,蓝桥骐酣睡的俊脸正面对着她,酒精在他脸上染出一层暗红,但无损他在她心中的美好。
她今天要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形式上!
休息了一会,倒了杯水仰头饮尽后,贺沅蕾挽起袖子,动手卸除蓝桥骐身上的衣物。
脱掉了长裤、上衣,随意往地上一丢,再将身上仅剩一条内裤的他拉上床摆好,棉被盖上,工作就完成了一半。
真要她强奸一个男人,老实说她还是办不到,光是怎么让他的分身兴奋起来,她就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概念,所以做做样子就好。
接下来,换她脱了。
一样是留下内衣内裤在身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与他身体靠着身体,肌肤贴着肌肤,温润的触感让贺沅蕾忍不住偷偷贼笑。
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贺沅蕾嬉笑着点了点蓝桥骐的高鼻。
不过他们这样肩并肩躺着,好象两具玩偶喔,哪有「情侣」会躺得这么疏离的呢?应该要有一点亲密的姿势才对。
贺沅蕾拉过蓝桥骐的粗臂置于纤颈下,成了她的枕头,再将大腿插于他的膝盖处,手横在他胸前,与他亲昵的纠缠。
第一次跟他这样身躯几乎裸露的亲密接触,让她好害羞喔!
薄薄的唇就近在咫尺,她情不自禁凑过去吻了下。
嗯……有酒味,不过她不讨厌,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她都不讨厌。
她安心闭上眼睛,再拉过他另一只手臂横于她腰间,脸埋入他颈窝,甜甜蜜蜜的睡了去。
过了今晚,一切将有所改变。
十分钟后,贺沅蕾晶亮的眸子突然睁开。
没洗澡、没卸妆就上床睡觉,让她全身不对劲。
刚刚在尾牙宴上,他被灌了不少酒,应该不会很快就醒来吧!
贺沅蕾撑起上半身,就着衣柜前未灭的微弱灯光,观察蓝桥骐的睡容。
他鼻息稳定,神态安详,照理应该会一觉到天亮。
贺沅蕾蹑手蹑脚下床,偷溜到浴室去卸妆洗脸洗澡,十五分钟后,一身清爽的她又溜回床上,这时的蓝桥骐翻身背对着她,她正想着是该跟他换位子,还是将他翻转过身来会比较方便他们亲昵地相拥而眠时,身旁的男人突然动了。
吓了一跳的她全身僵直,美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翻转过身来的蓝桥骐。
他也许只是翻身而已。她乐观的想着。
然而令她惊恐的是,他的眼睛竟然睁开了!
天啊!他怎么会醒得这么快?
从他们离开餐厅到现在,不过才一个小时左右而已啊!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不晓得当他开口时,她能不能把反复背诵许久的台词顺利说出。
她戒慎恐惧的瞪着他迷蒙的眸子,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大手游移上她的手臂,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拂过半裸娇躯。
他的手是磁铁,她的肌肤在他经过之时,窜起了鸡皮疙瘩,如被磁铁吸引的铁砂,纷纷立正站好。
贺沅蕾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全身僵硬的跟木头人没两样。
他突然捧起她的小脸,鼻子在她的脸、颈嗅啊嗅的,嘴里喃喃发出呓语。
「茉莉花……」
她倏忽想起 准备的沐浴乳就是茉莉花香味的。
「我喜欢……」他的脸埋入颈窝,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他刚刚说的是「我喜欢」喔?贺沅蕾心中大喜。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他「表白」呢!
她想他应该是还没清醒,要不然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身上仅剩一条内裤,旁边还躺着同样几乎赤裸的女人时,大概都会惊讶的跳起,质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打算在他惊恐提问时,泫然欲泣的咬着被子,说明自己已被他「玷污」,要他负起「责任」!
即便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还是会办得像真的一样。
可现下……贺沅蕾看他似乎着迷于她身上的气味,甚至还啄吻着她的颈肩,再这样发展下去,她连故事都不用掰了。
「妳好香……」他贪恋的嗅闻着。
淡雅的茉莉花香与酒精触发,撩拨起体内沉睡的情欲。
掌心在雪绵肌肤上滑动,细致如高级丝绸般的肤触让他恋恋舍不得收手,索性直接将她拉往他身下,胸贴着胸小腹贴着小腹,逐渐贲起的硬实就夹于她的大腿间,柔软而有力的压迫使它迅速昂扬。
指尖画着小脸的圆弧曲线,俊唇在她唇上点啊点的,她情不自禁微笑着响应,主动张唇含入他微翘的上唇吮了下,舌头点触微微突起的唇珠。
她的大胆鼓动他更进一步的入侵,舌尖窜入牙关,搅动丁香小舌,吸取甜蜜芳津。
她入神与他拥吻,全心投入,兴奋的手揽抱住他的背,他的体温结结实实熨烫在她肌肤之上,使她几乎落泪。
啊……桥骐,她的初恋情人,不管何时何地相逢,她的一颗心都一样为他所悸动。
他一路亲吻而下,直抵裸露的高耸酥胸,纯白色的内衣被他址落弃置一旁,
一手握住一方胸乳,搓揉挤捏,粉色乳蕾被五爪挤压突起于峰顶,他张口含入,唇舌舔玩。
「唔……桥骐……」
爱抚勾起反应,贺沅蕾小嘴嘤咛,不可思议的热度自与他相贴之处幅散开来。
被酒精麻昏理智的蓝桥骐连身下的女人是谁都不清楚,他沉迷于软玉温香里,淡淡的茉莉花香勾引着情欲,令他身下勃然。
粗硕的昂扬顶着被薄薄亵裤所隔的柔嫩花心,窄臀有韵律的往前一次次击顶,攻击她的脆弱敏感,她觉得有些疼,却有更多不可思议的快感不断涌出。
「啊……」她轻喊娇吟,感觉腿间湿意已透出了底裤,彷佛连他的也一块染透了。
这样的隔靴搔痒难以满足他,粗鲁的大手扯着纤薄底裤,她慌慌的配合抬脚,推落至脚踝。
敏感的昂扬前端一碰触到女性最柔美的地带,即迫不及待往前推挤,试图挤开紧窄的小穴,一逞快意。
没有足够爱抚之下的进入让她感到疼痛,她瑟缩了下,身体出于本能想将他推出。
「别抗拒我……」低语呢喃,酥麻了她的耳。
他从不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就连刚刚那三个字「我喜欢」,她都是第一次听到。
就算她心头明知他指的是身上的茉莉花香味,她还是执着将之扭曲解释成是他喜欢她这个人。
仅仅四个字就让她放松了紧绷的大腿,微微抬高了翘臀,让他更容易进入狭嫩花穴。
他趁势抬起她一边长腿,秘密花园在他身下尽展。
窄臀往前推送,嫩弱的女性战栗着承受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粗硕与凶猛的挺进。
「啊……好紧的小穴……」
被紧紧包缚的快意使他驰骋的更为激烈,迷蒙的眼看不见她强忍的皱眉,眼角淌落的清泪,野蛮的一遍遍撑开她的嫩弱,花心被折磨得红肿,花蜜反而越见丰盈,濡湿了耻丘上的细致毛发,也弄湿了他的。
「桥骐……」她尖喊着他的名,彷佛这样做就可以从痛楚中抽离。
他是她的了!
他是她的了!
这样的断定让她突然感到兴奋,快感神奇的凌驾了痛苦,她昂头春吟,十指深深陷入粗壮背脊,他彷佛受到了鼓励,持续狂猛的进攻,不曾稍停。
忽地,快感汇流成巨大浪潮,将她整个人淹没卷入,她狂喊着,全身止不住的轻颤,花穴剧烈的收缩,崩溃他的自制,在数次短而急速的抽插之后,与她一块趺入快意浪潮里……
啊……他们现在可是有了实质的肉体开系了,道道地地的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是装熟呢!
贺沅蕾看着身旁酣睡的男人,忍不住抿着唇偷笑。
外头虽然已经艳阳高照,柜台也打电话来叫他们该准备退房了,但仍不想走的贺沅蕾不疾不徐的说他们要延长休息时间,再加三个小时。
她要跟她心爱的男人好好的多温存一些时候。
腻在他宽大的怀抱里,贺沅蕾显得幸福又甜蜜,直到蓝桥骐发出即将醒来的轻叹声。
他张眼,觉得头痛欲裂,双眉因疼痛而紧蹙。
他想起昨晚的春酒,想起他似乎被那一群女人灌了一堆酒,后面……他却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是谁送他回家的……他心头猛然一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房间摆设,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了他手臂上不寻常的重量,还有他怀里蜷缩成一团的人。
一察觉他醒来,贺沅蕾连忙闭眼装睡,只有嘴角隐隐上扬的笑意透露了她的清醒。
「谁?」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酒后乱性的蓝桥骐慌忙将怀中的女人拉开来,一看清楚对方的脸孔,脑袋当机了三秒钟。
不、会、吧……
他是看错还是作了恶梦?
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真的是贺沅蕾。
上天保佑,什么都没发生!
他用力拉开被子,冷空气窜入,贺沅蕾立刻打了个寒颤。
什么都没穿!贺沅蕾全身赤裸,而他……他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同样身无寸缕。
「醒来!」蓝桥骐用力摇了她两下,「快起来!」
他要在第一时刻弄清事实夏相。
「唔……」贺沅蕾装模作样的揉了揉眼,惧冷似的偎入他怀里,「人家还想多睡一下……」
「睡什么睡!」蓝桥骐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她拉开,「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贺沅蕾装傻的眨着大眼。
「我们为什么会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没穿衣服!
贺沅蕾暧昧的一笑,「就是那样啊……」
「什么那样啊?」蓝桥骐真想掐死她。
「你昨天喝醉了,我叫了出租车要载你回家,途中你说你不舒服,想吐,我只好随便找家旅馆先把你扛进来……」
「我想吐妳不会放我在路边吐就好吗?」干嘛还要扛进旅馆?她以为他是大法官吗?
「这样很不卫生耶!」贺沅蕾白了他一眼。「我把你扛进旅馆之后,你就突然说你好热,然后开始脱衣服……」
「那妳呢?妳不会也跟着脱衣服吧?」这女人是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人家才没有!」贺沅蕾瞪了他一眼,「你脱完衣服就躺在床上了,叫也叫不起来,我想说也跟着躺着休息一下,没想到你突然翻过身来,开始亲吻人家、脱人家的衣服……」
「妳要休息干嘛躺我旁边?」
「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妳不会睡沙发或回家喔?」这女人一定是有预谋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啊?」竟然叫她睡沙发?「你在床上明明既温柔又狂猛,干嘛一醒来就拒我于千里之外?」
蓝桥骐坐在床上,烦躁的扒乱一头乱发,「我们真的……做了?」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发泄之后的舒畅将他的身体跟因宿醉而头痛的脑袋格成两个世界。
「对啊!」贺沅蕾故作娇羞道:「人家可是第一次喔……你以后要好好的疼爱我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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