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他走到窗边,看著外头的车水马龙。
白雪看著他那孤傲的背影,发觉他不但离她愈来愈远,也愈来愈神秘,他心里所想的也不是她能明白的。
";唐子搴,我……我误会你了。";心底挣扎了好久,她终於将搁在心上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他身子一僵。";哦,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明白的,但是已经无所谓了。";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她小小声地说,实在是这些卑微的话她从不曾对任何人说出口。
";呵,我从没有因为这件事气过你,谈什么原谅?";他转过身看著她。
";你真没有?";她很疑惑。
";我虽然没有因为你的误解而生气,却对你不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做出一些伤害自己与别人的行为感到厌恶。";唐子搴凝起眉。";今天搞什么援交,又是你玩的把戏?目的是什么?";
";不是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她非常认真地说。
";被陷害?如果不来这地方你会被陷害吗?";听他的口气可是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我是因为──呃……";酒精尚残留在体内,她才想解释清楚,脑子便一阵晕眩。
";你怎么了?";他迅速地扶住她,才发觉她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你喝酒了?!";
";我是被逼的。";她闭上眼,有点头疼难耐。
";是谁逼你的?";
";我同学。";说起这个,她不禁苦笑出声。";白雪坏公主的演技愈来愈差了,才没几个月就被人给识破了。";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望著她那张清丽的小脸。";如果一个女孩善解人意,尽管她只是灰姑娘,一样会得到许多人的疼爱。";
她抬起脸,凄楚地望著他。";如果……如果我变成灰姑娘,你也会疼爱我、喜欢我吗?";
他呼吸一窒,连忙松开她。";你真会开玩笑,灰姑娘终究会成为王后,会缺少爱?";
";没错,我是不缺乏爱,我是我爸的独生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但我只想要一个人的爱!";
或许是醉了,她只想藉著几分醉意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否则等清醒了,她便再也说不出口。
唐子搴的身躯又是一震,接著对她哂笑。";哦,不知哪位王子那么幸运?";
";他是──";老天,重要的话到嘴边,她居然卡住了。
";不管是谁,我祝福你。";深吸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该演给下面人看的戏也演完了,我送你回家。";
";子搴。";第一次,她喊他的名。
他定住动作,却没看她。";什么事?";
";何必演戏呢?我们来真的怎么样?";是醉了吧,她居然有对他献身的打算!
";你说什么?";他诧异地旋过身瞪著她。
";我是说……我们来真的好不好?";她深吸口气,非常坦然地再说一次。
";你……";他眯起眸,话梗在口中,但又吐了出来。";你要不要脸?居然跟一个男人要求──";
白雪闻言,猛地扑向他,紧紧抱住他的腰。";你别走……随便你怎么骂我都行。";
他用力扯开她的手,却硬是扯不开。
忍不住,他口出恶言。";呵,我还真没想到,白雪公主除了纯洁的,居然还有淫秽的?说,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她狠狠愣住,旋即转过他的身,大声地说:";数不清了,你不会那么残忍的要我去回忆过去的片段吧?";
";你是说真的?";这回换他抓著她的肩说。
";对,是真的,反正我的入幕之宾又不止你一个,我不在乎多一个。";她扯著抹笑容,逼视著他。";以前你是混世太保,现在又混黑社会,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都不敢碰吗?";
唐子搴抓住她的衣领。";水性杨花!这是你自己说的。";
";没错,就是我说的。";她深吸口气。
";好,既是如此,我又何需怜香惜玉?";唐子搴猛力将她推向床,跪在她身边,开始解著衬衫。
直到他赤裸上身,露出纠结的肌肉,白雪看得红了脸,但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颤,连忙低下头转开脸。
";装羞涩呀!";他恨她不知爱惜自己,满腔怒气顿时爆发。
下一秒,他低下头含吮住她的小嘴,发狠地吸纳著,舌尖蛮横地钻进她的小嘴,扫弄她柔滑的口腔内侧。
";呃──";她倒抽口气,呼吸变得急促。
";还真会装呢。";瞧她抖颤的模样,他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心一痛,却笑著回应道:";这不过是为了床上的情趣,你这男人还真不识趣。";
";要情趣是吗?好,那就给你。";
唐子搴用力剥开她的上衣,当那两团圆丘从半罩型胸罩露出大半浑圆时,他的眼睛已著了火!
他将胸罩用力往上一撩,低头咬住那红沛的乳尖,细细品尝属於她的香滑滋味。
白雪闭上眼,身子控制不住地打起颤,她真想骂自己没用,可是这种既陌生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无法制止阵阵的颤抖。
";啊──";就在他的大手抚上她双腿问时,她甚至害怕地大叫出来。
";叫什么?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难不成这也是你要的情趣?";唐子搴不耐地抬起头。
";我……对,我喜欢叫不行吗?";她呼吸急促地说。
";好,那就让你大声叫。";
说著他竟撩起她的长裙,从她的小腿开始抚触而上,当他的大手就快触及那中心点时,白雪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
";别──";突然她抓住他的手,心底揣著一份说不出的紧张。
";你现在又是干么?";他半眯起眸子。
";我……我……能不能改天……";她好害怕,对於完全没经验的事,她如何表现出老练的样子?
";别再故作矜持,这招是没用的。";
撇嘴轻笑下,他的大手整个罩住她的双腿顶端,跟著他竟猛力一拉,将她的底裤褪至小腿处。
腿间的凉意让她别开脸,双腿更是无助地颤抖著,她直想紧紧靠拢起来,但是置身在她腿间的唐子搴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而白雪的怯柔看在他眼底只当她在卖弄风情。";行了,你要的情趣已经够多了吧?";
";唐子搴,你……你能不能温柔点?";随便他怎么讥讽她都没关系,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听她这么说,唐子搴不禁扬睫对住她的眼,看著她那低声恳求的纤弱模样,姑且不论她是不是又再演戏,确实是打动了他的心。
但他没有开口允诺,低头便拉开她双腿埋首其间……
";啊──";
一种极度的快感随著他唇舌的戏弄逐步升扬,白雪再也忍不住地紧抓著他的肩膀,尖嚷出声。
唐子搴著迷於她那儿散发的纯美香气,就如处子一样的甜沁,可她却是一朵早就历经风霜的浪女。
一思及此,他便再也无法温柔地挺起身,而后解下自己的长裤,以其勃发对住她的柔软。";进去后你的目的就达成了,可别再大呼小叫了──";
这话一说完,他便猛一使劲儿,悍然的挺进她!
白雪瞠大眼,表情中流露出极端的痛楚,就连额上都泌出点点汗水!
在她瞳底也映出唐子搴同样错愕的表情,他定住身,不可置信地望著身下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你又骗了我!";他恨得想撤身,却被她紧紧抱住。
忍著疼,她沙哑著嗓音说:";别走,算我求你……就算你现在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闻言,唐子搴五官一拧,她说的没错,她的身子他已侵占、她的清白他已夺了去,除非时间倒转,否则这一切已成事实。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冷凝著双眼盯著她瞧。
老天!她那儿为什么这么紧,小口不停的抽放,就要将他焚上顶端、沸腾逸流了……
";我……我想要你……求你别走,我好痛……爱抚我……";一滴泪落下,沿著她的鬓边掉在他手臂上。
他闭上眼,喑哑地说了句:";傻瓜!";
之后他便抬高她双腿,用力刺进她的紧窒中,狂妄如火般,燃起熊熊烈焰席卷著他俩。
白雪紧抿著唇,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掠与抽动,奇妙的感觉渐渐泛上感官,在他热情的摩擦下,更升华为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快慰──
";啊……";
她的激喊、他的狂野,不停制造出高潮的波涛,直到双双达到情欲巅峰,这才随著滚滚欲浪载浮载沉。
白雪看著他汗湿了发的俊魅模样,以及眼底深深的悔恨,她的心不禁跟著紧束起来……
可,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呀!
";你后悔了?";她猜得出他现在的心情。
他用力爬了下头发,看样子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他忽而站起,套上衣裤后道:";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回去之后呢?";她凝眸望著他。";依旧是你走你、我走我的吗?";
";大小姐,刚刚是你欺骗我,请问你要我怎么做?把你娶回家供著吗?";他轻笑。";只可惜我那座小庙供不了你这尊大佛。";
";我没要你负责,只是……我们真的就当作是一夜情,从此不再有任何连系了?";
";我身分卑微,刚刚亵渎了你,哪敢还有什么连系?";他整理好一切后,却见她只是披著一条毯子靠在床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喂,你到底是定不走?";
";你……你先走好不好?";她是想走,但却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在他面前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望了她一会儿才转过身去。";我不看你,你快换吧。";
";你真不会偷看?";她缩起小下巴,轻轻地问。
";你再废话我就走了,等会儿楼下那些小弟冲上来,我可不负责。";他受不了她的罗唆,忍不住说重话吓唬她。
";啊!别走,我马上穿。";
她趁他转身之际,赶紧将衣服给穿好扣上,可是……一紧张,她居然将内衣的勾环勾住打结的长发上,怎么也解不开。
";你好了没?";他双手抱胸,等得都快天黑了。
";我……我……";糟,她愈是紧张,它们却缠得愈紧。
";喂──你!";
受不了的唐子搴猛地旋身,这一看他不禁双眼一眯,呼吸跟著急促起来。
瞧她垂著身子,胸前两团凝乳在她挣动中起伏弹动著,那浑圆的形状、撩人的体态,无不寸寸袭进他心,让他下腹部没出息的又鼓胀起来。
";你……";他清了下喉咙。";你到底在干么?表演肉弹花痴吗?";
";我──";白雪急得眼睛都红了。";我后面的勾子……";
他快步走了过去,用力转过她的身体,目不斜视地替她把后面的头发与勾子解开。
无奈她的发香直侵入他鼻息、她柔绵的肌肤直蛊惑著他的理智,让他的呼吸凌乱起来。
";我到门外等你。";
丢下这话他便快步走出房间,用力将门阖上,就像是要关上他们之间唯一的牵扯……
听著重重的关门声,白雪心都碎了,但她现在没空自怨自艾,如果他真跑了,那她才真是欲哭无泪呢!
赶紧将衣服穿好后,她便故作冷静地跟著走出房间。
可一到楼下,几乎所有人都盯著她瞧,好像她是个怪物一样。
突然,有人上前对她鞠躬道:";大嫂好。";
听著这声称呼,白雪心里居然有著说不出的雀跃,他是指她已经是唐子搴的女人了吗?
抬头看著走在前面的";他";,依旧是那副冷硬的背影,不知是允诺还是无言的抗议,但他没叫那人闭嘴,对她而言已是莫大的满足了。
开心的跟他走出酒店,坐上车后她抿唇低笑著。";你我这下当真结下扯不开的关系了?";
";这是你期待的?";
";可能吧。";她并没明确回答他,突然转首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在这儿工作,又怎么会当上经理这么高的职位?";
";我说过,这与你无关。";他板著脸孔道。
她点点头。";我知道你心里在埋怨我什么。";
";知道就好。";
他不否认,他不但埋怨她欺骗他,还气她本性难移,至今还宁愿做让人厌恶的坏公主。
";你知道吗?我本来已经改好了,真的!";
";哦?";他不信地撇撇嘴。";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再走回头路?";
";那是因为你。";她看向窗外,淡淡吐语。
";什么?";他眼一眯。
";对,就是因为你。";她咬著唇。";还记得上回在洗车场的事吗?那个与你争吵的男人叫杨士杰,是我的青梅竹马。";
他脸上突然掠过一道无法察觉的冷。";那你还与我上床,不怕他生气?";
";我为何要怕他生气?";她愕然地看著他。";你以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还是未婚夫妻?";
";很抱歉,我心里从没有过任何'以为'。";他淡漠得近乎残酷。
";你!";她甩甩头。";不说这个。就那天晚上,我遇到了张凯仁,原来他跟杨士杰是国中同学,而我也是很意外地听见张凯仁亲口承认毕业典礼当天陷害我的事。";
";这怎能说陷害?你若不这么做,没人陷害得了你。";
";唐子搴──";她好不喜欢他这种态度。";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要找安慰绝不要选我,我现在很忙,没空伺候大小姐。";他倏然加快车速,只想赶紧将她送回家。
她收起悲伤心情,不在乎他的冷,接著又说:";当晚我就冲到洗车场找你,但是你已经离职了。";
他没回应她,仍持续加速。
";后来我告诉自己──啊!";
唐子搴就在这时候猛力地踩下煞车。";你家到了,下车吧。";
她转首看著他,迳自说道:";我告诉自己,只要我当坏公主,我的白马王子定会来救赎我,果真他出现了……我今天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说完后,她便用力推门而出,快步奔进自己家门。
听她说了这段话后,他额头颦得好紧,胸臆间也异常的闷。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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