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嘛!”她低嚷着,把嫣红的脸儿一转,不去看他。不只是粉脸,她柔嫩的娇躯,都已浮现淡淡的粉红色。
杜鹰扬撇唇,隔着底裤摸索她的湿润,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探入底裤,直接抚摸娇嫩的花瓣,循着淌出的春潮,寻找令人销魂的花径。
这一次,千吻费尽力气,才没有喊出声来。她致细的手抓紧床单,十指扭成十个白玉小结,全身紧绷着。
“我还没唤醒你的记忆吗?”杜鹰扬低声问道。
他奇异的口气让她睁开眼睛,看见他野兽般邪魅的笑,她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不知道他想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几下手势,就将薄薄的底裤撕成破布。他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她的惊喘中,分开她粉嫩的双腿,住下吻去……
老天,她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些!
“不、呃……不可以……啊,嗯……”千吻喘息着,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杜鹰扬偏又不放手,钳制住她的纤腰,轻易的分开柔嫩的花辨,寻找到春潮中粉红色的豆蔻。
他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齿折磨她,惊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娇小的身躯无意识的拱起又放松,放松又拱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记得吗?”舌尖扫过豆蔻,轻轻吮咬。
千吻没有回笞,发出难耐的尖叫,不停的颤抖,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
她喘息着,无力抗拒,感觉到他拨开濡湿的花辨,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窒的花径,模索着泛滥春潮。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接连袭来,撞击在柔嫩的花蕊间,让她频频发出娇呼。而沾了他满手蜜液春潮,更让她羞得无处可躲。
当杜鹰扬好不容易撤出长指时,她已经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热烫的男性躯体压上来,灼热的欲望,也威胁的抵住柔软的花径入口。
千吻娇慵的睁开眼睛,看见他因欲望而紧绷的脸庞。
“你还没想起来吗?”杜鹰扬徐缓的说道,不期待她的回答。他靠在她的唇边,伸出舌轻轻舔过。
她喘息着,张开红唇。“我……嗯……”话还没说完,好热好烫的坚挺,威胁的往前一挺,前端稍稍滑入泄满春潮的入口。
她轻轻颤抖几下,又慌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唔……不要啦……这样,我、我不能想……啊……”她梦呓般的低语,字句之间,掺杂诱人的喘息。每说一个字,花瓣间的压力,就变得更强大。
“好好想。”他俯下身来,口吻霸道极了。“只能想着我。”他握住她纤细的腰。
还来不及回答,灼烫的坚挺已经闯入她的花径,撞击在柔嫩的内部肌肉上。
“嗯、啊……啊呀!”千吻惊喘,娇媚的低吟被他的撞击挤出,柔嫩的花径,努力适应着多年后的造访。
杜鹰扬强忍着,压抑肆意冲刺的欲望,知道她其实跟处女没两样。
“你……呃……”她想抗议,吐出唇的,却都是柔软的低吟。
他的欲望好庞大,把她撑到了极限,无尽的热源,灌进她的体内,她热得不住呻吟,在他的身下辗转翻腾。
“疼吗?”他咬紧牙关,吸气忍耐无尽的欢愉。在她的体内,紧而湿烫,如最销魂的天鹅绒。
千吻狂乱的摇头,难耐的拱起身躯。她不疼,只是好难受,身子明明被他充满了,却还感觉好空……
他抱着她,缓慢的撤出坚挺,几乎就要离开她。
千吻发出低低的呻吟,娇声未歇,他猛的再度撞入,贯穿了她的柔嫩。
“啊!”她低喊一声,攀紧了他,连续的冲击,让她惊慌的呻吟。
她睁开眼睛,看见杜鹰扬悬宕在她身上,下身用力挺进,每一下进击,都带来激烈的火花。
“你!啊……”她想指责他假逼供之名,行色诱之实,却力不从心。属于他的坚硬,在她体内撞得好深,当他反覆前挺之际,她逸出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粉脸嫣红,满是羞涩的神态。
这可恶的男人,打从一开始就没要她回想什么!
他单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牢牢固定在头部上方,律动由慢而快,几乎完全抽离,再凶很的刺入最深处。狂野的律动,激烈的贯穿她的身子,随着他每下沉重的撞击,她娇小的身躯都像是被往上推去。
“千吻……”他粗声唤着她的名字,饱含火焰的黑眸锁着她,猛烈的在她体内夺取与制造欢愉。
她无意识的回应着,被接连的冲刺降服,红唇间逸出银铃般的娇吟。
杜鹰扬挺起身来,搂抱千吻纤细的腰,让欲望更加深埋进她体内。她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搂紧他强壮的颈子,每一下硕实坚挺的摩擦都让她喘息。
卧室之中,充斥着欢爱的气息,他的低吼及她的娇吟,交织成一片。
杜鹰扬悬宕在她身上,黑眸狂野,汗水落在她的肌肤上。她着迷的看着他,注视着他凶猛的表情。
欢愉累积得太高,她张开唇,难耐的咬住他的肩膀,像是九年前的那一夜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她咪呜低鸣,欢愉凝聚,继而像烟火般爆发。
杜鹰扬发出一声低吼,抵住她花径的最深处,释放出精华热液,而包裹住他的柔软花径,一阵阵的紧缩,带来销魂的余韵。
汗湿的男性体魄颓然压了下来,她满足的低哼一声,又被他翻了过去,贴在他的胸口上。
就算是累极了,他还是体贴的不想压疼她。
“你……”千吻喘息着,努力想调匀气息,抗拒高潮后的疲累。“你,恶劣!”她喘着气说道,不忘指控他。
他的嘴角绽开邪笑。“我可以再坏一次。”
“啊!?”千吻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能啊,他不是才刚刚……呃……难道他在短时间内,又“整装待发”了?
看来,如果不是她老妈教的性教育有错,就是他实在天赋异禀,体力好得惊人。
不顾她还无辜的猛眨眼,杜鹰扬黑眸闪烁,将娇喘吁吁的她翻过身子,捧着她柔润圆俏的臀儿,放肆的从后方进攻,灼热的欲望再度埋入湿润的花径──
这小女人太天真了,他的渴望太深,哪是轻易可以填补的?
她可欠他了九年份的缠绵呢!
第九章
日上三竿,厨房里飘来饭菜香。
厨房新颖得很,平时却人迹罕至。直到千吻母子三人住进来,厨房才正式进入使用阶段,偌大的屋子少了冰冷的疏离感,变得十分热闹。
娇小的身影穿着围裙,一副小娇妻的打扮,右手持着铲子,正在应付锅里获获作响的鱼。桌上已经摆了四菜一汤,只剩鱼尚未起锅。
“这太过分了,他是要将这几年来的分一起捞回来吗?正面做完,还给我翻面。”千吻嘟囔着,把锅里的鱼抛空翻了个面,比照她昨晚的处境。
昨天战况激烈,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害她今天早上差点直不起腰来,连下床都花费不少力气。
“想试试侧面的?”热烫的呼吸吹在她的左耳。她竟然没察觉,杜鹰扬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
那低沉的嗓音,即使在白昼听来还是让她手脚发软。
“还有侧面的?”她眼睛瞪得老大,持铲的手停住。侧面?他昨晚没教她这个啊!
杜鹰扬不答反问,挑起浓眉。
“等会儿来试试?”他打量流理台的大小,评估可行性。
“才不要!”她红着脸,连忙拒绝,挥着铲子后退。
这个色魔,难道永远不知厌足?竟然连在厨房里都想着要……
“鱼再不起锅,要焦了。”杜鹰扬嘴角浮现一丝笑,瞥视锅中的鱼。
“啊!”千吻惊呼一声,冲了过来,急呼呼的把鱼盛起来,低头仔细检查。嗯,鱼尾巴还在,鱼皮也完整,又香又酥,完美极了。
一双坚实的手臂环上她的谶腰,宽阔的胸膛煨烫着她的背,他拥抱着她,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
“要吃饭了。”她小声说道,却软下身子,奢侈的享受他的拥抱。她好喜欢他抱着她的感觉,这样的拥抱跟激情无关,但是暖暖的,很窝心。
“我比较想吃你。”杜鹰扬吻着她的发。
她的粉脸又红了,拿着香菜装饰盘面,不去看他的表情。
闯过他心门上的障碍后,才发现他并不是冷漠的,他内心里有着激烈的火焰,比任何人都热情,说起亲匿话来,可半点都不会害羞。
“不要乱说话,让小孩听见就不好了。”她苦心经营的良家妇女形象,被他一夕之间全毁了。
“你昨晚喊得那么大声,他们可能没听见吗?”他轻笑着,声音更低沉。
千吻呻吟一声,用手盖住眼睛。昨晚被他逗弄得理智全失,朦胧间只记得她又是呼喊、又是恳求的,其他人肯定听见她的彻夜娇呼,享受了一整夜的“立体声”“天啊!我没有脸见他们了。”她挫败的说道,怀疑此后出门,都必须带着头盔,遮盖脸上羞窘的嫣红。
“你即将是我的妻子,夫妻间欢爱,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他说得理所当然,端起她的下颚。
“夫妻?!”千吻瞬间把眼睛瞪到最大。等等,她是听错了吗?
她前不久才发现,自己深爱着他,整颗心还在适应他的深情跟疼宠,他就嚷着说耍娶她?这样的进展是不是太迅速了点?
噢,她幸福得有些慌乱呢!
见千吻一脸错愕,杜鹰扬俯下脸来,逼近那双清澈的大眼。
“你不想嫁给我?”俊脸一沉,黑眸危险的眯起。
千吻用力摇头,马尾乱甩。“不是的,我……”
“那就是愿意了。”阴霾豁然开朗,薄唇印上她,给了她迅速却扎实的一吻。
“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我们尽速结婚。”他急着将她娶进门,好好呵护她。他浪费了太多光阴在仇恨里,直到拥有她,才发现生命原来如此美好。
“可是……”
“穿白纱吧!”他想看她穿白纱的模样。
“但是……”
“孩子们当花童。”
“呃……”
“我们可以搬回你那里。”他记得她不喜欢住在上官家。
“那个……”
黑眸又眯起,挑起浓眉望着她。“哪个?”
“我需要时间作心理准备。”她小声说道,连连深呼吸。
不只心理要做准备啊,如果两人真的要结婚,要准备的事情可是一大堆呢!光是母亲百手生那里,她就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你已经花了九年的时间作心理准备了,还要让我等多久?”杜鹰扬低头,让两人的额头相抵,黑眸望进她眼里,严肃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娶你为妻。”他紧紧拥抱着她,拒绝任何阻碍。
他做的决定,从来就无人可以违逆,更何况这是他今生最大的决定。本案终结,不论她在迟疑些什么,他都娶定了!
没理会千吻仍旧张口结舌,杜鹰扬转身离开厨房。
半晌之后,千吻才回过神来,弯弯的柳眉皱得紧紧的,红唇也不悦的嘟着。
真是的,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千吻踱着脚,嘟嘟嚷嚷的把鱼端上桌,招呼定睿跟小釉来吃饭。杜鹰扬也不请自来,坐在她身边。
这餐桌大得很,而他们偏偏都挑选了这一处,靠在一起热闹的用餐。
千吻低着头数饭粒,不去看他,怕他会在餐桌上提起结婚的事情。可以预料到,她找不到任何支援,定睿那浑小子,肯定会举起双手双脚,大呼赞成。
唉!她也不是不愿意,毕竟九年前就对他一见钟情,如今又爱得不可自拔,不嫁他,要嫁谁?她也想跟他一生一世啊,但是,婚嫁这事必须从长计议嘛!
“我不要吃鱼,都是刺。”小釉突然开口,嘟起水嫩的红唇。
定睿摸摸她的颤,接起拔刺重任。他埋头苦拔,大小鱼剌堆在餐巾上。
千吻趁着没人注意,也把鱼缓慢的推开。她也不爱吃鱼,拔鱼刺好麻烦,她甚至有好多次被鱼刺梗到的经验。
一只男性手臂伸来,端起她面前的鱼,将鱼刺缓慢的剔尽,再将那盘鱼放到她面前。
“吃。”杜鹰扬说道,口吻是她习惯的蛮横,不容拒绝。
在霸道的举止下,其实是最窝心的意图;原来,这就是他表达爱情的方式,这个闪过心头的认知,让千吻的红唇忍不往上扬。
当杜鹰扬看向她,疑惑的挑眉时,她赶紧低下头去努力的扒饭,甚至忘了要挟菜吃。闷在碗里的小脸笑得格外甜蜜,偷偷在心里下了决定──
她喜欢他的霸道。
在杜鹰扬有效率的指挥,以及上官媚的协助下,婚礼筹备得很快。
结果,婚礼当天早晨,千吻拒上礼车,甚至还把精致的白纱礼服踹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
“不行、不行。”她连声说道,小脸撇到旁边去,红唇微嘟。
“穿。”简单扼要的命令。
“不要!”清晰明了的拒绝。
冷酷黑眸对上倔强明眸,两人大眼瞪小眼,倨持下下。
“我说过了,要举行婚礼可以,必须在我家里,而不是这里。”千吻虽然愿意嫁他,却坚守底线,要回家里去准行婚礼。
“‘洛尔斯’的事倩尚未解决,回那里去有危险。”杜鹰扬瞪着她,知道无法说服她。在某些时候,这个小女人倔得很呢!
她耸肩,挑衅的抬起小脸,没被他凶恶的眼神吓着。
老兄,这招不管用了啦!她早已知道,杜鹰扬虽然霸道,却绝对不会伤害她。
反正就要当新娘子了,她总有权力恃宠而骄,稍微坚持己见吧?
“‘绝世’的干部来了不少,‘洛尔斯’怕是连一只蚂蚁都进不了大门,哪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在你们眼皮下把我绑走?”她双手插腰,说得合情合理。
“不行!”
“那我不嫁。”她顶了回去。确定他爱她后,说话也开始大声了。
杜鹰扬瞪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始终在一旁观战的上官媚轻笑出声。“胜负已分呢!”上官媚抿着唇,抚着猫儿。多么清楚的结果,这一局,千吻小羸,杜鹰扬落败。“你要是担心,我就先派人手过去,布置会场之余,也加强警戒。”她难得好心,出来打圆场。
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
上官媚一脸无辜。“我只是想帮忙,让你顺利跟千吻结婚。”她眨动双眼。
“对嘛,你不要像个老头子,操心这、操心那的。”千吻打蛇随棍上,也在帮腔。
凌厉的目光扫回来,瞪着她。该死的,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一声愤怒的咆哮低吼后,杜鹰扬一把抱起千吻,把她像袋玉米似的甩在肩上,跨步往外走去。
“把其他的事情安排好。”他冷声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
被甩在肩上的千吻,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对着上官楣做出胜利手势。
哇,大惊喜!
干吻睽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屋子,怀疑自个儿是走错地址了。
她住在上官家的这段时间里,杜鹰扬砸了大把银子,附赠最冰冷的命令语气,让吓破胆的建筑公司日夜拼命赶工,房子在最短的时间内,被装潢得清爽雅致,就连二楼墙上那个被她轰出的大洞,也被仔细的补上。
上官家的人手来得迅速,摆上鲜花缎带,礼服也送上二楼,等着新娘子穿上。宾客们络绎不绝,屋里屋外喜气洋洋。
“哇。”千吻张大嘴,目不暇给的看着新装潢。
这些年来她懒得很,几次想整修,又怕极了装潢时吵闹的声音,这次被杜鹰扬绑去上官家,倒是因祸得福,回来后整个家都焕然一新了。
“喜欢吗?”他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