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哪儿了?娘不是叫你先去洗洗脸吗?」害她刚才好几次都提心吊胆,深怕被樊力行发现苹儿的「真面目」,到时,「性福计画」就完玩了,这个小恶魔还是销不出去。
「娘,你等一下再说教啦!快告诉我那个侠士要住多久?人家好想去找他玩耍喔!」
她好想缠着他讲些江湖上刺激的事给她听咩!
古夫人故意卖关子的笑道:「别急!你自然会有机会与他相处。」而且,还是一辈子的时间呢!古夫人暗爽在心头。
「你爹要我告诉你准备准备,我们家要办喜事了。」
「可是,家里的哥哥姊姊娶的娶、嫁的嫁,现在要办谁的婚事呢?」
苹儿大眼一转,倏地睁大眼,自以为聪明的猜测。「莫非是……爹想娶小妾?」
可她话才说出口,就立刻吃了古夫人的一记爆栗,「胡扯!是你爹要你准备嫁人了啦!」
「我不要!」苹儿立刻举手反对,并据理力争,「我还小,而且,我还没有陪你们玩够,我才不要嫁呢!要嫁,叫爹自己去嫁!」
古夫人马上毫不客气地再赏她一记爆栗,「乱来!没大没小的。你给我听清楚,你爹打算让他救起来的樊大侠娶你为妻。
他的人品不错,家世又好,你嫁过去,绝对会粉幸福的。」古夫人卯起来把夸奖人的话语全都拿来形容樊力行,可事实上,她根本还搞不清楚他是从哪蹦出来的呢!
「哦!会痛耶!」苹儿抱着头,哇哇的大声抗议。
「我又不认识他,干嘛叫我这么快嫁出去?我不要啦!」她决定自己去跟爹说清楚、讲明白,再说,她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乖小孩啊!现在,她怎么可能突然变性,唯爹的话是从呢?
「苹儿」古夫人假意的唤她。
苹儿以手掩耳,根本不想听她的「废话」,急匆匆的奔了出去,想直接找古松年当她的靠山。
古大人见她「逃远」了,心中不禁对夫君的神算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算得真准,连苹儿会说的话都猜到了七、八分,不愧是个千年老狐狸,凭苹儿的道行,哪是他的对手?
太好了!他们夫妻俩终于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他们高兴,就能做他们爱做的事啰!
***************
「爹、爹!」
苹儿不依的直奔向古夫人的房间。
古松年急忙冲出来阻止她的惊声尖叫,「小声点,樊大侠止在休息。」
苹儿嘟起小嘴,拿出古松年最怕的撒娇功夫,对他「施法」。
「爹!您是怎么了?干嘛对外人那么好?我们把他赶走好不好?你不是已经治好他了吗?那就快点打发他走嘛!」
古松年嘿嘿的笑了两声,「傻苹儿,爹哪舍得叫他走?他可是爹相中的准女婿耶!」
苹儿立刻柳眉倒竖,嘟着嘴说:「谁说要嫁了?我还没有在家里待个够,我才不要离开家呢!
而且,是您和娘亲口答应我的,说我爱什么时候嫁就什么时候嫁,您怎么忘了自己的承诺了呢?」
她理直气壮、义正辞严的说:「难道您和娘都不怕食言而肥吗?」
瞧她小手擦腰,一副小泼妇骂街的架式,古松年却不动如山,一副好整以暇的说:「唉!枉费爹的一片苦心啊!是谁天到晚在爹的耳边吵着要去行走江湖的?
爹好不容易救了个行侠仗义的侠客,还牺牲了功力来挽救他的性命,口口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让我那心肝宝贝完成她那小小的心愿,没想到爹的一番苦心,竟让你嫌弃成这样!
罢了、罢了,爹不该将你对爹说的话当真,刚才还拉下我这张老睑,好说歹说的要求他带你到外面开开眼界,唉!爹真是……多管闲事多吃屁喔!」
苹儿的肚里有几只蛔虫,古松年可清楚得很,才几句话就打动了苹儿的一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没错,她从小就在古松年的耳旁碎碎念,说她一定要找个人带她离家出走,带她行走江湖,没想到,如今她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她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兴奋不已的拉着古松年,两只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古松年看。
古松年却故意假装没看见她的雀跃,扯开她的手。
他哀声叹气的道:「爹这就去叫醒樊大侠,请他别理我刚才的『胡言乱语』,你可别再生气了喔!气坏了身了,爹可是会难过的。」
古松年一副要去和樊力行解除婚约的模样。
苹儿一听,吓得赶紧一把拉住古松年,「爹,人家……人家刚刚没有弄清楚,我我我……一切但凭爹娘做主啦!」
哇,她终于可以正人光明的离开家,到江湖上去闯荡,这真是太好了!
她才想进到古夫人的房内,一窥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古松年却在她身后凉凉的开口。
「刚才爹请你娘去对你说这件事,你是不是拒绝了?」
「哎哟!那是娘没有说清楚、讲明白咩!」
苹儿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娘的头上,不是她不孝顺,但为了实现她闯荡江湖的美梦,这时,只有牺牲她娘啰!
「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个性,她一定会尽快找樊大侠退了这门亲事,你娘一向最尊重你的决定,你如果没有去跟你娘说一声,她可是会……」
古松年他们夫妻俩打的如意算盘其实是,他们要苹儿亲口在他们两老面前答应成亲,这样,她才不会在日后休夫回家,硬说是当时他们要她嫁,而把所有的过错全赖在他们身上,冉来烦他们。
「这……这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哪有叫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去跟娘说,娘,我要嫁?她才不肖咧!
「那我看这门亲事就这么算了吧!」表面上,古松年装出一副粉可惜的道,其实,他都快笑破肚皮了。
看古松年的态度「坚决」,一边是面子、一边是梦想,同时拉扯着她,最后,梦想战胜了一切。
「讨厌啦!」苹儿一跺脚,又直奔向自己的闺房。
**************
「娘!」
苹儿冲回自己的房内,果然,古夫人正在替她收拾房间。
一看到她的出现,古夫人便知道夫君的计谋成功了,于是,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你呀…看看这个屋子有多乱?胖姊不是才刚整理过吗?你也老大不小了……」
苹儿立刻以小手掩住古夫人碎碎念的嘴,「娘,等会儿再说教啦!人家有事要跟你说啦!」
古夫人故意假装不了解的问:「要说啥?娘不是已经决定听你的,不让你嫁了吗?你爹最疼你了,他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都不会强迫你的,你安心吧!
「对了!我看哪!该到了教你一些女红的活计的时候了,不然,将来嫁人还什么都不会,会被公婆念死的,嗯!就从明天开始教你好了。
「还有,那些以前你姊姊念的妇德也全都拿出来,娘来教你念一念,免得日后嫁人了,却不懂规矩,会被人……」
「娘──」
苹儿生平第一次欲言又止,她羞红了一张小脸,小小声的说:「我……听从娘的意思。」
她是打定主意要嫁给那个虾米碗糕的侠客了,她才没空去学什么女红、背那捞什子的妇德咧!她要做个不受礼教束缚的江湖女子。
「好哇!」古夫人假装没听到。
「那就赶明儿个开始学吧!我算算看,如果你十五岁出嫁,还能学两年,如果你十七嫁,那就可以学四年;可如果你十九……」
苹儿终于忍不住打断古夫人「念经」的兴致,红着一张俏脸,大声的说清楚、讲明白。
「我要嫁给那个樊大侠啦!」
耶!夫君的计策大成功,古夫人不禁暗爽在心头。
第二章 第一次接触:闻道黄龙戍,频年不解兵。
可怜闺里月,长在汉家营。
少妇今春意,良人昨夜情。
谁能将旗鼓,一为取龙城。
──杂诗沈诠期
「力行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啊?」
古夫人一逮到机会,就对樊力行进行户口调查,毕竟她是苹儿的娘,多少还是会担心苹儿嫁过去会不适应,生活不幸福。
「力行,苹儿从小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你可要多担待些。」
古松年虽然自己就要有「性福」的日子可过,但他多少仍想替樊力行洗洗脑,让他成为疼老婆一族,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会「性福」。
「樊兄,舍妹自小任性调皮,你可得自求多福了。」
古家老大一听到么妹终于推销出去了,急忙赶回来看看是哪家的倒楣鬼瞎了他的狗眼,居然敢娶么妹?
「樊大哥,小妹从小就不受教,她嫁过去,你可要小心你的家人,别被她整得哭爹喊娘的!」
古家二妹坏心的中伤自家小妹,不过,她是的话也有一半是实话。
「樊兄,记得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架式,千万别被小妹骑在头顶上!」
大家老二假好心的提醒他,事实是,他等着看樊力行怎么被他的小妹「欺负」。
樊力行看着这大家子的「救命恩人」,只能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咒骂师弟玄武庆还不赶快现身,他都快假装不下去了啦!
「恩人,各位大哥大姐们,请问我的夫人究竟是哪位?」
他陪大伙打了一个早上的糊涂仗,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另一半,莫非,她更如他心中所想的,丑得不能见人?他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嗯!」古松年以古家大家长的身分说出原因。
「毕竟,你们还没有成亲嘛!还是不要先见面,反正过两天就进洞房,也不急于一时嘛!」
「过两天成亲?」
樊力行闻言,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那他的师弟怎么来得急救他逃出这一片混乱的局面?
「岳父大人、恩人!」樊力行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婚姻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小婿虽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但多少还是该看看黄历,择个黄道吉日吧?」
「力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后天恰巧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如果过了这个住回,至少还得再等个两、三个月,我想!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
事实上是,古松年急着与古夫人重享鱼水偷欢的愉快时光,他恨不能今天就把他们小俩口送作堆。
「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古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喜庆的东西哪能准备得齐全?我能等,也很愿意等。
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这段时间也好让我和古小姐先有个初步的认识。」他自认为这段话说得十分有道理,相信古家人「应该」会接受他的建议吧?
可他哪知道,古家人根本就是害怕他一看见古玉苹的本性,马上二话不说的落跑,所以,古松年才坚持不肯让步──谁教樊力行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当然要理直气壮的「利用」个够啰!
再说,要是让他知道那天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小黑炭就是他的未婚妻,那樊力行肯定会当场翻脸不认帐,到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誓死不让他们小俩口在婚礼前见面。
「这个家中我说了算数,你就等着做新郎倌吧!散会。」
古松年鸭霸的不让樊力行再有抗议的机会,说罢,就牵着古夫人,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
既然好说歹说都不能让恩人改变心意,樊力行终於决定使出卑鄙下流的步数──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他还有要事在身,加上之前中的绝情掌的仇末报,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
更别说要他在两天后带个小拖油瓶一起走,他又不是人家的保母,哪会带小孩啊?
再说,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喜欢的也是那些已经发育成熟、波霸型的女人,如今教他去娶个「小朋友」在身边,那他想发泄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先找人帮他照顾她啊?
报恩有的是方法,没理由让他「以身相许」,陪着「小朋友」玩办家家酒。等他处理完要事,他自会回来负荆请罪。
到时,如果古家还是想把嫁不出去的滞销品赖到他的身上,那时候他再「牺身奉献」好了。
主意一打定,他立刻行动。
他穿上古松年留给他的不合身的衣裳,正想悄悄的不告而别,不留下一片云彩之际,房门却轻轻的被人打开了。
他警觉的抄起身边的茶杯,准备当作攻击的武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摸到他的身边。
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哼!什么嘛?是我要和他成亲耶!哪有你们大伙都看过他长得是什么鬼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没错,她正是那个被禁止与他见面的小新娘。
苹儿趁着今夜星月无光,等爹娘兄姐都入眠后,摸黑来瞧瞧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
爹娘真的好狠心喔!说什么为了不让他被她吓跑,他们一致决定,在洞房花烛夜才要让他们两人「面对面」。
拜托!他们也不想想看,她哪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她当然要先进行「验货」,如果他能达到她心目中理想的标准,她才要和他一起行走江湖,不然,即使进了洞房,她还是会立刻「退货」的!
「没有本姑娘的认可,谁也别想让我乖乖的听话!」她大言不惭的说。
而且,她还要看看他的武功到底行不行?
如果他只是个没啥路用的小角色,她决定等一出了家门,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水远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负」。
她熟稔的摸到床边,打开蚊帐,大剌剌的爬上床。
樊力行本来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之后却发现居然是个小姑娘闯了进来,他正想开口问清楚她来干嘛,却听到她口中碎碎念着她要「验货」,还说什么「不满意她要退货」?!
可恶,他都还没有嫌她配不上他咧!她居然敢来捋虎须?
好!他当下决定要给她「好看」!
他没想到她竟摸黑上了他的床,两只小手还十分大方的在他的身上「走透透」?!
他一时慌得赶紧闭上眼!不敢想象她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哇!好硬的胸部,比爹还带劲耶!看来我会比娘还幸福呢!」苹儿窃窃的偷笑,她记得娘曾说过,胸膛硬的男人会带给他的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给你八十五分。」
她开心的左揉揉、右捏捏,小手上不住的往下滑。
樊力行知道他的未婚妻只是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却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大胆,敢乱摸他的胸膛,还敢乱给他打分数?
什么嘛!他好歹也有九十五分吧?为何她只给他八十五分?
他不爽的睁开眼,恨恨的睨着她。
不过,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除非是武功高强的人,否则,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苹儿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来「胡搞瞎搞」,反正,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今晚的大胆行为。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下,先是碰到一团软软的鬼东东,接着,就在电光石火之间,那软软的东西竟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似的,倏地变得硬邦邦的,而且还不断的在「长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的继续在那根变得又粗又长的棍子上施加压力。
咦?她真的不懂,他是什么时候把棍子藏在身上的?怎么最初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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