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柔的仿佛春风拂过一般的抚弄着陆品的身子,陆品是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一切,待不挽的手探到他的下身时,她忽然收手。“自己动手吧,我不看的,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看的。”不挽笑得十分妩媚,将帕子塞到了陆品的手里。
陆品黑着脸,不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可以给你配音的。”说罢,便呻吟了起来,“啊~~~”
她笑着走出房间,陆品耳朵尖的听到不挽说,“林大哥,谢谢你,还请为我将澡盆抬到房里。”
然后便是一阵嬉笑声。
良久他才看到一个男人将澡盆拿了进屋,又倒了许多热水进去。不挽最后关门,用纱帘将内室隔了开去,谁让她租的这个房子只有一间房,隔着纱帘,透着灯光,陆品便不得不欣赏一幅美人入浴图。
那种雾里看花的美,不挽是深知厉害的。她洗好了身子,用布帛裹了,以手拉着胸口的布结,手缓缓的下探,“呀,怎么才换的裤子就打湿了!”
陆品难得的脸红,咬咬牙,“你要什么?”
不挽顿时委屈了起来,“你就这么看我的么?我就不能有一次真心么?”她将陆品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学得有模有样的。
“这次比赛赚的钱全部给你。”陆品十分大方的开口。
不挽这才放过他的耳垂,“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她顿时变戏法似的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你早就算计着这么一天吧?”陆品艰难的抬起手。
“成亲这么久,夫君连个零花钱也不给挽挽,挽挽只好出此下策了,闺房情趣嘛,夫君不要介怀。”不挽用合约拍了拍陆品的脸。
看他阴沉的模样,她就暗爽。不挽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起身穿了衣服,踏出门口。
“这么夜了还出门?”陆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倒听不出喜怒,不挽有些失望。
“床只有一张,夫君睡了不挽自然要去寻找其他的床。”她月下嫣然回头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待次日清晨才回到房间,又端来一碗汤药。
“夫君昨夜可睡得好?”不挽打了一个哈欠,表示昨夜她很辛苦的样子,十分暧昧。
“不,不挽,昨夜你将钗子落我,我家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边,就这么几句话脸都红了。
“张大哥,多谢你了。”不挽笑了笑。
那人离去后,陆品笑着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不挽为陆品倒了水,“可别这么说,你的药费还是张公子先垫着的。”不挽一副陆品该感恩戴德的样子。
“算你狠,当着夫君的面还敢出去鬼混。”陆品再次咬牙,“你还想要什么?”
“离婚的加码得加到二十万两金子。”不挽笑嘻嘻的上前。
“只怕我的伤没好,就被你榨干了。”陆品笑着应允,不挽吻了吻字据。〃
一顶帽子,一口黑锅
早饭端来,依然是清水和馒头。“二十万两的黄金连个肉都买不到么?”陆品脸色开始发青。
不挽开心的啃着馒头,馒头是她的最爱,又是陆品的最不爱,她如今都恨不得将馒头供起来了。“现在节约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我干么要给你买肉吃。这馒头也是那店小二送我的。”她说得理所当然。
“好,我格外给你一千两银子不算在这以内,你去买斤酱牛肉成么?”陆品妥协,他对白馒头可没什么爱。
不挽咬着馒头道:“可是我喜欢吃馒头,不爱看见肉类。”开什么玩笑,给她一百万两她也绝不会给他吃肉的。
接下来的三日,两人顿顿都是清水和白馒头,晚上不挽就在陆品的旁边临时搭了一张木板床,倒是十分守信。陆品这几日的表情也十分让人喜爱,再不是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他黑着脸的模样帅多了。
只是第四日的时候,她从外面兴高采烈的回来,便看到陆品正乐滋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怎么出来的?”她好奇,“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装腿断了么?”她压低声音。
“林大姐帮我的。”陆品笑了笑,不挽就听到后面一个较粗壮的声音道:“陆家媳妇儿你回来啦?哎我说你也真是的,放你相公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他行动不方便么,你瞧瞧他瘦的,你也不心疼么?你怎么做人媳妇儿的。”
不挽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妇女,觉得论气势自己就输了她一大截,“谢谢林大姐看顾我相公。”不挽含笑回礼。
那妇人手里端了一碗肉汤,不挽赶紧迎了上去,“麻烦林大姐了,我来吧,我来就是了。”
那妇人大手一伸就将不挽隔在了外面,“你还是去找那店小二要馒头去吧。”她倒把陆品当成她相公一般,那着汤匙小口小口温柔的喂了起来,跟她粗蛮的外表可十分的不相称。
不挽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双手叉腰,身子前倾做无声的骂人状,陆品也不知是喝了肉汤还是看到了不挽吃瘪,笑得很阳光。
不挽伸出一掌,五指分开,表示自己至少有五种方法对付这个不知所谓的林大姐。〃
陆品则笑着赞叹了一声,“大姐的手艺真好,不像我媳妇儿什么也不会做。以前我腿好的时候,还能自己做,如今只能天天吃白馒头,也不怪我媳妇儿,都是我自己没用。”他收了笑容,眼神忧郁得能淹死一个团的女人。
“这哪能怪你,如果不是你采药养家,她能这么舒坦?这天下三只腿的蛤蟆少见,两条腿的女人还少么,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一副妖媚样,我看啊这样的媳妇儿不能要,咱镇上就有民政所,还是离了吧,以后你的亲事包在大姐我身上。”
“这林大姐当我是死人吧?”不挽无声的对陆品道。她上前一步,林大姐立马转身,气呼呼的道:“怎么,大姐我说得不对么,你才来了多少天,这村头的史大哥就闹着离婚?”
不挽见她如山般的倒影压过来,气势立马就软了,她可没干什么缺德事,她见到那个什么史大哥可是躲得老远的,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此话一出,隔壁听热闹的妇人些就都出来了,指指点点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挽可真是为某人背了黑锅,她可从没招惹过什么史大哥。不过鉴于这么几日她的烟视媚行,没一个人相信她,也算是自食苦果了。
她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林大姐喂了肉汤后,温柔的用手帕为陆品拭了拭嘴角,嚣张的离去,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够厉害的啊。坐在屋里也能勾搭上林大姐,也不怕她肉老你咬了牙疼啊?”不挽搀扶起陆品往屋里去。
“女人嘛,能用就行。”他笑得很猖狂。
进到屋里便行动自如的瘫在了床上。
“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相公居然还来指责我不对?”不挽此时才回过神来。
“今天的馒头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陆品瘫在床上大笑。
两人又呆了二日,林大姐天天过来喂陆品肉汤,当他是颈部以下全部瘫痪似的。
在陆品的伤终于好了一半之后,明日总算可以启程回圣域城了,不挽想念穿月楼的纸醉金迷了。
和全村她的粉丝告了别之后,她回到屋里便听到男女的窃窃私语声,还夹杂着嬉笑和调情。
掀开帘子一看,“史大嫂。”不挽惊呼,她早该算到的,如果都仿佛村里说的那样是自己勾搭史大郎让他们夫妻二人闹离婚的,史大嫂早就该登门河东狮吼了。
“陆品,你好样的。”不挽杏目圆瞪。那长得还算有点儿情趣的史大嫂妖娆的起身,将半露的胸脯遮盖了起来,也不理会不挽,独自离开了,脸上一点儿惊惶都没有。
“居然让我给你背黑锅!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不挽心里明知道自己和他是假夫妻,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胃里不舒服。
陆品将双手放在脑后,喟叹一声,“还真有些舍不得走,杏儿的床风可比很多人都强。”答非所问。
“你还没回答我呢?”不挽行至陆品的面前,自己不察居然又着了他的道。
“挽挽,咱们不是说好不过问对方私事的么?你那晚去了哪里我不是也没过问么,你如今可真像是个妒妇啊,大大有损你的魅力。”陆品十分可惜的叹息了一声。
让不挽顿时无语,才惊觉自己有些越过雷池了。“我只是不喜欢帮你背黑锅而已。”
“你今后做这种事,少嫁祸给我。”不挽不解气。
“我发誓我什么也没说,她们这样误会你,你是不是该自我检讨一下。”陆品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你知道瓜田李下的。”
不挽咬咬牙,又冲进了夜幕里,彻夜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终于良心发现我在虐不挽了,hoho。
看了这章估计很多人骂俺儿子的,俺只能说细细品读,细细品读。
那啥,还是给俺继续捉虫吧,这一直是偶的难题。
那个鲜花和留言还是要继续的,这样俺才有动力的,才知道还是有人再看的。
还有一个问题,害怕大家问,为什么不挽不对付那个林大姐,任她欺负。
估计是因为她知道这事不怪人家林大姐,都是家里这只惹的祸,再说了她也难得和这些人计较,浪费脑细胞,她素来懒惰,陆品不将她逼到那个份上,她也不会和他斗的。
回答完毕,汗,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这么问。
狩猎之欲,瀑布之烈
圣域城
从那个村子回来后,两个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只字不提,但是不挽还是觉得心里长了一个疙瘩。
“接下来怎么办?”不挽可没忘记,这次骗的钱只不过是启动经费而已,接下来的两个半月才是赚钱的重头。
“选个赚钱的行业进去,你以为呢?”陆品不紧不慢的说,并不看不挽,他如今对待不挽的样子,就仿佛在说赶紧结束吧,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不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走私武器,繁华属于冷兵器时代,攻击力强的刀剑十分的走俏,群殴的时候武器消耗量极大。但是前提是得有货,目前他们没有货,打造一批货需要的时间太长,并不适合这种短时间的投机。
接下来的衣食住行,吃喝嫖赌,房地产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见效的,何况启动资金不足,“饭店?酒店?”不挽不自信的问。
陆品的指头在桌子上不耐烦的敲打,陇心便走了进来。陆品的神情顿时明朗了起来,挂上灿烂的微笑,搂着陇心的腰走了出去,然后回头道:“今晚不用等我了。”
不挽愣愣的看他二人离开,才找回声音,“我什么时候等你了。”她恨恨的甩头。这城主夫人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好玩。
不挽早晨遇见陆品的时候,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身脂粉的香气还没来得及洗去,不过神清气爽,嘴角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暧昧笑容,仿佛在回味昨夜的滋味。
越是这样,不挽觉得自己越是该不在意,或者装得不在意。
“怎么,你是想抢穿月楼的生意?”不挽含笑道,她想了一晚,自然知道陆品这种人不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特别是在这当口,怎么还会有心思去和陇心哈皮,放着兰皓曼在外面吃醋。
陆品的眼睛亮了亮,“还是夫人了解我,你有什么看法?”
不挽笑一笑,“挺好的,穿月楼有多赚钱我是知道的,但是如果要赢过穿月楼,咱们必须得推陈出新,可是货源可不好找。”不挽想,陆品不会是要干出天诛地灭的逼良为娼吧?
“所以才要找陇心借人啊,穿月楼一直都有训练新人,我找她租了一批新鲜的货色。”陆品进到屋内,也不避忌不挽,便开始宽衣解带踏入浴池沐浴。
不挽怕自己长针眼,便躲到了屏风后。
“你不会是为了租借新人而……”她很想说陆品是不是以色换了人。不过又想了想,他还是犯不着这样的,陇心对陆品的心她能不知道么,估计是他如今是人才两得,越想心里越是堵闷。
“你以为呢?”他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温泉的水汽中传来,还是带不上热度。
“即使这样,恐怕也是追赶不上穿月楼的。”
“这是自然,所以才要找一些新鲜的点子,你觉得什么人的钱最好赚?”他继续道。
不挽直觉是女人,可是一想也不对,“我觉得越是变态的人的钱越好赚。”
不挽当时不理解陆品的意思,可是在筹备了一个月的“天堂山”后,她同陆品一起站在山顶欣赏下面的风景时,才明白。
天堂山是一个青楼哦,一个特殊的青楼。从现在起它在繁华仅仅存在了一年,却是很多人多年都在回忆和感叹的地方。
这里进来的客人全是经过严格调查的,天堂山是会员制度,一共只有一百名会员,没有增加,只可能减少,除非一个会员退去,否则补充新的会员,在后来,天堂山的会员资格被炒成了天价。
天堂山顾名思义就是一座山,山清水秀,溪流潺潺,瀑布飞泻,茅屋竹棚那是高人隐士该居住的地方,怎么看也想不到这里是凝聚了那么多丑恶的地方。
这里面的花娘是不断流动的,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或者又会遇上什么样的惊喜。
陆品说得对,有一大把的名门淑媛心底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妓女情节的。只要能保证她们的身份不外泄,她们也是很乐意客串一夜花娘的。
例如,有人就在这里发现了大名鼎鼎的梅花夫人,背着她相公来这里体会被嫖客虐的快感。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至于天堂山的客人,是没有人招呼的,进入山门那就是靠自己捕猎了,你今晚可能会捕到一个绝色佳人,也可能一个都捕不上而空手而回。
这里面的女人各个都是人精,并不是束手就擒任你采撷的,那是要靠真本事压倒她,驯服她,她才跟你的。
经常听到里面女子凄厉的叫声,偶尔也有男子的声音。
那是不挽的主意,有了花娘,为什么不能引入小倌,那些肯花大价钱买会员资格的人有几个不是心里不正常的。满山遍野追着一个清俊小倌跑的人多了。
这里自然也是不禁止NP的,你有本事自然可以猎取尽可能的美人俊男享用,这里就是赤裸裸的狩猎园。
在这里自从他们发现过梅花夫人,发现过当初流雪城白谦的二夫人,发现过庆君城城主的夫人,发现过陇心后,陆品用他扣下来的三十个会员资格卖了不少钱。
这个生意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首先就是要保证花娘和客人身份的安全,其次便是又极大的号召力,陆品刚好具备,他的变态的狐朋狗友多了去了,他自然知道哪些人愿意花费大价钱来享受。
不挽看着下面那个死肥猪追着一个小倌乱跑,然后就听见陆品在后面说,“我还有十个扣下来的会员名额。”
不挽回头,“你还要怎么炒作?”
陆品并不言笑,“你说如果我自己的夫人也在里面,是不是很有炒作力度,明天的繁华头条登的一定是这个,‘陆大城主头上绿帽高罩’。我想我很多对头都会极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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