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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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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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呵呵,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福荣公主,我只不过是用的她的身体,咱们可是灵魂穿越呢,可以回去的呢,只要丁小仙来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哈哈。”
  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体一震,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看得更不清楚。
  “南宫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走了么?你别怨我啊,其实说实话,我也挺动心的呢,嘻嘻,你说我是不是个大色女啊?”
  “南宫越”也不肯说话,只把我扶起来就往床边走。我忙往后拖身子,急道:“这可不行,咱们喝酒是喝酒的,可不能酒后乱性,可不能……酒后……乱性。”
  “南宫越”的脸色好像有些青,抿着嘴不肯说话。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喜欢他,嘻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所以我和你说我没打算留在这里的时候说的是实话,我开始真的没有打算留在这里的,呵呵,可是到后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间,心里觉得委屈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我知道我要是和他在一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啊,嗯?南宫越,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论相貌,论武功,你都不比他差啊,我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了呢?你早干吗去了?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吧?你说话啊,怎么就不说话了?”
  “南宫越”还是不肯说话,我笑了,他一定还是在生气呢,就笑道:“别这么小气了,我不就是和他走了吗。”
  他不说话,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
  “我想家,我很想家,呜呜。”我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我想我爸我妈了,我要是留在这里,我就会很久很久见不到他们了,可是我要是回去,我就见不到承德,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说了,睡觉!”他狠狠说道。
  “他要是以后做了皇帝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得进他的后宫?靠!我才不要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想着就腻歪啊!南宫越,到时候你再来接我好不好?如果他要是再有别的女人,我就跟你跑,怎么样?”
  对啊,到时候我也可以不要他的啊,想到这儿我又笑了,笑嘻嘻地对“南宫越”说道:“到时候我再跑,嘿嘿,咱们不告诉他。”
  “好,不告诉他。”他轻声说道。
  我这才放下心来,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第 39 章

  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稍微动了动才觉得脑浆子像成块了似的疼。怎么脖子也这么难受?侧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枕的不是枕头,而是承德的胳膊。
  承德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看向我,眼中有些血丝,一看就是休息不好。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一点头就觉得头疼,所以也不想动,只在喉咙里“嗯”了一声,本来想说他废话,可是觉得还得张嘴,实在懒得动嘴皮子,就算了。
  “你酒品实在太差。”承德说道,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帐顶发呆。
  “我知道,你不该让我喝酒。”我说道。
  “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酒话么?”承德轻声问道。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承德有些讶异,又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扯了扯,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我笑了,说道:“我向来是会借酒撒疯的,开始的时候我没告诉你?”
  承德怔了怔,吐了口气,说道:“告诉了。”
  “有些话我不敢说,所以也只得借了酒来说,干这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笑道。
  “以前还有?”承德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奇。
  “嗯,比如我以前的同学借了我的钱不还,我又不好意思要,一般就会趁着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又或者是有人惹了我,我平时不敢发火,也会趁着醉酒撒撒气,然后醒了以后再装糊涂。”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承德有些呆地看着我,半晌,也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还真诚实。”
  “多谢夸奖。”我笑道。
  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承德突然问道:“现在很不快乐?”
  我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现在你带给我的困惑比快乐要多了。”
  “你说你是借尸还魂,真的有这种事情?”承德问。
  借尸还魂?说的不太准确,不过我也不想去纠正承德的错误,因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见过我这样的公主么?”我问。
  “从没见过。”承德低声说道,顿了顿,又问道,“打算要走?”
  “……有可能。”我说道,又重新躺回床上。
  承德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把我圈牢在床上。他剑眉拧起,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恨恨说道:“有我还不足以让你留下来?”
  我看着面前眉目深刻的承德,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摹画他的五官,我要把他的样子记入脑海,刻进心里,哪怕以后再也不会见他,我也会清晰地想起他的一切一切。
  心虽痛,却是从没有过的冷静,甚至自己都感到现在的自己理智得让人害怕。
  “爱情不能替代一切,让我用一切换你的爱,换我们看不到的未来,这个赌局我赌不起。”我幽幽说道。
  承德的手把我的手臂攥得更紧,痛,可是却不及心痛。
  “荣儿,你有心么?”承德嘶声说道。
  心?我苦笑,现在还有么?心早已经放到了他那里,自己现在怎么还会有心?
  “承德,我很自私,我没法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你,也无法说服自己守在宫里等着你临幸,我要的,是全部的你。”
  “我可以,我可以只宠你一个,不去碰别的女人。”
  心里拧得厉害,脸上却笑了出来,“我不能生孩子的,呵呵,你怎么办?难道要断后么?”
  承德停了停,恨声说道:“不用你给我生孩子,孩子自然有别人来生。”
  我笑了,说道:“你都糊涂了?你不去碰别的女人怎么会生出孩子?如果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么可以说只宠我一个?”
  “荣儿,你别逼我。”
  逼他?我苦笑,我去逼他,谁又在逼我?
  我静静地看着承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一直拧着,略显单薄的嘴唇抿起,唯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比往常更加晶亮,正死死地盯着我。好半晌,承德脸上的表情渐渐松了下来,倏地笑了,眉眼飞扬,嘴角弯起一抹自信的笑,说道:“荣儿,你以为你就轻易走得了么?我不想放的人,谁也弄不走。”
  我低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话题。
  “我昨天有没有告诉你咱们还算亲戚呢?”我突然问道。
  承德一愣,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说道:“看来我喝的还是不够多啊,都忘了告诉你了,我的贵妃老妈是瓦勒圣德帝,嗯,也就是你的皇帝爷爷的私生女,所以在血缘上来说,咱们应该算是表兄妹吧。”
  承德僵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只死死地看着我,我笑了,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反应么?
  好半天,承德才回过神来,幽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和南宫越分别时,他还曾给了我一个白玉扳指,就忙从荷包里掏出来递给承德,当时南宫越说是圣德帝给贵妃老妈的信物,本来想交给我贵妃老妈的,现在只得给我了。
  “这个是我贵妃老妈的信物,应该是你们瓦勒皇家的东西吧。”
  承德接过扳指细看,陷入沉思之中,突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狂热,惊喜地问道:“你的母亲是南静?”
  南静?哪里又出来一个南静?我有些糊涂,贵妃老妈不是叫做花念奴么?
  “呵,我都糊涂了,你哪里知道,你又不是真的福荣公主。”承德笑道,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两步蹿了下去,在屋里踱起步来。
  我有些傻地看着承德,想不透他知道这个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好像很激动啊,至于么?皇家还少表姐表妹什么的么?这不像承德啊,承德这厮平时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很少看他这么激动过啊,难不成他的身体也被人穿越了?
  承德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停了下来,兴奋地看着我,说道:“荣儿,我有办法了。”
  “办法?什么办法?”我奇道。
  承德疾步走到床前,突然用双手钳了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拎到地上,眼看着光光的脚丫子就要踩到冰凉的地上,我慌忙蜷了腿盘在他的身上,又用手搂紧了他的脖颈,惊道:“你发什么疯啊?”
  “一个可以让你脱离现在身份的法子!”承德喜道。
  “怎么脱离?”一时想不到他所说的法子是什么,只得傻乎乎地问。
  承德笑而不答,眼中光芒闪烁,只满脸喜色地看着我,过了片刻,他突然问道:“荣儿,你胆子大不大?”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胆子大不大?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啊。
  “嗯……这个问题比较有难度,嘿嘿,要看什么事情了。”自我感觉回答得还是比较有技巧的,嘿嘿。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办法?快点说,少卖关子了。”我道。
  承德咧嘴笑笑,说道:“我们进宫去找老爷子,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他……”
  “打住!”我大叫道,用手堵住承德的嘴巴,“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承德笑着点头,我只得翻白眼,我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弄半天就一“坦白从宽”啊,这不剽窃我们人民警察的标语么?再说了,我可一直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如果太坦白了,恐怕都“宽”不了啊。
  “我不去!”我摇头道,“这不明摆着去找死么,就算我是他外甥女又怎么样?没准他更得灭了我的口呢。你就拿得准他不会恼羞成怒?到时候恐怕就连你这个儿子他也不会放过吧。”
  “不会,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可是如果是你,他一定不会杀你!”承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难道我就比别人特殊?我一脸迷惑地看着承德,实在想不透这里面的奥妙。
  “我还想呢,周国为什么好好的送一个芷桑过来,原来如此啊。”承德自言自语道。
  “等等,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些?我怎么觉得现在和你交流有些问题呢?”我说道。
  承德笑笑,抱着我在椅上坐下,轻轻地抚着我额头上的碎发,看了看我发角隐约的伤痕,问道:“你是在福荣公主撞了柱子后还魂的吧。”
  我点头,算是这样吧,原本的福荣公主一赌气撞了柱子,再醒来后就已经是我的意识了。
  “难怪你会认不出芷桑像谁。”承德低声说道。
  “她像谁?”我问道。
  “听母亲说,她长得很像老爷子年轻时身边的一个人——南静。”承德轻声说道。
  南静?就刚才承德问是否是我老妈的那个南静?怎么又成了皇帝身边的人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
  承德看我一脸的不解,解释道:“这个南静曾经是繁都歌舞坊的一个歌舞艺人,在一次晚宴中被老爷子看中,带入了府中,后来她竟然助老爷子扳倒了当时的太子寒荆。就在老爷子想除了她的时候,她又突然成了先帝圣德帝留在民间的公主,当时就是拿了这个白玉扳指,让圣德帝认了她,并恩宠有加,封为秀王。”承德说道。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有些乱,你让我找一找线头啊。”我说道。
  承德停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南静曾是歌舞艺人,那么芷桑故意设计的那场舞蹈应该就是仿照她了,ok,这条线通了。可是南静既然助了皇帝夺取帝位,那皇帝为什么又要除了她?而且听起来她应该是个女人啊,怎么又会被封王呢?而且刚才承德又怎么会认为她是我的贵妃老妈?
  找了半天,只觉得更乱,只得求助地看向承德。
  “南静是男是女?”我问道。
  承德笑道:“如果这个扳指真的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话,那么你说呢?南静自然是女子。”
  “可是为什么又被封王?”
  “听母亲说当时她一直是扮了男装的,而且还颇为俊秀,所以圣德帝也误以为她真的是男子吧。”承德说道。
  我汗,想我一个公主出嫁前都要被那么多的女官验身,她都被封王了,难道都没有人给她体检么?
  “那后来呢?”也没听说现在有个秀王啊。
  “后来圣德帝派了她出使周国,正好赶上瓦勒和周国之间的战争,她便在边山地区失踪了。”承德说道,“现在想来应该是入了周国的皇宫,成了你的贵妃老妈了,所以你的皇帝哥哥才会知道老爷子的这根软肋。”
  贵妃老妈是南静?我有些不敢相信,只听说贵妃老妈曾是个江湖奇女子,没想到怎么又有了这么个身份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如果说芷桑像南静的话,那么芷桑应该和贵妃老妈也像才对啊!贵妃老妈的画像我可是见过,和芷桑可是一点也不像。
  “贵妃老妈的画像我曾见过,和芷桑根本不像。”我缓缓说道。
  承德一怔,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沉吟道:“不像?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那这扳指是怎么回事?”说完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对他耸耸肩膀,正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有些朦胧,可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这扳指并不是贵妃老妈留给我的,而是南宫越交给我的,这说明我那贵妃老妈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扳指的存在。而南宫越又是从他的母亲张静之那里得来的,话也是转告的张静之的,她怎么知道这一切?张静之……她的抱云寨不就正是在边山地区么!南宫云……张静之……南静!正好是两个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啊!是巧合,还是?现在想来,突然觉得芷桑的眉目和张静之还真有几分相像啊!
  难道那个南静就是张静之?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推论吓了一跳!这也太,太……唉,难道还真的中了那句话了?每个穿越女主都能无比风光?
  “狗血啊!真是一大盆狗血啊!”我喃喃道。
  “什么?”承德问道。
  我冲他嘿嘿一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想到的这些狗血穿越情节,只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有可能南静和我贵妃老妈不是一个人。”
  承德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玉扳指,沉吟道:“不管是不是,只要有这个扳指,你就是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沉声说道,“正好有芷桑这个局,老爷子恐怕也会猜疑周国皇室和南静有关系,所以我们正好用上一用。你只要咬准了你的母亲是南静,老爷子就会留下你!”
  “南静这个名字这么有用?”我奇道。
  承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但不会杀了你,恐怕还会护住你,给你找个好归宿。”
  我一看他那臭德行,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好归宿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承德坏坏一笑,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还能有谁?”
  我没和他一般见识,继续问道:“你不是说老爷子原本就打算除了南静么?他怎么还可能会厚待我这个南静的冒牌女儿?”
  承德冷笑道:“除掉?只不过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如果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会去在意?”
  “你是说老爷子心里是爱南静的?她可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呢!”我惊道,觉得有些不理解这高位上的人,既然爱,为什么还要爱的人死?这又叫什么爱?
  承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时他还并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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