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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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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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赧的紫黎掐着他上臂凶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错了吗?而且说不定这里有个小生命着床了。”他眼神温柔地抚着她小腹。

“你是说……怀孕?”她震惊地低下头。

“我们有避孕吗?”第一次是忘情,第二次是刻意。

“你是老手该做预防。”她苦着一张脸,烦恼纵情后的结果。

他赖皮地佯装无事。“你太迷人了,我来不及做防备。”

“姐姐,你要有小孩,我们替你养。”玛塔似懂非懂的插言。

“玛塔。”她苦笑地拉住莫辛格。“我们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

紫黎思索着如何遣词用字。“找东西。”

“哇!什么东西,我帮你找?”她是拜火教圣女,一呼百诺,不用担心找不着。

拜火教是波斯第一大教派,徒众不可计数,人人崇拜火和太阳,长年家中点着一盏明灯,表示圣火不熄灭。

他们有些地方禁止吸烟,因为烟代表熄灭的象徵,甚至发主人灾时也只能望火兴叹,就怕取水灭火会触怒火神,只有任其蔓延成烬。

在伊朗,拜火教有一定的宗教地位,各城各市的官员也多少敬畏几分,不敢得罪神殿内的神主和圣女,尊奉为圣教。

所以拜火教的宗教力量十分庞大。

“玛塔,你听过……‘太阳之焰’吗?”紫黎是抱持说说就算了的心态,不认为她知晓。

谁知,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你要‘太阳之焰’令牌做什么?”她无心说出教里的秘密。

令牌?她蓦然振奋地望了一眼莫辛格。“可以借我一个月吗?”

“这个……”玛塔害怕地瞧瞧哥哥们。

“我们一定会还,绝对不会占为己有。”她举起右手发誓。

“好,有一个条件。”玛塔的哥哥代她回答。

紫黎面露微笑,“说说看。”应该不难办到。

“让我们每一个人都亲一下,而且是亲嘴巴哦!”其他几个男孩一听,全兴奋地点头。

“什么?!”

大吼的莫辛格气得脸快黑了,一群小色狼居然妄想染指他的女人。

“好。”

“黎儿,你在激怒我吗?”他眼神阴沉地狠瞪几个小鬼头。

她无奈地笑笑。“相信我,我对尚未变音的小鬼没兴趣。”

“可是……”那是属于他的唇。

“拜托,辛格,你该不会连几个小男孩的醋都吃吧?”紫黎以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

“我就是吃醋,这么小就这么色,将来肯定是大淫虫。”他口气酸得不得了。

“把头转过去,别看。”就当是亲亲唱诗班的小朋友。

莫辛格一脸坚决,“休想。”

“辛格,没见我发脾气很不甘愿吗?”笑脸一收,她的倔性子浮上她不驯的眼。

他磨磨牙,一狠咬。“二十秒,只准轻轻一碰。”

“一分钟。”

“三十秒,不准讨价还价。”他最大的底线在此。

“你……”

“我要开始计数,叫小鬼们动作快一点,不要想占便宜。”他曾盯着的。

紫黎无奈的笑笑。“排好队,各位帅哥。”

小勒索家才对,有他帅吗?

莫辛格用杀人似的目光监视每一个吻,只要有人眼神稍微不对,马上加以警告地抡起拳头。

“真不知道你们的父母是怎么教育出一窝小色狼,喝黄色奶汁吗?”一亲完,他立刻用手擦一擦地吻上她的唇。

“要你管。”真中一个吻得不过瘾的小男孩手叉着腰怒视他。

“教育失败是你家的事,快把‘太阳之焰’拿来。”他一副早拿早走人的口气。

“哼!以大欺校”

“小鬼,你该不会言而无信吧?”请将不如激将,多长几年见识还是有助益。

“去你的,我拿给你。”

一个小人影消失在垂纱之后,梁上的柱子镶着各色水晶,千分夺目。

若是他们有心留意,神殿并非真的很古老,它有一些相当先进的科技产品,像是火把造型的电话、花型的水晶灯饰等。

藏在神殿内的高级电器用品就用不着多说,他们根本看不到。

“他是到北极和海象下棋呀!腿断的残废都爬得比他快。”不耐烦的莫辛格看着表。

“留点口德,莫大少。”居然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他一嗤。“够厚道了,那小鬼刚才想把舌头伸到你口中耶。”

“他没得逞嘛!你都消过毒了。”她取笑地握住他的手。

“哼!他要敢得逞,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他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开开玩笑而已。

紫黎摇摇头,一股窝心涌上胸口。“胡闹。”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小男孩才捧出一个看起来颇有年代的檀木盒子,非常不悦地塞在他手中。

“偌!拿去。”

莫辛格打开一看。“这就是‘太阳之焰’?”

好美的光彩,宛如初夏的阳光。

火纹形状的令牌如手掌大小,下方镶了一颗价值非凡的红宝石,光是那颗椭圆形的宝石就值得人为它一死。

若是强要为它订下庸俗的价格,上千万美金是跑不掉。

“O?”

“黎儿,你也觉得它很美吧!”捧着它,他手心隐隐传来它的神秘力量。

她笑了笑,抚抚宝石表面,她怎么看都像一个英文字母——“0”。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想像力丰富。

“我们该走了。”

太阳光芒从屋顶打下,落在两人身上,形成一道红色火焰,颇为神奇。

为了避免小鬼们的纠缠,莫辛格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拉着紫黎,快步地离开神秘的拜火神殿,头也不回。

他们走没后多久,有对夫妻出现在神殿中央。

“爸、妈,我们表现得好不好?”玛塔高兴地跑上前讨赏。

看似三十出头的美妇慈祥地摸摸她的头。“以后别让自己落水了,太危险了。”

“是的,妈妈。”

充满中年魅力的俊伟男子拥着爱妻。“他比我们估计得早来几天。”

“博士还说是一群笨学生,我看倒是名师出高徒。”美妇笑着偎向丈夫。

“他的女伴长得很漂亮,咱们家的‘小色狼’真是不像话。”难怪被人家讥笑教育失败。

“你也心动了?”她揶揄着。

他笑笑地吻吻妻子。“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英俊的男士。”

“我们该去向博士报告一下他的进度。”幸运的小学弟。

“唉!谁叫我们答应博士的要求呢!”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说穿了,他们夫妻都修过梅尔·杰森博士的考古学,为了配合他而不得不小做牺牲。

一拉开正椅下方,十几面“太阳之焰”平躺在其中,有形的价值观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身外物,最重要的珍宝是彼此相爱的心。

爱,力量无限大,瓦古至今不曾被摧毁,永远存在、令人渴望。

※※※

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从神殿外的石碑闪出,她望望深重的大门,妒恨的眼燃起熊熊火光,他竟然如此待她,犹如路边的粪土。

想也曾热烈的追求过她,将她捧在手掌心当宝,时时以温暖的手勾起她的激情,两人缱绻在道德边缘,与罪恶同床而眠。

如今不过是一年光景,他却已厌倦她依旧年轻美丽的躯体,转向另一份挑战。

她不甘愿,为何身为回教传统妇女不能有情欲自由。只能爱自己的丈夫,活在保守不自主的环境当中?

大他二岁又如何?她就是无法克制的爱上他,想与他厮守终身,甚至想和丈夫坦白一切,断了这段婚姻。

可是,他回报了什么?

只有一封绝情的信。

短短的几个字将她从天堂打入地狱,让她由马贩之妻沦为人人唾弃的yin荡妇,但阿拉的报应却只降临在她身上,何其不公?

她要报复,她要财富,她要成为呼风唤雨的女人,叫所有人都看她脸色行事,不敢轻忽她。

宝藏是她的。

蜜金色的长发露出黑色布中外.一双贪婪的眼冷而残,她会是天下最富有的女人,只要有那张藏宝图。



第六章

“牛仔,你有没有怪怪的感觉?”

不只是贝卡,连紫黎这些天也老是往后瞧,总觉得被人监视,手脚摆动的姿态有些不自在。

一踏入阿拉伯国境,满街的豪华车和现代化主活令人称奇,社会建设相当进步,一副石油巨国的富裕 表徽,看到的全是金钱累积的奇迹。

唯独不变的是保守民风,严格地遵守回教信条的约束,一日五次朝拜圣地。

利雅德是阿拉伯首都,处于新旧交接地带,拥有老旧的房子风光以及新建筑,静默的迎接过往行人,给人简朴刻苦的气质。

走在阿坊街的骆驼市场,一只只高傲如贵族的骆驼伫立街旁,不可一世地喷着气,只差没对品头论足的围观买主吐口水。

“贝卡,你来挑匹坐骑,少疑神疑鬼。”神色闪烁的莫辛格急着离开首都。

如同得知伊朗雷札那湖的方式,他们将“太阳之焰”置于形状符合的浮水印上,发现火焰末端直指阿拉伯的麦加。

不过矛盾的一点是,麦加是回教圣地,怎会有“上帝的贡品”?

“牛仔,你的警觉心退化了,是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吗?”贝卡朝他暧昧的一眨眼。

“嗟!少拿我发挥你蹩脚的幽默感,你在嫉妒我有美女在怀。”他顾左右而言他,无心留意周遭环境。

“你有没有搞错,幽默感?”他投以怪异的眼神。

“是的。而且不成熟。”莫辛格撂下一句,快步走上前靠近正在和骆驼培养感情的俏佳人。

不成熟?瞠大眼的贝卡反复思考着,他有说错什么话吗?

“你要这匹?”

“对。”紫黎未回头的一点

“你喜欢它?”嗯!是一匹出色的骆驼,脚力很足。莫辛格以看马的经验挑眩

“不,我恨死它了。”一匹非常讨厌的四足动物。

他微之一愕的问:“那你干么要匹你恨透的骆驼?”

“因为它瞧不起我。”多鄙夷的眼光,不过是个任人买卖的畜牲。

“嗄?!”

“它瞧不起我,所以我要买下它来折磨、蹂躏,教教它做骆驼的本份,要尊重主人——”

“我想……是你误解骆驼的表情,它们都是同个德行。”他忍俊不笑开,强憋着。

“不,这一匹特别骄傲,让人想抽它两鞭泄愤。”瞧它眼神多傲慢。

整个市场逛下来,只有它敢在她脚前吐口水,一副爱理不理的跩样,仿佛是巡视王国的国王,对女人的抛头露面表示不齿。

她已经比一般观光客保守多了,除了手跟脸露于外,真他部份包得像木乃伊,热得直冒汗,它还敢轻蔑地嗤气扬后蹄,简直不可饶耍

不买下它誓不甘心,一天抽它十来回,抽掉它高傲的嚣张态度。

“你不觉得它的个性很像你吗?”一样的目中无“人”。

“记下这点,我又多恨你一分。”紫黎死命地瞪着做足姿态的高傲骆驼。

“把它换成我爱你不是更好?”男人也爱听情话,尤其来自她的蚌壳嘴。

“尽管作梦吧!把我比拟成骆驼的男人最差劲,你在地狱腐烂变形好了。”

说她像这匹可恶的畜牲,他死十次、八次都不足惜。

“哇!这么毒的嘴呀!怎么吻起来甜如蜜呢?”莫辛格趁无人注意时偷吻她一下。

毕竟是民风保守的国家,太过欧美作法的亲密行为易招人非议。

而且两人在未婚情况下有肌肤之亲,说不定会被丢石头。

“莫辛格,你会被诅咒。”紫黎拉拉头纱遮面,期以躲避他人异样的注视目光。

“我以为早在第一眼时,你已对我下了定心咒。”用她那双不驯的眼下咒。

“你真的很讨厌……噢……”她陡地向人潮中一寻。

“黎儿,怎么了?”他轻轻碰了她一下。

“好像有人在看我……或者说在看你和我,那种视线如芒在背,甩不掉又扎得很。”令人坐立不安。

莫辛格看看来往的群众。“是你多心了,大概是看我们是出色的一对。”

“少往脸上贴金,你的自大足以和臭氧层相比,难道你都没发觉一点点不对劲?”除非他迟钝如石。

“有吗?这几天我睡得很舒服。”因为多了项消耗体力的床上运动。

“别让我觉得自己像妓女。”连保险套都要她厚着脸皮去拜托饭店服务人员购买。

莫辛格略带愠色的口气一沉。“黎儿,你存心与我吵一架吗?”

“日子过得太优闲容易遭妒的道理不懂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逸淫减寿。

“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手中有宝,保持平常心,我看见你有抬头纹喽。”他故意夸张地画画她额头。

神经。“但愿是我多虑了。”

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他当是一个可笑的巧合。“决定买它了?”

“嗯!”

“不后悔?”

“该后悔的是它。”谁叫它得罪了她。

“和个不还嘴的牲畜斗气,你真傻气。”他眼露笑意地为她遮去大半太阳。

和小贩喊价是贝卡的责任,莫辛格和紫黎两人选定坐骑就往瓦日耳街行去,打算逛逛摆满各式各样手工陶品的陶艺市场,见识当地特有的水烟壶和罕见乐器。

利雅德新城区玛拉兹公园绿荫如碧,不少人在此凉爽的地方运动,十分优闲。

走着走着,来到迪拉广场后方的女人市场,精致的银制饰物和贝都因手工艺品令人眼花撩乱。

“呃,黎儿,你累不累?”

紫黎侧着头望望他神色不定的问语。“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哪……哪有,我是担心沙漠国家的阳光会灼伤你的细致肌肤。”他刻意在闪躲的迹象十分的明显。

“何必睁眼说瞎话,我没有你想像中的笨。”他的神情恍憾不是一时,而是自进入这个国家起。

莫辛格干涩的一笑,思忖要如何解释。“你知道我有外号叫‘美女杀手’……”

他才一开口要解释,就有个打扮时髦的金发美女朝他飞奔过来,状若无人地亲吻他的脸,眼看着就要吻上他的唇——

“好个‘美女杀手’,艳福不浅呀!”心口猛一刺痛的紫黎,佯装无谓地看着两人贴得死紧的身体。

蜜拉·安朵随即有危机意识地挽着莫辛格的手不放。“亲爱的,你换新胃口了?”

“蜜拉,她是……她是我老婆。”他歉然地扳开她的手说。

“老婆?!”她立即忿恨地指着他。“你几时结的婚?你不是说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女人栓得住你那颗浪子心?”

“此一时,彼一时,人心是会变的。”他在众目之下拥住紫黎抗拒的肩。

蜜拉·安朵便是他说不出口的债。

因为他爱马,常年奔走于阿拉伯世界,因此结识了法国驻沙大使的女儿,她的美丽和无邪笑容深深吸引了他,所以两人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曲。

但他本身就是安定不下来的浪子,一旦新鲜度褪去了,昔日的甜蜜转眼成黏手的蜂胶。

好聚好散不是蜜拉的原则,她是个凡事认真的女人,一旦动了情绝不放手,和他当初设想的完全走了调,以为法国女孩对感情最洒脱。

由于他一直未遇见心中所属的终身伴侣,对美女的投怀送抱自然大方的敞开手,毕竟他不是自命清高的柳下惠,两人的交往就断断续续地维持几年。

若不是遇见一眼就占据他心的黎儿,在和茱蒂缠绵之后,他会选择与她度段美好的假期,顺便探探险。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变心,唯独你不行。”她爱他呀!

“冷静点,蜜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别让自己心胸变得狭隘丑陋。”他冷淡地向后退两步。

“别说得好像事不关已,我们的婚约呢?难道只是一场儿戏?”她说得极为气愤。

“婚约?”脸色变得阴睛不定的紫黎有种酸涩的感觉。

“口头上,不算数的,黎儿。”莫辛格连忙向她解释,无视蜜拉的心情。

“如果连口头上都不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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