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了,也只能搔搔脑袋,盖上被子,当作没听到。
「去死!去死!去死……」向小名气得把房里所有东西全砸烂了,砸到没东西可砸,才气喘吁吁地站在房中央,抬头大吼。
过了许久,骂到累了,她才无力地坐在地上,颓然低下头。
四周全是被她砸坏的东西,奸好的房间无一完整,就连她,心中也像少了什么似的,空荡荡的,找不到依凭。
脑海里,全是端木宸下午说的话。
他说,他要娶别的女人,不要娶她……
他说,他喜欢的是那种温柔贤淑的姑娘,而不是她这种的……
她……她有哪里不好,让他嫌成这样?
而她,明明也不想嫁给他,但为何听到他那些话,生气就算了,心也跟着好闷好闷,好痛好痛……
像失去了什么,不管怎么怒喊、怎么发泄,仍然不能消除心里的空虚戚,反而觉得自己的心愈来愈空,就像地上的残骸一样,她的心仿佛也跟着支离破碎。
为什么会这样呢?
咬着下唇,向小名茫然地问着自己,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用力甩头,鸵鸟地不敢去面对。
「我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没错!她只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而感到不甘心。
明明是她先开口说不嫁的,却被他抢先了,她只是为此不甘心而已。
还有他的话,更贬低了她,才会让她现在这么在意、这么生气、这么的……无所适从。
还有好多好多的不甘心!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么对我?」向小名紧咬着唇办,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气愤地喃着。
却不知现在的自己看来就像被丢弃的小动物,独自舔舐着伤口,看来好不可怜。
「都是你!害我现在连门也出不了!」端木宸下午说的话,早被加油添醋地在外头传着,而她也被说得更难听。
不但失了贞节,还没人要娶她,每个人都在看她笑话,而罪魁祸首就是他——端木宸!
「都是你的错!端木宸!我恨死你了!」
愈想愈生气,也愈不甘心,明明都是他的错,现在的一切也是他造成的,可却没人怪他,他就这样无辜地操纵一切,而她却无法反抗。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做?他凭什么以一句话就否决她的一切!
去他的温柔贤淑!她向小名不希罕,可却不甘,不甘当众被他否定,不甘被他羞辱。
向小名紧握着拳,抬头瞪向窗户。那头,是端木家所在。
站起身,她抽出腰间的九节鞭,深吸口气,恶狠狠地瞪着端木家的方向,愤怒和不甘迅速燃烧……
夜,更深了。
端木宸穿着白色中衣,长发梳洗后散落于肩,俊美不变,却多了一丝不羁,更显潇洒。
此时,他正悠然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着书卷,慢条斯理地看着,可心思却没放在书上,微扬的唇角像是在等待什么。
倏地,一丝细微的声音传进耳里,伴随的是凌厉的劲道和一抹火红色的身影。
总算来了!
扬起薄唇,端木宸迅速侧身,闪过长鞭,再以手上的书卷缠住鞭子,双方形成拉扯。
「真稀奇,这可是你第一次来我房里。」端木宸挑眉,状似微讶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笑容在向小名眼里看来像是在嘲笑她,让她更气,用力抽出长鞭,手腕一扭,长鞭成了利剑,朝他刺去。
「端木宸!你去死!」向小名怒吼着,身影一闪,快速来到他眼前。
「火气这么大,敢情是在气我下午说的话?」端木宸明知故问,轻松地闪过向小名的攻击。
明知自己的话只会惹她生气,可他就是故意要说话气她,谁教她要惹得他不愉快!
什么叫作他和她之间什么也不是?难道这六年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吗?
那他对她来说算什么?一样也什么都不是吗?
想到这,一股浓浓的不悦就从心里升起。
他无法忍受她不在意他,所以他故意惹她生气,只要她愈气,就愈证明她在意他!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生气!」向小名朝端木宸吼着,手下的攻势仍然没弱下,反而随着他的闪躲,心头更气,手上的九节鞭也就愈凌厉。
闪过鞭子,他睨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不气的话,请问你现在这举动代表什么?」
「我……」向小名僵住身子,攻势顿时停止。
「嗯?」端木宸在心里轻轻一叹,不再说话气她,反而极认真地看着她。「名儿,你在气什么?气我下午的话?还是气我要娶别人?」
「我……」他俊美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黑眸深刻地看着她,专注的表情让她有点慌了。
逃避似的,她赶紧别开眼,不敢和他相视,可他的话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着——
她气什么?
当然是气他下午的话,管他要娶谁,那根本不关她的事!
她才不在乎他!一点也不!
「我管你要娶谁!那根本不关我的事!」对!他要娶哪个女人都跟她无关,她才不会在意!一点也不!
她的话让他眯起眼,潜藏的怒火升起。「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是!」抿着唇瓣,向小名倔强地回道。
「看着我!对着我说!」上前抓住她,他要她看着他,不要逃避他的眼神。
向小名有点被他吓到了,可自尊不许自己示弱,她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要娶谁我都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在乎吗?我才不会!一点也不会!」她铿锵有力地说着,可心却随着自己的话而渐渐紧缩,让她感到一丝气闷,好不舒服。
见她说得无情,说得倨傲,端木宸默然了。
和她纠缠了六年,得到的却是这些话,他突然觉得好可笑,真的很可笑
「那你今晚来是为了什么?」许久,他才问出这句。
「当然是来找你泄愤,因为你,我现在变得好惨,而罪魁祸首就是你!」她嚷着,可声音却因他的漠然而渐渐变小。
他的表情好冷,像是失望,又像是难过,让她有点慌了,可她强迫自己怱略,不让自己去感受。
隐约地,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可傲气不许她低头,她因为他难受,他凭什么好过?
她要他也跟着难受,跟她一起不好过!
端木宸深深地看着向小名,好沉好沉地问了一句。「我问你,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向小名抿着唇,紧握着长鞭柄端,冷硬地说出这句。
「好!很好!」预料中的答案让端木宸闭上眼,「非常好……」
捂着额,他低低笑了。
他的笑声让她不安,张唇,却收不回出口的话。
「好一句什么都不是……」既然这样,他又何必珍惜她?
一点都不值得!
这六年一点都不值得!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不必珍惜你了……」抬眸,他森冷地看着她,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发了。
「端木宸……」
他的表情让她一惊,六年让她对他有足够的了解,她明白他此刻想做什么。
「你敢!」她瞪着他,虚张着声势。
端木宸冷冷一笑,「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觉得我敢不敢?」
说完,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他迅速擒住她。
真的惹怒他,她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放开我!」向小名被端木宸的怒火吓到了,长鞭一使,借力使力地脱出他的箝制。
无视袭来的鞭子,端木宸大手一抓,迅速地握住长鞭,可猛烈的劲道仍让手掌渗出血丝,啪答地往下滴。
「你!」看到他手上的血,向小名愣住了,下意识地松开劲道,放开手上的长鞭,紧张又失措地看着他。
可他的表情仍然一片漠然,「怎么?不继续了吗?」放开鞭子,手上的血溢得更多,他却毫不在乎。
「你……血……」反而是向小名看不下去,想上前,可他的表情太冷,让她踌躇犹豫。
不在意地看了手上的伤口一眼,端木宸轻轻舔去上头的血丝,黑眸睨向她。「怎么?你会在乎吗?」
薄唇因染上血渍而变得红艳,衬得俊美的脸庞多了丝邪魅,墨眸里的怒火是那么明显,让人看得心惊胆怯。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向小名慌乱了。
这六年来,她不是没惹他生气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冷绝的表情让人摸不着头绪,也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怎么不说话?」他慢慢走向她,黑眸不离她。「你不是说我和你之间什么都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何停下攻势?」
「我……」他前进,她跟着后退,他的话让她一时无法回应,只能支支吾吾。
停下攻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流血了、他受伤了,让她没办法再撒泼攻击他。
看他受伤流血,她的心也跟着抽痛,一点也不好过,可这原因她却无法对他说出口,总觉得一出口,就像是承认了什么。
那让她下意识推拒、反抗,不想去正视自己真正的心意,只能逃避,闪躲他的视线、他的追问。
见她又逃了,黑眸微闪,怒意更炽,看着她,他沉声说着:「向小名,你真让我失望。」
他的话让她一震,才扬眸,就被他擒住,唇瓣被粗鲁地堵住。
「唔……不……」她想挣扎,却逃不开他的力量,檀口被粗暴地啃吮着,渗出些微血丝,让她拢起眉尖。
「痛……」推着他的胸,她想别开脸,逃离他的肆虐。
可他的手却用力拙住粉颚,手指一使力,她疼得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灵活的舌尖粗暴地搅弄着她的唇舌,间或用牙齿啃着,弄破她的嘴,血丝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泛开,混着口沫,溢出嘴角。
「唔……」她被他的狂暴吓到了,疼痛和不舒服让她的眉蹙得更紧,更用力地推开他。
「不要……痛……」
她的反抗更激起他残暴的心,舌头更放肆地搅着粉舌,故意一咬……
「呜……」血,从两人的唇舌交缠里泛开。
直到快喘不过气,他才冷冷地放开她的唇瓣,微红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双方的唇都红肿不堪,泛着血渍银光。
他一离开,向小名赶紧大口吸气,唇瓣早已被肆虐得一片嫣红,被咬伤的下唇微沁着血丝。
「端木宸,你做什么?」她怒瞪着他,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吻着,感觉不到丝毫温柔,有的只是激狂的疼痛。
端木宸冷冷扬唇,无视她的怒火,大手一使力,将她的双手制在身后,让娇躯挺起,紧贴着他。
「我想做什么,你会看不出来?」他轻笑,明明俊美得紧,却邪佞得让人起了寒颤。
「你……」他的轻狂模样让她一怔,不由得怕了起来。
「以往对你温柔,是因为你值得,可现在……」眯起眼,他冷漠地看着她,黑眸不再有一丝柔情。「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值得了,而真的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低头在她耳际轻声说道,他的话,他的表情,让向小名微颤。
「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你离开吗?」无视她的畏惧颤抖,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浓浓的残酷。
「不要!放开我!」向小名用力推开他,转身想逃。
可他的速度却比她更快,微使劲道,用她的长鞭迅速缠住她的腰,将她扯回怀里。
「端木宸!你疯了?」向小名大吼,他的力量好大,扯得她的腰好痛,生平头一次,她因为激怒他而感到后悔。
「是呀!」端木宸轻嘲地笑了。「我为你而疯了……」
他的话让她一怔,停住挣扎。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最后把所有人都叫来,欣赏你的浪荡模样,而我一点都不介意让人观赏。」
他看着她,语气轻柔,可向小名却再也感受不到他以往的温柔,只觉得害怕。
被激怒的狂狮反扑了!而她,就是他的猎物。
「端木宸!你快放开我!」
向小名跪坐在床炕上,两手被长鞭绑住,高举过头,而鞭子的另一端则绑在床柱上。
她身上的衣服早被撕碎,散落在地上,蜜色的娇躯上只剩下樱红色的兜衣和雪白的亵裤遮住重要部位。
她不安地看着端木宸,双手扭动着,早已被粗砺的绳子磨破皮,沁出血丝,顺着手腕慢慢往下流。
疼痛让她拧眉,他在她身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猛烈的气息。
这让她不安,全身紧绷着。
「别浪费力气了,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的。」看着腕上的血丝,黑眸一眯,隐隐泛过一丝心疼。
可他不让自己心软,反而无情地扪住她的腰,用力撕去白色亵裤,让诱人的臀瓣呈现眼前。
衣服的撕裂声让她一惊,挣扎得更厉害。
「端木宸!你想做什……啊!」她吼着,想转头看他,可一股撕裂感却立即从私处泛开,让她尖喊出声。
他突然进入干涩的甬道,没有任何的滋润,毫无预警地插入花穴,不堪折磨的紧窒嫩壁立即沁出血丝。
「不要……好痛……」小手紧握成拳,她全身因突然的疼痛而紧绷着,花穴也因此夹得更紧,让她更痛。
不顾她的疼痛,大手各抓住一瓣臀肉,他更用力抽送,刮弄着紧实的肉壁,血丝沁得更多,却仍然滋润不了花甬,只让她感到刺骨的痛楚。
「痛吗?」紧压着她的身体,他在她耳际轻声说道:「既然你说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是,那又何必让你感到舒服?只要发泄就够了。」
他的声音好轻、好柔,可出口的话却无一丝感情。干涩让他更难进出,没有花液的滋润让热铁被绞得更紧,他也跟着不好受。
这场惩罚,不只她痛,他也跟着疼痛难受。
「不……」向小名摇头,忍不住哭了。
她不要这样,冷冰冰的感觉,明明两人的身体是那么亲密,她却感受不到以往的温暖,只觉得好冷好冷……
他的进入,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怒意。
这让她难受,不只身体痛,心也莫名扯痛,让她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地呜咽出声。
她的眼泪让他一顿,咬着牙,却故意视而不见。
热铁更用力在花穴里抽送,一次又一次蹂躏着脆弱的花蕊,粗长磨蹭着肉壁,放肆地搅刺着她的柔嫩。
「不要……好痛……」紧咬着唇办,疼痛让她拧紧眉头,下唇早被她咬出血丝。
而脸上的泪也没有减少过,一颗又一颗地掉落,弄湿了小脸。
可渐渐的,早已习惯他的粗大的花穴却慢慢沁出汁液,随着他的抽送,一点一滴滋润着肉壁。
她察觉到了,一股羞耻感让她闭上眼。
怎会这样?她明明不要的,不要这种冰冷无感情的欢爱,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花穴紧缩着,承受着他的进出。
「不是不要?那怎么湿了?」端木宸嘲讽地笑了,伸手掬起一丝花液放到她眼前。「看到了吗?这是你的。」
张着指缝,透明的花液透着一丝血丝,在他的手中纠结出淫靡的银丝。
「不!」闭上眼,她不想看,可却阻止不了花液的分泌,一丝一缕的,随着他的抽送缓缓沁出,发出滋滋水淫声。
「小骚货,不是不要吗?可却这么湿、这么紧……」他在她耳畔狎声说着,粗暴的进出丝毫不带一丝感情,只顾捣弄着她的柔软。
「呜……不要说了……」淫秽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她哽咽着,觉得此时的他变得好陌生,不再是她所认识的端木宸。
她熟悉的他,不会这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