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子)狡猾少东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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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子)狡猾少东吃不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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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才亏你,要你赶快搞定麻烦,免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大言不惭地自褒,不忘语带提醒。 

「是是是,天大地大新郎倌最大,高兴了吧?!」没好气地赏他一记白眼,吕宗翰还有话说。「说真的,我没料到你会那么快找到对象,更别提那么快甘心被绑死。」凝著他深幽的眼别具深意。 


婚姻是恋爱的坟墓,这是几个死党私下经常拿出来说笑的话题,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智商全降低,仿佛回到求学时代般顽皮,当然不会有人承认愿意一头栽进婚姻里。 


他算是几个死党里最老成的了,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目前和韩乐乐稳定交往中,但是因为前妻的出现,目前生活是一团混乱。 

继好友施呈勋娶了傅雁南之後,大夥儿都在观望接下来会是谁不怕死地「前仆後继」往「墓地」里钻,原以为最有可能的是沈稳内敛的项岳军,未料,竟是性格最孩子气的田汉威。 


「你想问什么?」田汉威的笑容不变,却也没肤浅到听不出他话里探询的意味。 

—抹笑跃上唇边,吕宗翰微微挑眉。「就看你想说什么喽!」 

「我还能说什么?两个人看对眼,双方不排斥就结婚,大部分夫妻不都是这样?」笑?笑死你这王八蛋!休想从老子嘴里套出什么东东! 

吕宗翰但笑不语。 

他有听闻汉威在旗津的渡假村计划遇到阻碍,而新娘汤靖芙偏巧是旗津人,这其间的关联颇令人玩味,时机上巧得令人赞叹。 

「最好是。」见负责招待的屈允尧和项岳军走了过来,乐乐和新娘也走出新娘休息室了,紧接著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敬酒了,你不会企图用乌龙茶『偷天换日』吧?」他戏谑地激他。 


「开什么玩笑!一辈子一次的场合,我可没打算混过去。」极自然地脱口而出,他心下一凛。 

一辈子一次?这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万一将来他和靖芙的契约终止,那他岂不是要被这精明的好友取笑一辈子? 

柔媚的清香窜进鼻尖,他一侧身发现换上粉色礼服的靖芙已然在他身边站定,那迷茫的双眼水亮亮的,像要吞噬男人的灵魂;他不自觉地挽起她的小手,远远将适才还在脑子里盘旋的顾忌丢到天外。 


「别怕,你的酒已经吩咐下去,用乌龙茶替代了,待会儿你就意思意思做做样子就行了。」担心她不胜酒力,他早有准备。 

「嗯。」心中的忐忑因他的安抚而消散,她放松地扯开一抹甜笑。 

霎时,恍似有什么东西闯进他的心窝,他收拢指尖,挽著她的腰肢步向席间。 

身後的几个大男人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贼笑—— 

换成乌龙茶?哪有那么好康的待遇? 

套句新郎倌的说辞,一辈子只有一次,哪有让他们全身而退的道理? 

一个字——灌! 

 

头好重! 

口乾舌燥地转醒,汤靖芙眯起乾涩的眼,呆愣地盯著陌生的天花板,直到身边的浅鼾将她拉回现实,所有的场景才一一回到她的脑海。 

敬酒时分,当喝下第一口「乌龙茶」时,她才知道杯里暗褐色的液体根本不是茶,而是货真价实的洋酒,但在所有人的祝福声和吆喝声中,她实在没办法开口向忙於招呼宾客的田汉威抗议,只得忍著强烈的酒气,硬逼著自己将酒吞入肚腹。 


他为自己做的牺牲已经够多了,怎能再为这种小事烦扰他?不过是酒而已嘛,喝了又不会死,喝! 

就因为这闭塞的个性,让她不知灌下多少辛辣的液体,到最後连她是怎么送客、回到这新婚套房,她全然没有印象。 

谁叫她没半点酒量?哎~~ 

想起身倒杯水喝,未料被子一拉,一阵凉意袭上胸口,她低头一看——一声惊呼,她连忙再钻进被子底下。 

天!她没穿衣服?连内在美都没有?!这到底是怎样诡谲的情况? 

「嗯~~」 

许是她的惊呼惊动了身侧的男人,低沈地咕哝了声,他一个翻转,一条粗硬的手臂不由分说地隔著被子压上她的胸口,差点没让她的心脏跳出来。 

不是吧?!这样她要怎么离开这张床? 

她紧张地蜷起双腿,不妙的触感透过中枢神经传达到脑袋,她的额上立即沁出冷汗—— 

凉的!屁屁凉飕飕,难不成她是……一丝不挂?! 

这个发现逼出她大量的冷汗,一张小脸胀得火红,加上他的手臂又正压在自己胸口,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醒了?」田汉威要死不死地选在这尴尬的时刻睁开眼,混沌的黑眸对上她红滟滟的小脸,没来由地咧开嘴笑。 

噢!拜托~~他怎能在这么「惊悚」的时刻,还笑得那么性感?!简直是诱人犯罪! 

不安地舔舐乾燥的红唇,她儍气地想争取自由的空间。「嗯……你……」 

「你在诱惑我吗?」如鹰的眸霍地眯起,凝著她小脸的眼瞳瞬间透出强烈危险的讯息。 

「嗄?!」她惊愕地瞠大双眼,不明白他暧昧的指控由何而来。 

全然没预警之下,他陡地弓起上身翻压到她身上,几乎压榨光她肺叶里的氧气。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美?」眼前的她幻化成好几个影子,他看得不是很真切,懊恼地摇摇头,索性俯身用额头抵住她的,好准确地逮住她的「本尊」。 

「没、没有……」浓烈的酒味随著他的贴近及吐纳全喷拂到她脸上,她一阵晕眩,感觉身体没来由的变得虚软。 

不……他能不能别靠她那么近?酒味和男人味同时冲击著她的感官,令她提不起丝毫的力量推开他。 

「那我现在说了,以後别再戴那副该死的眼镜,听到了没?」他像个霸道的土匪,凶恶地逼迫著无辜的小羔羊。 

「可是这样……我看不清楚!」委屈地咬住下唇,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这么暧昧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啊!凭她的力气怎可能推得动身强体壮的男人?她急得快哭了。 

「我靠你这么近还看不清楚?」他又笑了,笑她的憨儍。「没关系,明天我们去配隐形眼镜,保证你『一目了然』。」 

一目了然是这么用的吗?汤靖芙枕重地呼吸著,身子被他压得快散了,酒气更是不断地薰陶她的神经,她的注意力越来越不能集中,小嘴不禁微张,争取喘息的空间。 


全然不自觉的举动撩拨了她身上的男人,那张如渴水金鱼般的红唇刺激著他的脑神经,他终究臣服於自己渴望一整天的想望,低头吻住她。 

惊恐地瞪大双眸,汤靖芙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儍了,儍到忘了去拒绝、抗拒,任由他攻城掠地,连他的双掌开始不安分地扯动分隔两人的被子都没发现—— 

她尝起来柔软而甜蜜,让他的需索变得更具侵略性,酒精在他体内沸腾,而亲吻她并没有让他得到舒缓,相反地,蠢动整天的欲望更加勃发,令他的下腹难受地泛疼。 


「等……等等……」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她并不排斥和他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但这未免太快了吧?今天才完成婚礼,晚上就…… 

婚礼!敏感且严肃的两个字眼给她当头棒喝!即使是契约婚姻,她毕竟成了他的妻,在约定的时间内,她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等不及了。」喉咙滚出模糊的字串,这欲望来得猛烈,他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只想持续蔓延下去。 

带电般的掌在她白嫩柔软的身躯游移,他霍地感谢死党们先前太过逾矩的闹洞房行径,即便当时他是气得七窍生烟。 

她的肌肤好软、好滑,一点都不像每天被高温的太阳及咸湿的海风茶毒过的乾裂,比上好的丝缎更具质感。 

他贪恋地抚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到她难耐地发出如小猫般的呜咽,他都不愿停下自己的探索游戏。 

「不……这太快了!」的确,让他在有婚姻的状态下禁欲,连她都觉得是太过残忍的酷刑,但这进展快得令她不知所措,偏又抗拒不了他带给自己的酥软,两方在她体内相互拉扯,令她委屈地将脸埋进枕间。 


「你说什么?快?!」那个字眼无疑触动男人的禁忌,他倏地眯起眼,盯紧猎物似地锁紧她的眼,双瞳变得极为犀利。「该死!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会磨!」 

磨?那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弄清他的语意,紧接而来的快感却让她发不出任何疑问及解释,只能无辜的轻喘、呻吟。 

「呜……」这个小人,竟专挑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摸、捏、掐,包括那最私密的地方……太过分了! 

「怎么?我都还没开始,你就不行了?」他轻佻地嘲讽,邪恶地吮咬她的耳垂。 

「我没……」浑身颤抖地揪紧身下的床罩,她该将他飞踢下床,但却无能为力,并且因为他略嫌粗鲁却犹带细腻的抚触感到羞赧,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 

「没什么?」滑舌邪恶地掠过她胸口的浑圆,当那红蕊受不了刺激而挺立之际,他的眼激出再明显不过的欲火,不给拒绝地霸道宣示。「不论你行或不行,今晚你都别想睡了,我的好老婆。」 






       第五章



       别想睡?喔不!她累,非常累,她一定要睡! 

「等等!」就在他的嘴又急色地贴靠过来时,她终於挤出吃奶的力气,努力挣出一只手来,紧紧巴住他的口鼻。「你要做我不反对,但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不反对?她说她不反对?! 

欢愉火花在他体内爆开,她的允诺比任何兴奋剂更教他精神亢奋,感觉全身充满神奇的力量,他不由得扯动嘴角笑了。 

「你想问什么?」 

「你……你无放开我啦!」要命,这样贴著人家,呼吸都不顺了,叫她怎么问问题?怕不先向阎王爷报到才怪! 

「撒娇喔?好吧,看在你是我亲亲老婆的分上,让你撒撒娇也不为过。」他心情大好,对她有超乎平常的纵容。 

他可以跟朋友胡天乱地、搞笑要帅,对女人却未必有这样的耐心。 

女人哪,最好不要有任何意见,男人说什么,女人就点头,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不过像她这样偶尔撤点娇,看来还真可爱,他竟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是个有趣的体验。 


「谁跟你撒娇?」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汤靖芙一手抓著被单,一边推动他的肩膀。「你放开我啦!」 

「这样问也可以啊!」她会撒娇,他就会耍赖,总之他就是不想离开她柔软的身子,幼~~绵绵,白~~抛抛,触感该死的好极了! 

「你……那你别乱摸喔!」靖芙的脸红得像关公,颓然地争取最後底线。 

「快说!」昏倒,这女人就是不懂男人在这时刻有多痛苦,分明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女魔头! 

「我、我怎么会没穿衣服?」问这种问题很丢脸,毕竟衣服是穿在自己身上,竟然连什么时候被剥光,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得问他,超级丢脸。 

「闹洞房啊!」说到这个就抓狂!很好,这笔帐他记下了,等那些个狐朋狗友们结婚时,他一定要给他们「电」得「金细细」! 

「他们就硬要我们在被窝里脱光衣服,你又没反对,所以他们就玩疯了,还叫乐乐帮你脱衣服咧!」金夭寿!他还真怕她在昏睡中春光外泄呢! 

「喔!」是乐乐脱的喔?呼~~她没来由地放松神经,却在发现自己其实早已在他面前「走光」的状态下,伤心的鼻头一酸。 

「喔什么喔?我才要问你咧,怎么连喝乌龙茶都能喝醉?茶醉喔?」是有听说喝茶会醉没错,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款「奇景」,不禁啧啧称奇。 

「还不都是你!明明说是乌龙茶,我喝偏偏就是烈酒,整人也不是这样嘛!」她才委屈咧,茶变成酒,难不成那只杯子具有化水成酒的神奇功能?若是,能拿去卖个天价了! 


「……我明明有交代下去,把酒换成茶的啊!」奇怪,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就是烈酒嘛!」吼~~什么嘛,还一副她说谎的样子,讨厌捏! 

该死!一定是那几个家伙故意整她,把她的乌龙茶又换回来了!很好,简直是太好了,他会一个个找他们「秋後算帐」! 

「好好好,酒就酒,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自知是自己的朋友这方有问题,他也不好发作,只得闷声虚应一番。 

「所以我喝醉是当然的啊!」耶!她想到一个方法可以暂时逃避他的热情了,酒遁。「唔,可能是喝多了酒,头好晕,我先睡了。」 

交代完毕,她连忙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脸、全身都覆盖住,把自己包裹得像是蝉蛹,最好能隐形那就太完美了! 

田汉威愣了下,有种被「装肖为」的错觉。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可是「水深火热」耶!这女人说睡就睡,那他这个夫威要往哪儿摆?! 

「嘿!说好了让你撒撒娇,可不表示这样你就可以睡了。」他蹙紧眉心,拉扯她的被子,末料她裹得死紧,任他怎么拉都拉不动。 

汤靖芙在被子里偷笑,放松地轻叹一口,闭上眼准备沈入梦乡—— 

「不准睡!」太没天理了,这样她能睡得著?!那未来他的夫威要摆在哪?魔手一伸,他坏心眼地对她呵起痒来。「起来陪我啦!」 

「啊……哇哈哈~~」靖芙没什么太特别害怕的东西,举凡女孩子会怕的蟑螂、壁虎、蜘蛛之类,她都不是很怕,因为长年习惯独居,她自有一套「拖鞋防御法」可以应付,除了老鼠之外,她最怕的就是被人呵痒。「我怕痒啦~~」 


她不懂为什么每个女生都怕痒……不,应该说地球上大部分的人类都怕痒,她也是其中的一分子,而且怕得厉害。 

「不怕我呵你痒干么?起来陪我啦!」双眼像有火在烧似的,他使劲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有力的指即使隔著棉被都能将她搔得「吱吱叫」。「我们刚才进行不到一半,你做事不能这样半途而废。」 


「欵,你怎么这样啦!」她边闪边叫,怎么都躲不过他的魔手攻击,水眸漾满水雾,可怜兮兮地瞅著他。「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问过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只是演戏。」 


她不喜欢翻旧帐,可他逼得人家不翻都不行,讨厌死了! 

「我知道你有问,但我答应了吗?」啊哈!要谈条件是吧?行!他最会跟人谈条件了,而且处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让他轻佻的表象所骗,他在外面都这么做生意的。「你听见我说『我愿意』了吗?没有,我很确定自己没答应。」 


汤靖芙目瞪口呆地瞪著他,儍眼。「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可以。」黑眸炯炯地凝著她,他的嘴角扯开令人憎恶的浅笑。「我们的婚姻是你要求的,我绝对可以配合,但你也得适度的付出才公平,难道我说的不对?」 


她张口结舌。「可是……我给你那块地……」 

「靖芙,我是个商人,你认为区区一块不毛之地,就能满足我的需求吗?」无奸不成商的道理她都不懂,可见她的社会历练仍是太浅。 

「你……」毁了!直到现在,她才愕然地发现自己掉入怎样的一个陷阱。「如果我说不呢?」她的唇微微打颤,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给卖了还不自知。 


「也行。」他勾起唇,动作轻柔地将她微乱的发拨到耳後,引起她小小的颤栗。「如果你不愿意履行夫妻的义务,那么在我挂名的丈母娘面前,或许我就没办法表现出温柔体贴的样子,毕竟得到多少获利做多少事,我这么说你懂了厚?」 


意思就是,他根本打定主意假戏真做,而且在她毫无後路可退的情况之下,非得和他走到那一步才行! 

委屈地红了眼,她後悔没认清他的真面目,轻而易举将自己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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