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国烈男)龙舌兰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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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国烈男)龙舌兰酷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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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吗?」他蹙起眉,放缓摩挲的力道。「要不要我轻一点?」
  「不。」她摇头,虚软地伸出小手,学他抚摸自己一般抚摸他。「这样……对吗?」水眸染上一丝情慾的光彩,与他的眼相互辉映。
  他附在她耳边沙哑地轻喊。「很好,你做得很好。」事实上是该死的好!
  感觉他热呼呼的气息喷拂在敏感的耳窝,得到鼓励的她,动情地用唇摩挲过他紧绷的肌肉,小手不经意地滑过他胸前的凸起,满足地听到他扬起一声急喘。
  「我做错了吗?」狐疑地迎上他的眼,她以为这样他会舒服……
  「没有。」他的声音闷闷的,开始在她甜美的娇胴上展开「探险游戏」。「让我来,我会让你快乐。」
  细碎的吻随着他充满磁性的沙哑嗓音字字落下,吻花伴杂着撩人的舔吮、轻咬,掀起若似欢愉又似折磨的尖锐快感,在在凌迟着她生嫩的感官,令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轻泣地迎接他的撩拨。
  「舒服吗?筱筠。」在她乳沟边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他艰涩地拾起头看她脸上的点点泪花;她又哭了,但这次是欢愉的泪水,而且是被他惹出来的,他就是知道。
  「我、不知道……」好可怕、好羞人,他怎麽可以这麽问?
  「不知道?」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纹,粗糙的大掌下滑至她的腰际。「显然我不够卖力。」他自我解嘲,暗下决心要使她得到最大的欢愉。
  发烫的唇舌滑下山丘,一路舔吮过她小巧的肚脐,折磨似地勾搔着她肚腹间的小凹洞,迫使她的小腹急速收缩,难耐地侧身躲避他的舔咬。
  她躲,他就追,一张床就这麽点大,她能逃到哪儿去?
  轻咬她葫芦般的腰眼,火热的唇逼疯人似地再往下延伸,吻过她的俏臀、大腿、膝盖、小腿,最後停滞在她细长的脚趾之间……
  「这麽敏感?」他轻笑,执意逼疯她。「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舔你吗?」使坏地含住她秀气的脚趾,头顶传来她尖锐的抽气声。
  「不喜欢呐?那我们换个方武奸了。」放过她可怜的脚趾,他循着原先的路径再次往上攀爬。
  「你、你想做什麽?」她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了,猜不透他的想法令她心慌。
  「龙哥,我……啊!」她又羞又伯地惊叫了声,敞开双腿的姿势令她不安,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期待。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粗糙的指腹像逗人的小蚂蚁,以折磨人似的轻缓速率由大腿往上爬,在她感觉心脏即将停止的刹那,他找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G点,轻浅地顺着她腿间的凹谷上下滑动,状似不经意地碰撞她花办问的蕊心。
  「不要……我不要……」她泣不成声,无法抵挡他所带来的刺激和欢愉。「我什麽都还没做呢。」吮去她颊侧的泪花,他起身退了开来。「来,把腿张开一点,让我看清楚些。」不想错失她身上的每一寸美丽,对她而言,他的要求简直恐怖到极点!
  「不!」她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
  「乖,听话。」不理会她蓄意夹紧,他使力将她的双腿再扳开一些,让她腿间美丽的羞花,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含慾的眼前。
  「唔!」无法抗拒他的霸气和力量,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的任何反应。
  「你真是个美丽的小宝贝。」他惊喜且贪婪地观赏她的美丽,充血的粉嫩花办被自身分泌的蜜汁沾染,宛如清晨饱受雨露滋润的柔嫩花苞,在在冲击着他胯问的慾望。
  天!他快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了!但还下够,她还没充分准备好迎接他的壮
  硕!
  「别怕,试着接受我。」他沙哑地提醒,修长的指就着润滑的汁液探入她的深处,感觉她体内不自觉地紧绷,他不禁露出苦笑。「你放轻松一点,这样我动不了。」
  教人家怎麽放轻松嘛!?没被他吓死就该偷笑了;她委屈地轻泣着。
  轻轻移动手指,随着抽撤的动作逗出她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蜜津,他慢慢加快动作,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凝缩、夹击他的指,他知道撷取果实的最佳时刻已然来到。
  「还好吗?」挤身在她腿间,他将她埋在枕间的脸扳正,大手轻触她的发,贪看她娇美的容颜。
  她还在哭,分不出是因为欢愉还是羞涩;摇着头,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怜的小女人。」他笑,笑得志得意满,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胯间的壮硕微抵她湿润的幽谷。「我来了,你忍耐一下……」
  语音稍落,一股强大的撕力由腿问窜开,她惊喘一声,眼泪更是滂沱。
  「别哭,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哭了。」温柔地吮去她每一颗晶莹的泪,为她所受的疼痛感到心疼。
  「龙哥……」彷佛他的怜惜除去了她身体上的刺痛,她的泪缓缓散去,只留下微乾的泪痕。
  「好点了吗?」疼痛恍若转移到他身上,他的脸孔微微扭曲,豆大的汗粒沿着鬓角滴下,落在她白皙的胸颈问。「我恐怕没办法忍太久。」这是预警,警告她将承受的冲击。
  她红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他结为一体,满脸天真地问:「你……忍什麽?」
  他次语,抬起她的右脚跨上自己的肩,臀部猛力一撞,连带地拉着她上下震荡。
  「啊!」好可怕的感觉!有点酸、有点疼,还有……莫名的快感在瞬间漾开!
  「好吗?感觉我在你里面吗?」他俯身吮咬她的耳垂,浓浊的喘息极难控制地喷拂在她耳边。
  她羞赧地瞠大美眸,不敢相信这些狎言浪语是出自他口中。
  「别问这种话!」几乎是尖锐的,她高声阻止他再说那些足以令人羞涩至死的「有的没的」。
  「嗯?」即使是紧绷的、自制的,他仍旧被她逗笑了。「不然你要我怎麽问?」
  「我、我怎麽知道?」她从来没有经验,现在正在体验第一次!
  「所以我正在教你啊。」以後他会教她更多、更多,让她用不同的方式体验情慾的奥妙和感动。
  「人家才不要学这个呢!」什麽嘛!她才不要学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不学这个。」往後他有更多的机会可以问她。「我们先学点别的。」
  「什麽别的?」她一派天真地问。
  「你说呢?」
  他攫住她的藕臂攀住自己的颈项,次次猛力撞击她的柔软,用各种姿势、体位勾引她多得数不清的娇吟、喘息,直到她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反问的力量。
  「不要……不要了龙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哭意再现,疲软且沙哑得几不可闻。
  「不行,还不够。」在数不清的吻痕里再种一颗草莓,他喜欢她身上留着自己烙下的印记。「是你来招惹我的,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可是我……」一阵控制不住的炫目火花在体内爆发,她轻声低泣了起来。
  「人家本来没这个意思,明明就是你……」是他要求的啊!
  「我怎麽样?」他恶狠狠地吮住她微肿的红唇,再一次偷到她甜蜜的吻。
  「没……」委屈地抿着唇,她像个受尽凌虐的小媳妇。「你到底还要多久嘛?」人家都受不了了!
  他咧开大大且可耻的笑,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管多久都要忍耐,谁教你如此诱人,又偏偏爱上我呢?」
  呢哝的轻喃、低语、娇喘、呻吟,像一支和弦优美的乐曲,浅浅的、浅浅的回荡一整夜--
  第七章
  耀眼的阳光唤醒睡在床上的龙毅,他精神饱满地睁开眼,清明的脑袋完全不见宿醉的痛苦难受;侧身看着身旁空置的床位,他伸手摸摸床铺上的温度,冷的,显示位置上的人已离去甚久。
  看来,她是存心让他误以为昨晚的激情真是一场春梦,一场一旦清醒,便恍若不曾发生般船过水无痕的梦--
  她休想。
  他承认昨晚他的确是喝多了,但还不至於醉到什麽都想不起来的地步。
  他记得很清楚,清楚地记得她扶他上车、扶他回家,甚至把他丢到床上,然後他便昏睡过去;之後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她在哭。
  他不知道她为什麽哭,可是她说了他在作噩梦,他记得。
  他最最记得的是,她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然後,他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的感情和她如出一辙,他同样喜欢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最後他们做爱,热切地拥有彼此,瘫软在彼此的怀里,直到天际微亮。
  事到如今,对她,他无论如何都不再有放手的可能,在她说了喜欢他之後;可是她逃走了,他该如何证明他们之间有过昨夜的激情?
  平静地躺在床上思索,他的脑袋动得飞快。如果她执意坚持昨夜下过是春梦一场,以她固执的程度,他不认为自己有逼她坦白的机会,除非有迹可寻--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他勾起唇角浅笑,俐落地一跃而起,掀起被单寻找他要的证据;很快的,他找到了令她再难脱身的证明。
  ☆☆☆
  「嗯……吐司、火腿和荷包蛋。」盯着烤面包机,陶筱筠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架发烫的电器。
  「真好,我肚子正饿呢!」将毛巾盖在头上,他大方地坐在餐桌旁。「可以给我两片烤吐司吗?」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等、等一下。」陶筱筠连看他手掌的勇气都没有,待吐司烤好跳上来,她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拿。「啊!」好烫!反射动作,她丢开烫人的吐司。
  「怎麽那麽笨呐?」他很快地攫住她的手,检视她发红的指。「吐司刚跳起来很烫的,怎麽那麽不小心?」拉着她冲到洗手台边冲水,俊颜上满是心疼。
  「呃……」这种氛围太过亲昵、两人身躯太过贴紧,她怯怯地推开他关心的手,泛红的脸紧盯着流入出水口的漩涡。「龙哥,我、我没事了,谢谢……」
  「没……我们还是、快把早餐吃了吧!」匆匆退到餐桌边,她的眼依旧不曾落在他脸上。
  龙毅在洗水槽边呆站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走向餐桌,接下她递过来的吐司。
  虽然他可以配合她装,假装两人之间不曾有过昨夜,但他不喜欢她如此生疏的模样,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开始後悔自己决定不拆穿她装傻伎俩的蠢念头!
  不行,他得打破僵局才行。
  清清喉咙,他慢条斯理地将奶油涂到些微焦黑的吐司表面。「今天难得没排工作,想不想到哪里玩?」
  搬运公司这个行业是没有假日的,尤其是星期例假日,更是全公司case最繁忙的时段;要不是担心公司里的兄弟因昨晚的餐聚而体力不支,他不会在今天将所有的空档排出来,落得一天清闲。
  「到处人挤人,哪有什麽地方好玩?」想想台北人还真是可怜,平常没时问出去玩,一到假日,仿佛全台北市的人都出笼了似的,各个景点、游乐场皆人满为患,几乎没一处例外,讨厌拥挤的人反倒无处可去。
  没想到她回答得那麽直接,龙毅微垮着肩。「那空出来的这一天要做什麽?」
  「夏日炎炎正好眠,当然是拿来睡大头觉。」她到现在还全身酸痛呢!恨不得赖在床上当个假死人,将失去的睡眠和流失的体力全数补回来。
  睡大头觉?很邪恶地,龙毅的脑袋组织不由自主地将「睡大头觉」四个字,和昨夜的甜蜜浪漫画上等号,他眨着眼,懊恼地发现身体起了反应!
  陶筱筠不敢相信地瞠大水眸,总算在他步出房间的一、二十分钟後,头一回拿正眼瞧他。「你疯了!」谁在这种热死人的天气里大扫除?怕不中暑才怪!
  「我倒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他知道平日下了班,她没事就会拿着抹布东擦西抹,因此他家一直很乾净,就算大扫除也不至於太过劳累。「快点吃完,我们一起来。」
  「不用吧?平常我都有在整理……」她不想劳动,只想休息!
  「我知道啊,可是……」他正想继续游说,不料电铃声在此刻响起,打断他的说服行动。「谁啊?」
  彷佛一道特赦令从天而降,她飞快离开座位冲往大门。「我去开门。」
  龙毅叹了口气,苦笑地摇着头。这丫头,跑得此飞得还快!他又不会吃人,真是!
  打开大门的瞬间,陶筱筠愕然地发现此时不该出现在门口的女人。「齐小
  姐?」
  「嗨。」挥了挥手,齐岱纱笑着向她打招呼;待陶筱筠开了门,她便大方地踏进屋里。「毅哥在吗?」
  「在……在啊。」她来做什麽?她不是转移目标,将她的桃色魅力转到阿南身上了吗?为什麽又到这里来找龙毅?
  「嘿,毅哥!」齐岱纱像只小袋鼠跳到龙毅面前,两手在他眼前乱挥。「你今天没跟女朋友出去约会啊?」
  「岱纱?」因为阿南的关系,他也不再叫她齐小姐了。「你一个人来?阿南呢?」
  「关他什麽事?」齐岱纱气鼓了一张俏脸,为那个还赖在床上醉死了的阿南。
  「我今天是来找陶小姐的。」
  「找筱筠?」他看了眼陶筱筠,发现她也是满脸莫名其妙。「找她什麽事?」
  「欸欸钦,你这个做人家男朋友的也未免管得太多了吧?」她两手插腰,就站在龙毅和陶筱筠之间,不露痕迹地观察两人的神色。
  只见龙毅微挑浓眉不置可否;但陶筱筠的反应可有趣了,她满脸潮红地急着解释:「齐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
  「停!」素手一扬,小手挡在陶筱筠张合的嘴前五公分。「稍安勿躁,让我先把毅哥这尊活菩萨请出现场,OK?」
  「我跟筱筠是要谈女人家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多不方便?」没给陶筱筠任何插嘴的机会,齐岱纱大剌剌地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跟龙毅「眉目传情」。
  「女人家的事情?」越不能知道的事越让人好奇,他更好奇的是,两个称不上交情的女人,能谈出什麽贴心的话语。「你们的交情有好到那种地步吗?」
  他甚至还清楚记得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那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
  「这你们男人就不懂了,别管那麽多好吗?」翻着白眼,她的眼神在屋里左右梭巡,看能不能找到扫把之类的把他赶出去。「看你要出门还是进房间,你选一样。」
  「为什麽不能是我随意,你们关到房里去?」他是男人,体积较大,活动力也较强,要他关在房里等她们聊完所谓「女人家的事」,恐伯他早就闷死在房间里了。
  「嗯?」齐岱纱愣了下,侧身询问陶筱筠。「方便邀请我到你的房间吗?」
  一堆以前她认为繁琐的礼貌,都是让阿南连着几天疲劳轰炸逼她记起来的,所以她也逼着自己早点适应这些多如牛毛的礼貌性用语,因为没有人愿意当个被人讨厌的人。
  「好、好啊。」陶筱筠为她明显的转变感到惊奇,不自觉地便答应了下来。
  「OK,那我们进你房里再说。」
  ☆☆☆
  准备三壶冰凉的柠檬茶,两个女人在龙毅若有所思的注视下走入房间,陶筱筠甚至不放心地锁上门锁,即使她对齐岱纱的来意一无所知。
  「不知道齐小姐想跟我谈什麽?」她和龙毅有相同的疑虑,不认为自己和她的交情足以深厚到可以互谈私房话。
  「叫我纱纱吧!你没发现我也叫你筱筠吗?」齐岱纱像个小孩子在她的床上坐坐跳跳,一点都不似她的不安。
  「那麽纱纱,你今天来是……」
  「你那天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就是毅哥『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她对这件事耿耿於怀,要不是阿南受不了她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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