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掩住胸部和下体,轻声地说:“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我喘息着,一边在她光滑可爱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边说:“男人只有在看
见喜欢的女人时,才会变大。”石雁儿眼中放着喜悦的光,这个早熟的山里女孩
已经懂得陶醉于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开她的一双大腿,小女孩还不懂得矜持,顺从地大大张开双腿,她的大
腿非常结实,阴部的那团阴影只是小穴阴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阴影,那里是光
滑的,还寸草未生。
这是个处女,而且还是个才十四岁的处女呀,她的肉体是那样新鲜,我忍不
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来。
石雁儿被我舔得直痒,格格地笑着蜷起身子不让我再舔,嘴里叫着:“叔,
别舔那儿,好痒,格格格……,唉呀,烦人,你怎么还……嗯……”
当我生气地把舌尖顶进她的小穴时,她终于有了女人该有的反应,两腿猛地
一蹬,又忽地收紧,呻吟着说:“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
了……”
她娇嫩的小穴洗得很干净,还很干燥,没有什么异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
我嘴里渐渐感到有点儿咸咸的,看来她稚嫩的身子已经懂得分泌爱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着,石雁儿开始感到舒服了,她摇着脑袋,迷乱地轻叫:
“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别……舔了,雁儿
受不了了。”
她还稚嫩的少女声音娇柔地轻唤着,使我的阴茎涨得难以忍受,我压在她娇
小的身上,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觉使她一下子静了下来,摒住呼吸
紧张地等待着。
我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进去,石雁儿一声娇呼,两条腿一下子夹
紧了我的腰,两手抓在我的背上,简直像只小野猫,又抓又挠的,嘴里不住地大
叫:“痛……痛……,叔叔拿出来,我不要了……痛死人了……”
她的身体是那样有弹性,此时全身绷紧,我摸着都是有力的线条,幼嫩的阴
道里好像有一团活物在蠕动收缩着,迅猛的进入,使我无法体会处女膜的破裂,
我想处女的阴道最紧,不在于那层薄薄的内膜,应该是那里对未知物的恐惧和从
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这样,石雁儿小小的嫩穴紧缩着缠紧了我的阴茎,两条大腿夹得我
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灵活的小腰肢拱着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来。
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伤心地哭叫着:“不要
了,我不要玩了,一点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阴茎有节奏地插干着她稚嫩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
滑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带给了我强大的力量,我的阴茎膨胀着,不停地在她
幼嫩紧密的小穴里进出着。
渐渐地,润滑的感觉逐渐地传来,石雁儿不再起劲地挣扎了,她的小脸有些
发烫,轻轻揽着我的腰,小蛮腰软软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轻轻地哼
着。
我兴奋地摧残着她娇嫩的肉体,石雁儿此刻就像个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
她的身体应该是感受到了愉悦的快乐,小嘴里呼着热气,身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
的,那身子放松下来,显得轻盈极了,仿佛我就这样站起来,就可以把她用阴茎
挑起来似的。
那样轻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时往前移动,最后我不得不双手搭在她的肩
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动。
我想着,如果站起来,让她结实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阴茎把她顶起
来,啊,想起来太兴奋了。我还来不及站起来试一试,身子一颤,就猛地在她的
身体里发射了。
热流射出的一刹那,兴奋感传遍了全身。以致我在发射的瞬间意识到她还是
个未成年的女孩,惊恐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不要射在她的体内,可是阴茎只拔
出一半,那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难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顶进了她
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她的紧
密。
当我终于停下来,恢复了自已的神智时,睁开双眼,看见她大睁着双眼,还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清清纯纯的目光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望着我,立刻惊
慌地让她站起来。
小妮子耍懒地不肯起来,嘟着嘴说道:“我不要,那里好疼呢,我才不要起
来。”
我不管她说什么,把她拉了起来,石雁儿轻叫了一声痛,就软软地贴在我身
上,生气地问我:“干嘛要人家起来嘛,我还要再躺会儿。”
我焦急地说:“不行,快站起来,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石雁儿听了眼眸一亮,问我:“这样子就可以生小孩吗?喔,真好玩,我要
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软软地倒在我身上,嬉笑着搂
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吓唬她说:“行,行,你生吧,我会让警察抓去枪毙,你就生吧。”
石雁儿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问我道:“为什么?人家是自愿的
啊。”
我说:“自愿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儿想了想,不情愿地嘟起嘴,说:“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
疼呢。”
看着她娇痴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地躺下去,让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
柔软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弹性的肌肉的接触,使我又是心中一荡。
石雁儿坐在我的腿上,却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我下体间软软的东
西,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说:“奇怪了,是软的呢,刚才怎么会进
入我的身子呢?”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没吱声,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阴茎上拨弄了两
下,然后用小手抓弄起来,玩了一会儿,她凑近了闻了闻,说:“唔……,这味
儿真难闻,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说:“谁说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里的味儿。”
石雁儿嘟起嘴,不肯承认,说:“我洗得可干净呢,身上才没味儿呢。”她
说着在自已的胸口、腋下闻了闻,说:“不信,你闻闻?”
我被她一阵抚弄,又这样地骚扰,下体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石雁儿看见了,大惊小怪,很好玩的样子说:“叔,你这儿又硬起来了。”
说着她用手指拨了一下,阴茎一阵晃动,她格格地笑了起来,甜甜地说:
“真好玩儿,这东西会变呢。”
我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可是却不敢再进入她的身体,我拉过她的小手,
让她握住坚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只握不过来,我把她两只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儿呆呆地望着我,问:“叔,抓着它干什么?”
我说:“我忍不住了,你给我套一套。”
石雁儿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道:“叔,怎么套
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几下,说:“就这样,快,快点,我忍不住了。”
石雁儿奇怪地说:“不是我躺下,用我下边做吗?这样也可以啊?”
我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骂她:“你这个小混蛋,快点套,怎
么那么麻烦?”
石雁儿看我发火了,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听话地套起来。
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着身子,刚刚开苞的小穴还
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卖力
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阴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烦躁的叫声仿佛一下子飘到
了远方。
石雁儿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着光,她一
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单,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
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
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还是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性爱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
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嘴,别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
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射精的一刻,阴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人的阴茎最为软弱,
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
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沉浸在兴奋余韵中的阴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
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地点点头,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
“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之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
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害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
“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我回答,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人
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
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
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睏,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聊天了,
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
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
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
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
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
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
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
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
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
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
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才舍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
向我:“是不是呀,华子叔?”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
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
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
回答:“我是许华叔叔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
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
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
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
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
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
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屁股坐在谢谢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
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
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
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
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
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
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别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
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
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
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还是
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
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今后建立供销合作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
方设法把国有资产变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还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说:“蔡经理,我可没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程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
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丧尽,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
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应了。见我答应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仿佛我们已经
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