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眷恋-傲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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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眷恋-傲慢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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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不能说话呢?我不知道,最后,我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觉得这似乎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只是我永远忘不掉那一刻孤单无肋的感觉,在那个时候,我也最想你,想见你……」她的声音开始因抽泣而变得破碎。
 
   「老天!」他低咒了声,一双有力的健臂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恨不能将她曾经感受过的悲伤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说得对,我恨你,在那一刻,我真的恨过你……恨你为什么不在我身
 
   边,让我一个人受折磨,我恨你!我恨你……」她握起拳头埋怨地在他的胸膛
 
   上发泄,泪水就像决了堤似地滚滚而落。
 
   她该恨他!
 
   腾开并不想反驳,更不想阻止她在他的身上寻求发泄,肉体上的一点点疼痛,丝毫比下上他内心宛如刀刦般的痛楚。
 
   他总是傲慢地以为这个世界该随他的意志而转动,忽略了她,这个宛如雪般宁静的女子,总是静静地品尝着他给的痛,下教人发现在白色的雪花覆盖下,已经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淋漓。
 
   「我会在你身边,永远不走!雪儿,我要与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宣告我与你一起,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心疼的人儿,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他箝住她纤细的双肩,正色地说道。
 
   「我讨厌盛大的排场。」
 
   她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哭着笑了,心想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一个不适合正经八百的男人,那在他盛气凌人的身上看起来格格不入,但她下会告诉他,免得以后享受不到这样的乐趣。
 
   「不行,我一定要这么做,我要——」
 
   她柔柔地打断了他,「我就是讨厌。」
 
   腾开困惑地蹙起眉宇,表示内心深深的疑惑,「为什么?难道你下想成为我的妻子?雪儿——」
 
   「你想太多了。」她抿着微笑,挣开他双掌的箝制,转身走开。
 
   「雪儿?」他在她的背后轻唤了声。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想听我的话,那就算了。」她背者他笑拭去颊边的泪痕,内心满满的都是暖和。
 
   「好吧!宾客人数我可以从一千人退让到五百。」他低沉的嗓音之中隐约可听见一丝恼火。
 
   那叫退让?连若雪回眸瞪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差点禁不住唇畔的笑意,她决定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告诉这个男人实情,否则她就再也看下到他像个大男孩般赌气的可爱样子。
 
   对,他这个大男人赌气的模样就是可爱,所以她能说出来吗?答案当然是不行罗!
 
   他们的孩子静静地躺在一片洁白的墓园之中,在雪白的十字架之下,小小的碑上没有名字,只刻上他短暂的两个月生命。
 
   连若雪记得这小小的墓地是自己当初乞求父亲答应建造的,她心里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样东西证明「他」来过,她蹲在墓前替孩子插上了百合花,两片泪雾不期然地浮上眼眶。
 
   「我没替他取名字,就只叫他宝宝,我想他心里会知道,当他听到『宝宝』这两个字时,是妈咪在叫他,是妈咪在想他……开,你说我们的宝宝他会知道吗?」她转头望向站在身后的腾开,寻求他的答案。
 
   「会的,他会知道的,他是我们两人的孩子,绝对比谁都聪明。」腾开俯身握住她的双肩,轻轻地在她的颊畔一吻。
 
   「思。」她点了点头,再也无法克制泪水决堤,「宝宝……宝宝,对不起,妈咪……什么都没有为你做……妈咪对不起你。」
 
   「雪儿,这不能怪你。」腾开将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连若雪浅淡的笑痕之中渗入了一丝甜蜜,「有时候,我能感觉宝宝就在身边,他没有定,只是我看不见他,但并不代表他真的离开了,他只是在跟妈妈玩捉迷藏,真是个顽皮的男孩儿。」
 
   「我知道。」
 
   「你也感觉到了,是不?」她笑容里的悲伤看起来好透明。
 
   「嗯。」他轻轻颔首,「你替我把话告诉宝宝了吗?」
 
   「说了,我在心里告诉他了,说他爹地从来就没有不要他,你只是不知道,却从来没有不要他。」
 
   她将脸蛋埋在他的胸前,轻轻柔柔的嗓音沁出一丝无法言喻的心痛,她虽然不怪他,可是心却仍旧隐隐地痛着。
 
   「谢谢你。」一刹那间,腾开的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用力地紧抱着她,激动得片刻无法言语。
 
   「开……」她昂起美丽的眸子,定定地觑着他,「我知道我爹地曾经对不起你,但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只是想不开,也太爱我这个女儿,他没伤害我,替我做决定的是上天,这一切都是命。」
 
   「我知道,雪儿,别提这些过往的伤心事,咱们再生个孩子吧!我在你的柜里看见了一些手织的婴儿衣袜,是你亲手织给宝宝的吧!咱们生个小宝贝,让你那些心血结晶派上用场,好吗?」他将她搂进怀里,刚毅的下颚厮磨着她柔软的发顶,神态之中透出缝蜷。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细致美丽的容颜上却泛起了一层愁色,那是她心底挥之不去的哀愁……
 
   这,真的是她该得的幸福吗?她真的能够顺利地得到吗?一时间,她为之恍惚了起来。
 
   「不!」
 
   这声音是属于男人的,也同时是惊恐的,腾开仿佛听见了一件极度恐怖的事情,虽然他面前站的人是连若雪,可是他的表情却如视蛇蝎,恨不得赶快把
 
   她甩掉一样。
 
   「开,你应该把弟弟当成咱们的儿子一样呵护,答应我好不好?」连若雪却不顾他的反对,一步步地逼近。
 
   没错,教他避若蛇蝎的不是她,而是她所提出来的要求,「你教我把这只神经狗当成儿子?不,我办不到。」
 
   「我坚持。」
 
   腾开足足瞪了她三分钟,终于发现自己改变不了她坚决的心意,最后只好投降,「好吧!给我一点时……不,是一段时间,我会学着去习惯把一只狗当成……自己的儿子。」
 
   「那好,你今天带它出去。」她冷不防地塞给他一只浅绿色的狗篮,笑咪咪地说道。
 
   「不可能,我跟这只笨狗——」他忽然住了口,看见她微敛起眼底的笑意,知道她对于他批评狗儿一事感到不悦,可是,他对于这件事情还是非常存疑。「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确定。」她点了点头。
 
   「不后悔?」
 
   「不这么做,我会更后悔。」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当母亲的人希望丈夫与儿子感情不好?她相信是没有的,所以更加理直气壮。
 
   「如果我们出了什么意外……」腾开欲言又止,他实在很难保证会好好善待这只老看他不顺眼的狗儿。
 
   「我想,你会很小心不让意外发生,是不?」她轻轻柔柔的含笑嗓音夹带着一丝警告。
 
   腾开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好摸摸鼻子,认命地提起她替他准备好的小狗篮,还有一袋狗食、狗玩具,以及那一只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顺眼的马尔济斯,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出门。
 
   「腾开,请问这一团白色生物是什么东西?」
 
   无论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傅心宇还是无法把眼前观察到的事物,与腾开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如你所见,它是一只狗,如果你想要更清楚的答案,那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一只马尔济斯。」腾开在傅家老爷的病历上写下所需要的资料,对于傅心宇的问题只是语气凉凉地回答。
 
   这个男人把他当白痴吗?傅心宇轻哼了声,觉得这整件事情非比寻常,「我想,比起它是一只马尔济斯犬,我更想要另一个答案,一向都讨厌宠物类生物的你,干嘛把一只狗带在身边?」
 
   「它是我儿子,阔别太久,我们之间需要好好培养感情。」瞪了那一团窝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小毛球一眼,腾开只能无奈地回头,继续公事公办。
 
   闻言,傅心宇忍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哈哈……不会吧?它是你儿子!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多愁善感,那么浪漫诗意了?是不是娶了老婆之后,也跟着转性了?」
 
   这些日子里,俱乐部上上下下都在热烈讨论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腾开私下结婚的大事,其中,当然包括了傅少麒被祖父狠狠训了一顿的惨烈事迹,能让他这个嘻皮笑脸的恶魔有如此下场,人们莫不对腾开歌功颂德了一番,或许,博少麒真的必须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在俱乐部里的人缘了!
 
   「汪呜……」弟弟低咆了声,忽然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个放声大笑的男子比它的男王人更加令人讨厌。
 
   「嘲笑一个必须把狗当成自己儿子的男人,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你知道吗?」腾开满不情愿地答道。
 
   把狗当儿子很丢脸吗?原来,它的男主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弟弟似乎决定让这两个男人「自相残杀」去也,它挪动了一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寻找到舒服的位置之后,便一动也不动地沉沉睡去。
 
   就在傅心宇打算将事情问清楚之时,一名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轻语了数句。
 
   「开,有件事情你可能必须要知道。」傅心宇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不过,唇畔噙着一抹邪恶的微笑,颇有乃兄之风。
 
   「我现在很忙,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晚一点再说。」
 
   腾开手里翻阅着傅氏医院的设备资料,挑出一些必要的高科技器材,在博氏大家长的许可之下,他可以动用一切设备,其中包括调动仪器,替连元德开刀动手术。
 
   只要是她重视的东西,就算是他最讨厌的人,也都必须好好地存在这个世界上,一丝差池也不许发生!
 
   「对我而言确实不太重要,不过,对你而言可能就意义非凡了。」傅心宇等着看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事情?博心宇,为了你亲爱爷爷的身体健康着想,我劝你最好不要故意来吊我胃口。」腾开沉声恐吓道。
 
   「她来挂诊,腾开,你的新婚妻子连若雪现在就在我们的医院里。」瞧,早点听他说不是很好吗?傅心宇非常得意自己能够将他一军,等会儿打电话向他大哥报备,他终于替他报了一箭之仇。
 
   「我想自己应该给了你一个很好的消息,因为,从你震惊的表情看起来,你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才对。」
 
   深入敌营。
 
   为了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有件事情她必须去做,即使隐瞒了腾开,她于心有愧,但她还是希望能够独自解决这件事情,无论花多大的代价。
 
   「请把衣服脱在篮子里,连小姐,我们需要更进一步的仔细检查。」一名护士小姐公式化地将她带到一面隐蔽的帘幕之后,交代了两句,转身就准备走出去了。
 
   「情况有那么严重吗?」连若雪唤住了护士小姐,急忙地问道。
 
   护士给了她一个微笑,「现在我们还无法告诉你结论,请你照我们的话去做,等会儿医生会进来看诊。」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看着护士走出去之后,迟疑了半天,才开始动手脱衣服,中途却又停了下来,内心挣扎了老半天,完全没有发现一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身后。
 
   「腾太太,不是告诉你要触诊吗?怎么还不把下身衣物脱掉呢?」男人低沉的嗓音幽幽地扬起。
 
   一瞬间,连若雪觉得这嗓音耳熟极了,她回眸望向来人,不由得失声惊喊了声:「开!」
 
   「请叫我大夫。」他真佩服自己还有理智可以冷静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里是妇产科,我记得你是……」她一时间被他吓得手忙脚乱。
 
   「外科大夫。」他替她接口道:「不过,我相信自己有当妇产科医生的天分,而且好像也不太讨厌,现在正在考虑转业,你觉得如何?」
 
   「你在问我的意见吗?」她听了有点心惊胆跳。
 
   「你是我的妻子,不问你,我能问谁呢?」他几近冷淡地一笑,自嘲道:「我是一个很尊重妻子意见的人,只是能否得到对方的相同回应,我想似乎就有点困难了!」
 
   「我……」她可以听出他话里的责备意味,心里有愧。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医院看病?」
 
   「又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想……」
 
   「既然身体没事,那为什么到医院来看诊呢?」想蒙他?门儿都没有。
 
   虽然机会渺茫,不过,她还是想要尽力试试看,不知自己是否能顺利逃过一劫,「刚才替我看病的医生分明就不是你,难道,你就是那个要替我看病,还要帮我做触诊的妇产科医生?」
 
   「你不高兴那个人是我吗?还是你宁愿让别人来做这件事?」他冷冷地挑起眉梢,神情不善地睨着她。
 
   「不……」他严肃的表情震慑了她,连若雪心虚地敛下美眸,不敢直瞅他锐利的黑色眸光。
 
   不过,腾开不允许她逃避,扳过她白嫩的俏颜,逼迫她正视他的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隐瞒我一个人偷偷来医院?」
 
   「定期检查……我只是来做定期的检查。」她很努力地找出了一个理由充分的借口,美眸依旧心虚地飘栘着。
 
   他对她好不容易杜撰出来的理由嗤之以鼻,「是吗?你的空白病历表很难说服我相信这个说法,雪儿,你从来没有来过这家医院,而今天之所以会在这里,因为你知道我已经充分掌控你父亲的医院,害怕我会知道你来看病,才特地挑了另一家医院就诊,是吗?」
 
   被他一针见血地说中了事实,连若雪白净的脸蛋泛过一丝赧红,不过,她却只是抿着柔嫩的瑰唇,似乎并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想要让我知道,雪儿,你究竟不想要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他然压沉了嗓音,其中充满了被欺瞒的不悦之情。
 
   「我……」她闭上长长的眼睫,似乎他灼烫的眼神会伤害她一样,似乎唯有如此,她才能彻底逃脱被灼伤的命运。
 
   「你还是老样子,雪儿,你真是一只善于教人生气的小鸵鸟。」他冷不防地吻住了她柔嫩的红唇,仿佛惩罚似地瞬间加重了力道。
 
   「不……」她逸出一声轻呼,双眸惊讶地圆睁,纤细的身子因为不知所措而变得僵硬,无法动弹。
 
   他眸色顿时转为浓黯,大手拽过她纤细的手臂,强硬地将她按在妇科诊疗台上,灵活的手指缓缓地解开她线衫上的钮扣。
 
   「唔……」她想要挣脱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反抗他的霸道。
 
   腾开高大的身躯覆落在她身上,撩人的薄唇从她的小嘴栘开,缓缓地往下移动,他扯下她的胸衣,含吻住一只娇嫩的花蕾,引起她一阵轻颤,另一手则往下探索,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她轻喃出声,十根纤指紧紧地捉住他的衣领,心里觉得羞耻,在这种地方,他们怎能……不,绝对不行!
 
   「我想,你需要一点处罚才行。」他有恃无恐地扬唇一笑,炽热的大掌猛然将她按往自己,以偾张的男性欲望抵住了她双腿间的柔软。
 
   「我才不……」她羞极了,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晕,听出他的话里藏着许多教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成分。
 
   「不需要?我可不这么以为。」他俯首吻着她细致的肌肤,一双大掌仿佛巡礼般漫抚过她饱满的雪丘,对她的美爱不释手。
 
   「不……」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反驳,美丽的小脸苦恼地皱了起来,心跳渐渐变得不受控制。
 
   「不同意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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