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这样折磨她吗?他究竟想听她说什么呢?她只是一个哑巴,说不出话,也无话可说呀!
腾开邪恶地扬起一抹微笑,看出了她激烈的反应,更加快了长指亵玩的深度,以及抽送的速度。
「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加快动作给骇了一跳,白嫩的柔荑仿佛想要按住他般,无力地攀附在他的宽肩上,身下,隐约可见他的大掌在她白色底裤里不停地进出,在她的柔软丘壑暧昧地起伏着。
腾开放开了她被含弄得嫣红的乳尖儿,转而仿佛野兽般啃咬着她柔嫩的颈部,感觉到她身为女性的娇蕊因为他的揉弄变得充血敏感,一阵阵撩人的荒淫气息挑逗着他属于男性的本能。
连若雪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一股坚硬的力量抵住自己,一阵战栗猛然窜过她的腰脊深处,教她心里惊乱了起来,还来不及思索,她便伸手推开了他,挣扎着想逃走,翻身下床。
她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但她感到害怕: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教她无法轻易地接受他的拥抱。
「回来!」
他低喝了声,眼捷手快地擒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双唇颤抖着,彷佛有话要对他说,只是,他心里非常明白,在她那张甜美的小嘴里,说不出他想要听的字句!
沉默,偌大的空间之中只剩下他们的喘息声,泄漏了充斥在他们身上的强烈欲望,他们渴望着彼此,强烈而且不能抵抗。
她怯懦地望着身后那一扇遥不可及的房门,那是她唯一的出路,但她再度回望着他高大强势的身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也无路可逃了。
她抿住唇办,轻轻地摇头,却无法打住他想要她的念头,因为,就在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给拉回床上,修长的双腿彷佛铁栏般,箝跨在她腰身的两侧,她还来不及思考之前,他已经俯首再度封住了她软嫩的双唇,狂肆地掠夺着她唇间甜美的津汁。
她觉得肺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身子就像被盛在软云里,轻飘飘的碰不着地面。
腾开发现自己似乎永远也要不够她,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过他的预料,他比自己想象中更想要怀里这个女人!
她无法动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被他强硬分开的双腿之间,单薄的裤底不时地摩擦到他胯间的男性勃起,对她而言,形成了另一种更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
腾开勾唇一笑,结束了与她缠绵的一吻,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教她措手不及地扯碎了她透出湿息的白色底裤。
连若雪惊呼了声,彷佛被盯罕的猎物般,再也没有自己主宰的权力,而她的猎人,就是眼前这个高大而且强势的男人!
腾开定定地直视着她,迅速地解开身上的衣物,毫不吝惜地展露出精健修长的上身,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偾张的力量,随着他解衫的动作,而散发出撩人的性感气息。
他心底比谁都来得清楚,他要她!
接着,他解开了长裤的钮扣,粗狂地扯下了拉链,释放了胯间偾张的欲火象征,就在她完全无法反应之时,他俯身捧起了她俏挺的雪臀,用他火热的尖端抵住了她的柔软。
他仿佛野兽般低吼了声,大掌强硬地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蛮横却又温柔地贯入了她,在他的强而有力的进犯之下,她一寸寸地失去了自己,娇躯深处泛起一丝不适的疼痛。
太久了……她险些忘记了被他占有的感觉……是如此地强硬而且巨大,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啊……」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掩不住夺喉而出的呻吟,感受他亢热的欲望深深地埋在自己的体内,灼烫着她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
这是真的吗?不,她不敢相信!
四年,一千三百多个日子,就在她以为自己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他再度回到她的生命之中,与她此刻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雪儿,我的小雪儿……」他稍稍地抽回长身,就在下一刻冷不防地挺身前进,再度将自己深埋进她狭窄的柔嫩之中。
别……别动呀!一时之间,她犹不能适应这久违的亲昵触感,十根纤指深深地陷入他长臂的肌理,试图开口求他停止,却苦于无法说话。
「你就像我记忆中那样甜美,一点儿都没变。」腾开似乎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她十指箝住手臂的疼痛,俯唇在她的耳畔低喃。
变了……你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不解世事的我!连若雪在心底呐喊着,心头一阵酸热,忍不住想哭的冲动。她该怎么告诉他呢?究竟……她该如何让他知道?!
这时,她感到最初的那一丝疼痛逐渐地转成了甜蜜的黑色愉悦,彷佛无底的深壑般,引诱着她自投罗网,无论自己是否就快要被毁灭,或是被他撕成碎片,她都无所谓了!
开……你知道吗?我多么想要告诉你呀……
连若雪眯起美眸,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纤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颈项,看着他,彷佛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般,深深地、绝望地凝视着他咬紧牙关的俊美脸庞。
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呀!好想你……你知道吗?一声仿佛悲鸣般的呻吟从她喉间轻逸而出。
腾开耳尖地将她那一声悲鸣给听进去了,他眸光一黯,劲腰猛然一挺,如利刃的欲望一次次地穿刺着她的柔软,一点儿也下留余地。
「唔……」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弓起身子,雪白的胴体随着他的一次次贯穿而上下起伏。
强烈的快感就像毒药般,一丝丝地融入她的血液之中,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匹肢百骸中流窜。
不……她快要承受不住了!此刻,在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根弦被人紧紧地撩起,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她怕……怕那被淹没、所有感官都被解放的高潮快感,就在这时,他狠狠地一个突击,把她抛上了高潮的顶端,在那一瞬间,她不断地在他的怀中颤动痉挛,无助地哭了起来。
腾开咬牙,感觉到她花穴正剧烈地抽搐战傈,紧紧地包覆住自己昂挺的利刃,这对他的自制力而言是一个很严重的考验,他一双长臂加重了拥抱她的力道,昂扬的欲望更饥渴地占有着她,她开始抵抗他,只因为他每一次的穿刺都足以教她疯狂,不能自已。
他霸道地吮去她的呻吟,在最后一瞬间,一丝温柔的眷恋闪过他黑色的眸底,在一阵完全失去了自制、恍如野兽般的狂犯之后,他深深地将自己埋入她,激射出一道热烫的白焰,然后,紧紧地拥住她不放,似乎想要延长刚才那种甜美的滋味。
「唔嗯……」她却不愿自己就像个婴孩般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感觉异样而暧昧,教她心慌意乱,无法平静。
够了!他已经要够她了,不是吗?既然如此,就应该要放开她了吧!何必还这样抱着她不放呢?连若雪心湖泛起了一圈纳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心里的胡思乱想。
「不要动。」他轻暍了一声,修长的手臂丝毫没有减少独占的力道,仍旧紧紧地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不放。
她噤了声,喉间逸出一声无法辨认的轻吟,却也真的乖乖听话,不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她美丽的小脸蛋枕在他强健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就像节拍沉稳的鼓般,一声一声地,在她耳畔轻震着,渐渐地催眠了她的心魂,她不想再抵抗,想要就此安静睡着,什么也不想,就像一只已经倦飞归巢的鸟儿……
好久……好久没有人像这样抱着她,险些教她忘记人类的体温原来如此炽热,一丝丝地沁进肌肤里,似乎就连冰冷的心都可以被暖和……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巨雷,狠狠地震醒了没有防备的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眸,又听见了一声响雷。
「啊——」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叫喊,夹带着浓浓的哭泣嗓音,抱着头不断地哭号着。
她怕……真的好怕……老天爷,别再从她身边夺走任何东西了,她受不了,她会受不了的……
「雪儿?」腾开被她吓到了,不解地唤道。
她依旧哭叫着,不理会他的叫唤,腾开低咒了声,双臂将她纤瘦的身子搂在怀里,恨不得能将颤抖不已的她给揉进强壮的胸膛中,给予最完整的呵护,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晚春的天气最是难以预测,往往前一天才出了大太阳,隔天就碰到锋面来袭,春雨下不停,在透明的落地窗外形成一网水晶帘,滴滴答答地落成了地上的一淌水洼。
连若雪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将书本反盖在腿上,伸手在玻璃窗上推开一条缝儿,听着比刚才更加清晰的雨声,低头又拿起书本阅读,这时,一件披毯冷不防地兜头盖了下来。
「天凉了,把这个披上。」说完,腾开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地在她的身旁坐下,霸道地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翻了一翻。
「谢谢。」她想感谢的不只是他替她添上温暖,更是他那一夜的温柔体贴,他所给予她的,比她原本期盼中多了一些。
「别谢我,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病人而已。」腾开翻开书中她做了记号的一页,眼神从原本的漫不经心变得认真。
起初,连若雪愣了一愣,不解他话里的含意,她转眸凝视着他看着书本的冷峻侧脸,刹那间,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好安静,仿佛也跟她一样在享受着……这一份平凡却又难得的幸福。
「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喜欢看这种书。」她热爱生命,从她喜欢看的书中可以窥出端倪。
「兴趣,很难改变。」
「对了。」腾开像是忽然间想到什么,问道:「我今天在找东西时,在柜子里发现一个藤篮,里面放了几件婴儿用的针织品,那是谁的吗?」
闻言,连若雪刹那间感到震愕,浑身的血液仿佛被人急速冻结般,她努力了好久,才从僵硬的身子里寻找到一丝力气,勉强地提起双手来,指尖却还是颤抖的。
老天,她太不小心了,看到这些年来她亲手替孩子编织的衣袜,他知道了……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不,只要她能够及时想出一个圆满的理由,他就不会怀疑,到底……她到底该如何告诉他呢?
「你怎么了?还是很冷吗?」他替她拢紧了外套,试图多将一些温暖保持在她身上。
她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该怎么告诉他?!
「过来。」他牵过她的手,将她冰冷的身躯牢牢地拥在怀里,以自己的身体做为她取暖的工具,「像这种天气,你就怕冷成这样,要是真的等到了冬天,你该怎么办呢?」
连若雪歉疚地将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地抬起美眸,偷觑着他线条分明的男性下颚,心想或许有一天,她可以心平气和地把事情完整告诉他,让他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曾经共同拥有过……一个小男孩。
碍眼。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团已经窝在她怀里一个多小时的白色物体,毫无理由地越来越碍他的眼。
倒不是它长得多么可憎,而是它待着那个位置就是不对。不过,腾开隐而不发,故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接近他们,在半途中,他随手捡起了一颗浅黄色的软皮球。
「这是什么东西?都快被它咬烂了。」他审视着手中这颗齿痕斑斑的软球,不解地问向连若雪。
「那是弟弟的玩具,它喜欢玩『你丢我捡』的游戏。」她微微一笑,纤手轻抚着弟弟柔软的皮毛。
「你丢我捡啊……」一抹仿佛恶魔般的微笑自腾开的唇畔扬起,邪恶的目光盯住了躲在女主人脚边的那团小白球。
汪呜,这个男人又想要干什么了?他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这男人拿着它心爱的玩具究竟想干什么呀?小白球的心里萌发了一丝恐惧的念头。
难道,他又要欺负它了?汪呜……它又要被欺负,又要被欺负了……这男人又要欺负它了!
腾开将球握在掌中,往空中抛了两下,似乎存心逗弄着弟弟,等到它两颗黑溜溜的眼珠盯住那颗球不放时,他便轻轻地将球给抛出去,划开了一道弧线,掉落在另一端的桌脚。
「去把球捡回来。」视线盯住了小白球,腾开唇畔的微笑坏极了。
哼!他以为他是谁呀!它怎么可能会乖乖听他的话……
可是好好玩……不行!它绝对不能过去……
啊……那颗球正在诱惑着它……它真的好想跑过去捡……好想捡……真的好想捡喔!
不不不……它绝对不能这么没有志气……它不能屈服在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他丢的球,它绝对不捡……
好痛苦……它身为狗的生涯面临了最大的危机……
弟弟甩甩头,一只毛茸茸的狗腿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似乎挣扎着踏出沦陷的一步,就只差一点点……
腾开就像一个善于恶作剧的顽童般,狡黠的眼神盯住了那团颤抖挣扎的小白球,似乎对于它所感到的痛苦,他非常引以为乐。
看见眼前的情景,连若雪觉得自己的失言好像害惨了爱狗,那可是它心爱的玩具呀!它怎么可能抗拒得了诱惑呢?
「看样于,它似乎不太喜欢玩这个游戏,雪儿,以后就别虐待它了,玩这种『你丢我捡』的游戏对狗儿似乎挺累的。」腾开故意说着反话,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那团小白球大惊失色。
「呃……」连若雪为难地低吟了声,美丽的眸子瞥了腾开一眼,又看了看左右为难的爱狗,心里好生同情。
开玩笑!什么以后别玩这游戏了?那它可会无聊得要命呀!弟弟咆呜了一声,拔腿就跑了出去,叼到了球之后,又忙不迭地冲了回来,乖乖地把球送回腾开手里。
「真乖。」腾开笑着赞许道。
被这个男人称赞,它实在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不过,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着想,它身为狗族的尊严……呜,只好抛诸一边了!
「雪儿,你养了一只好狗儿,不过,我想它需要多一点训练,这么麻烦的任务就交给我,如何?」如果它以为他会如此轻易就罢休,那未免太过天真近乎愚蠢了吧!
「汪呜!」
就在连若雪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被一团挟带着庞大力量的小白球给扑倒在椅背上,弟弟激动的神情仿佛在指控着腾开这男人的极度坏心眼,它可怜地哀号着,教人好生同情。
不知道为什么,连若雪总觉得腾开的坏心眼跟她脱离不了关系,又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极度聪明自信的邪恶分子,为什么就老是跟弟弟过不去呢?这个问题的答案真是教人费解。
结果,在腾开的连日恶整之下,弟弟得到了神经性肠胃炎,原本就已经娇小的体型,如今因严重脱水而小了一号。
为此,连若雪心里非常着急,她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请腾开高抬贵手,放过可怜的弟弟,否则,她真担心有一天狗儿纤细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刺激,到时候,她会心疼死的。
夜晚,青银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幽暗的天边,连若雪探望过弟弟之后回房,她轻轻地关上房门,站在门旁,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有事吗?」腾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刚沐浴过后的他,黑发微湿,挺拔强健的身躯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味,比起专业的模特儿更迷人三分。
「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为了爱犬的健康着想,连若雪决定硬着头皮把话给说了。
「说吧!咱们是夫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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