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弄着她的乳尖。
“唔……我……在谁身前……都一样……”经由发丝在乳尖的撩动而产生出的那股惊人的酥麻感与刺激感,令尔书雅几乎无力抵抗了。
其实,她早明白自己是无力也无法抗拒他的,她知道,一直知道。
更何况,在今夜这样的豪雨、重雷之中,就算她扭破了喉呢求救,也没有一个人会听得到。
但就算如此,她再也不想像从前一样软弱地臣服于他,更不愿让他轻看她、蔑视她!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她的身子必被他强占之时,至少在言语上不要退却,更不要让她的心,继续被他左右。
因此尽管无助地弓起了腰,尽管任着仇愬的大掌不断轻抚着她周身的所有柔肌,任着他缓缓褪去了自己裙下的亵裤,可她的口中,却怎么也不愿迎合他。
“是吗?那我还真感谢这场大雷雨,至少可以让风秋原那小子不知道你与任何人欢爱都会如此媚浪的事实。”将尔书雅一把抱至自己腿上,仇愬轻轻将他的硕大坚挺抵在她湿润的花口处,然后俯下头吸吮着她的乳尖。
“呃啊……他早知道了……”当仇愬的硕大坚挺来回在自己的花径口端轻颤,当自己的乳尖不断被人轻吮、轻舔、轻尝时,尔书雅的花径一紧,一股浓热的热流再抑制不住地中花径中汨汨泌出。
眼底缓缓地蒙胧了,因为尔书雅真的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无耻,无德!
为什么她只不过被他随意的碰触,便那样的湿、那样的热,完全超乎她自己的想像。
而她,又为什么在以为自己再不会被他所挑动的时刻,却在他如此恶意的玩弄下,在他那隐隐压抑着怒气的嗓音撩拨下,她的身子依然有着对他的反应,与对他的依恋?
“是吗?”感觉着尔书雅身子无意识中对自己所有的回应,仇愬轻吻着她的香肩冷冷问道。
“反正……他比你好一百倍……比你温柔一百倍……”忍住眼中泪水,尔书雅咬牙低喊着,“就算你强要了我的身子……我也永远看不起你……”
“是吗?”听到尔书雅的话后,仇愬突然冷笑出声,在尔书雅没有任何准备之下,轻轻将她的纤腰往下一按,让自己的硕大坚挺彻底贯穿了她的花径。
“呀啊……”当只与仇愬欢爱过的花径又一次被他贯穿后,一股轻痛感令尔书雅再忍不住地仰头啼呼,泪水也再克制不住地由眼角滴落。
“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感觉着尔书雅那纤细的身子依然如同记亿中的紧窒、窄小、诱人,仇愬静默了一会儿,哑声说道。
“我没有……”感觉着仇愬埋在自己体内动也不动,感觉着自己的花径竟与他那般暧昧且无间的密合着,感觉着那股羞人的异样充实感,尔书雅痛苦地低泣出声。
“你说谎。”轻轻解开尔书雅那被束缚的双手,仇愬轻吻着她的唇,用舌尖勾勒着她那小巧且精美的唇形。
“我没……”被解放的小手推着仇愬的胸膛,尔书雅别过脸去,不想让他那般吻着她。
“你这小身子除了我之外,根本没有人碰过。”一手轻拉着尔书雅紧绷而挺立的乳尖,一手轻抚着她挺翘的雪臀,仇愬冷哼一声,“你当玩弄了你那么多年的我会感觉不出来?”
“你……你…”尔书雅完全不明白仇愬为何会识破自己的谎言,当她的乳尖被他拉得又酥又麻,当她的雪臀在他的碰触下不断抖颤,当她的身下疯狂地泌出那令她又恨又羞的熟悉热流,并且彻底湿了他的腿际时,她紧紧咬住下唇,身子剧烈地抖颤着。
“你的身子,只有经我触触,才会湿成这样。”用手指轻沾着尔书雅身下的蜜汁,仇愬将手指在她的臀缝处来回轻滑,然后缓缓移至她的花蕊处,轻点着她的花珠。
“我……”身子,在仇愬放肆且娴熟的逗弄下彻底灼热了,尔书雅的脑子缓缓迷离了,她只能本能地、忘情地,随着身上每一处愈来愈炽热的起火点,痛苦难耐的娇喘微微、娇啼连连,“啊啊……”
“这么小、这么热,就跟我第一次要你时一模一样!”听着尔书雅那如梦似幻的媚啼声,仇愬故意将一只手指挤入她那根本再容不下他的窄小花径中。
“呃……你……你……胡说……”当身下花径被那样强力挤入一根手指后,尔书雅因轻疼而呻吟一声,“我早与他……”
“胡说的是你。”将手指从尔书雅那根本就只属于他一人的纯真花径中撤出,仇愬将手指转而玩弄起她身下那怎么也阖不拢的潮湿花瓣中的红肿花珠。
“你当像我这般的人,会完全放任你在我的对手处自在玩乐而坐视不管?”
“你……啊呀……”当花珠被人一捻,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尔书雅忍不住仰起头,而眼中泪水,全然流淌至唇角。
是啊!她怎么那么傻?
像他那般城府、那般老谋深算之人,当然会监视她,当然会留意她在玫园中的一举一动。
他,根本早就知道她在说谎了,才会故意这样逗她、玩弄她,诱她说出那些可笑至极的幼稚话语。
“怎么不继续说他是如何温柔的待你了?”
听着耳畔那个带着冷笑的低哑嗓音,尔书雅只能无声的泪流着,因为她再说不出任何话,也再无话可说了。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明明说出口的话是那样的冷情、伤人,可对她的抚触却要那样的温柔与宠溺?
是的,温柔与宠溺。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雪颈,温柔地揉弄着她的敏感乳尖,宠溺地用手臂轻环着她的纤腰,宠溺地任她的小手,不断地捶在他的胸膛上而一点都不阻止……
“若想不出要说什么就不必再想了,反正像你这样的丫头,一辈子也学不会。”轻轻吸吮住尔书雅的右边红樱桃,仇愬轻轻将她的纤腰一举,然后在往下压时用力一挺腰。
“呃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自由……”当仇愬火热坚挺那样一回又一回地刺入自己湿热的花径中时,尔书雅仰起头,任一头发丝全散落于身后,小手再忍不住地紧握住他的双臂,感受着一股熟悉的压力在花径中迅速蕴积,并且不断升高、盘旋。
在这个被雨水隔离的清空山洞中,她的耳畔,盈满了听到自己的娇啼声羞人的来回回响,以及仇愬每回占有她时,那暧昧的交欢水声。
在这个被雨水隔离的清空山洞中,她的鼻尖,全是她身前那男子身上的男子气息,以及那股男女交欢时的浓浓羞人气味。
“想自由,起码多吃点饭,就这样的身子,除了被我玩弄,还能做什么?”
感觉着尔书雅腰际那下意识随着自己挺腰动作的妖娩款摆,仇愬索性将双手一起握住她那相较于过去更纤细的柳腰,不断上下晃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花径被自己的火热坚挺一次次刺穿,任她浑圆的双乳与自己的胸膛来回搓挤。
“不要……你管……呃啊……”柔嫩的花径中不断被人那样大力贯穿,尔书雅在感受到体内那股蓄势待发的高潮来临前,再忍不住地将小手按住仇愬握在自己腰际的大掌,“不…不要啊…”
是的,不要,因为尽管她是在被他占有着,可她真的不想有感觉,真的不想在明明恨着他的情况下,还被他玩弄至高潮。
但仇愬根本就不理会她,只是更用力地握住她的柳腰,不断地挺着腰,将自己的全部一回又一回刺入她的花径中,感受到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后,花径中蓦地剧烈痉挛了起来。
“啊啊……不要……”一阵惊天的战栗,在尔书雅的体内崩裂了。
那无法言说的快感与欢愉,疯狂地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任她除了痛哭尖叫,再无其他。
“我知道你要,因为就算再不愿,你也已被我玩弄至高潮了。”在全然的黑暗中,仇愬想像着身前那张每回一到高潮就更显绝美的面容,更是毫不节制地将自己的坚挺一次次刺入她的花径中。
“不要……不要……”在仇愬那惊天的冲刺之中,尔书雅的双乳不断地上下跳动着,然后在自己那让人羞愤的娇啼声中,任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带领到情欲的最高峰。
天都上空的雷声,掩盖住了尔书雅所有的媚啼声,而在仇愬有意的挑弄下,她一回又一回地被他玩弄至高潮,直到她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直到她的眼眸疲惫得再睁不开。
当洞外的雨声,终于缓缓变小之时,仇愬才将尔书雅的衣衫重新穿戴完整,然后以自己的身子护住她,冒着雨,将她送回房内。
“拿好它。”
就在尔书雅明白他达成了目的即将离去之时,她的小手中,却多了一把更冰冷且锐利的匕首。
“若你真想攫得自由,记住,是这里!”将尔书雅的小脸转向自己,仇愬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若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只要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剑刺下去,你就再不必受到任何人的箝制与控制了!”
第七章
仇愬那强迫性的灌药行动,持续了整整半个多月。
他每隔两夜便悄然无声地来到尔书雅的床前,将那苦涩又古怪的药汁以唇灌入她的口中。
但除了第一夜后,他再不曾碰过她。
可由七天前开始,他却再没有出现过。
终于不需要了,也终于结束了吧?
他,终于找到可以不必靠近她,也可以解决一切的方法了吧?
虽不断那样告诉着自己,但每当想起仇愬那每回来都比前一回消瘦的身影,尔书雅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微微抽痛。尽管她早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如何的愚昧与蠢傻……
这夜,当尔书雅如同过去午夜般孤独地躺在床上彻夜辗转难眠、暗自垂泪时,突然,一道黑影悄悄由窗口窜入。
黑影在来到她的床前后,竟一把点住她周身的穴道,然后扛起她向窗外飞去。
“唔……”感觉到此人身形与仇愬完全不同,尔书雅先是拚命地挣扎着,但在望清眼前人时,她蓦地一愣。
因为此刻扛住她的,竟是以前一直服侍着她,却被风秋原不知以什么理由赶离府中的聋哑婆婆。
“你……”
未待尔书雅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聋哑婆婆便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扛着她在玫园的屋顶上飞跃,最后来至一处她从未到过的偏僻小屋。
当身子终于落地后,聋哑婆婆立即对她做了一个“静”、“听”的动作。
在明白聋哑婆婆的意图后,尔书雅轻轻点了点头,便屏气凝神地静听着屋内传来的细微对话声——
“仇愬那小子如何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据近日唯一替他看诊过的大夫所言,他若再这么任性地继续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估计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所以,大人您取代他左宰相之位的那一天,指日可待了!”
那个回答风秋原提问的声音,尔书雅似乎觉得有些耳熟,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细辫,因为她几乎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事实——仇愬真的病了了,而且还病到可能根本过不了这个冬天?
但这,怎么可能?
在她被赶离仇府之前,他看起来明明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啊!
更何况,就算他的病是最近小爆发出来的,可才短短几天,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让一向身强体壮的他严重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还让他压根儿拒绝任何治疗?
尽管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但尔书雅还是勉力凝聚心神,继续关注着屋内的谈话。
“宫里头知道呜?”
“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将一大堆麻烦事全去给他,放他一个人在他那个破书房里慢慢待着。”
“他府中究竟有没有不寻常之人的存在?”
“据仇府下人所言,仇府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唯一的不寻常,就是他那任何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书房。”
“仇愬那书房至今只有李东锦进去过,可他说,里头除了书之外,什么都没有,无趣得很。”风秋先是喃喃自语着,而后,话头一变,“我们三日前寻获的那名刺客又怎么说?”
刺客?指的是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吗?
原来他真的没死,只是被风秋原逮获了……
“那名刺客说,只有等到我们告诉他他婶婆张氏的下落,他才会将苏拉的秘密告诉我们。”
“张氏是……”
“薛密的老婆。也不知道仇愬那小子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李东锦,竟让他们一家多活了六年。”
“喔!是那死老婆子。”风秋原冷笑一声,“那女人也够倔的了,在那刺客刺杀仇愬失败后第三日,我本想先行由薛密一家身上问出苏拉的下落,可她竟在眼见一家人全被我以大刑逼死,却依然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说出任何一个字来……”
屋内的话声还在继续,但尔书雅的脑子却一下子炸开了。
她的耳中嗡嗡作响,心底来来回回萦绕的只有一句话——原来仇愬没有骗她,他真的像他所说的,一直一直信守着他的承诺!
真正杀害薛密一家的,根本就是此刻屋里那个笑声如同恶魔般的风秋原,而确切日期,应就是那个令她又痛又心碎的夜……
原来他那夜的怒、彻,全因他努力保护了六年的薛密一切,已在风秋原的恶毒逼供中全数阵亡!
原来他那夜的反常、暴戾,只因他心中的苦与痛,根本无人可以数说,更无人可以明了。
“那苏拉当真如鬼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连李国舅那样位高权重之人多年来都在暗自寻找苏拉,你便可以知道他究竟神不神奇!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若我们能在其他人找到苏拉之前,由那个刺客口中逼问出苏拉的下落,那么……”
原来风秋原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苏拉”!
听到这里后,尔书雅总算明白了风秋原的野心,当她想更努力地听清他的恶毒计谋时,屋内突然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当屋内静下来之时,聋哑婆婆却面色一凛,一把便扛起尔书雅飞身离去。
果然,不及片刻,屋内便窜出了几道身影,聋哑婆婆更是像飞箭似的快速奔去,并还在相反方向故意制造了些小小的声响,将追兵全部引开。
在聋哑婆婆的保护下,尔书雅终于平安回到了房内。
她才刚踏入房中,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杂沓脚步声,聋哑婆婆眉头一皱,立刻又由小窗外快速窜出。
一个人待在房中,听着玫园内外那呼来喝去的“捉刺客”声响,尔书雅的心紧张得几乎要冲破胸腔,泪水更是无法克制地在脸上奔流。
“那人中箭了,快追!”
聋哑婆婆受伤了?
听着远处的欢呼叫声,尔书雅的脸,整个的白了。
因为此时此刻,尽管还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但她明白,聋哑婆婆必定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会出此下策,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她得知仇愬的消息以及风秋原的真面目。
但如今,她明白了有什么用?
今日,发生这场意外后,玫园的戒备一定会比过往更加森严,聋哑婆婆又已受伤,就算再想出现将她带走,机会也已几近于零。
而手无寸铁、孤立无援的她,又如何能够逃离,甚至前去告知病榻中的仇愬这一切?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尔书雅早看出风秋原表面上看似温文儒雅,但骨子里却阴狠狡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