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欺负她,与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的,十七了,所以,从今而后,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书房的囚犯之外,还将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着尔书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却在自己抚弄下娇喘微微,双颊泛红的娇傻模样,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听到仇愬的话后,尔书雅隐隐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对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妇人口中所说的“出了差错”!
因为若这种事,真如同那瞎眼妇人所说,是必须与她未来夫君才能做的,那么现在他这样对待她,自是不该、自是无礼、自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原来,他是在伤害她,而之所以伤害她,只因他早知道她根本无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他。
“唔……”尽管雪白的椒乳在仇愬那又搓、又揉、又捻、又拧的刻意挑逗下,尔书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且四处流窜的陌生热浪,但她的眼眸,却缓缓模糊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他要的只是她那颗替他出谋策画的脑子,所以她只要能忍受住寂寞与孤单,她的生活其实与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
如今,她才终于明了,其实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个“人”看,只当她是个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
一股浓浓的自伤与屈辱感,令得身子无论被如何抚弄、把玩,胸前的丰盈双乳被挤压得是那样的胀痛与酥麻,尔书雅都紧咬着下唇,再不让自己口中流泄出任何一点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尔难书颊旁浮现出的薄汗,与她紧咬着下唇一语不发的模样,仇愬索性将她身上的衣衫整个拉至腰间,任她上半身的雪白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双手一起捻住她的双边乳尖。
当双边乳尖都被人用力往外拉扯,那股酥麻感与刺激快感令尔书雅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呻吟时,她用力一咬唇。
“我还以为你不懂……”看着一颗鲜红的血珠由尔书雅的下唇中缓缓生成,和她颊上的泪滴,仇愬淡淡低语一声后,手劲突然整个温柔了起来。
他的手虽更邪肆地整个覆盖在她毫无障蔽的挺翘双乳上,却那样轻、那样柔的爱抚、搓揉着。
“唔啊……”在仇愬那突然温柔的大手爱抚、挑逗下,尔书雅的身子再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而一声呢喃,更无法克制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不许不出声。”将尔书雅的小脸抬起,仇愬先是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血珠。
就在她想别过脸去时,他忽然低下了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便将唇强硬地印在她的红唇上。
“不要……”尽管尔书雅挣扎着想逃离,但仇愬的唇就是那样霸道地覆在她的红唇上,强硬地橇开了她紧闭的唇齿,任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尽情吸吮着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更强迫着她的丁香舌与他的相互交缠。
而仇愬在吻住她的同时,手也没有停歇。
他一手紧握住她诱人的半边丰盈,另一手则直接拉下了她的长裤,然后将热烫的手掌彻底抚住了她赤裸、没有任何遮掩的雪白俏臀。
“你……你……”在仇愬霸气又邪肆的对待下,尔书雅的意识,彻底的混沌了。
她只能任他如同他口中所说般地欺负着自己,然后任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结束……了吗?”当仇愬终于将唇离开自己并起身后,尔书雅低着头、抱手臂环胸,娇喘微微地低喃着。
仇愬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站在床旁望着跪坐在床上的娇小人儿。
此刻的尔书雅,绝不会知道她如今的模样,是如何的撩人与娇媚。
因为她平常如同少年般系在脑后的乌黑长发,现在披散在她的身后,一绺青丝轻黏在她嫣红而薄汗的颊旁,衬得她本就绝美的小脸,纯真中更流露出一股小女人的娇柔。
她的身子虽纤细,但双乳却浑圆而柔美,如今,她用双臂紧紧抱住遮掩时,若隐若现却又丰盈的模样不仅更引人遐思,也更让她那如扶柳般的细腰愈显娇弱。
“过来。”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尔书雅,在以为仇愬口中的“欺负”就此结束而微微松了一口气时,她的身前突然传来了一个低哑的嗓音。
轻轻抬起头,望着不知何时坐至椅上的仇愬,尔书雅愣了愣后,咬住下唇缓缓由床上爬起,走向他。
“不许不出声。”一把握住尔书雅的细腰,仇愬又低语重复一次,便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双腿突然往外一分。
“呃……”当双腿蓦地被人勾住往外一分,身下最私密之处再也无法阖拢时,尔书雅轻轻惊叫了一声。
“啊啊……”但在发现身前的仇愬竟口一张,深入又彻底地含住自己那浑圆半乳上的右半边红玉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任那一声声娇啼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因为当她的乳尖被他含住时,一股酥麻与惊天的刺激感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全身更仿佛被火烧过般的热烫。
“仇……仇……”当仇愬轻舔、轻啃着她的乳尖,并还将之往外扯去时,她的身下更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开始缓缓由她的花径口泌出。
“你这般的女子,生就便该是要被我如此玩弄。”望着尔书雅怯怜怜的绝美小脸上那股羞涩的春意,望着她不自觉地紧搂着自己的颈项、仰头娇啼的撩人模样,仇愬的声音微微瘩哑了。
听着仇愬的话,尔书雅迷蒙着眼眸,看着他额前的湿发,心一紧,又心伤又无助地低语着,“你都是这么……玩弄人的吗?”
舌尖不断地轮流逗弄着尔书雅的双边乳尖,他的手则开始缓缓探入她的短衫下,一把覆住她身下最诱人又纯真的湿润花瓣,“我是这么玩弄你的。”
“啊啊……仇愬……”当仇愬的大掌轻触到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时,一股强烈的电流急窜过尔书雅的全身,让她疯狂似的娇啼了起来,“不要……”
真的无法不娇啼,因为她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当他那般放肆且霸道地将手指在她的花瓣缝隙处来回轻滑时,她感觉到下腹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压力,而且那股一直缓缓由她花径中泌出的热流,不仅奔流得更为汹涌,甚至还从她的身子泌出,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腿际,缓缓流下……
“当然要,并且只有我能要。”当听见尔书雅的口中第一次出现自己的名字时,仇愬的下腹猛地一紧,手指则更是精准地一把轻捻住她花瓣中的珍珠。
“啊啊……”当身下花珠被人捻住时,尔书雅的眼眸完全迷离了,“你明明可以……明明可以……”
“明明可以如何?”凝望着尔书雅被自己逗弄得彻底情狂的模样,仇愬更是用手指来回轻抹着她身下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缝,然后由缓慢、轻柔,再转而为画圈、捻压,最后更将整个手掌紧紧贴在她那湿淋淋的花瓣上。
“明明可以……找别的……女子的……”当一股奇异、古怪的压力不断在自己体内跃升,可自己却全然找不到释放管道时,尔书雅痛苦又心伤的呢喃着,“为何……要为难……我……”
是啊!他现在都贵为左宰相了,要什么女子没有?又为何偏要为难她、欺负她,玩弄得她如此难受?
“找别的女子?”听到尔书雅的话后,仇愬突然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你……你……”忍受着体内一股想得而不可得的痛苦,尔书雅泪眼望向仇愬,“你已是左宰相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我自然可以,可她们不像你……”仇愬望着尔书雅冷冷一笑,突然将手指往她的花径内轻轻一刺,“不仅日日在我房中,并随时都可任我予取予求。”
“啊啊……”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花径,因仇愬手指的刺入蓦地升起一股惊天痛意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痛呼出声,眼中的泪,再忍不住地在她的脸上奔流。
因为她的身子很痛、很痛,可再痛,也不及心底突然浮现出的那股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痛意。
仇愬的言语,不仅道出了她卑微的身分与存在,更表达出他早与其他女子有过如此暧昧且亲密的肌肤之亲。
原来……他早有女人了……
而他之所以这样一点也不怜惜地欺负她,只因在他心中,她是最唾手可得,也最容易玩弄的一个。
“别哭了。”望着尔书雅满面的泪痕,与她那向来单纯而澄静的脾子中第一回出现的痛意,仇愬静默了一会儿后,低声说道。
“我……原来只是……”感觉着花径中与心底那股同时存在的痛意,尔书雅不断轻泣着,“你的……一个玩物……”
“你既明白,就不该哭。”低下头吻住尔书雅颈上那三年前被自己以匕首制造出的伤痕,仇愬一手轻弹着她的乳尖,一手又轻捻着她身下湿润、敏感而肿大的花珠。
“你……”恍然领略到一种仇愬向来冰冷嗓音中竟令人感觉到一抹温柔的错觉,感受着自己在他的几重逗弄下,身子又一次紧绷、战栗,尔书雅的呼吸再一次的急促了,而身子又一次的灼热了。
“当我的玩物,有的也不仅仅只是痛苦。”
“呃啊……仇愬……”当仇愬的嗓音愈来愈喑哑时,尔书雅也感觉到体内的那股刺痛感缓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奇异紧绷与异样期待。
“你这丫头……”望着尔书雅嫣红、纯真小脸上的薄汗,望着她不自觉地轻轻款摆腰肢,感受着她花径中的湿滑、紧窒与那愈来愈密集的紧缩,仇愬的手指开始一回回地在她花径的薄膜前轻刺,拇指则更是不断地按压着她湿淋淋的花核,以及她花瓣中所有敏感的部位。
“仇愬……我……我……”当感觉到自己花径中不停升高的那股奇异悸动,听着仇愬低喊着自己“丫头”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紧搂着他的颈项轻喘、娇啼。
上苍,她的身子怎么变得那样奇怪?
而她的嗓音,又怎会变得那样甜腻、沙哑与淫媚?
“没事的,就要来了。”看着尔书雅无意识的撩人款摆,感受着她的花径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快,听着她那甜甜的沙哑娇喃声,仇愬的嗓音益发沙哑了。
什么叫“就要来了”?尔书雅并不清楚,她只觉得在仇愬手指的穿刺下,自己的花径不断地紧缩又紧缩,下腹愈来愈灼热,而一股不明所以的压力,似乎要在她的体内爆开了。
“仇愬……”她害怕又痛苦的将头抵在仇愬的怀中轻喃着。
“我在。”轻吻着尔书雅的发梢,仇愬淡淡的回答着,然后在感觉到她花径紧缩的频律已抵达临界点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内一刺,并且疯狂地戮刺了起来。
“啊呀……”在仇愬那惊天一刺后,尔书雅的.身子一紧、眼前一黑,眼眸整个涣散了,“仇愬……”一直盘旋在她体内的那股压力突然间整个爆开,一股畅快又强烈的惊天快感,彻底压过了她花径中那股淡淡的痛意,一举窜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只能颤抖着红唇,忘情地在仇愬的怀中吟哦着、娇啼着。
上苍,这是什么感觉?竟如此疯狂、如此愉悦……
“怎么不哭了?”望着尔书雅那因高潮来临而更显娇艳与撩人的眷色小脸,听着她忘却所以的放声娇啼、嘤咛,仇愬突然这么问道。
“你……你……”在不住的娇喘中,听着仇愬那恍若带着一丝促狭的嗓音,尔书雅有些恍饱地抬起头,望着
他那张布满汗眯的俊颜,看着他那映着自己迷乱模样的眼瞳,她的脸颊不知为何轻红了起来。“该睡了。”
盯着尔书雅眼中突然出现的迷人涩羞,仇愬突然将她抱到床上,他的手指却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花径。
听着仇愬口中说“该睡了”,也抱着她一起躺至了床上,可手却怎么也不离开自己的花径,她低垂下眼,红唇轻轻颤抖着,“你的……手……啊呀……”
之所以又轻啼出声,是因为尔书雅发现,他虽闭上了眼,却俯下了头,一边含住她依然敏感的乳尖,一边又轻轻在她的花径中戮刺着。
“睡觉。”听着尔书雅口中甜腻、销魂的低吟,感觉着她的身子又一次地紧绷,仇愬又说。
“我……讨厌你……呃啊……”终于发现他真的是“故意”在捉弄自己,终于发现他也有这样“过分”的个性,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用小手轻推着他的胸膛。
“睡觉。”
仇愬根本就不理会尔书雅的反抗,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着她,让她在无助又疲惫之中,在他的手中一回又一回的高潮着、欢愉着、啼呼着,直至彻底地在他的怀中昏厥。
第三章
三年后
柳絮,轻轻卷在春风间,最后缓缓飘落在水池旁。
“十二……十二……十三……”静静坐在窗旁,尔书雅望着飘落在水池上的花瓣,心中喃喃数着。
这是她六年来的唯一乐趣;春天数花瓣,夏天听蝉鸣,秋天观落叶,冬天望飘雪。
岁月的更迭,对她来说几乎不存在任何意义,因为她只是一名被囚禁在书房中,永远无法见光的“禁脔”。
自仇愬当上左宰相后,至今已三年了。
这三年里,尔书雅有了一个侍候她的聋哑婆婆,她依然日日穿的还是男装,住的也还是仇愬的书房。
在这个堆满书的书房里,没有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她大半的时间要不是看书,就是坐在窗旁看花开花落,但最多的时候,是与仇愬讨论一些新政策与怪问题。
那些问题简直千奇百怪,有些更是怪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甚至今仇愬眉头整天都紧皱在一起的境界,但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总要有个答案。
曾以为在三年多前,也就是仇愬当上左宰相之时,她的软禁生涯已宣告终结,而她的生命,又一次面临死亡的威胁。
可事实却非如此。
未待她对他提出新一回合的交易,她已跟随着他由小小的书房,一同走进了左宰相府的大大书房中,并真正成为他的玩物……
尔书雅猜想,仇愬之所以留下自己的命,是因他的目的尚未真正达成,所以她才能拥有这一点点继续存在的价值。
但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究竟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满意?
尔书雅无从得知。
所以她只能继续谨守着本分,在他每回踏入书房后,严阵以待地准备与他探讨各式各样的问题;在他每次捧回一大堆文牒开始挑灯夜战时,由乖乖在一旁磨墨的书憧,慢慢晋升为替他批阅一些无足轻重文牒的代打书记官,甚至任他在任何莫名其妙的时刻,霸道又激狂地玩弄着她的身与心……
是的,她真的一直、一直谨守着本分,除了今天。
“十二……十三……十四……”
“有事就说。”
“我……”听到仇愬的声音后,尔书雅蓦地一愣,半晌后才缓缓转头望向坐在案桌前批阅文牒的仇愬。
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有事?
她不是动都没动的坐着鸣?
而他,不也是动都没动的批阅着文牒吗?
“说。”仇愬头抬也没抬地又一次简短说着。
“我……今天想……愬……”脚踢了半晌后,尔书雅终于期期艾艾地将心中想法说出口,“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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