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行亲亲小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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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行亲亲小灾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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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只暗示,她多次都挑明着讲了,他仍一点表示的回应也没有。

她是不急啦,因为尚未成亲,他对她已经那麽凶了,若真嫁给他,那还得了,岂不天天被他吊在树上毒打?

不过每回娘听到她回报两人相处的点滴,总是叹气连连,让她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莫焱站在她面前,全身蓄满怒气,「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你才气不死呢,人家说祸害遗千年--」

「好!」莫焱立时恼羞成怒,一个揽身,将她搂到怀里。「看来不给点惩罚,你是不懂得在我面前要收起利爪。」

「你……又要做什麽了?」如今「惩罚」这两个字几乎成为姒月的梦魇了,一意识到他可能的意思,她的伶牙俐齿全让猫给叼走了。

「今天我们就先来过洞房花烛夜。」

「不行--」姒月惊得跳起身,冷不防地撞上莫焱的下颚,痛得他捧着下巴龇牙咧嘴。

「你想谋杀亲夫吗?」她就不能有一刻是安静的吗?

「我……我们怎麽可以先过洞房花烛夜?娘还没教我……」姒月偷瞧那张大床一眼,一颗心剧烈地狂跳。

娘说过,洞房花烛夜後就会生小孩……天,生小孩耶,她才不要!

小时候,她因好奇偷看过产婆帮邻居的大婶接生,她还记得那位大婶痛苦的哭叫声,比杀猪还难听,还有满身是血的小婴儿,像是砧板上的猪肉……

好恐怖!好恶心……不要,她不要生小孩!

「不用麻烦娘了,就由找来教你吧。而且娘和你一样都是女的,只能口头教授,不如让我亲自实际操演。」想也知道娘在这方面什麽也未教她,从她把接吻当作咬嘴一事即可知。

「不要!」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姒月举起张凳子,挡在两入之间。

「我说要就一定要!」莫焱不费吹灰之力便抢下椅子,将它归回原位。

不管她如何反抗,他誓言今天绝对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专属於他的痕迹,不再让人有机会觊觎。

谁也别想将她自青玉山庄带走!

「太久没有给你惩罚了,你又开始不听话了。」他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适才因想起她那娇嫩的身躯所撩起的反应。

他从未对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的青涩来蛊惑他?

「阿焱,我保证,我以後会乖乖听话,你不要处罚我,好不好?」此时此刻,姒月只能低声下气了。

现下,她不只害怕生小孩,还怕自己被他抚触时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了,而且你的保证说服力也不够……」

莫焱灼热的唇随即落下,覆上她白腴的颈窝,啃囓吸吮、舔舐亲吻。


第五章

「阿焱……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动作,教姒月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後,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莫焱的舌尖撩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悸动。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软化了姒月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着魅惑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唇占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莫焱拉开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迷蒙的问,「还有庄里的男仆……」

「都不可以。」燃着火焰的双瞳直勾着覆在肚兜下的浑圆,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那两团,使劲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惊恐地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姒月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支支吾吾的说:「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莫焱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所以每次她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莫焱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带,眼底涌现一抹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姒月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麽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乳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麽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焱粗鲁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肚兜,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他的唇滑向她的乳房,一寸寸舔吻她灼烫馨香的身子。

他以齿轻囓、吸吮、舌头蛮横地舔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慾,然後沿着她的胸线往下探索,整个人几乎是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焱……」姒月意乱情迷地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惊悚。

「嗯?」莫焱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慾火。

「为什麽?」她迷惘得无法思考。

「什麽为什麽?」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她只觉浑身乏力。

「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拥着她到床柱旁,让她背靠着床柱支撑身体。

他捧起她丰腴的双峰,让那完美无瑕的酥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火红的眼凝视着那两颗被他吮红的蓓蕾,「是这儿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将捻在指尖的那点嫣红放入口中,以舌尖挑逗着它,让它更加硬挺。

她轻喘的开口,双唇微张,娇艳欲滴。

「舒服吗?」他深邃的眼半眯,直望着她醺然醉容,让她胸前的蜜桃紧紧地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他倏地抬起膝盖,恶意地磨蹭处子地的隐密。

「呃……我不知道。」姒月的眸子泛着薄雾,更揉入一抹仓皇。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麽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燃烧。

莫焱突地伸掌包覆住她胯下的娇嫩处,看着她一脸惊愕与迷醉交织的红艳,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挤入亵裤内,拨开那两瓣唇片探进温热的狭道中。

「啊--不……好难受……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姒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麽?」他仍下收手,指尖顶着她的花核继续勾搔着。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她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麽火烫,更像是有股无法满足的麻疼。

「只有我能碰你,知不知道?」莫焱的拇指轻戏那早巳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夹攻。

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由姒月的双腿间不断往全身扩散,逐渐化为一股热力,焚得她浑身燥热无比。

她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探索,却反而把他的手困在原处。

莫焱低咒了声,「小姒,我努力地想要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动作迅速的卸除了她的亵裤。

「好热……」姒月的全身绷紧,如同橡皮筋拉过了头,要不是弹回,就是断掉。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莫焱再也压抑不住,俯下头,舌尖黏上她那朵开在紫红桃花源上的嫩芽揉捻、绕着圈圈,布满慾火的眼做眯,盯睇着她混着惊愕和销魂的俏脸,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巳蓄势待发。

姒月略抬起身,双手紧揪着被子,看着他趴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全身灼烧的感觉愈燃愈烈,慾望如热浪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浑身好热、好难受。

「喜不喜欢?」

「你怎麽可以吃我那儿?」好羞啊!

好奇怪,只要他一碰她,她的那儿就会控制不住的抖缩,接着就会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一种黏滑……

「这不叫吃,是叫亲。」

莫焱的舌尖不断的转圈挑逗,细细啃囓那极度敏感的蕾苞,似燃烧的火焰一寸寸攻陷她的意识,在她的柔穴外沸腾烧灼,令她娇喘不休。

「唔……阿焱……」

「说,你要我。」他舌尖徐进徐退的挑逗着她,在她的两股间翻云覆雨,轻吮着她分泌出的津液。

姒月全身紧绷,随着他霸道的侵犯与撩勾,脑中一片昏乱,下意识地拱起下体,任由他的唇舌逗弄。

她发出近似哀求又似呻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挪动臀部迎合着他。

莫焱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脑勺,加重深沉的吮夺。「要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好怕……」

「是不是很难受?」

姒月点点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娇躯微微的颤抖起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莫焱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侧,下腹灼烧滚滚,几乎要了他的命。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给制住,而且还是朵未经人事的嫩花!

忍无可忍,他深吸一口气,终於让粗壮的硬挺对准湿嫩多汁的幽穴,硕壮的热铁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那充满湿热黏液的芳径之内。

他知道她的纯稚,知道她承受不起自己太过分的驰骋,然而他的灼热一被她的温热包裹,所有的自我警告全忘得一乾二净,他腰杆一挺,穿刺了那片阻碍的薄膜。

「不要……不要!」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让姒月揪紧他的手臂,疼痛难耐地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我说不要了……呜……好痛……我不要这个惩罚,我不要……你咬我的舌头、吃我的嘴吧,我可以让你多吸我的舌头几次,可是我不要这麽痛……」

莫焱在她体内的男性差点因这段话而疲软下来,「你确定?」

「嗯……你多吸几次,稍微用力一点没关系,这样加起来就当作是这次的处罚……」姒月说着便探出舌尖。

莫焱立刻将它含进嘴里,吮着她的滑嫩,轻啃她的下颚,舌液缠绵交流。

「唔……嗯……」姒月情难自禁地环住他的宽背,此举让他更往前动了一下,而这些微的扯动教她闷哼出声,察觉他仍埋身在自己体内。

「啊--你?」

「怎麽了?」莫焱装傻的问。

「你答应我的,你已经吃过我的舌头,也咬我的嘴了。」

「我没答应你。」

「你说话不算话,可恶!」姒月抡拳就要捶他,莫焱及时握住她的拳头。

「还痛不痛?」他深埋在她体内,一直不敢再有动作,额际的汗水,胸口的剧烈起伏都说明了他忍慾的痛苦。

「很难过……」他的手肘擦过她的乳尖,她娇吟了声,下体受不住地再向前挪动。

那顶撞的感觉蔓延过姒月的每条神经。激出她欢快的呻吟。

「忍耐一下,待会就好多了……」

「阿焱……」姒月晕眩的低喃着。

莫焱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他粗嘎地低咆了一声,更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他完全填满了她,他便开始卖力地在她紧实收缩的芳径中律动,顿时整个房间只听闻喘息交错的声音……

**************

「少爷呢?怎麽还不出来用早膳?」莫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莫焱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麽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避着人家。

有汪家父子在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不晓得他在搞什麽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觉?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床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莫闶青和莫夫人异口同声的重复,而坐在他们身侧的姒月则是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下。

莫夫人连忙帮她抚背顺氧,「小姒,没事吧?怎麽那麽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抑或是其他的原因,姒月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艳艳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麽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用晚膳,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娘岂不是要担心死了?」莫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姒月的头都要埋在饭碗里了,心里一直想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告状,哭诉阿焱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饿得咕噜乱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被阿焱又捏又吸得全身淤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要怎麽出去吃饭?而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红肿的嘴巴。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焱居然用他的东西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麽他要这麽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天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表情,她就觉得他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那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他後来的抽动不那麽痛了,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的,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流失的血液,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骂他。

「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莫闶青直骂荒唐,儿子最近的行径怪得离谱。

姒月仍是不说一句话,深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努力扒着稀饭。

「小姒,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汪世文注意到她的怪异,体贴的帮她夹菜。

「谢谢……」姒月看也不看他,他送什麽进碗里,她就吃什麽,连她平日最讨厌的咸蛋也一并吞下肚了。

莫焱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他老实不客气的挤在他们之间,强将姒月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後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嗫嚅的说。少爷的床单怎麽会是湿的?

「乾的还需要晾吗?」莫焱啐了声。

莫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焱,家里的佣人那麽多,寝具若脏了,叫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干嘛自己动手?」

「闲着没事做。」莫焱淡淡的回答,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斜睇着左手边专心吃着早膳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然而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莫焱不悦地想着,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鸡猫子鬼叫,也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拿着寝具,趁着天黑溪边没人时清洗。

边洗边担心她流了那麽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想得愈多,心就愈乱,觉得光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因为汪世文对她的感情可以超乎世俗的眼光,不介意她的身子清白与否。

可在这当口,他还不想面对自己最深层的感情,只知道守护了七年之久的女孩绝不能让给别人,好歹他也受了她不少气,不逐一追讨回来,怎能甘心?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莫闶青可是君子远庖厨、不管家务事的绝对奉行者,他认为那些生活琐事都该让女人来负责。

莫焱不理会父亲的指责,迳自对着姒月道:「你的待客礼仪得再加强,哪有客人为主人布菜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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