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一 不可一世的他每年举办春秋两季特展更是众所瞩目。
看到这幅荷花图时,他迫不及待想一睹夏雨荷其他作品 于是,他决定登门拜访这有深厚国画基础的妇人。 ——眼前美得不染尘埃的女子是夏雨荷? 虽出乎意料,却不曾断了说服她办展览的念头
一般画者求的不就是功成名就、名利双收? 惟独她,语出惊人之语:我不想成名! 看似赢弱的她竟是如此倔强、食古不化!! 不过,他不会就这么放弃,
他从不轻易接受“不”的答案…… 聂烈云如此处心积虑接近她,肯定是贪图她的画 喜欢她!?莫非他都是用这种手段说服画者参展? 只是他的温柔令她眷恋,狂傲独裁又教她心折
可是,她早已决心不再爱人, 更何况他只是个“小男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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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 起
人家说好朋友在一起久了,不但个性、兴趣会愈来愈相近,连长相也会愈来愈像。
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不过有三个死党感情因为太好了,竟然一同坐上了金交椅,先后娶了年纪比自己大的美娇娘为妻!让人不禁大叹:“我的老天爷啊,这真是太神奇了!”
新婚燕尔,感情总是格外甜蜜。不多久,这三对夫妻便分别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宝宝,巧的是,竟然性别也—样——全是拿着枪杆的小战士!
由于父母交情颇深、时常往来,再加上年龄相近,这三位男孩自小便玩在一块儿,在学校更因为总是一起出现、一起行动,所以被称为“三剑客”。
可能是基因良好,这三个人在学校便是风云人物,不但功课好,而且还生了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可真是教人又嫉又羡。
他们分别是:
做事一丝不茍、个性早熟沉稳、自小便订下人生目标一步步朝前迈进的封俊麒。
拥有尊贵优稚气质、鉴赏力一流,外表成熟英挺却有着男孩性格的聂烈云。
家族企业继承人,骄矜、傲气、霸道,一旦锁定目标就非得得到手的端木嵘。
凭着这些过人的优势,想当然耳,他们的另—半必定是美女群中的佼佼者,才匹配得上他们。
比较令人好奇的是,这三个男人究竟会不会受到上一辈的影响,也来个姐弟恋,最后娶了“姐姐美妻”回家?
楔子 在繁嚣的城市—隅,有—幢旧日式的木造屋,静静的坐落其中。
夏雨荷手执画笔,坐在屋前的台阶上,聚精会神地看着荷花池中的荷花。一朵朵高雅秀致的荷花,粉嫩的红更增添它的娇美,如浮云的荷叶更衬托出它的柔媚。
夏雨荷兴奋地将一朵朵荷花摇曳生姿的模样全留在画布上。
“姑姑,姑姑,你在哪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踏过木板铺成的地板,朝夏雨荷的方向而来。
夏雨荷置若罔闻,依然沉浸在她的世界中。
“姑姑,我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听到吗?”夏文靖气嘟嘟的双手叉着腰,站在夏雨荷的背后嘀咕。
夏雨荷只是瞄她一眼,又埋首于画布上,“什幺事?”对于夏文靖的叫嚷声,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点都不以为意。
“姑姑,爸要我来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回我们家?”夏文靖说。
想到这件事,夏雨荷不禁放下手中的画笔,慨叹一声:“回去告诉你爸爸,我哪儿都不想去。”
“可是……爸爸说想卖掉这里……”
“他敢!”夏雨荷执拗地低吼。
夏文靖蓦地噤声,她知道姑姑深爱这里的一切,尤其是眼前这一片开满荷花的荷花池。
“可是……爸爸他……”夏文靖咕哝道。
夏雨荷忿忿地紧握拳头:“这是你爷爷留给我的,你爸爸无权打这个歪主意!”
“我知道、我知道!姑姑,你别生气,我知道是爸爸不对,他不应该打这宅子的主意……”夏文靖心急如焚的说。
夏雨荷终于缓和了情绪,微笑的看着她:“幸亏你不像你爸爸,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姑姑,我知道你最好了。爸爸已经变卖爷爷留给他的一切,甚至还有一部分是你的,这回他做生意周转不灵,他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我什幺都可以不要,但是我爱这宅子胜过一切,我绝不可能会给他。”夏雨荷又激动了起来。
“可是……当初爸爸曾经将这里的一切押给银行,现在银行要催缴利息……这可怎幺办?到时还不是一样会被银行拍卖?”夏文靖忧心忡忡地看着夏雨荷。
“这……”夏雨荷心里也开始慌乱。
“可不可以跟你的朋友周转一下,先缴了银行的利息再做其它打算?”夏文靖天真的建议。
“朋友?我根本没有朋友……”夏雨荷垂下了头。
夏文靖知道姑姑说这话一点都不假,多年来她不曾看过有人来拜访姑姑。姑姑一直过着几近远离人群、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要不是她常来陪伴姑姑,姑姑就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
她突然想起,在一间空房间里有一堆姑姑的画……
“姑姑,不如我将你的画拿出去卖卖看,看看能不能凑上—点钱先还银行?”夏文靖慎重其事地问。
“不可以!那些都是我的心血。”夏雨荷立刻否决。
“可是,姑姑,如果不这样做,这宅子可能会保不住……”夏文靖面有难色的瞄着夏雨荷。
宅子……
夏雨荷思索了半晌,文靖说得一点都没错,她要先保住这宅子才行。
“好吧……”夏雨荷勉为其难的答应,随即又困惑的看着夏文靖,“可是我又不是什幺知名的画家,谁会买我的画呢?”
夏雨荷一语道出事情的症结,这一点也颇令夏文靖为难。
“没关系!这事就交给我办。”夏文靖拍拍胸脯夸下海口。
夏雨荷看着一直十分照顾自己的侄女,心里感动不已。要不是文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
第一章 古意盎然的豪华别墅里,主人聂寒和心爱的妻子姿妤正在庭院里,享受着一天最重要的早餐。
“寒,我们就这幺出门旅行,将‘寒云艺舍’交给烈云,你真的放心?”姿妤忧心的问老公。
“当然!烈云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他对美的鉴赏力可不输我们,绝不在你我之下,放心啦!”聂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低啜了口香醇的咖啡。
“这倒是真的,他的审美观确实是不俗。”姿妤将手边的蜂蜜,优雅地淋在吐司面包上,温柔地递到聂寒面前,“别光喝咖啡,吃点面包。”她疼爱地说着。
聂寒面带微笑,放下手中的咖啡,听话地撕了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真甜,尤其是经过你的手……”
姿妤被他逗得忍不住娇笑,“你呀!都已经这幺老了,还这幺油嘴滑舌的,羞不羞?幸好烈云还没下来,否则他不笑你才怪。”
“才不会!如果他看到我们感情这幺好,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聂寒笑嘻嘻的说。
“你呀……”姿妤微笑地瞅他一眼,“我早晚会被你气死。”
“那可不行!我们说好的,要相守一辈子,直到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聂寒深情的看着姿妤。
“到时只怕我的头发比你早白,牙齿比你早掉。”一想到自己年纪远比聂寒大许多,她不由得感伤起来。
“傻瓜!放心,如果你的头发白了,我就帮你染成时下最流行的颜色;牙掉了,大不了花点钱再做新牙,只怕到时候你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吶。”聂云嘻皮笑脸地道。
姿妤被他逗得咯咯笑个不停,“你真是贫嘴。”
突然,门边出现—位年轻男子,他有着聂寒刀削般的脸,还有着姿妤姣美的五官。他走到姿妤的身边,先亲吻了下她的面颊,“妈咪,早。”随即又抬头望着聂寒,“爸,早。”
姿妤疼爱地牵着他的手,“烈云,怎幺这幺晚才下来?快坐下,早餐都快被你爸吃光了。”
“哇!儿子来了就不要老公了,当心我会吃醋喔。”
“这句话我都听二十几年了,可是家里的醋也没见你喝过。”姿妤调侃地道。
聂寒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妈咪就是这样,好象巴不得我去喝醋……”
“又贫嘴了。”姿妤柔媚甜美的轻叹一声。
聂烈云早已习惯父母之间温馨的玩笑话,虽然妈咪比父亲大了许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深厚感情是毋庸置疑的。
“妈咪,你们今天不是准备去欧洲,要不要我送你们去机场?”聂烈云故意提醒他们。
“不必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倒是你,寒云艺舍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聂寒严肃地道。
“行了,才说烈云的审美观和我们不相上下,怎幺现在又担心了?”姿妤故意讥讽他。
“我才没担心,只是摆出一点做父亲的威严罢了,我当然相信烈云的直觉与他这方面的天分。”聂寒说得振振有辞。
“我知道了,爸,我相信艺舍在我的手里只会更好。”聂烈云漂亮迷人的大眼闪着自信。
“天啊!瞧你们父子俩说话的神情和口气,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狂妄!”姿妤摇摇头,摆明受不了他们父子俩。
聂寒和聂烈云被她的话逗得相视而笑。
“说真的,烈云,今年秋季展,你准备要推出什幺样的展览?”聂寒神情正经地问。
“还没下决定,不过这一次我想推出一个不一样的……”聂烈云微蹙着眉,一本正经的说。
姿妤轻推聂寒的肩膀,“这些事,我们就别过问,相信烈云自会有主张。”
聂寒看了一下妻子,随即开心的说:“对,反正我们只要尽情的去玩,其它的事就交给烈云了。”
聂烈云双手紧握抵在下颚,一双眼在父母之间梭巡,感受他们彼此之间浓郁的感情。他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笑容,母亲的真情融化了父亲的狂傲,而父亲也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母亲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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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寒云艺舍,仿佛走进一间小型的故宫博物院,每—样艺术品都令人赏心悦目。
包罗万象的艺术品,让它扬名国际,尤其是寒云艺舍每年所举行的春、秋两季特展,更是国内、外不论是收藏家或是艺坛人士所瞩目的焦点。
寒云艺舍在聂寒和姿妤经营之下,有着极佳的风评,如今在聂烈云接管之后更是佳评如潮,尤其他的鉴识力,连苏富比拍卖会和故宫博物院鉴赏家都佩服不已。
年仅二十四岁的他,便挤进世界十大鉴赏家之列。
“聂先生,外面有一位小姐想见你。”助理王小姐进来通报。
“什幺样的小姐?”聂烈云头也没抬,仍埋首在面前的作品。
“她有画想请你鉴赏,她说她目前急需要用钱,但是不知道手中的画可以拿到哪里卖……”
聂烈云抬起头,神情狂傲地看着助理,“王小姐,你又不是初来寒云上班,你知道我们不做中间皮条客,你大可回绝她。”
“可是那画我方才看了一眼,我认为聂先生你或许可以给她—些建议。”助理似乎有意帮地。
“好吧,那让她进来。”聂烈云相信她的审美观,或许她真的发掘到好的东西,若是他就此错过岂不可惜?
片刻,助理领着一位年轻、打扮时髦的女孩进来,那女孩双手握着一张卷成圆筒的画布,神情显得惴惴不安。
她的眼睛先是扫视着聂烈云的办公室,随即—脸疑惑地看着俊俏的聂烈云,如果不是那位助理小姐言明要带她见这里的负责人,她还当他是电影明星或者歌星呢!
“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聂烈云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听王小姐说,你有画要让我鉴赏?”
夏文靖看着面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不禁一脸好奇的看向身旁的助理,“他真的会鉴定画吗?”
聂烈云突地脸色—沉,紧绷着脸说:“如果你怀疑我的能力,你大可拿回去!”
助理心急地对夏文靖说:“聂先生真的很行的……”
夏文靖似乎比较相信助理说的话,她又看着一脸傲然的聂烈云,“好吧!看在必须拜托你的份上,就麻烦你看一下。”她将手中的画放在他面前。
助理立刻焦急地将画摊开,“聂先生……”
就在摊开那一剎那,聂烈云即被画中的荷花吸引,虽然它是一幅油画,但仍不难看出画此画的人有着深厚的国画功力。
“这绝对不是你画的,是谁画的?”聂烈云低头欣赏着画问。
夏文靖微微一怔,“哇!你真的好厉害,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我画的。”
聂烈云抬头看着她,“这幅画,我能确定是出自女人之手,但绝不是像你这种个性的人画出来的。”
“厉害!佩服!”夏文靖笑嘻嘻的说:“这是我姑姑画的。”
“你姑姑?”聂烈云颇为惊讶。
“我姑姑最爱画荷花,她每天都面对荷花池不停地画……”夏文靖怕他不明白,滔滔不绝的说道。
“这幺说来,你姑姑手上还有许多画喽?”聂烈云打断她的话。
“没错!要不是姑姑急着用钱,她才不舍得拿出来卖。”夏文靖惋惜地说。
聂烈云忽然对助理说:“王小姐,你拿这幅画站到那边去,我再仔细瞧一瞧。”
助理立即拿起桌上的画,依着聂烈云的指示走到墙边,让他仔细欣赏。
夏文靖—脸茫然地看着两人,只不过是一幅画,为什幺要看这幺久?
“喂!你看得怎样?这幅画我到底可以拿到哪里去卖?”她已有些不耐烦。
聂烈云看了一眼夏文靖,“我可以买下这一幅,不过……”他又瞄了一眼画上的落款处,“我还想看雨荷小姐其它的画,你能不能留下雨荷小姐的住址,我想择日登门拜访并看看她其它的作品。”
机灵的夏文靖心里不免惊喜,“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姑姑这幅画你出多少钱买?”这才是重点。
聂烈云手指摸着下巴思索着,最后伸出二根手指。
“二千!?”夏文靖不屑地皱起鼻子。
聂烈云摇头。
“二万?”她的心情稍稍缓和。
聂烈云还是摇头。
她这下子不禁睁大眼愕视着他,“该不会是二十万吧?”
他终于点头,“就是二十万,相信这价码对一个默默无闻的画者来说,已经是最高的了。”
夏文靖错愕得说不出话,只能猛点着头,“嗯、嗯、嗯……”
聂烈云从抽屉里拿出—本支票簿,迅速写下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递至夏文靖面前,“为了表示我的真诚,这是一张即期支票,你随时可以到银行领钱。”
她简直不敢置信,傻愣愣地伸手准备要拿那张支票,此时聂烈云却又抽回手。
“你反悔了,还是故意要戏弄我?”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留下雨荷的住址。”聂烈云的眼底有抹饶富兴味的笑意。
夏文靖终于安心的从他手中拿到支票,放在嘴边亲吻了下,“—定!一定!”
当她准备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