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另一手解下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已呈兴奋状态的硕大勃起,撤出在她体内的手指,强力的刺入她湿滑的体内,剽悍的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动作之间毫不温柔,纯然是兽性的发泄冲刺。
「啊……」她抬首後仰,口中娇呼的配合扭动臀部,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淫浪的将自己丰满的胸脯送到他的嘴边。
靳茗雷也不客气的顺势咬上暗红的花蕾,下身则不停歇的挺刺,次次直挺入她的花径深处。
杜如玫如痴如醉的承受著他粗暴的刺击,心中得意万分,自信的认定自已比另一个也是皇上所赐的侍妾黎阡阡更加让他眷恋,只要他持续对她身体的迷恋,她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心中一直觊觎的目标。
发泄完後,靳茗雷推开衣衫不整、全身酥软的杜如玫。
「回红云阁去,以後不准随便擅入书房,这次我就不追究了。」靳茗雷站起身,整整衣衫,冷肃的开口。
「可是王爷……」杜如玫娇嗲的抗议著,微微噘起红唇。
「你踰矩了!如玫。」靳茗雷的俊脸倏然出现厉色,口中吐出冰珠般的话语。
杜如玫心一凛,急忙道:「对不起、王爷,妾身知错了,你别生气,我这就回去。」她匆忙套上衣杉,快步走出书房。
须臾,房门再度被开启,一名高大男子走进来,而刚坐下的靳茗雷立刻抬起头,不轻易显露情绪的黑眸流露出一丝焦虑的望著来人。
「祺,御医诊断的结果如何?」
「大哥,御医说查不出娘有什么病徵,而且对於娘这三、四个月来日益虚弱且渐无法行走的情形也感到不可思议。」来人是靳茗雷的弟弟靳茗棋,他喟叹一声,难掩焦虑的俊脸是与靳茗雷有七分相似的模样,只是少了靳茗雷的冷意,而他的身形也同样高大健硕。
「连御医也查不出来?」靳茗雷深思的蹙起眉头,日中低语著。
原来靳茗雷与靳茗棋两兄弟的娘亲苏云儿,约莫从四个月前开始身体日益虚弱、四肢酸疼,犹如重病缠身,直至今日,体力持续流失的她几乎已不能行走,成日得卧躺在床,而这种情形比起四个月前的苏云儿,简直是天壤之别,不禁令人怀疑。
靳茗雷找偏京城内外的名医前来替娘亲诊洽,可惜每个前来的大夫皆查不出病因,於是他除了通令全国各地的「茗记」分行分别寻找有名的大夫前来京城外,他还亲自前往皇城求见圣上,让官中的御医前来诊视,想不到还是查不出原因。
「大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靳茗棋问道,突然又难忍满腹的疑虑而发出牢骚,「我真不懂,娘既非中毒也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为什麽身体会变成这样?」
「棋,稍安勿躁,我已经交代下去,我们茗记商行在全国各地的分行已经开始寻找高明的大夫,一找到後即马上护送前来京城替娘诊洽。」靳茗雷沉声道。
「那这些天你身边的四大总管都不见踪影,也是为了这件事?」靳茗祺扬眉问道。
「嗯!」靳茗雷颔首。
「好吧!看来著急也没用,只好等罗!」靳茗祺无奈的叹道,忽然他瞄到书桌上的白瓷汤盅,随手端起打开盅盖,「哇!燕窝耶!」他随即就著盅口大大喝了一口,「嗯……嗯,好料。」他啧啧称赞著。
靳茗雷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将笔拿起,翻开帐册,「你慢慢喝吧!」
靳茗祺乾脆将白瓷汤盅端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慢慢地享用,直待盅已见底才一副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大哥,这该不会是刚才我进来前看到的你那位御赐小妾杜如玫送来关心的补品吧!」靳茗祺调侃的望著大哥。他心里很清楚,大哥是勉强接受皇上赏给他的两位侍妾,而平日大哥对她们也只是发泄欲念,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哪一个,更谈不上对她们有什么特殊情意,依此看来,大哥人成是想打光棍到底了。
「喝你的汤,管它是谁送来的!」靳茗雷抬眼白了他一眼。
「说实在的,大哥,皇上赐你的两位侍妾,长得千娇百媚,又是才艺傲人,难道你一个也不中意?一点也不想将其中一个扶正什麽的?」靳茗棋坦言问道,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
靳茗雷闻言停下来批阅帐册的动作,反问道:「那你什麽时候才要将你在悦云阁的那些个侍妾其中之一扶正?」
靳茗祺乾笑两声,「大哥,我是替爹娘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耶,你怎么问到我头上来了?」
「你都不想迎娶你那些侍妾中的一人,那你认为我的想法又是如何?」
靳茗祺有些傻眼,「呃,可是黎阡阡和杜如玫是皇上赐给你的,你跟我不同的,我想圣上也希望你能择一迎娶才对。」
「少管我的闲事,这是不可能的,皇上想算计我,也得看我肯不肯上他的当!」靳茗雷语气一转阴冷。别人也许不清楚,但是他心中可是非常明白,当令圣上仍是不肯放弃延揽他入朝为官的想望,赐他两名侍妾,无非是想藉著美人的温言软语软化他的意志,可惜他早已看穿,且那两名侍妾也一点也引发不出他心中半点情愫,所以当今圣上打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
「嘎?大哥你……」靳茗棋听不懂他话中的含意。
「既然你已闲到有空管我的事,看来是我交给你处理的事不够多吧!」靳茗雷转移话题。
「哪有!」靳茗祺哀叫一声,「我只是抽空来告诉你娘的情形,你可别当我在偷懒,你交给我审核的帐册我还没弄完呢!」
「那你净在这儿跟我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麽?」靳茗雷不怒而威的眼神直视他。
「只是随便问问嘛!」靳茗棋咕哝著,「好啦!我回我的书房了。」
「等一下!」靳茗雷叫住欲走出书房的靳茗棋,「现在娘谁在照顾著?」
「还有谁?不就是我们那个爱妻如命的爹,要不然依君也会在。」靳茗棋没好气的回答,「还有别的要问没有?」
「没有了,等我将手上这些帐目整埋好,就会过去星云居探望娘。」说完靳茗雷摆摆手,视线再次投注在帐册上。
「喔!」靳茗棋漫应一声,正想踏出门,突然又想到什么的转回身。「大哥,不如我们在城中张贴告示,广徵名医,或许可以更快查出娘的问题。」
「不行!」靳茗雷一口否决。「告示一贴,你知道会有多少骗吃骗喝的人上门吗?到时不仅找不到名医,反而会搞得一团混乱!」他了他一眼,不悦的道。
「可以试试看嘛!」靳茗祺不服气的道。
「不行!去做你的事,少想这些馊主意。」
「大哥……」
「我说不行!」靳茗雷斩钉截铁的道。
天啊!痛死人了!
严子蓉尚未睁开眼,就觉得左肩一阵焚烧似的剧痛传来,那股巨大的疼痛一波波地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想大声尖叫发泄,一时之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个该杀千刀的契儿,怎么没告诉她来到唐朝时会这麽痛,真是他妈的!严子蓉气怒的暗骂著。
怒气加上剧痛,终於让她在挣扎再三後尖吼出声,而随著尖叫声,她也终於睁开了眼睛。
尚未看清身处何地,她随即被俯在胸前的黑色头颅吓到。
哇咧!这是什麽状况?似乎对她根不利喔!
她不假思索的抬起脚,朝对方的鼠蹊处撞去。
「啊——」
伴随著一声惨号,身上的重量一轻,严子蓉不顾身上的剧痛,立刻从平躺的姿势一跃而起。
她定眼一瞧,只见一名男子正双手捂著下体,在地上痛苦的哀号翻滚,而他身後则站著两名呆愣著不知所措的男子,见他们的打扮,就如同她在电视剧中所见过的那种有钱人家的跟班或家丁之类。
她不屑的嗤了一声,突地感觉自己胸前有些凉意,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胸前衣衫大敞,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些被啃咬的紫红颜色。她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刚才自己乍然醒来时所面临的情境是哪一种!
她的双目火光迸射,边拉拢胸前的衣衫,边朝著天大骂出声,「该死一万次的契儿,你为什么没有事先警告我,害我被人吃尽豆腐,该死的……」
待她骂了一连串稍加喘息时,眼角瞄到原本在地上哀号的男子已站起身,她立刻回神,眼神凌厉的瞪著对面的男子,对自己竟被这麽个其貌不扬且满脸猥琐的男子占了便宜深感屈辱与气怒,浑然不知左肩上有著一道刀伤,正冒著血呢!
「你这个贱人,本少爷肯要你是看得起你,你竟敢不知好歹的踢我,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子一手捂在下体处,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你们两人还不快抓住她!」他叫唤身後的两名家丁。
「少爷……」两名家丁有些迟疑的看著他。
「看什麽?你们快抓住她,按住她的手脚,等我上完她後,就将她赏给你们,我已经不想收她做小妾了,一个该死的贱人!」男子叫嚣道。
两名家丁看著严子蓉绝世的美貌,忍不住色心大发,想一尝鲜味,於是立刻上前欲抓住她。
严子蓉在男子叫嚣时,已听得怒火中烧,双目迸出杀意,待两名家丁一靠近时,她立刻抬脚准备快速的踹倒这两名喽罗,却一个踉跄,差点被长及地的裙子绊倒。
她就势一个翻滚,重新站好,心中暗咒,这是什麽古代烂长裙,害她差点跌倒。
她掀起长裙下摆塞人腰间的腰带,立刻发动攻击,一个回旋踢,一举将两名看她掀高裙摆所露出的两截白嫩小腿而呆住的喽罗踹倒在地,哀声立起。
接著她朝那名「少爷」走近,只见他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
「你……你别过来……」他口齿不清的喊著,内心实在无法理解,才轻易撂倒他两名家丁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刚才被他猛砍一刀而差点毙命的同一人。
严子蓉嗤笑一声,一个肘击立刻袭上男子的脸部,只闻骨骼断裂声随著惨呼传来。
她气怒难消的继续在他身上施以重击,硬生生打断他的一手一脚,然後再对著那两名已倒地的喽罗如法炮制,最後才因疲累而停下手,也才感觉到左肩上的疼痛。
「你们还杵在这里碍我的眼,还不快滚,想要我再打断另外一手一脚吗?」她不悦的看著在地上呻吟哀号的三名男子,语气严酷的撂下话。
直到三名男子勉力的爬远之後,严子蓉才开始在地上寻找一样东西。
严子蓉在杂草丛生之间翻找著,心中暗骂,再找不到,她不是会活生生的流血至死!
「该死的契儿到底是把东西丢去哪里了啊……啊!找到了!」她喃喃地念著,才终於在枯草丛中看到那包东西。
她放下心来的坐在地上,打开用羊皮包著的东西,一排银针显露眼前,她满意的拿起银针往身上的穴道扎了几针,看著血流渐渐止住才吁了一口气,准备休息一下再去找些治伤的药草来敷伤口。
这些银针就是严子蓉与契儿谈好来到唐朝的补偿条件之一。还好契儿笨是笨,还没有误事,否则她这下子不是糗大了,不仅差点被人欺侮了去,还身负重伤。
突然,耳尖的严子蓉听到一阵诡异的呻吟声,接著有前方的草丛传来一阵窸窣声。
她难忍好奇的爬起身,绕过草丛,立刻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呃……算是男孩吧!他正挣扎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呻吟声就是他发出的。
「喂!你怎么样了?」她保持距离的问这。
男孩从地上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门著惊讶,「姊,你没事?」接著他瞄到她左肩的伤口,眼眸中立刻占满焦虑,「姊,你受伤了!」他低呼著。
「姊?」严子蓉喃喃重覆,突然想到契儿曾说过的话。「你是我……弟弟?」她问道。
男孩终於一手按著後脑,从地上爬起来,「姊,你怎么了?我是少云啊!」
老天!严子蓉仰首望著男孩,他是很瘦,但是也很高。拜托,她有这麽矮吗?还是古人都这麽高?好歹在二十世纪她也有一百七十公分,难不成来到唐朝她就突然缩水了?
「姊!你怎麽了?」谷少云叫唤著似乎已神游他处的亲姊姊。
「呃!你说什麽?」严子蓉猛然回神。
「我是问你,刚才那个想欺侮你的登徒子呢?你没被他怎么样吧?还有你的肩上为什么会插著针?另外……」他难掩焦急的问著,却猛然被她一声怒吼而吓住。天啊!这是他一向温柔的姊姊吗?而且她刚刚吼的是什麽?音调也好怪。
严子蓉在脱口吼出「STOP」後才想起自己已非身在二十世纪,希望他没有听清楚才好。
「姊?」
「那个坏人我已经把他打跑了,至於我肩上的银针是为了要止血,懂了吧!」她看他一脸疑问震惊的样于,急忙补充道:「先别问,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现在你先帮我找药草。」
「药草?」谷少云喃哺自语的跟在大步前行的严子蓉身後,心中有种怪异莫名的感觉。这个人除了长得像他的亲姊姊外,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该不会是被刚才那些坏人吓傻了吧?
「喂!你快点好不好?」严子蓉回头叫著已落後的谷少云。「来!我告诉你我要找的蘖草长什么样子,你只要看见……」她边走边解说著。
时间在严子蓉的解说与谷少云的努力消化下又过了一个月,不理会谷少云的不解、坚持只沿用「谷」这个姓氏而不沿用「少婷」这名宇的谷子蓉身上的伤也在自己的调理下痊愈了。只是她心中仍是怀疑,难道古代女子只因这麽一道小伤就虚弱得香消玉陨?是她在认知上有错误,还是自己太粗悍,丝毫没有身为弱女子应有的本能?
不过她倒是发觉了一件事,那就是原本这个肉身的谷少婷真的很娇小,大概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标准的南方女子身段,比起在二十世纪自己的身高,真是令人气结;後来她又从谷少云口中得知,谷家果然是由南方迁移至此,为的是求医。
原来她不论是在二十世纪或是古代,娘亲都是缠绵病榻多年,在二十世纪的母亲她不知道如何了,不过古代的这个娘亲已在两年前病逝,而这两种相似的情形,令她不禁怀疑起命运的安排,难不成真是半点不由人?所幸在古代她还多了一个可以疼爱的弟弟。
谷少云年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当时误服了某种错误的药草,虽不至於丧命,却从此造成他气血难行、体虚力衰,因此身材虽高大,却一直是骨瘦如柴、手无缚鸡之力,在他如此力不从心的情况下,谷家只能由谷少婷努力做些针线绣品,然後让谷少云拿到城中去卖,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