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叶芊芊-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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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叶芊芊-爱我吧!-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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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 (黄色炸药之四) 作者:叶芊芊

内容简介:
冷朴,这个令神田雪子又爱、又痛、又想念的男人,竟然住在这种鸟不生蛋、鸡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地方!?难怪她找不到他!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英俊挺拔的他竟然已经变成一个憔悴的瞎子!?老天!难道这就是他不跟她见面的理由?但她还是很想告诉他——我爱你! 骄傲的他不要同情、不要怜悯、不需要任何人为他担心!但这个神秘女子却突然闯进他的生活,仿佛两人是早已相识多年的老朋友……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何要这样无怨无悔的陪伴他,却又不说出真实身分?

楔子
有没有搞错?神田雪子居然跑去做妓女?!
她虽然没工作,但她的金卡怎么刷也不会爆,她干吗要自甘堕落?
人家做妓女是为了赚钱,她不但不收钱,还开了一百万的支票给妈妈桑!
妈妈桑有眼无珠,当那张支票是芭乐票,还怀疑她不是卧底女警,就是肖查某,不然就是金光党。妈妈桑拿扫把赶雪子,雪子却自愿站在门口当卫兵;等到了早上九点,雪子忍不住冲进妓女户,从棉被中揪出妈妈桑,强拉她去银行兑现支票。
直到看见一百万蓝花花的钞票,妈妈桑这才眉开眼笑,当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财神婆。
难道雪子是因为找不到冷朴,精神错乱外加欲求不满,在双重打击之下,而跑去当妓女?其实答案正好相反,她就是因为找到冷朴,才立志要当妓女。这整件事,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昨天晚上,她一如往常的像只无头苍蝇般,抱着皇天不负苦心人的天真想法,驾着宾士车,在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穿梭、碰运气。从台北一路南下,来到陌生的台中,直到深夜,仍然一无所获,带着失望的心情和疲累的身体住进汽车旅馆。
以她的财力跟安全考旦旦,她应该住在长荣桂冠的总统套房,但她迷路了,所以当她在路边看到一间霓虹闪烁的汽车旅馆,什么也没想就长驱直入。一进入独立别墅造型的房里,她立刻躺进按摩浴缸,决定一边看电视一边泡澡。
结果,前一个房客八成是个好色的男人,才会躺在浴缸里看色情频道。
雪子整个人顿时僵住,睁大眼睛,一看再看、仔细地看。没错,画面中的男人确实是冷朴,但她怎么也想不通,冷朴怎么会去当A片的男主角?匆匆穿上衣服,湿着头发,跑去问柜台小姐,这部A片是从哪里得来的?
柜台小姐一问三不知,雪子拿出一万元的现钞,终于让她开了口……
三更半夜,雪子拿著录影带,来到提供A片的地下工厂,虽然大门深锁,但从窗外看却是灯火通明,雪子用力敲着铁门,他们仍然不肯开门,雪子只好威胁报警,铁门立刻打开……
雪子又拿出十万元给一脸错愕的老板,问出A片是来自妓女户的妈妈桑,是以V8偷拍而来……
总而言之,这就是雪子当妓女的经过情形。
既然冷朴宁可要妓女,不要她,那么她就以妓女的身份去见他!

第一章
雪子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冷朴,不惜睡在妓女户的沙发上,三餐都是叫妈妈桑去买寿司给她吃,她则是寸步不离妓女户。
看在一百万的分上,妈妈桑心甘情愿地任她差遣,比菲佣还要勤快。
妈妈桑四十多岁,肥得像只猪,据她自己说,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女,不到五十公斤,却穿三十三F的胸罩。她曾经是台北米高梅舞厅的红牌,客人跟她跳舞时,手都不是搂着她的腰,而是抓住她伟大的胸部,言下之意很是得意。
当时她日入万金,爱上一个来舞厅打工的大学生,供他吃、供他住、供他睡、供他出国留学,还供他回国创业。她当人头董事长,由他当总经理,但想不到他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最后害她人财两失,公司垮了,债务由她背。
对她坎坷的遭遇,雪子眼中完全没有同情,一个赚女人皮肉钱的妈妈桑,没被天打雷劈,已经是老天爷对她手下留情。但是雪子明白,妈妈桑跟她讲这些不是闲话家常,而是别有用心的多管闲事。“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妈妈桑叹了一口气,像是为她好似的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雪子毫不领情,嘴角飘过一抹幸灾乐祸。“是你的男人运不好。”
“你会来做妓女,你的男人运未必比我好。”妈妈桑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咱们走着瞧。”雪子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恼怒。
“你餐餐吃寿司,你是日本人吗?”妈妈桑适时转移话题。
“是的。”雪子不得不佩服妈妈桑的观察力,很适合做心理医生。
“你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你应该不缺钱,你为什么要跑来台湾做妓女?”
“我高兴。”对妈妈桑的好奇,雪子露出不悦的表情。
妈妈桑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你做过妓女吗?”
雪子撇了撇嘴唇。“不就是把两腿张开,躺在床上就行了。”
“万一,嫖客有变态的要求,你做得来吗?”妈妈桑有意吓唬她。
“他不是那种龌龊的人。”雪子激动的胀红了脸。
“好端端的男人,为什么要嫖妓?”不待雪子狡辩,妈妈桑抢着回答。“好男人会交女朋友或是娶老婆,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但怀男人即使有了老婆孩子,还是会花钱玩妓女,说穿了,是因为他们想从妓女身上寻求刺激。”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雪子的眼睛冒出熊熊的怒火。
妈妈桑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雪子是富家小姐,她甚至怀疑云子可能还是处女,这样如花似玉的好女孩,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她往火坑里跳。“你如果不能纡尊降贵,我劝你还是别做妓女,免得施了我的招牌。”
雪子逞强地说:“他想玩什么,我都会奉陪到底。”
“看你样子,你大概很爱很爱那个嫖客。”妈妈桑自以为是地说。
雪子厉声说:“我的事,你不懂,而且不关你的事,用不着你多嘴上“同为女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嫖客没好货。”妈妈桑语重心长地指出。
雪子眉头皱了起来,一个会狎妓的男人,不可否认地,绝对不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尽管脑里翻江倒海,但她的爱意仍然坚定;整整五年了,她的爱并没有因为见不到他而有淡化的现象,相反地,思念使她更爱他。
当然,她不会附和妈妈桑的话,她不屑妈妈桑的职业,她认为妈妈桑没资格批评她的冷朴。
一阵沉吟,雪子以攻击的语气指责妈妈桑的不是。 “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女人,你就不该出卖女人、奴役女人。”
妈妈桑不但没被她击倒,反而沾沾自喜的解释。“你错了,我很照顾我旗下的小姐,我只收一成仲介费。”
“你变这么肥不是没道理,这叫恶有恶报。”雪子嗤之以鼻地嘲讽。
妈妈桑面不改色,轻松自如地微笑。“你的嘴巴真毒,不过我百毒不侵。”
“去买杯珍珠奶茶给我喝。”雪子命令,她终于见识到核弹都打不透的厚脸皮。
“是,财神婆。”雪子连名字都不说,妈妈桑只好这么称呼她。
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像雪子就戒烟了,为美好的将来预做准备,免得冷朴吻到一口的臭烟味。
但此刻的她,心中五味杂陈,这间妓女户的妓女都是样貌平凡、身材马虎,靠化浓妆和暴露衣着招揽生意的廉价妓女;以冷朴的水准,至少也该玩高级妓女,为什么他会选择品味低俗的妓女?
冷朴,这个令她又爱又痛的男人,他究竟是哪一条神经线出了问题?
熬了三天,星期五晚上,冷朴终于来电,雪子兴高采烈地接客去也。
难怪她遍寻不着冷朴,原来他住在鸟不生蛋、狗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深山里头。
山路难行,又下着滂沱的大雨,雪子心急如焚,“砰”的一声,车胎突然发出剧烈的爆破声。雪子没带伞,只好淋着雨,沿着山路狂奔。
当她看到那栋小屋时,她的模样比落水狗还狼狈,全身又湿又冷,不停地打哆嗦,不过她的心却是热呼呼的。
屋里灯火通明,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外墙被常春藤盘据;有几扇窗户看来根本不能开或关;前廊吊了一张铁链脱落的烂摇椅。冷朴又不是没钱,他为什么要隐居在深山贫民户?
此时,破旧的门缓缓打开,一个男子走出来,任由无情的雨淋湿他长度及肩的凌乱乌发。
雪子停住脚,心跳强而猛烈--他们终于重逢了。
虽然相隔五年,但他看起来却像是老了十岁。他的身材依然如记忆中那般颀长,可是他的脸却充满沧桑,他的眉毛紧紧深锁,眉心和眼角满刀刻似的条纹,他的鬓角居然有了白发……这五年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让他变得如此憔悴苍茫?
她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瞪大眼睛,以医生的直觉,她发现他深邃的黑眸,像是两口不见天日的暗井,一点生气也没有。
老天!冷朴瞎了!她双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尖叫。
她的脸更湿了,重逢的喜悦被痛苦的泪水所淹没,她静静地看着他,终于明白他之所以会成为A片的男主角,完全是因为他看不见。可恶的妈妈桑,她回去之后,非放火烧了她的妓女户不可!
看着他转身回到屋里,雪子轻手轻脚地移动,哗啦啦的雨势,掩盖住她的脚步声。她站在门口,视线穿过纱门,发现屋里的家具少得可怜,但却到处都是捏扁的啤酒罐,显而易见的,他过着以酒精麻痹人生的日子。
雪子深吸一口气,镇静地敲着门。“有人在吗?”
“进来。”冷朴的声音从沙发上传出来,混浊而带有醉意。
“我叫玛丽。”面对瞎子的好处,是雪子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谎。
冷朴像强尸般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现在是几点了?”
雪子看了眼镶钻的手表。“十点零五分。”
“你迟到了。”冷朴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的车在途中爆胎。”雪子真想伸手抚平他的眉毛。
“把衣服脱了。”冷朴命令地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要在沙发上做?”雪子怔了怔,还无法适应自己现在是妓女的身份。
“不行吗?”冷朴冷声问。“出钱的是大爷,我高兴在哪做就在哪。”
一种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雪子战栗着,深深地战栗着,眼里盛满了深刻的悲痛。
那张熟悉的英俊脸孔,强烈燃烧着欲火,变得陌生且低俗,完全没有当年的翩翩君子风范;但她不愿苛责他,却也不愿屈服在他兽欲之下。
她要的是爱,这是她五年来惟一的愿望,所谓的做爱,就是应该有爱才能做,她坚持这一点。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妓女,他有权对她为所欲为;她呆立半晌,想要找出让他打消欲火的办法……
冷朴不耐烦地冷声问:“你还不快照我的话做?”
“我全身淋湿,可不可以先让我擦干头发?”雪子采取拖延战术。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浪费时间。”冷朴打鼻子里哼了一声。
雪子理直气壮地说:“先生,现在是冬天,而且我可不想感冒。”
“你是来耍嘴皮子,还是来办事的?”冷朴气得咬牙切齿。
雪子冷淡地说:“你若不满意,可以打电话叫别的小姐来服务。”
“好,你既然愿意白走一趟,我也不拦你。”冷朴的手朝空中一挥。
“雨下那么大,这儿又远又偏僻,我怀疑会有小姐肯来。”雪子完全无动于衷。
“算你狠!”冷朴坐起身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准确地衔在口中。 “抽烟有害健康。”雪子赶紧将放在桌上的打火机拿走。
冷朴摸索着桌面。“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不着。”
一时间,雪子的胸口像被一只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眼睛瞎了,他是需要人照顾三餐的,难道这就是他不跟她见面的理由?但满屋子的啤酒罐,找不到有女主人的痕迹,她存疑地问:“你结婚了?”
冷朴自嘲地说:“没有女人会嫁给废物的。”
“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雪子的眼眶不知不觉又湿了。
冷朴不屑地问:“你是在妓女户工作,还是在户政事务所工作?”
“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雪子压抑住心里的酸楚,淡然的耸肩。
冷朴摸遍整个桌面,从黑暗的瞳孔里射出一道冷光。“我的打火机呢?”
“没看到。”雪子吓一大跳,但她的声波依然保持着平稳。
“把我的打火机还给我!”冷朴大叫,烟倏地从他口中掉到地上。
雪子屏住气息。“我又没拿打火机,怎么还给你?”
“你以为瞎子都是笨蛋吗?”冷朴咬牙切齿道。
“我找到了,打火机刚刚掉到桌下。”雪子将打火机交在他手上。
“你快去擦头发,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冷朴弯下腰,伸手拾起地上的烟。
真是讽刺,她为他戒烟,保持口齿清香,他却烟酒不离手。看着他将脏兮兮的烟放进嘴里,点燃了火,自顾地吞云吐雾;眼前的一切,让雪子心中充满酸楚的情绪。
叹了一口气后,雪子找到洗手间,一进去,一股发霉的隐心味道冲进鼻子里。老天,浴缸里泡着一堆快变成酸菜的脏衣服……
雪子擦干了秀发,立刻卷起袖子,拿起香皂,勤劳地帮他洗衣服;这时,有种甜蜜的感觉浮现在她脸上,她觉得自己像个贤慧的妻子。
过了一会儿,一阵勃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
“洗衣服,你的衣服泡在水里都发霉了。”雪子不慌不忙地解释。
“我花钱是叫妓女,不是叫菲佣。”冷朴气炸了,额头上的青筋暴现。
“没办法,我有洁癖。”对他的愤怒,雪子比他更像瞎子似的视而不见。 冷朴恶毒地讽刺。“你不仅嘴贱,连手也很贱。”
雪子毫不生气地说:“谢谢你的夸奖。”
“你究竟是什么人?”冷朴的脸上闪过一抹清晰的怀疑。
这五年来,事实上,他召妓的次数不超过三十次,但他倒是第一次遇到怪妓女。她根本就不像妓女,通常妓女都是赶快办完事,赶快拿钱,然后赶快去接下一个客人;他隐约感觉到她不单纯,她的谈吐显示出她是出身自有教养的富裕家庭。
“我叫玛丽,我刚才自我介绍过。”雪子胆战心惊,她知道自己的表现,完全不像妓女应有的行为。他眼瞎,心可不瞎,喝了那么多的啤酒,脑袋依然无比清醒;但她也不是弱者,她适切的声明。“不过今天是我第一次做妓女。”
“难怪你什么都不懂!”冷朴信以为真地点了点头。
雪子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请多包涵。”
“你现在还不快开始工作,做妓女该做的工作。”冷朴催促地命令。
“衣服还没洗好,我不想半途而废。”雪子打开水龙头,不理会他。
冷朴脸上的肌肉僵硬。“你别想我会给你一毛钱。”
“没关系,我当是日行一善。”雪子没有恶意,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冷朴仿佛被刺中要害般,以拳用力地敲打墙壁。
“先生,你用不着发那么大的火。”雪子惊叫,难过得半死。 冷朴狂乱地大吼大叫。“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
雪子耍赖地说:“下雨天,留客天,我今晚要暂住你家。”
幸亏,这五年来,她看了不少书,从中国历史看到爱情小说,使得她的中文程度进步神速,咬字和口音都和在台湾土生土长的人差不多,完全听不出她是日本人。
洗好衣服之后,冷朴已经不在客厅里。
看着满地的啤酒罐,雪子决定来个大扫除。
雨声渐渐减弱,雪子一直整理到深夜,才累得瘫在沙发上。
在家中,她连被子都没叠过,生活起居全由女仆服侍,如果让爸妈看到她勤劳的模样,他们肯定以为她疯了;是的,她爱他爱到疯狂,爱到难以自拔,虽然他现在是一个愤世嫉俗的瞎子,一个低俗不堪的嫖客,但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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