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情圣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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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情圣的冤家-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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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将弟弟分给其他女人?”很低级的恶意嗤笑。
  随着他的猜测,引来几名中学生集体大笑。
  为此,林令华体内血液流窜的速度瞬间加快,肌肉倏地绷紧,“闭嘴,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大姐!”
  “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吗?我偏不!恋弟情结、恋弟情结……”挑衅地在原地跳来跳去,嘻皮笑脸的,分明是在挑战一个人的忍耐力。
  “不高兴你咬我啊!一对变态的姐弟!”
  “啊――”扬吼一声,愤怒之下力大无穷,林令华挣脱了他们的钳制,眼中燃着蒙羞的火光。
  他突增的力道教所有人傻眼,“老大……”
  “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将他抓住!”看见林令华已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缩躲。
  “你刚刚说什么?”他们怎么批评他无所谓,就是不能牵扯不相干的大姐进来,尤其是以言辞羞辱她。
  “我……”受他的气势压迫,他心慌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向我大姐道歉!”林令华揪起他的衣襟,威胁的说。
  “令华,不要!算了……”林令果上前一步,眸中的惶然显然是教眼前的状况吓呆了。
  “林令华,你欠揍!”高瘦男孩恶向胆边生,冲了过来,自后头抱住林令华的腰。
  “令华!”林令果大叫。
  “老大,你有没有怎样?”中学生纷纷围上来关心。
  “给我打!,”他低咒一声,“呸!居然敢威胁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别人还以为我怕了你,”
  一个接着一个的拳头打在林令华身上,尽管他奋力挣扎,但这会儿压制他的力道大了,他无法逃脱,只能咬牙忍受他们的拳脚。 “不要――”林令果受不了这一幕,眼泪急得纷落而下,脑袋空茫得想不出任何办法,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护着他。
  “喂,看看他们,多么姐弟情深啊,果真是乱伦的一对!”
  “姐,你快走!”林令华即使嘴角沁血,依然想要捍卫大姐的安全。
  “不要打我弟弟!”林令果无暇多想,只知道他是自己最宝贝的弟弟,也是妈妈最疼爱的儿子,他不能出事,她必须极力护卫他。
  “好,公平点,我两个都打!”哼了两声,“给我继续打!”
  拳头自林令华的身上转由林令果承受,那种狠劲教人吃不消,她咬着下唇抵挡痛楚,然痛楚却随着知觉传递至全身的每一处…… “爸爸,你看,那儿好像有人被打耶……”公园里,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声音传来,吓得一群国中生四处逃窜。
  “姐姐,你有没有怎样?”林令华急着扶起趴在草皮上一动也不动的林令果。
  “我没事……你呢?”林令果的意识仍清楚,只是全身上下仿佛刚遭大卡车辗过,痛楚无法言喻。
  “你们还好吗?需不需要报警和叫救护车?”救他们一命的女孩的父亲前来关心。
  林令华想着一定要为大姐泄愤,想也不想即说:“要――”
  “不,不用了……谢谢你。”好意谢过对方递送的温情。
  “大姐?”
  “令华,我们不能上警局也不能到医院去,懂吗?妈妈会担心的。” “可是他们好过分,难道就这样放任他们吗?”
  “以后在学校尽量避着他们,星期六日到校读书不要念得太晚才回家……喔!”因为皱眉而牵扯到了额际的伤口,让她疼痛地抽了口气。“等会儿回家别让妈妈看见我们的样子,嗯?”
  “好……大姐,我扶你回去。”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见自己的大姐为自己吃下这些苦痛,林令华就觉得好内疚。
  “我们坐计程车好吗?”他担心她的伤势承受不了这段路程。
  “不用了,我还可以走,一段路而已,坐计程车太浪费了……”抬头对他一笑,“把钱省下来给妈妈看病用吧。”
  “姐姐……”
  “别哭,大男孩了,不能随便哭的!”她故作轻松笑道,抹去颊畔的泪水,“大姐都不知道你们学校的校花爱慕你呢!” “我又不喜欢她!我……”
  林令华说着自己的委屈,林令果微笑地听,在心里盘算该如何躲过母亲的追问……唉,这真是一场不好打的仗!
  “当!当……”林家客厅已有年岁的古老时钟,发出整点报时的声响,细心听数,总共敲了八次之多。
  床上人儿双眼霍地睁开,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她数错了吧,现在八点了?
  移动僵硬的四肢,她侧过身躯,伸手扫来闹钟――
  “啊!真的八点了!”要不是身体太多疼痛的地方,否则林令果真的会跳起来狂叫。“怎么办?”哦,她的三千元、她的全勤奖金,她的心肝、她的宝贝,不会就这样飞了吧?肯定是飞了……坐在床沿,感觉自己连动都吃力的四肢,挫败的她有着如此的体认。 若是平日,十分钟的盥洗时间绰绰有余,用上三分钟快跑至公车站牌,搭一站下车,跳上捷运到公司,绝对能够准时上班……但现在面临了一大窘况,她是个全身酸痛的病人,快不了。
  唉,想到薪水一少就是三千元,教她如何不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都要怪她,竟然犯下将闹钟摔掉继续赖床这么大不赦的白痴行为,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林令果从床边“移”到门边,不对,正确地说,应该是“爬”到门边,扶着晕头转向又疼痛欲裂的脑袋,自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走入浴室,打开灯后,待她看清楚镜子中的自己时,差点又吓晕过去。 镜子里的她,左额上多了个口子,脸肿得像小笼包,而伤口蜿蜒流下的血满了她的脸,再加上凌乱的发,简直就像刚从地狱放出来的女鬼,连她自己看了都不免要打个冷颤。
  真惨,这样教她怎么去上班?
  轻轻摇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她随即拿起毛巾沾湿后将脸上干涸的血迹给擦掉。
  好不容易擦掉血迹,但上药时又是一番挣扎,实在痛得可以,她索性省略双氧水,直接拿起碘酒涂在伤口上,敷好药后,觉得镜中的自己仍然可怕,当机立断的拿出纱布和透气胶带将伤口贴起来,再审视一会后才稍觉满意。 梳梳头发,设法将发丝拢来前额,制造刘海的效果,希望多少能够达到遮掩的目的。
  过去几天,金末日从不多瞧她一眼,今儿个她如此不同,应该多少能换来他一个眼神的关注吧?
  没错,她仍旧打算去公司报到,即使伤势看起来不轻。不过初到金皇服务,她可不希望为此留下坏印象。
  简单的梳洗过后,准备换衣服,瞥了一眼闹钟,八点半了,病人果然很容易拖时间。
  “大姐,你还在吗?”林家老二林令珍敲门问道。
  “在……”林令果声音微弱的回答,她正在和纽扣抗战呢。
  “你要去上班吗?”昨晚看见大姐和小弟恐怖的模样,她差点没昏厥过去,明白整个经过后,性子烈的她表明要去报仇,虽然立即受到大姐制止,不过可也气了一整晚不得安眠。 “去,怎么不去!”
  “那你路上小心,我去上课了喔。”
  “你也小心。”
  好不容易整装妥当,确认白天看护杨妈妈已经来了,林令果这才蹑手蹑脚地自后门溜出去。
  拖着这么疲惫的身子,她为什么还要去上班,没了全勤了,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为了多看金末日一眼,多与他相处一日,再怎么苦,她都愿意。
  就算事前已做好了完善的“乔装”,林令果却忽略了大自然的能量,风一吹,她的刘海略扬,露出了额上经过处理的伤口,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一到公司,走进业务部,随着她的移动,此起彼落的惊呼声不绝于耳。
  唉!垮下双肩,亏她花了那么多时间整理伤口,结果还是逃不出大家的法眼,真是!早知如此,她就干脆扮鬼来吓他们了。
  “林小姐,你迟到了耶!”瞥了眼手表,有人因她的晚到而讶异。
  一入金皇即誓言领每个月全勤奖金三千元的林令果小姐,竟会迟到,自然是人人皆猜疑、个个费思量 !
  “令果,你……怎么了?”更多人被她的伤给吓着,指着她的伤口说不出话。
  “呃……大家早,我进去工作了。”林令果四两拨千金,一如以往地打完招呼,视若无睹他们的震愕,转身进入业务经理的办公室。 孰料,躲过这一遭,逃不过下一场!
  甫关上办公室大门,金末日不满的咆哮有力地袭来――
  “林令果,你可好了,当我桌上积了一堆急需打字处理的文件时,你给我迟到,平时没事却七早八早就来……”当她转身,金末日蓦然惊见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当下心跳莫名失律――
  “你干吗,一早被乱枪扫中、还是被流弹击中?”
  “没有……”不知如何归类他的语气,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有些关心,林令果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
  “听到了。”低着头走来,“哪些需要打字?”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敢低头走路,不怕再跌得鼻青脸肿啊?”
  林令果看也不看他,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副丢脸的模样,一方面则是生他的气。
  “我问你……怎么回事?”隐约感觉她的痛楚,金末日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一处处的瘀青与头发遮掩不了的伤口,显得怵目惊心,莫名地纠扯着他的心发痛。
  “没事。”她避而不谈事情的始末,保护家人是她的责任,她不愿因此暴露了他们的一切。
  “你到底上哪儿把自己弄成这副猪头样?”金末日对她的缄默有些生气,口气愈来愈冲,忘了温柔。
  他一定要这样开口没好话吗?虽然她老早就没了奢望,但听到还是很闷。因为气闷,她索性不答。 “你周末跑去和人家打架了,是不是?”追根究底是身为金家人的基本特质之一,这一点他在此时遵循得相当彻底。
  没了全勤,心情不好,林令果的口气比他更冲,“我跌进大水沟里了。”
  金末日傻了半晌,“大台北哪来的大水沟?”
  “到处都是工地,我不小心踩了个空,不行吗?”兀自翻了个白眼,整理起他桌上乱七八糟的资料夹。
  有些人从外表是看不出生活习惯,例如以金末日对于自己外表的要求与平日的生活品味,若不说大家也许不知道,他的办公桌特乱的,有时候找枝笔都是件万般困难的任务。
  “你走在马路中央?!你当自己是德国籍的坦克车吗?”他无法置信,不自觉地拔尖嗓子。
  抿唇不语,在林令果鼻间酝酿的酸涩,是一种哭泣的冲动。
  多年下来,她的肩上一直有着庞大的经济压力,还有对于家庭的责任,很久很久了,她没有在别人面前哭过……她不想让家人甚至外人知道她有多累、多么疲倦,让他们发现她其实并非如外表表现出来的坚强,她也想要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至现在,她想要依靠的男人依然没有改变,他看起来似乎无法给予任何女人安全感,也不是她这样的女人适合托付终生的对象,可是,她就是爱他。
  金末日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仿佛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忧愁与伤心,她都毋须担心。 没错,那是一种放心的感觉。很诡异,是吧?
  “有没有去看医生了?”自觉口气太凶,金末日不自在的清清喉咙,收敛了些。
  林令果摇摇头。
  “你伤成这样没去看医生?!”情不自禁,声音又高了八度。“你想死是不是?”
  金末日被她气炸了,他认识的那些女人,身体一有小病痛,立刻哭天抢地,仿似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非要全世界陪着不可,而她却大大相反,伤势看来一点也不轻,却是丝毫不紧张。
  望了他一眼,趁着他还没机会再说什么时,林令果一把抱起了包裹和文件,逃离办公室,避开他讶异的眼神。
  “喂――”金末日傻眼面对这一幕。
  这是什么跟什么,话还没问完,她居然就跑掉,留他和空气对话吗?
  握着拳头,他瞪着阖上的门板发怔。
  该死的她,不正常的他!
  不知道是哪条神经出了乱子,明明星期五对她撂下威胁,说好今天不来上班了,可出乎意料的是,他一早竟不用闹钟或是老妈前来叫人,就自动起床,甚至九点不到就已来到公司。
  他也想知道自己这么准时做啥,一到九点没看到该死的小助理坐在她的座位上,他的心情开始浮躁起来。
  老天,他最近是否欲求不满?
   
 
       (由yanqing888制作)

    『6』第五章

    昨夜梦中 你我白头 浅浅依偎但话不多
  这就是我 所梦寐以求 最平凡的生活
  睁开眼眸 真实人生 还有一些困惑未脱
  如何看 如何做 还待自己抉择
  清晨风中 邻居门口 出门男人向窗内挥手
  看在眼中 我莫名感动 希望窗内是我
  生命之中 梦如星斗 我真正想要的不多
  一份惜 一份疼 和平常的问候
  姚谦
  下午五点半,林令果急忙地从座位上站起,快步走至金末日桌前。
  “经理,你交代的文件我已经打好了。”将一叠列印出来的档案放至桌上,等候他的下一步指示。
  “嗯。”金末日头也未抬地说,余光瞥了眼办公桌上的名牌小立钟。
  唔,时间看来很紧迫喔。
  “你……要不要看一下?”林令果努力佯装出没事的样子,声音表情却泄漏了她的着急。 她真的装得够努力了,但金末日仍锐利地捕捉到她眉宇间的焦躁。“嗯,那我们就一件一件的讨论,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他故意看看手表,果不其然,她当场变了脸色。
  “怎么,不方便吗?”他当然知道她急着去赴红茶摊的打工工作,这会儿只是存心拖延时间。
  陷入窘况,绞着双手,“公司主张不鼓励员工加班……”意即,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现在就走。
  “但也不曾容许员工在外头兼差吧?”见招拆招,他立刻回了一记。
  “你答应我不说的!”她懊恼地低叫,像是指控他说话不算话。
  “可是我答应不说的那些条件可一个也未用喔,所以,现下的情况……对你比较不利。”他满脸的笑容,很得意的那一种。 “你想怎样?”林令果轻跺了脚,恼羞成怒地问。对自己就这么妥协了有股发不出的怒气。
  “注意一下说话的口气,我一点也不介意当报马仔喔。”凉凉的威胁口吻,那抹坏坏的笑容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林令果拿他没辙,双手环胸,侧过身子不说话。
  “红茶摊打烊后,你还兼了另一份工作?”金末日离开办公桌,踱步至她的斜前方。
  林令果狐疑地挑眉,睇着他,“没有。”不懂他为何这么问,且还是个很突兀的疑问。
  “那你下班后又急着上哪?”摆出自认潇洒的姿势,再以自认一定的说话口吻,恍如她的答案为何他皆不在意。 “不去哪里,回家。”林令果一头雾水,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一径盯着他。
  金末日眼神睨着她,“确定不是赶着去约会?”字里行间,不自觉泄漏了他令人费异猜的关心。“为什么你知道我很急……该不是……”霍地瞠大眸子瞅着地,无法肯定自己心底的臆测。
  他没必要跟踪她吧……他既不是无聊男子也非对她怀有恋慕,不可能以这种方式关心、注意她……是她想多了。
  方才的讶疑应该不至于泄漏什么吧?林令果告诉过自己,为了这份工作也为了能长久待在他的身旁,她必须将心底的喜欢埋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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