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触碰一下,就微微的剌痛,甚至当她睇见阒魅将气势凶猛的亢奋插进那女子的体内时,她的si处居然跟着紧绷疼痛。
沈映竹申吟一声,羞愧难当的将小脸埋在掌中。
她着魔了吗?
★★★
沈映竹没有回到房中,一个人特在园中想心事,近来的她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加上这地方阴森的死气总让她头昏,所以连脑袋也变得不清楚了。
“原来魔妃在这儿。”一个娇喽女嗓音传出嫉妒的讯息。
听见有人说话,她怔愕一下,定睛一看,认出来人便是刚才和阒魅在床上打滚的美人。
她虚情假意的福礼,“珊瑚见过魔妃。”
见沈映竹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转头就要走,摆明了就是看不起自己,珊瑚不由得冷冷的媚笑。
“魔妃是在生珊瑚的气吗?”真不明白地有哪点比自己强,魔主为什么非要她不可?
她轻喟一声,“我有什么好气的。”
珊瑚狐疑的瞅着她的淡然,气恼的质问:“你真的不想独占魔主的宠爱吗?不要装得那么清高,还是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迷住了魔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对不起,我要回房了。”
“站住!”珊瑚蛮横的娇喝。
“还有事吗?”
“也许现在魔主的在你身上,不过,我会把它抢回来,你不要太得意了。”
沈映竹苦笑,“我从来不曾希望他把心放在我身上,何来的得意?”
“你——哼!反正你给我记住就是了。”珊瑚觉得威胁够了,也稳住了自己的立场和地位,便像只骄傲的孔雀般退常
沈映竹眼神茫然的看着珊瑚离去的背影,原以为厘清的思绪又乱成一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却找不到答案。
“上哪儿去了?”当她回到房间,一道沙哑魅惑的嗓音低低的扬起。
“阒魅?”她戒备的后退。
阒魅噙着邪邪的笑意,“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她脸颊发烫,“没、没有。”
“何必脸红呢?你刚刚不是看得津津有味。”他戏谑的说。
“我不是故意间进去的,我是有事要找你——”沈映竹呐呐的解释,要是早点知道,她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他懒懒一笑,“既然有事找我,可以等我办完事,何必急着逃走呢?”
“我……你不要过来!”她有股被困住的感觉。
“不过去怎么听得见你想说什么?”阒魅违弄着她,他就爱看她羞窘的俏模样。“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沈映竹绕过桌面,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我想求你放了那些被……关起来的姑娘。”
“那我的手下需要女人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要求他们禁欲吧?”他反问。
“她们都是一些清清白白的姑娘,不是你们的玩物。”
阒魅耸了一下肩膀,“对我而言没有差别。”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她听了为之气结。“要怎样你才肯答应放人?”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他咧开一口白牙,眼神却冷冽到了极点。
“又要扮演悲天悯人的角色了!月牙儿,你为什么老是学不乖呢?还是你存心向我的自制力宣战?”
“我没有要跟谁宣战,我只是将心比心罢了。”沈映竹凝望着他俊魅的脸孔,柔声细气的说:“阒魅,她们都是无辜的,你就放她们回去和家人团聚吧!”
阒魅一吭也不吭的盯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
“这就是你要的?好,我就成全你。”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愿意大发慈悲的放走那些姑娘,结果他却说:“把衣服脱了!”
“呃?”她傻住了。
“没听清楚吗?把你的衣服全脱了,只要你能取悦得了我,我马上放了那些女人。”阒魅两三下已先将自己脱个精光,健壮阳刚的同体没有一吋赘肉,完美的不像真人,尤其是胯间的凸起物,骇人的魄力让沈映竹脸色发白。
这个要求虽然早就在她意料之中,可是,真的做起来却比想像中还难上一百倍。她只能颤着手解开衣上的盘扣!尽量忽略那两道紧缠在她娇躯上的灼热视线。
当沈映竹脱下最后一件衣物,好不容易才鼓起最大的勇气看他。
“接着要……做什……么?”她抖不成句的问。
阒魅着火般的魔眼肆意的在她秾纤合度的娇躯上游移着,就是这具纯洁的女体让他失常!他多的是机会可以强要了她,却总在紧要关头煞住,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出于尊重、怜借,或是来自于更深的感情……不!绝对不行!他不能容许这世上有人能操控他的欲望,他该是天下无敌的,即使是她也不行!是的,只要得到她的身子,他依然是胜利者。
沈映竹被他瞧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就在她羞窘的想把衣服穿回去时,一条铁臂伸了过来,拉开她的双腿,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床沿,她意识到自己跨坐在阒魅的大腿上,条地全身像绷紧的弦。
“你……”臀下的硬物让她舌头都打结了。
他一手钳住她的脸蛋,嘴角邪笑的以狂浪之姿吞噬她的唇,吮咬那红嫩的下唇,满意的听见她惊惶的抽气声。
“这次,我会从头到尾做完它。”他幽黯的眸光闪动着激情的高温,不再如往常般冰冷。
她只是睁着一双半是惊惧半是迷眩的水眸,沧彿在恳求他别伤害她。
阒魅低嗥一磬,让她微微向后仰,霍然咬住她的左乳,先是大口的舔吮,继而用唇齿轻吃、拨弄,尝够了之后,再换另外一只,将自己的唾液和气味全部留在上头,籍以宣告专属权。
强力的电流穿透她的全身,连脚趾都蜷了起来,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
“你已经开始取悦我了。”他欣赏着她双ru上艳红的吻痕,有了他的记号,从今以后,谁也别想碰她一下。
沈映竹晕眩的瘫在他身上。当阒魅摩掌着那纤弱的瓣蕊,她险些从他腿上弹起,马上想到上回他这么做时引发的痛楚。
他一手按住她扭摆的臀,让手指可以深深的探入那甜蜜的柔穴中。
“好痛!”两只小手在他肩上推拒着。
阒魅绷着邢魅的五官,所有的心思全在理进她体内的手指上,随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往返抽送,裹住它的肌肉也包容得越紧。她实在太小了,他只得再加入第二根长指,让地适应他的庞大。
“别动!”真是见鬼!现在是谁在取悦谁了?“把身子放松下来,习惯它的存在,不然待会儿你会更痛。”
她咬着牙关,真的做不到他的要求,只觉得身子快要被撕裂了。
柔穴中的两指抽动得更深、更快,阒魅汗如雨下的折磨她,要见她呈现出失神醺然的娇颜、听见她忘情崩溃的叫磬,才不枉费他卖命的演出。
“求求你停下来!阒魅……求你……”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锦被上,旋即有一股陌生沉重的压力取代了手指,长驱直入的冲进稚嫩青涩的柔穴中,在里头掀起狂风巨浪。
沈映竹因剧烈的痛楚而失声呐喊,眼前顿时一片天昏地暗……阒魅挥洒着身上的汗水,欲火难耐的猛然冲刺,不禁从齿缝中逸出即将攀上巅峰的申吟,却见沈映竹双眼紧合,对他勇猛的表现没有反应,还以为她承受不住他给予的欢愉而昏厥过去。
他俯下头哨噬她的唇,想用深吻唤醒她,可是任凭他用尽方法,沈映竹却依然昏迷不醒。
★★★
“饭桶!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还说什么仁心仁术!”阒魅大发雷霆的吼叫着,披散的乱发和布满红丝的邪异眼瞳让他看起来更像个鬼魅。
瘦小男人抖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不是……我不治……而是这位姑……娘,她……根本就……没玻”
“胡说!没有病怎么会昏迷了一天一夜?你这个该死的蒙古大夫!”他一掌劈了过去,那大夫立即血溅当常“把尸体给我拖下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发的第几顿脾气,也不知抓来多少位大夫,可是,每个大夫都诊断不出沈映竹究竟患了什么玻难道就让她这样昏睡下去吗?万一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甚至可能死去──阒魅拒绝相信这个可能性,火爆的低咆,“魇鬼、夜魄,再去给我抓几个高明一点的大夫回来,我就不信找不出毛玻”
魇鬼和夜魄相观一眼,双双领命退下。
他在床的四周来回踱步,十指揪着黑发,眼神狂乱的绞尽脑汁,这一刻,他竟尝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挫败感,他的双手可以杀尽千千万万的人,没有人抵挡得了他,可是,却救不了他的女人。
“月牙儿,你给我醒过来!”阒魅气急败坏的摇着安睡在榻上的娇弱女子,以为这样便可以唤醒她。“你听见我说的话了没有?我要你张开眼睛,张开眼睛看着我!”
为什么会这样?
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的昏睡?
还是因为他强要了她?
“月牙儿,你告诉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所以,你用这个方式来惩罚我是不是?不行!我不准!你听见了没有?”他怒气冲天的咬上她小巧的耳垂、纤弱的项颈,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醒过来,我要你醒过来!”
她依旧安详的沉睡着,不变的是那张明艳若天人的俏脸,那比云还白的肌肤,却透明的让人有种快要消失的错觉。
阒魅张开双臂凄厉的嘶喊,朝屋顶大声咒骂,“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个满手血腥的恶魔,所以不配碰像她这样干净的灵魂吗?是吗?是这样吗?说话呀!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只有他的声音在四壁撞击。
“你们全都给我滚开!”他阴惊如兽的眼瞳闪着激狂的感情,叫得连声音都哑了。“我才不管什么配不配,你们都给我听清楚,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就是死亡,也不能把她从我手中夺走!”
他就这样一个人在屋里大吼大叫,管它是天上的神明也好,还是天地间任何不知名的力量,都休想将他今生唯一的温暖抢走!只要能拥有她,他不惜出卖灵魂成为鬼刹,要他杀再多的人也无所谓。
垂放在身侧的纤指轻轻动了一下。
阒魅仍在叫嚣、诅咒着,似乎想赶走可能会将沈映竹带走的‘人’。
“月牙儿,你给我听好!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马上就去杀了那些女人──”他抓准她的弱点,知道她心软,绝不会狠心丢下那些女人不管。“我说到做到,到时又多添了几条菟魂,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不……”
“月牙儿?”阒魅将耳朵凑近些,“月牙儿,你醒了吗?是你在说话吗?”
蝶翼般的羽睫掀动两下,睁开一双澄澈的明眸,一脸痛心的捉住他,“不行……你不能杀她们……”
“你醒了?哈……你真的醒了?”阒魅咧着大大的笑容,像个得到礼物的孩子,发疯似的抱着她嗥叫,把她挤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沈映竹还一脸搞不清楚状况,“我怎么了?”
他打量她的气色,总算恢复了红润,“你已经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怎么会呢?”她抚着太阳穴,想抓住一些残余的片段。“我只记得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好美、好亮……而且好温暖,整个人像被暖呼呼的阳光包围起来,让人想一直留在那里……”
阒魅的脸庞冷了下来,“所以,你就不打算回来了?”那是什么鬼地方?
“我不知道,因为后来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你说要杀了那些姑娘,然后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她自己也想不透怎么会作那种怪梦。
“月牙儿,你给我听清楚,不管那是什么鬼地方,我都不准你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他俊魅的脸透着一丝仰不住的紧张,凑到她眼前逼她允诺。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沈映竹颦眉低问:“你怎么了?你在怕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回答我的问题。”
她轻叹一声,“我不是一直告诉你我不会逃吗?”
阒魅盯了她半晌,才放弃继续这个话题。“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大手不停地在她娇躯上触探,窘得她直想闪躲“不要这样,我没有哪里不舒服。”脑子突然出现她昏睡前最后的印象,小脸登时难堪的羞红了。“我们……我们……”
他恣意的隔着衣衫抚着她的身子,喑哑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不想嫁给我也不行了──怎么?你不愿意?”
“我……”
“不愿意也不行,就这么决定了!”他霸道的说。
第六章
阒魅打开一口大箱子,埋头赫然装满价值连城的首饰,有玛瑙、翡翠、珍珠,更不用说黄金了。
“这里头的东西任你挑选,喜欢什么尽管拿,它们全是你的。”他讨好的挑了一只红宝石簪子,往她发髻上插去。
沈映竹轻声的道了谢,只是这些闪耀着满堂光华的珠宝,却无法让她真正的开心起来,只因为不想再惹恼他,只好强颜欢笑。
“不喜欢这个吗?”他瞧出她眼中毫无喜色,遂将红宝石簪子随地一丢,又挑了用珍珠串起的蝴蝶发簪,雅致的饰物再衬上她丽如秋水的潭眸,更显出圣洁高贵的气质。“那这个呢?说话啊!”
“谢谢。”她微颔下首。
他恼怒的捏住她的下颚,“你在敷衍我?”
“我没有。”
“那为什么愁眉苦脸?活像是我欺负你似的,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你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沈映竹在心中叹息,“为什么非我不可?”
“因为你是你。”
“我不懂。”是他太复杂了。
阒魅轻啃着她鲜嫩如春笋般的织指,“你真的不懂吗?”
她红霞扑面的想缩回手,“别这样。”
“你是属于我的,我想做什么都不准拒绝。”他霸气十足的往她食指的指腹上咬了一口,满意的看她蹙眉生疼的模样。“我遵守你们人类的游戏规则,在成亲之前不会再碰你,可是,不许拒绝我亲近你。”
“你这话很奇怪,好像自己不是人类似的。”
他泛出诡笑,“你不知道吗?我虽然是人类所生的孩子,可是,打一出生开始,我爹就把我扔在兽群中,我和它们一块嬉戏、猎食,几乎都忘了自己其实是个人,它们可不像人类有那么多无聊的规矩。”
“太残忍了,你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惊呼,不敢相信竟有父母狠得下心对子女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来。
阒魅的手指眷恋的在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上滑动,“你错了!没有经过那样的磨练,就不会造就出今天的我,这都要感谢我爹,那时的我,再凶猛的野兽见了都会惧怕三分,直到遇见了你,一个不怕我的小丫头。
“还记得你帮我疗完伤,缩在我身边睡觉的情形吗?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我不想再孤独一个人了,我渴望一份温暖,一个不会畏惧我的同伴。”
他首次如此真实的剖析自己。
沈映竹似乎可以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在那种不正常的环境下长大,难怪心态上会有如此大的偏差,阒魅会有今日,又该怪谁呢?
她曾在书中读过老子的一句话‘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意思是柔能克刚,即使是脾气再坏、再刚强的男人,只要能婉转承欢、温柔相待,也有成为绕指柔的一天。
只是沈映竹怀疑自己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改变阒魅,她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小女子,真的可以办得到吗?
“月牙儿,在这世上,我只要你一个。”他将大手探进她的衣襟内,攫住一只香软滑腻的酥胸,“我只想要你的温暖,其他的都不要。”
她在他亲蔫的爱抚下轻喘着,“阒魅,你答应过我的……”
“我只答应不会要了你,可没说不会碰你、亲你。”阒魅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在她的粉颈上格下一道火烫的湿痕,渐渐的往下吮吻……“我还有事要跟你说……阒魅……别这样。”她惶乱的想阻止他。
阒魅张嘴含住藏在单衣内的雪乳,肆意的以唇舌摩掌细嫩的顶峰,“该死的规矩!我不该太快答应你的。”
她怕极了他会不守约定的强占她,“你不能反悔,阒魅,让我可以信任你一次,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