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是「蔑视和打破一切秩序和规则,以正义的恐怖对抗邪恶的恐怖,重建全球政治经济新秩序。」
赤龙军基地好象无处不在,其军长神秘莫测,显然成了世界上头号恐怖分子,风头盖过所有同行,尤其经过「新九?一一事件」,声望如日中天,成为无数恐怖主义者效法和朝圣目标。
可惜他们没有成熟的研究力量和实验条件,对「超能恐怖战士」的研究一直不顺利。于是他们很注意刺探别国情报,大肆收买各国官员,还派出不少赤龙密谍,窃取各种研究资料,提供给手下科学家。
不过他们想从防范严密的美国五一区偷窃资料实在太难,于是中国等不发达国家自然也在他们的窥视范围之内,一些要害部门成员甚至已被收买。
赤龙军的目标是循序渐进,搜刮一切。他们得知红星一号诞生,以为是完成品,便想秘密夺取,于是派出六名赤龙军一级密谍,包括四名日裔和两名华裔。毕竟日裔和华裔人种接近,在中国偷窃情报,有先天优势。
此次他们借著基因炸弹病毒大肆爆发之际,密令潜伏在中国「红星计划」秘密研究所内的赤龙密谍实施偷窃计划。
不过他们这次行动决不会象上次奇袭布鲁塞尔研究所一样顺利。上次他们出其不意,世界各国都没有他们的资料,对他们不重视,这才得手。
但经过新九?一一事件,世界各国都对他们严密搜查,紧密盯防,严厉打击,虽然效果不佳,但他们不能象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活动。毕竟各国特工和特种部队都非好惹之辈。
中国对影响军力巨大的红星计划的保护极为严密,反间措施细致到位,对赤龙密谍的渗透严加防范,精密布置,要瓮中捉鳖,于是双方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较量。
不过赤龙密谍水平极高,丝毫不逊于各国顶级间谍,尽管被中国特工以逸待劳,但他们及时发现行踪暴露,虽未拿到红星一号的最新成果,但付出三名密谍死亡的代价,终于夺取一瓶试验品,匆忙逃亡,但在途中不慎引来警察追击,最後全军覆没。
鉴于红星一号的重要性,绝对不能外传,所以上方命令警察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箱子,甚至把它毁掉。因此引发街头枪战,伤及无辜甚多。
最後一名警察紧张开枪,有失准头,把箱子打爆。红星一号溅出,顺著我的伤口流进体内。
红星一号并未完全成功,即使在安全环境下,按照程序注射,也不能把普通人变成超能战士,反而会把人消融或变成怪物。毕竟基因容不得半点缺失。
但我本身染了尚未完成终极进化的基因病毒,处于死亡边缘,体内基因组产生很多缺陷。红星一号入体,其特殊基因组立时和我自身变异的基因融合,生成新基因组,互不排斥,当真因祸得福,但会产生何种变化,实在难测。
恐怕赤龙军方面都想不到基因病毒竟有这种功效。中国方面若知道,非把我拿去研究不可,毕竟它解决了超能战士技术的一大难题。
但眼下情况谁都不知,我虽能猜到一二,但不能尽窥一切,否则难保不立即吓晕。我後来得到外星科技的帮助,才了解到体内这种特殊变化。
到目前为止,这些变化都呈良性。全身不适之感一扫而空,左手臂组织坏死细胞复生,手骨完美愈合,伤口复原速度大大加快。至于不良後果,只能听天由命。
既然那些人拼命抢夺,这种药剂必有非凡功效,应该不会只有这些作用。它可能会给我带来新的机遇。我的一生将从此改变。
我不禁有些激动。或许那些功效正有待开发。我的脑海中又掠过何美琪的倩影。若真有这样一个美女姐姐就好了,可惜我这辈子没有这个福气。
我伤心于过去的经历,甩甩脑袋,把这种想法甩开,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突然一阵摧心裂肺的刺痛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雪白的被单被掀在一旁。左手宛如针扎火烧般疼痛。我急忙脱掉病号服,抬手一看,当即一声惨呼,但立即用右手紧捂住嘴。
我的左手自肘关节向手腕处如波浪状泛起一层淡青色的鳞甲,宛如龙鳞,边角无比锋利,散发著诡异的光芒,每泛起一层,便让我感受到一股锥心刺痛。
鳞片从肉内翻起,面貌狰狞,速度不慢,片刻间,便将我的左手小臂表皮完全覆盖。
虽然时间短暂,但极其难熬。肉体痛苦胜过酷刑。但我咬紧牙关苦忍,除了先前两声叫喊,再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吵来护士,惊动他人。
他们若看到我这副样子,必把我当成怪物。警察马上就会来把我抓起来,送到国家科学试验部门解剖化验。我不想这样。
红色药剂的副作用终于开始发作,果然有一利,便有一弊。
我强忍痛苦,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是下午三点,真走运。大家几乎都午睡未醒,附近罕有人至。这里是单间,门紧关著,隔音效果较好,远处的人很难听到声音。
这时我的左手完全被鳞片覆盖,整只手臂筋肉虬结,犹如终结者的手臂,哪象曾经残废过,尤其手掌极为坚实,宛如龙灵巨掌,手指修长有力,肌肉鼓起,骨节狰狞,鳞甲恐怖,指甲前端竟衍生出钩刃,亮晶晶,明晃晃,好似特种战刀。
待整条左臂变异完,刺骨疼痛却渐渐消失,但那森森钩刃和晃晃鳞甲却向我证明著这一切的真实。刚才刺骨剧痛也明白的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梦。
我愣愣的看著变异左臂,不知所措。
虽然变异左臂看似极为结实锋利,好象怪龙利爪,任何东西都能轻易撕裂,一根手指的肌肉力量似乎就能扭断钢筋,但我现在抬著左手,好象那根本不是我的手臂,而是恶魔的臂膀。
我不敢轻易拿病房内的东西尝试手臂力量,生怕弄坏,不好交待,更怕引起医院注意。难道我变成怪物了?这究竟是什么变异?
我猛然一抱脑袋,开始低声呜咽,真想大声嚎叫一番,发泄心中郁闷,但我不敢惊动别人,当真极为痛苦。
过了片刻,我终于决定面对现实。不管怎样,那是我的手臂。
我把左臂平放在眼前打量,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涵的巨大力量,必能轻易把人撕成碎片,子弹恐怕都打不穿它。我若全身变异……
我懔然一惊:我怎会有这种残暴的杀意?难道这就是力量的作用?我若真变成那样,不就真成怪物了?但我好想试试左臂的力量。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左手臂上的鳞片和钩刃突然皆如波浪般缩回,鼓起的肌肉逐渐恢复原状,充斥于其中的力量也逐渐消失,好象刚才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鳞片和钩刃缩回去时,虽然有些疼痛,却比长出来时好受多了。
我目瞪口呆,不敢置信,觉得如梦似幻,只是梦境太真实。我大力揉揉眼楮,看著完好如初的左臂,恍惚道:「难道刚才真是梦境?」我刚想重新躺下,右臂又传来一阵剧痛。
我身体一颤,定楮看去。右臂竟长出厚厚的角质层,呈白色晶体状,形状仿佛鳄鱼皮。我用床头柜上的钢化杯敲敲,竟发出金属并撞的铛铛声,大概硬度远胜大理石,堪比金刚石。
我将长满厚厚角质层的拳头攥在一起,完全能感受到其中不逊于刚才左手的力量。这只拳头仿佛已经石化,甚至钢化,几乎无坚不摧。
虽然没有试过,但一拳挥出,必能把一面墙壁击毁。我确信这决非做梦。
右臂角质化的过程虽然疼痛,但比刚才左手鳞化的疼痛减轻一些。
我现在最怕有人突然闯入。变异状态不知要维持多久。刚才鳞化只维持片刻,或许这次也会很快。果然,右手变异状态顷刻间解除,疼痛减弱许多。
我不再想躺下睡觉,直觉变异还没完,还有更惊悚的事情等著我。我想看看到底还有何变化,只要不让别人看见就好,否则万事休矣。
这次变异速度比刚才快很多。右手变异刚解除,我赤裸的雪白胸膛上突然泛起一层青色,前胸後背逐渐铠化,前胸凸起一片不知为何名的怪兽头部浮雕,将前胸完全覆盖,後背也差不多。
我心跳加速,砰砰作响,全身血液沸腾,直冲头顶,有一种力量蒸腾、飘然若仙的快感,但同时锥心刺痛不断涌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十分矛盾的掺杂在一起,令我时而如升云端,时而如坠地狱,苦甜交织,既兴奋,又难过,既想哭,又想笑。
这次变异的疼痛理应比前两次严重,但感觉截然不同,虽然疼痛非常,却能忍受。
第一集 红星变异 第三章 基因异变
我拿起钢化杯敲敲前胸,噗噗闷响,并不清脆。我用双手轻轻抚摸,感受到皮革的光滑凉谧的质感,但远比皮革坚实,似乎其中充满魔幻魅力。
这种怪兽魔铠恐怕比我刚才左右手变异厉害得多。虽然它表面不象鳞化钢化那样坚硬,但其中蕴藏的魔力恐怕决非人力所能抵挡。这决不应该是属于人世间的东西。
慨叹之际,胸前怪兽魔铠已如波涛般渐渐隐去。疼痛再次略减。又一项变异结束,但我还在等着再一次阵痛发生。
果不其然,怪兽魔铠隐去不久,膝盖处再次传来阵阵刺痛,但更易忍受。
我赶紧将裤子连同内裤完全脱掉,只见两条腿膝盖处筋肉扭动,竟凭空长出三排共六根尖锐的黑色骨刺,仿佛魔鬼的角,向上弯曲刺出,虽然从膝盖内钻出,却没有任何血迹。
两条腿的肌肉组织开始膨胀扭曲变形,几乎比平时粗壮一倍,而且肌肉虬结,与人类肌肉组织截然不同,肌肉表面开始硬化变色,泛起一层黑色金属光泽,仿佛成为金刚腿。
我再用钢化杯敲敲,果然叮当作响。
下体也变得结实粗壮,足足涨大一倍,上面筋肉虬结扭曲,仿佛充满澎湃的力量,也染上一层金属光泽。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用手一摸,确实有些硬朗,却无冰冷之感,入手尚温,虽然和前几次变异相比,不算太硬,但同样充满金属质感,只算软性金属罢了。
我无奈的用钢化杯敲敲,同样叮当响,心里苦笑。这算是金钟罩、铁布衫吧!
不过这里的变异并非很疼,可能因为没有骨刺鳞片长出来,变异程度较小。其实是骨刺变异的痛感太强,把这里变异的痛感掩盖过去了,否则这里敏感的神经同样会让我痛不欲生。这里若长出两根骨刺,那多么恐怖。
即使如此,恐怕世上没有任何正常女性能容纳我的强悍,更难承受这种力量的连续冲击。难道我要孤独一生吗?我怎会想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真饱暖思淫欲。
我晃晃头,将脑海中这种龌龊想法强行甩掉。
难道这就是力量的副作用吗?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突然想起漂亮的何姐。我怎能有这种亵渎的想法?我顿时大汗淋漓,下身变异随着一阵刺痛逐渐褪去。
继而面部肌肉开始扭曲,眼楮怒张欲爆,头骨疼痛欲裂。不,是已经裂开。一只尖角从头顶强行钻出,仿佛是一只嫩芽破土而出,但这是一只无比强力的嫩芽。
我虽然早有预料,手臂腿膝胸背都变异一遍,怎会遗漏最重要的脑袋?但这时仍从心底感到惊悚颤栗,不知脑袋会变成什么怪物样子。
我双手抱头,紧咬牙关,把脸紧紧抵在膝盖处,死死抵抗着骨裂的痛感和头晕脑涨。虽然室内没有镜子,看不到脸部样子,但我仍能感受到脸部肌肉扩张扭曲蠕动,以及头顶尖角的锋锐。
我此时若能照镜子,定会被我的样子吓坏。那简直不是一张人类的脸,而是魔鬼的脸,肌肉狰狞,神色冷酷,杀气腾腾,尤其一双眼楮变成血红色。
仅凭猜想,我就知道现在的模样一定象个怒目圆睁、无比冷酷的魔鬼,决非神圣样子。
又过片刻,头部变异终于褪去。这下总该结束了吧!虽然变异的痛苦令我颤栗,但我总算默默承受下来。但我估计错了。
随着头部变异结束,左臂变异竟重新开始,但时间缩短一些,痛苦减轻不少,继而是右臂、胸背、膝腿,然后两种变异一起进行,不断交叉往复,中间夹杂身体个别部位的奇特异变,令人难以想象。最后全身一起变异,但恢复时间很短。这样不断变来变去,但痛苦越来越小。
其实这是我的主观感受,是我忍受痛苦的能力越来越强,身体渐渐适应变异。各种疼痛对我已经不算什么。
我有些明白这种药剂和我体内病毒基因结合,虽然将其转化为良性,产生一系列优良作用,但同时产生新的不稳定性,不过人体可以逐渐适应,最终达到优化平衡。
所以变异在我饱食之后开始发作,先逐步变异,怕我承受不了,等我能承受这种痛苦时,再多次多重变异,间隔越来越短,让我完全适应,直到我根本感觉不到痛苦,能轻松变异为止。
不知何时才能变异完。若等到我感觉不到痛苦为止,那可差远了。我现在虽能忍受,但还是很疼。这样下去,非被人发现不可。
我躲在被单里,忍受着痛苦的煎熬,等待着无休止的变异尽快结束,心里不停的祈祷。
大概等我体内能量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不足以支持这种细胞活性,变异就会停止。我只能寄希望于此,心里突然涌起逃跑的想法。
我虽然原本想死,但现在却想好好活着。
我体内病毒已被彻底改造,绝对死不了,现在又奇迹般获得这些特殊能力,虽然祸福难料,但若能完全掌控这些力量,便是超人。
从刚才变异状况看,这需要长期过程。在这之前,我绝对不能被人发现这一切,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否则必将前功尽弃。我必须安全谨慎的渡过成长期,之后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这种变异极不稳定,不知何时会发作,现在没被发现纯粹是运气,幸好上午检查完了,下午医生护士有事没来。
若不尽快逃跑,在医院嘈杂之处,迟早会被人发现,那时必被当成怪物,送到国家特殊部门囚禁或解剖化验。那便万事皆休。
但我好不容易有了出路,可以被警察送去收容所,有一口饭吃,甚至还会找到工作。我以前过惯苦日子,机会难得,怎能轻易放弃?
我的内心在矛盾中挣扎。
被送去收容所就一定能吃饱?不被欺负?我根本不了解情况。万一那里更黑暗怎么办?我有何能力反抗?我摸摸曾经断过的左臂。就算能找到工作,万一又是这样的工作,那该怎么办?我不要又象狗一样被人赶走。
想来想去,我决定逃跑。被送去收容所虽然可能有一口饭吃,但不会有前途,反而可能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我现在的处境不容多做选择。
若能安全逃出,躲在隐蔽之处,等我完全获取力量,天地之大,便任我纵横。
以我的力量,参军必将所向无敌;做运功员必将拿到奥运金牌。实在不行,我拦路抢劫,抢银行,盗保险库,当飞天大盗,何必等别人施舍怜悯救济?
上天赐予我力量,我便要善加利用,好好把握崛起的机会,决不能浪费。我要直面惨淡人生,正视人间大道。别人走得?我为何走不得?
以前我没有力量,太过消极,年幼无知,没有依靠,孤儿院散伙后,只能听人摆布,残废后便被踢出工厂,找不到工作只能浪迹街头,靠乞讨捡破烂维生。
但我现在有了力量,便要拥有金钱和权势,再不要过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