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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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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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神风铁骑无不支离破碎,瞬间被吞噬去生命。由于这道风柱的出现,铁甲军士气大振,下手更加的狠辣,毫不留情,而神风铁骑则被那恐怖的龙卷风惊吓的士气低落,他们认为这是神明的惩罚,连还手的力气都失去了,任由铁甲军肆意的屠杀……
  就在这时,拓拔红烈发现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通州城传来三声号炮,接着城门大开,从通州城里杀出无数的重装骑兵,原来夜叉兵团的主力终于赶到,此刻闪族大军的优势兵力已经当然无存,在加上士气低落,身体疲乏,如何与那凶猛的夜叉兵团相抗衡?于是一人退,百人退,最终全军向后溃败,即使有督站队拼命的砍杀和阻拦,但是兵败如山倒,败军之逝又怎能阻挡的住呢!拓拔红烈看着全线溃败的大军,他长叹一声:“天不助我!”眼下最主要的是要保存住自己的实力,不要真的全军覆没了!
  当他正要下令退兵之时,就听身后一个苍劲的声音响起:“久闻拓拔红烈武功高强,今日梁兴在此特求一战!”当他回身看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神风铁骑在转眼间被敌人冲的七零八落,而有坚盾之称的赤龙军似乎也已经无法再抵挡住敌人猛烈的攻击,两军之间,一人一狮立在中央,没有人敢靠近他的周围,他的四周堆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神风铁骑仿佛在躲避瘟疫一样的躲避着他,只见他摘下头上的乌金盔,一头赤发迎风飘扬,配上脸上的夜叉面具和周围的死尸,宛如九天下来的杀神,一种可以吞噬天地的杀气从他的周身发出,令人不寒而栗……
  拓拔红烈知道自己绝不是梁兴的对手,但是闪族人的傲气令他无法不应战,他知道今日自己绝对难以逃脱,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壮烈的死去,拓拔部落特有的刚烈让他扬声应道:“拓拔红烈在此领教夜叉的绝世神功!”他摆手制止住要阻拦他的将领,催马向梁兴杀去。梁兴飞翼向地上一插,将乌金盔挂在枪柄上,待到拓拔红烈快要接近自己时,腾空跃起,双手抽出裂空,大喝一声:“裂风斩!”这一剑没有任何的花俏,直直的向拓拔红烈砍去,庞大的气劲将方圆数十丈牢牢的笼罩,裂空带着破空的厉啸,带着撼人心脉的强绝真气,带着一种千军易僻的气势向拓拔红烈砍去,不需要任何的招式,但是这一劈却已经包含了天下间最精妙的招式,这一剑足以让风云变色,如果此时修罗许正阳看到这一剑,一定会大呼精妙。从梁兴裂空拔出,拓拔红烈就已经知道,这一剑绝对是自己无法抗衡的,但是却又无法躲闪,唯一方法就是硬接,他咬紧牙关,调动体内全部真气,手中镏金档向外一封,就听一声巨响,拓拔红烈只觉一股奇强的真气直撼心脉,体内气血翻腾,这股真气中还有一种罕见的阴寒之气,好象要将自己的血液凝固,五脏六腑都好象在收缩一样,坐下的踏雪乌锥首先无法承受如此的大力,四踢一软,跪在地上,拓拔红烈就势在地上一滚,虽然姿势不好看,但是却躲开了梁兴这可以令天地动容的一剑,只见他单膝跪地,喉头蠕动了两下,一口鲜血再也无法压住,张口喷出。梁兴跨步跟上就要将拓拔红烈斩杀,这时数名闪族大将一拥而上,将梁兴围住,缠斗了两个回合,梁兴有些不奈,他狂风般猛然向后倒旋而去,就在他身形以快得无可言喻的势子翻出之时,暴闪的剑芒已有如漫空乌云压盖下摹然射掠而出的千百余夺目蛇电。那般凌厉地夹着山崩地裂的威煞之气猝斩而去,有如万面金钹在挥舞,在敲打,足令任何一个和他交手的人神移目扫!裂空剑起落如虹,梁兴大吼一声:“碎云斩!”只见数道匹练般的寒芒电射而出,几个闪族大将还没有看清来势,就觉眉心一凉,僵在那里,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令人触目心惊的血痕,缓缓的倒在地上。就是这一会的工夫,早有拓拔红烈的亲兵将拓拔红烈救起,仓皇的逃逸而去……
  梁兴再次跨上飞红,举目向战场上望去,此时的闪族大军已经完全溃败,就连那赤龙军也被冲的溃不成军,夜叉兵团的铁骑在战场上纵横驰骋,追杀着已经溃逃的闪族士兵,通州城外,四万步兵已经摆成一个玄襄大阵,牢牢的将通州城守卫,这场战役看来已经接近了尾声……
  梁兴抬头向遥远的南方看去,心中在念叨:阿阳,你现在怎样了呢?我已经来到我的战场,开始我的征战,让我们一起在这块炎黄大陆上建立起不世的功勋吧!你要努力呀,阿阳!…… 
 
 
 
  
 第五十二章 凉州边城
 
  凉州,城内有居民三百二十万,从各地来此经商的商户有三十多万人,他们任用了凉州近五分之三的人口,每年为凉州城带来上亿的收入,这使得凉州每天进出的人口超过了五万,再加上每天这里的商队不断,各种各样的人都汇集在凉州,使得凉州成为了明月帝国中仅次于东京的第二大城市。在这些商户中,最为突出的有三人:粮商程安,控制了凉州周边六府十二县的粮食供应,几乎凉州城的粮食全部是由他来经营,此人是温国贤的小舅子,据传闻程安在这两年大肆的从明月各地收购粮食,囤积的粮食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山,供百万人食用二十年,在城外有许多的仓库,并且经年防守严密;药商华清,据说他祖上是千年前的神医华佗,祖传医术可以令人起死回生,高占曾经多次招他入宫,但是他都婉言谢绝。此人是凉州城土生土长的凉州人,凉州城内的药店多由他来掌控,他医术高明,祖传的青囊术和五禽戏都是绝世的妙术,再加上平日里乐善好施,在凉州有华善人的美誉,具有极高的声望;古玩商仇隐,据说此人本身就是一个古玩的鉴定家,从他手里出去的古玩都是价值不菲,在珠宝玉器的行当里有极高的声誉,和各国的上层都有极深厚的联系,经他肯首的东西,即使是一块破铜烂铁,也会马上飙升。这三个人在凉州城可以说都是打一喷嚏,整个凉州都会感冒的人物。除此之外,凉州尚有一个大型的管记车马行,他们负责为商队押运货物,保护客人安全,承接一些别人无法完成的事情,这家管记车马行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势力雄厚,有许多奇人异士,还有近五千人的护卫队,在整个炎黄大陆上都有分行,在凉州更有协防凉州安危的职责。
  在凉州,除了这些,还有许多的好地方,如果想要看观景吟诗,城外的古松口,那是早年许鹏出奇兵打下凉州的主战场,那里地势险峻,一面是陡峭的悬崖,无人能够飞跃,一面是平缓的山坡,缓缓的延伸在升平大草原,当年许鹏就是利用大型的纸飞鹫,从悬崖上跳下,飞到了凉州的背面,腹背夹击,拿下了凉州。有许多的文人骚客,将军武士在那里缅怀当年战神的雄姿;如果你想找一些刺激,没问题!凉州城里有大型的角斗场,那里有大批从各地而来的奴隶为你表演,在那里你可以看见血淋淋的撕杀场面,还可以下注赌上一把。而且那里还是整个明月唯一的奴隶市场,你可以买到各种各样的你想要的奴隶,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美的、丑的。还有就是青楼妓院,只要你有钱,在那里你可以享受到人间的绝色,任何无理的要求,在那里都会被满足;如果你的品味与众不同,没有关系,凉州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城东的那个龙阳酒店,会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那里有世间最俊美的男人和最强壮的猛汉,只要出钱,任何过分的要求他们都……
  说到这里,我身边的这个店小二的脸上露出十分暧昧的笑容,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皱了皱眉头,示意他打住,然后让钱悦给了他一枚金币将他打发走。
  今天一早,我就和钱悦一身便装悄悄的走进了凉州,我们来到一家茶楼,想探听一下凉州的情况,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二,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刻钟,让我烦不胜烦。那个小二离开以后,我深深的陷入沉思,凉州的情况看来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主要是这里的人口过于杂乱,听刚才那个小二的话,凉州三百二十万人口,恐怕凉州本地人不会有太多,而且其他国家的人过于多,谁是敌,谁是友,一时之间很难分清,该怎么办呢?
  半晌之后,我决定先到城里走走看,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再做打算。我在桌上丢下了一枚金币,起身离开,钱悦在我身后紧紧跟随。走出茶馆,我不紧不慢的在凉州城内漫步。那个小二没有夸口,这里的确是十分的热闹,十分的繁华,沿街的商户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我突然想起了远在万里之外的梁兴,当年我和他在夫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开元城,从此开始了我丰富多彩的生活,先是反出开元城,闯出了嗜血修罗的凶名,而后十万大山巧遇烈焰,西环聚众,占山为王,入京成为九门提督,而后一系列的撕杀,成为今天的兵团统帅,凉州总提调。当年在开元时,我就是和梁兴还有夫子三人象今天这样的漫步街头,有说有笑,而今夫子已经天人永隔,梁兴也和我远隔万里,虽然地点不同,但是依旧是一样的景物,可是人事全非,突然间我想起了古时苏轼的一首词:不饮胡为醉兀兀,此心已逐归鞍发。归人犹自念庭闱,今我何以慰寂寞。登高回首坡垅隔,但见乌帽出复没。苦寒念尔衣裘薄,独骑瘦马踏残月。路人行歌居人乐,童仆怪我苦凄恻。亦知人生要有别,但恐岁月去飘忽。寒灯相对记畴昔,夜雨何时听萧瑟。君知此意不可忘,慎勿苦爱高官职。
  正当我沉溺在回忆中,突然我心中升起一种惊悸,我立刻清醒过来,身后一队快马横冲直撞的在大街上急驰而来,两旁的行人连忙躲闪,不知踏坏了多少的摊贩,转眼间他们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钱悦跟在我身后连忙叫喊,但是我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无奈之下,我迅速运转体内的真气,身体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顺着快马的来势向后漂浮,然后在空中一个回旋,落在路旁。两旁的行人见状无不大声喝彩,为首的一匹快马停下,只见一个二十五六模样的年轻人在马上盛气凌人的看看我,然后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目光,掉转马头急驰而去。看着消失的马队,我问身边的一个商贩,“此人是何人,竟然在如此闹市纵马急行,伤了这许多的人,却无人敢拦?”
  那个商贩年纪在五十上下,他看了看我,低声说道:“这位先生想来不是本地人吧,说话小声些,如果被人听见,小心进牢房。刚才那人是凉州城卫军指挥使陈林陈大人的公子,这只是小事一桩,平日里他不要说撞伤人,就是将人撞死,也是一笑了之。而且看见谁有什么奇珍异宝,或是漂亮的女人,那二话不说,不得手决不罢休,将人逼的家破人亡也是意料之中。咳!作孽呀!”
  “为什么没有人去告官?”我很奇怪,在我的记忆中,凉州民风膘悍,看眼前的景象完全不同。
  “那守备大人和陈指挥使是儿女亲家,你说会有什么结果?陈大人手握凉州兵马,权势极大,而且对他这个小儿子,极为护短。曾有人去告状,但是没有两天告状的人被关进大牢活活打死,一家人被陈大人抓去,说是有通敌之嫌,生死不知。咳!我们只是一些小民,如何和他们斗?眼下战乱四起,这凉州可以说是一片净土,生活较之别人要好许多,忍一忍,得过且过吧!”他叹到。
  我半天无语,我明白了,死于安乐,凉州多年没有战乱,当年的膘悍民风早已经被磨灭的无影无踪,没有半点的火气。人心思安呀,如果我要和飞天开战,势必将引起百姓的抵触,这于我十分不利。看来还要仔细的打算呀!我正在沉思,钱悦在我身边轻轻说道:“元帅,如此的贼人竟然敢这样冒犯您,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他脸上有愤愤之色。
  我闻听从深思中回过神,看看身边的钱悦,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钱悦,你何时看我吃过亏?我刚才只是在想别的问题。杀死他们,如同撵死一只蚂蚁,没有人能够在冒犯我之后,不受任何的惩罚!”我停了一下,在钱悦耳边低语:“你立刻回营,让巫马将军点齐督察营的人马,将城卫军全部缴械,严加看守。如有反抗者,杀无赦!你拿着我的烈阳剑让房将军领五百先锋营将指挥府给抄了,记得叫上李英李公公,指挥府的财产交给李公公处理,府中人员不论大小,一律诛杀,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刚才的那个家伙你可记得样子?”
  “末将记得!”
  “好!将他给我一刀一刀的活剐了,我让你亲自动手,你可愿意!”我看着钱悦,这个年轻人虽然勇武,但是有时却有些妇人之仁,我要将他人性中的慈悲完全抹去。
  “末将遵命!”钱悦恭声回答。
  “去吧!记得要你亲自动手,一直到他死亡!”
  ……
  看着钱悦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暗想:钱悦,你要努力呀!别怪我,只有将那些无聊的仁慈丢掉,你才能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
  经此一闹,我的心情有些不好,信步走在大街之上,漫无目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来到了一处嘈杂的场所。只见这里人流涌动,气氛紧张,空气中隐隐有血腥气漂浮,一个一个批枷带锁的人被许多的彪形大汉赶进,有男有女。我竟然来到了角斗场!
  在一个圆形的场中,中间是一个用铁栏围起的角斗场,里面有几个奴隶正在舍生忘死的拼斗,铁栏外面堆满了人,加油声、咒骂声、尖叫身交织在一起,人性的残忍、好斗的丑陋本性在这里暴露的淋漓尽致。斗场中的奴隶们已经是鲜血淋漓,但是他们不敢停下来,因为如果他们停下,场外立刻会有利箭将他们射杀,他们的命运在这里是注定了的,只有剩下最后的胜利者,这场搏杀才会结束。当他们在斗场中撕杀时,场外观战的人们在不停的下注,猜测着最后的胜利者。
  我看了两眼斗场中的撕杀,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撕杀场面,东京城防战中,还有在那个东京的血夜里,死在我手里的人不下数千,眼前的撕杀,在我经历中,根本就是不堪入眼的。我环视这个圆场,场子的四周搭着高台,上面站着无数的代价而沽的奴隶,他们的样子都是一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眼中流露着绝望。拍卖的焦点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奴身上,只见台上的奴隶主口沫四溅,一脸的龟公样,向台下的买主吹嘘着他们手中的货物,还不停的掀开那些女奴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而那些女奴似乎已经麻木了,对于台下的口哨声、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叫喊声无动于衷,有些人尚知羞耻,想要抗拒,但是刚一动,身后的打手一鞭抽下,也就不敢在动了,只能任由那些奴隶主轻薄。
  我冷眼的在台下观看着场中众人的各种丑态的表演,对于那些奴隶的处境,我心中没有半点的同情,看着他们麻木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希望,我没有兴趣去购买一个连反抗都不敢的人,而且我也不缺人伺候。我正要转身离去,无意间和一个身边的华服中年人碰撞了一下,那人踉跄了好几步,被身边的保镖扶住,他看了看我的平民打扮,然后胸脯一挺,开口大骂:“不长眼的贱民,竟然敢撞本大爷,活的不耐烦了!“
  我冷冷的瞪着他,眼中精光暴射,“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人先是一楞,但是马上回过神来,“你这个贱狗!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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