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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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战史系列之一嗜血帝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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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岁!”
  高占面带慈祥笑容,“正阳平身,朕不是说过,免你觐见是参拜之礼,怎么忘记了?”
  “吾皇乃是我明月的象征,儿臣理应拜见,而且君臣之礼万不可费,不然如何显我天朝威严,所以还请皇上撤去此命,万不可因儿臣而坏了朝廷的礼数!”我的话再一次引起殿中一阵骚乱,免去觐见之礼,乃是一国之君对臣下最大的宠幸,而今我竟公然请高占收回此命,令群臣都不仅为之愕然。
  高占听了我的话,不仅没有因为我的顶撞生气,反而开怀大笑,“好!我儿时刻为朝廷着想,真不愧是我明月的栋梁,我明月有修罗和夜叉维护,何愁不兴旺,哈哈哈……”高占一阵大笑。笑完,他脸色一正,“正阳,你来的正好,多日来,你与兴儿为守东京,日夜操劳,真是辛苦了,我正在想该如何赏赐你二人!”
  这时梁兴闪身出列,和我并排站立,同时恭声说道:“儿臣食朝廷俸禄,理应为朝廷尽心竭力,安敢奢图任何赏赐,况且,此次东京城防,是皇上洪福齐天,叛逆自不量力,而且有赖众将拼死,士卒浴血,儿臣万不敢占此功劳,若皇上要赏赐,就赏赐给各位浴血奋战的将士,如果没有他们,靠儿臣微薄之力,如何敢当此大任!”
  “好!好!我儿居功不傲,真是难能可贵!传朕旨意,此次参与城防众将,一律官升一级,士卒每人赏金币十枚,阵亡将士家属抚恤一律从优,子女由朝廷抚养!我儿两次救驾,而且以十数万将士,力抗数倍于我,还曾是我明月最精锐的铁血叛逆,力保东京无事!功在社稷,从今天起,许正阳、梁兴可自行组建军队,朕想就以我儿的绰号为名,组建修罗、夜叉兵团,各兵团人数不限,兵团众将就由我儿自行任命,所需费用就由户部拨出,望我儿能再接再厉,重振我明月雄风!”高占脸上笑容更多。
  我心中大喜,这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正要代众将领旨谢恩,就听有人高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一旁数位大臣抢上阻止。又是这几个苍蝇,上次力主打开城门的就是这几个,现在又来和我做对。我心中大怒,殿上众将也面露怒色。
  “嗷?有何不可!”高占脸上露出不快,脸色一下子就变的十分阴沉。
  “臣以为,傲国公、战国公二人,守城虽有功劳,但是在这月余,城防军屡次破坏民居,随意拆迁,不问百姓意愿,强行征用平民参战,民怨极大;而且调用国库大量的物资,这些物资在战后又不知去向;更甚者,他们主持防务,竟使奸细混入城中,危及我皇安全,造成皇城内侍卫死伤,更拆毁龙息大殿,破坏我明月风水!所以臣以为傲国公、战国公不宜受此封赏!”好家伙,我竟有这么多的罪状?
  “那以你所见,应该如何呢?”高占的语气中暗含杀机,他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大臣。
  “臣以为,应该组织人手调查,看那些物资到底流向何处,是否与两位国公有关;而且还应查处守卫不严之责!”
  我一旁暗暗冷笑,你们他妈的自找死路,当初我不同意开城放行,是你们喊着要开,现在你们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果然,高占闻听大怒,一拍身前龙案,大喝一声:“住嘴!儿等在危及之时,没有出力,我儿浴血三十日,奋力维护京师安全;所取物资,我儿均有帐呈于我,何来去向不明;说到刺客危及皇城,好象当初就是你们一力要打开城门,我儿曾力阻儿等所议,这事我本不愿追究,而今你们不思悔改,反而诬赖我儿,挑拨我父子之情,居心险恶若不处置,我儿清名何在!”
  这时我面现委屈之色,上前奏道:“皇上,万不可因为儿臣之事,再为京城增添血腥,三十日来,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了!儿臣对吾皇之心可昭日月,甘愿受查,以正我朝廷视听!”
  我这不说还好,这一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高占拍案而起,“我儿不必再说,朕自有主张,既然已经流了那么多血,又何妨这一点,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拉出去,剐!”早有殿外侍卫应声闪进,拖着那几个人就向外走,大殿上一片沉寂,高占阴森森的环视大殿,“谁还有异议!”殿上没有声响,“今后,谁若再挑拨我父子之情,刚才的那些人就是榜样!就依刚才所议,来人!传旨下去!”
  高占又安慰了我和梁兴几句,就在这时,有侍卫上殿禀报:“启禀圣上,青州定东伯向宁率青州二十万兵马,目下在离京五十里处扎营,意向不明!”高占闻听脸色大变,经过高飞一事,他已经对这些诸侯不再信任,更何况向宁领兵勤王,却不来觐见,其心难测!他巡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还是停留在我和梁兴身上,经过诸多事件,高占现在最相信的恐怕就是我和梁兴了,“我儿对此有何看法?”他问我。
  “禀父皇,向宁来京,乃是太子殿下在南宫起事之前,见京师危机,暗中写信告之,想来他们勤王之意不假,但目下他扎营五十里外,动向不明,不可轻易相信;如今京城动乱方定,百姓居无定所,将士疲惫不堪,而且能战之将已经不多,所以目下京城万不可再起战事,所以儿臣以为,应先派一重臣前往打探,摸清向宁意图后,再做定夺!”
  “我儿之意甚得朕心!众位爱卿,哪位愿前往一探?”众大臣相互一视,没有人出声。
  “儿等平日里自诩为忠贞之臣,为何每到关键之时,就沉默寡言,平日的能言善道都哪里去了!”高占一见十分失望。
  我看时机已到,和梁兴默默交换了一下眼神,我闪身站出,“父皇,若不显儿臣愚鲁,儿臣愿请命前往青州军一探虚实!”
  “正阳,你连日激战,身体未复,实在不宜前往,要知此去福祸不明,若你有何闪失,这京城安危何人可担此重任!”高占十分激动,我知道他是出于真心。但是此行我必须前往,因为我知道东京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了。
  “父皇,儿臣深知此去凶险,但儿臣出身草莽,贱命一条,丢之无甚可惜,众位大臣乃是国之栋梁,万不可轻涉险境。而且,向宁虽然大兵压境,但多年来镇守青州,维护我明月边境,对皇上忠心耿耿,只是以前多受朝中乱党压制,虽多年战功赫赫,却始终在那南宫飞云之下,未免有些委屈,想来目前正是矛盾之时。如此良将我朝弃之不用,实在可惜!儿臣斗胆请父皇降旨,任命其为定东侯,与那南宫飞云同列五千户侯,以平他心中怨气!想来也无甚凶险!京城自有战国公维护已经足够!”
  “好!就准我儿所奏!封向宁为定东侯,世袭此职!我儿打算带多少人前去?”高占关心的问我。
  “儿臣不带一兵一将,只身前往!”我话音刚落,殿上议论纷纷。
  “此事万万不可!你孤身前往,太过于危险,我看你还是带五千骁骑前往为好!”高占连连摇头。
  “皇上!儿臣孤身前往更显朝廷对向家的信任,即便情况不妙,以儿臣的身手,脱身想来也并不难办;况且,向宁有二十万大军,区区五千骁骑,不过是杯水车薪,儿臣不希望再有将士做无谓的牺牲!”大殿上一下子变的十分安静,大家都在用一种十分尊敬的目光看着我。高占想了想,点头同意,“那我儿打算何时出发?”
  “此事万不可拖,儿臣愿立刻动身前往!”我斩钉截铁的说。
  高占拟好旨意,他没有交给别人,而是亲自走下来递给我,“那好!朕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正阳,你要多加小心,为父再也经不起打击了!”说到这里,高占的眼中含着泪花。我也不仅为之动容,我了解高占的话中之意,接过圣旨,转身就要走。
  “正阳,且慢!”高占喊住我,“拿来!”他转身对身后说,早有侍从将一个托盘捧上,高占掀开盖在托盘上的黄绸,上面赫然放着就是我的烈阳双剑!高占颤颤巍巍将烈阳双剑拿起,来到我身边,我刚要伸手去接,高占摇头示意我转过身去,我顺从的转身,他亲手将双剑绑在我身上,之后高占将我身形转过,不理满朝文武的议论声,“正阳,这烈阳双剑我已经替你仔细擦拭过,如今贼人的血已经拭干,今日我亲手为你绑上,祝你此行顺利,为我朝再立新功!”说着,高占竟然流出了眼泪,我心潮澎湃,跪在高占面前,“父皇请放心,儿臣必将不辱使命,以谢皇上今日拭剑之恩!”
  “早去早回!”高占将我扶起,声音颤抖。我坚定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大殿,我对此行抱着无比的信心! 
 
 
 
  
 第三十三章 笑定青州
 
  东京城五十里外,青州军大营。
  向宁在帐中来回的踱步,内心十分烦躁,四个儿子和青州众将看着在大帐中不停走动的向宁,都有些感到头晕。向宁今年有四十多岁,中等个头,清瘦的身材,白净的面孔透着一种儒雅的气质,远看上去,他根本不象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更象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士,但是千万不要被他的文静外表所蒙骗,轻视他的敌人都已经为他们错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向宁师从飞天大林寺主持神树大师,手执一把三尖两刃刀,在万军之中去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师门的降魔真气已经修炼至第九重境界,乃是大林寺数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人才,为人城府极深,心思慎密,精于计算,用兵如神,在青州更有鬼狐子之称,镇守青州十年来,更是屡破东赢来犯之敌,青州地界流传有这样一句话:向狐子胸中藏有百万甲兵!东赢兵更是闻向宁之名而逃;而向宁有四子,长子向东行,年26,自幼多病,无法习武,但却刚烈无比,每逢战事,必命人抬榻督战,身后跟随一百校刀手,若抬轿之人后退,必被校刀手斩杀,人颂向老虎,一身暗器,令人防不胜防,御下仁厚,曾在巡视兵营之时,见到一名伤员生有毒疮,亲自为他吸出脓液,令全营将士无不感动,所以麾下将士无不拼死效命;次子向南行,年24,生性暴烈,一把火焰枪,有万夫不挡之勇,曾经东赢突袭青州,有人与他打赌,问他能不能将敌的过来犯主将,向南行二话不说领着一百亲兵杀入敌营,守城之将大骇,连忙通报向宁,待向宁领兵赶到,向南行已经手拎敌帅首级返回城里,一百亲兵无一死亡,举城皆惊,人颂绰号:火暴麒麟,麾下清一色重骑兵,个个悍不畏死;三子向西行,年22,生性坚韧,遇事冷静,颇有向宁风范,手中秋风落叶刀,为人至孝,十六岁时,乃母患病,需雪狼之血方可救治,只是那雪狼生活在青州西北的野人山上,野人山终年积雪,而且雪狼生性狡猾,性情残暴,喜群居,极难捕捉,但他单人独闯有死域之称的野人山,在积雪中守侯十天,终于等到一群雪狼,他一人斩杀数百只雪狼,取得狼血,从容而退,绰号啸天狼;幼子向北行,年18,自幼有神童之称,协助向宁镇守青州,善出奇兵,向宁每用兵必先询问他的意见,手中斩天戟,有魔豹之称。青州人称呼向家父子为向家五兽,还编了一个顺口溜:兽中王,鬼狐子,老虎吼,百兽惊!攻城掠地有麒麟,啸天狼,守青州,更有魔豹使奇谋。除了这四子,向宁麾下还有无数猛将,,可以说青州兵是兵强马壮,丝毫不弱于铁血军团,只是由于向宁原本是飞天皇朝的人,而且性格梗直,不喜迎奉,虽然屡立战功,却始终受到排挤,无法获得升迁。
  眼下向宁举棋不定,一个月前,他接到太子高良的信件,告诉他青州贡品被劫之事,说京中目下十分紧张,南宫飞云叛迹已现,此次贡品被劫,就是他所为,希望立刻进京勤王,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向宁接到信后,立刻与众子和诸将商议,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明月尚有可为,那么这次勤王将是一次取得朝廷信任的好机会,如果明月真的已经没有希望,那么让他们先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于是向宁点齐兵马,杀向东京,一路上他们听到了无数关于许正阳和梁兴的传说,而且还探知了东京城那激烈的战况,向宁不由被这两个人所吸引,一是我们恐怖的功力让向宁半信半疑,二是我们在城防中出色的表现,令向宁刮目相看,而这三则是由于我们是从飞天叛出,令向宁有一种亲切感……今日一早,当向宁赶到东京城,南宫飞云已经已经在昨天退兵,向宁仔细打听了关于这次的战役的情况,他不仅对我和梁兴产生了深深的敬意,特别是听到我将天榜中名列第四的摩天斩杀时,整个大帐都为之骚动,要知道,能够位列天榜前五名,那就等同于神仙中人,而我将摩天击杀,就意味着我已经将那第四位的位置取而代之,对于一个习武之人,那是何等的荣耀,但是当向宁得知东京目前的情况时,他不仅踌躇起来。眼下的东京已经是不堪一击,向宁相信,只要两天时间,他就可以拿下东京,而且不必有多大的伤亡,而最近的援兵,预计也要四天才能到达。打还是不打,向宁陷入了两难,麾下的众将也分成两派,一时争吵不休,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时,门外卫兵来报:“京城派来钦差前来!目前在营外等候!”向宁一听,为之一楞,钦差,来干什么,连忙问卫兵:“可知那钦差叫什么?”
  “启禀大帅,钦差乃是傲国公,许正阳!”
  “什么!你可听清!”帐中一片骚动,毕竟许正阳之名,现在是家喻户晓,他的睿智,他的凶残,他的料事如神,等等等等,一路上已经贯满了大家的耳朵。
  “大帅,没有错,他是这么说的!”在得到卫兵的确认后,向宁想了一下,问道:“钦差带了多少人来?”
  “大帅,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任何的兵将!”
  向宁听完,更是一楞,他扫视了一圈,最后他向幼子问道:“西行,你如何看此事!”
  向西行想了一下,“父亲,那许正阳这时候来此,目的不外是探听我军的动向,想来东京对于我们已有怀疑,依孩儿之见,不若让他进来,听一听他如何说,然后再做定夺!”
  “还说什么!依孩儿之见,那许正阳只有一人,将他杀掉然后杀入京城,杀掉那狗皇帝,爹爹你做皇帝,不在受那些鸟气,岂不快哉!”一旁的向南行嚷嚷道。
  “住嘴!每天只知打打杀杀,那许正阳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南宫飞云何等人,五十万大军围困东京一个月之久,尚落得铩羽而归;摩天道长何等武功,竟被他击杀;若要将他围杀,在营外根本无法将他截获,在帐内只怕即使成功,在座的将军恐怕要有大半被杀;即便将他除掉,那京师还有一个夜叉梁兴,必已经做好准备!让你多读些书,就是不听,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向宁怒斥向南行,一时间向南行哑口无言。
  向宁想了一下,“来人!大开营门,迎接钦差!帐中诸将随我一起前去迎接,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修罗到底是何等样人,竟有如此胆气,敢孤身前来!”
  我站在大营外,脑中一直在回想着有关向宁父子的资料,这向家父子决不简单,靠着自己的力量,撑起如此的局面,绝非等闲之人,我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能够得到向家父子的这股力量。钟离家族虽然已经向我臣服,但是那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我总会有一种坐在火山口的感觉,而且钟离胜离京前告诉我让我等待五十天,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踪迹,看来并不顺利,这向家父子目前没有依附任何的派系,如果我能收为己用,在今后的朝廷争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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