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子的问题落空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味地想着:可能是因为近来得到更好的练功方法,内息不知不觉变得雄厚无比,刚才自己一时控制不好情绪,激发内息循着不正常的途径一下子窜到穴道里去,发生了极大的摩擦效应,身体就像机械过热一样,不断地冒着白烟,那白烟就是消耗掉的内息……
我忽然中断了那段思想,一个挽救崇子生命的最后方法闪电般从我脑子闪过,幸而被我即时捕捉到,我心中狂喜,马上抑制内息,白烟渐渐末去,我脸上出现了个从没有过的兴奋笑容。
崇子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自我身上出现的奇怪现象,她当然不知道那突如其来发自我身体的白烟是什么,其实那就是能救活她的东西。
我兴奋地叫道:
“崇子!我终于想到办法救你,你不会死的!”
说着,我正准备行动,门外却传来众人的声。刚才听到我的狂叫,他们以为崇子已经死去了。
三叶露夫人:
“文业君,算了吧,这是天意,崇子她命意如此,无论你怎么悲伤也不能换回她的生命!”
校长:
“小伙子,你别太难过,好好照顾爱岛和纤美这两个小丫头吧,崇子在天堂里也得到安慰的。”
草芳老师:
“文业同学,不要太伤心了,崇子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天使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出出木英一老师:
“唉……一个可怜的生命已然逝去。文业同学你能做的只有积极面对明天,绝不能被悲伤掩盖你的心灵。”
间木康老师:
“崇子是颗不幸的生命,她想念她的亲人,死可能是一种解脱,就让她与她的亲人在天堂相聚吧。”
我来到门前,并没把门打开,只是隔着门跟众人说话:
“大家放心,崇子还没死!我想到救她的办法了,希望大家不要骚扰我,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崇子死去的!”
大家听到我的话,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纷纷问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正面回答,只是道:
“我有办法,大家先别问,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爱岛,纤美,我可能有好长一段时间也不会出来,你们不要害怕,打理好房子等我和崇子一起出来!”
爱岛和纤美一听到我说有办法救崇子,声音由悲伤变成轻快。她们知道我现在没时间解释,答应了一声后再没说话。
这下论到崇子,几经辛苦,她又说出一句话来:
“文业君……你,你有办法救我……吗?”
我用力点了一下头,翻开睡床的棉被将崇子盖住,然后把暖炉关掉,自己一头钻进被窝,与崇子睡在一起。没等崇子来反映,我已经拉起崇子身上的浴巾,将之整张抽出,随便丢在地上。
棉被内躺着一丝不挂的崇子。我的手臂轻轻碰触到崇子的身体,一股冰冷的感觉直逼进我心底。虽然这样做使我尴尬万分,不过唯有这样才能救活崇子,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崇子身体微微扭动着,有着轻微的抗拒。
“文业君……你……你想怎样做?没用的……我不行了……”
我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将手慢慢地伸至崇子的小腹。这是女孩的敏感部位,崇子的抗拒更甚,我轻声道:
“崇子,相信我。闭上眼睛睡觉吧,醒来后你就会好起来的了。”
“文业君……你真的有办法?”
我用另一只手揉抚着崇子的脸蛋,道:
“相信我,崇子,你绝对不会死的。安心地睡吧。”
崇子听了我的话后,身体终于安静下来,我甚至感受到她发自内心对我的信任。
我调出一丝丝的内息传至手臂,再通过手臂集中于掌心,掌心慢慢发热,那是一股柔和的温度。我生怕太过操急会弄巧反拙,但太过缓慢又不能即时抑制崇子体内的寒气,这将是挑战我调运内息的一道超级难关。
等到内息集中恰到好处之时,我手掌加大力度按着崇子的小腹,内息马上从掌心流入崇子的丹田之内。
崇子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异象,不解地向我问道:
“啊……我的肚子……好温暖。文业君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崇子你不要提问,我需要高度集中精神。”
因为注意力不能分散,我不能为崇子解答,崇子也乖乖地静下来。
我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内息灌进崇子的丹田内,将一部分的寒气逼离人体最主要的部位——“丹田”。这个环节进行了整整数个小时,原因是崇子从没通过小周天,丹田容量比我小上千百倍,现在我就像拿着气泵不住地往她的丹田内压进气体般,但不能太过急,因而花了很多时间。
整个房间沉静得吓人,崇子安然地睡着,从她的呼吸频率来看,她的身体已有所好转,我喜若如狂,继续推进。
进入了下一个环节,虽然我把温暖的内息注进崇子体内,但并不能将寒气化解,只能利用暖流将寒气逼开,所以寒气始终存在崇子的身体之内,不过暂时不能危害到崇子的生命了。我想了很久,到底怎么才能够将寒气完全化解呢,又过了数个小时,崇子的丹田已然灌满了内息,这是她的极限,而寒气仍然存在。
因为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当注视到窗外被黑暗所遮的时候,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崇子仍然熟睡中,看到她的脸蛋渐渐恢复原色,我心中安然了许多。现在崇子体内已经充满暖流,寒气被逼至胸部中间,唯一的办法是将所有寒气都抽纳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再运功化去,这是绝对危险的方法,因为单单是将内息传进崇子体内几乎花去了我大半的功力,如果再将寒气纳入自己体内的话,不知道剩下来的内息够不够将之化去。
我考虑了很久,终于决定将寒气纳如自己体内,我的手离开崇子的小腹,慢慢往上滑,来到一半时,我忽然停了下来,因为碰到了另一个难题。如果要吸走寒气的话,我的手要紧压住崇子的胸部,可那是女孩的重要部位,我不能随便碰触,但不那样做的话,寒气会一直留在崇子的胸口,时间一长,又再一次威胁到她的生命。
我长叹了一声,细语道:
“伯母,对不起,原来我曾经这样触摸过您的身体。请原谅我。”
说罢,我的手掌已压下崇子的胸部之上,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女性神秘的身体,那柔酥软如丝的感觉将使我毕生难忘。崇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乳房发育得很不错,十分丰满柔滑,平时由于穿着臃厚的和服,所以完全没表现出来。
要在这种情况下屏去杂念,相信比蹬上珠穆朗玛峰顶端还要难上百倍。几经艰辛,我竭力抑制自己的生理思想,使波涛汹涌的脑袋平静下来,幸好我自制力强,要不然坏思想泛滥,到时候不但救不了崇子,更有违了师傅对我的教导。
寒气渐渐从崇子的身体之内抽出,自我掌心一直散片遍全身。我立即感到寒冷无比,感觉有如掉进万丈冰谷般,崇子曾经经历过这一刻,此时我真的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幸而崇子还有心愿未了,以坚强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的生命,要不然她一早就支持不住了。
一直把最后一末寒气吸完,我才松开自己的手。我的嘴唇异常干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可能白的不像样。不一会,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冷的要命,剩下的内息果然不能将寒气化尽。虽然不能使我掉命,但却令我患上了极其严重的伤寒。
崇子的身体发出微微的暖气,她痊愈了,我一边安慰地微笑着,眼中泪光闪烁,我想起师傅,就像孩子拌倒的时候想起妈妈一样,真的希望师傅能在自己身边。不知道是太累的原因,还是因大量消耗内息使身体变得虚弱的原因,我失去了知觉。
“文业君,你怎么了,醒醒呀。”
耳边传来崇子的叫唤声,我越过朦胧,清醒过来。寒气还残留在体内,我内息尽耗,已然失去了抵抗能力,阻止不了寒气的肆虐。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崇子继续叫道:
“文业君,你快醒过来呀,到底怎么了?”
我闭着眼道:
“我没事,崇子你感觉如何,好点了吗?”
崇子这才发觉自己没事了,高兴得几乎哭了出来:
“真的没事了,我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死,文业君你真的有办法救我!”
我病得连气管都发炎了,咳嗽起来,崇子知道我生了病,十分紧张:
“文业君你病了,是不是因为救我,使你生病了?”
我睁开了眼睛,一股光线直射过来,原来天亮了,而且还是阳光充沛的一天。
“崇子你不用担心,我的是小病,很快会好的。”
崇子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注视了我片刻,忍不住让泪水流了出来,她翻起身子扑到我胸前,紧紧拥住了我。她这个动作把棉被给翻开了,雪白的恫体映入我眼里,吓得我紧闭眼睛,身体僵硬起来。
“喂!崇子你快穿上衣服,不能这样!”
想不到崇子并没照我所说的去做,她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前,凄泣泣地道:
“我不介意让你看到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生命,甚至是心灵都完全属于你,文业君,我实在太爱你了。”
说完,她悄悄地将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一下将她推开,转过身去,道:
“不要这样,最起码你要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不会睁开眼睛看你!”
“对不起,文业君,你使我情不自禁,我现在就穿上衣服。”
崇子走下床,帮我盖好棉被,把衣服穿上。过了一会,她又伏在我身边,轻声道:
“文业君,谢谢你赐予我新生命。不过你为了我而生病,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我重新转过身来看着她,看到她那充满深情的双眸,渗满甜蜜微笑的嘴巴,我可以知道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崇子又忍不住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道:
“文业君,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现在下去跟爱岛和纤美报个喜,然后叫医生来为你看病。”
崇子离开后,我想了想,还是起来比较好,于是便拖起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下床,缩头缩脑地走下楼去。我看到爱岛,纤美和崇子三个女孩兴高采烈地拥成一团。
爱岛:
“太好啦,文业君真的把你救活了。”
纤美:
“崇子你别再想见妈妈了,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亲人。”
崇子:
“嗯!我知道了,我们永远是不可分离的好姐妹!”
看到她们的兴奋样子,本来我想说几句话的,不过咳嗽使我难受极了,连话也说不来。
“咳……我……咳……咳……”
三个女孩马上迎上来,扶着我下楼,我却冷得抱着双手,样子颇为滑稽,想不到健壮如牛的史文业竟要三个女孩扶着走。
我走到大厅坐下,爱岛和纤美赶紧点着火炉,让屋内温暖起来。崇子从我房间取来棉被盖在我身上,怪责道:
“怎么不休息一下,非要走下来不可?”
“那是你的房间呀,我不能随便在那里睡觉的。”
我这样说,崇子更加不满。
“我们怎能这样计较,况且这房子是你的,你喜欢睡那里都可以呀。”
我微微地笑道:
“傻女孩,我不是说过给你们自由的吗?拥有私人空间也是自由的一种,我可不能随便破坏自己的誓言。”
崇子无奈地道:
“真不知道怎说你才好,气死我了。”
第四十八章 病重
不多久,医生来到,又是那位曾经相识的女医生,她看到我被棉被裹着发抖的样子十分滑稽,不禁笑了出来,同时露出了不已置信的神色。她坐到我身旁,检查了一遍我的身体,十分轻松地道:“没大碍,只是受了风寒,气管有点发炎。我给你开药,每天打三口针,三四天就会好起来。”
我一听到要打针,心中生出一阵寒意,害怕得口吃起来:
“不是吧……要打……针……针吗?还要每天打三口!我不要打针,最多吃多点药吧。”
那女医生听到我的话,明白我害怕打针,惹得她“噗”地大笑起来:
“你这么一个大男孩,竟然害怕打针,我不是听错了吧?”
“怕……又怎样,我就是怕打针,求你手下留情吧,我真的好怕。”
那医生没理会我,从药箱取出药水和针筒,自顾自地将药水抽入针筒。看着那闪着精锐光芒的针孔,吓得我牙关“咯咯”地响。医生转身看着我,浅笑道:
“真可怜,原来你有‘锐器恐惧症’。别害怕,不疼的,我温柔一点行了。”
“不行……我……我情愿病久一点也……不要打针……我不要!”
这时崇子爱岛和纤美为我送来补身食品,看到我不愿打针,便一起安慰我,无论她们怎样说,我也不肯。不过我可没想到,她们竟然一直劝我,一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无奈地答应了。连我妈妈也没这么耐心,她顶多劝我十多分钟,如果我还不肯打针的话,她就把我丢在医院,自己走回家,我一害怕,就自己揭开裤子让医生发落。
“医生,进我房间吧,我不要让她们看到我的屁股!”
女医生又是一笑,摇了摇头,提起药箱跟我一起走进房间。在身后,我听到崇子她们在不停地笑着,说我是个害羞的男孩。总之我的威风就在一天之内完全丧尽了。
我趴在床上,用棉被盖住头,身体颤个不停,那女医生真的十分体贴,她没立即跟我打针,只是先跟我谈话。
“对不起,还没跟你介绍,我的名字叫雾水季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一边颤抖着,一边回答道:
“什……什么事,你问吧。”
“前天看那叫崇子的女孩,以为她死定了,只过了一天多,想不到她不但没死,而且还痊愈得那么快,到底是什么回事?来到这里看到她脸色红润,话声活泼有力,真的使我百思不解。”
我仍然颤抖着,老实跟她说道:
“是我救活她的,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我现在浑身冰冷,就是因为将她体内的寒气纳入自己身体的原因。”
季月医生打了个突,甚为不解:
“你是说真的吗?这没可能,你们两个都是血肉之躯,没通过机器的辅助,怎能将对方的体内的病患纳入自己的身体?”
“我没骗你,事实你自己都看到了,崇子她生龙活虎,而我自己却病得不成样。”
“真的令人难以置信,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可以教我吗?”
“季月医生,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这很难让你明白,真的十分抱歉。”
“哦……那算了。好了,已经打完针了,我再给你喝点药,休息几个小时后还要打一支哦。”
我如梦初醒地按了一下屁股,果然隐隐作疼,不过比想象的痛楚轻了许多了,我惊讶道:
“季月医生你何时跟我打针了?怎么没感觉,甚至感不到你脱我的裤子。”
季月医生笑了一下,道:
“这就是女性的温柔啦,是无微不至的,你当然感觉不到。不很疼吧?”
我摸着屁股,高兴地道:
“不疼,你太棒啦,不如在这里住几天,等我病好了才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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