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真想回到当年去,那时过得多开心呀,一点压力都没有,真象是不懂世事的孩子,哪知道人间有那么多的悲哀跟苦痛呀。”
淑贤斜视他一眼,说道:“如果真能回到过去的话,你不得钻进我们寝室去,把我们都拿下呀。”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只要你们愿意的话,我是没意见的,只怕女人太多,我应付不过来呀。这事又不能找人帮忙。”
淑贤轻声说:“你知道嘛,我那时有时还做春梦呢,梦见你来到我的身边,晚上陪我躺着,还压我的身上乱来。”说到这里,淑贤脸上有了娇媚相,看得笑文情怀大动。
笑文说道:“你家有酒吗?我想喝上一口。”
淑贤站起来说道:“好,咱们就喝一下,看谁的酒量好。”说着从半空的柜子里拿出两瓶来。笑文一看,是中国名酒五粮液。
笑文说道:“不用这么多吧?一瓶就够了。”
淑贤将两瓶都打开,说道:“到我家了,你只管尽兴,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了男人。你不必有什么顾虑,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
笑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呀,万一你给我的东西挟断了,我可吃了大亏了。”
淑贤笑骂道:“你这个家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狼呢,要是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喜欢你呢。”说着话,给笑文倒满杯子。
两人干了一杯后,笑文伸胳膊将她搂在怀里。此时的他,不想再喝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干呢。你希望在干事时能清醒一些,免得被女人杀得大败。
第十五卷(29)爆发
笑文立刻上马,淑贤微笑道:“笑文,你不是这么急色吧。来,让我先洗个澡吧。”
笑文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陪你吧。”
淑贤用眼睛斜着他,说道:“那你就当一把免费的搓澡员吧。”
笑文马上响应:“我一定让你满足。”
淑贤笑骂道:“去你的,又来了。”
笑文哈哈一笑,纠正道:“让你满意。”
淑贤不再多说了。笑文就给淑贤脱起衣服来。脱掉外边的,里边就是花胸罩跟花裤衩了。虽然淑贤的胸臀不是很发达,但也有明显的特征。
当笑文打开她胸罩的挂钩时,淑贤身子都有点抖了。胸罩一落,两只尤物露出来,圆圆的,挺挺的,如苹果一样。暗红色的奶头显出成熟的诱人的风韵。
笑文忍着自己的欲望,又将淑贤的裤衩拿掉,这回是清洁溜溜了。只见她的腹下是一丛卷曲的微黄的绒毛,随着淑贤的呼吸,那里似乎也在动着。
笑文蹲下来,凝视着那里。淑贤一把捂住,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家的女人也都长着。”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淑贤呀,人家染发都染在上边,你怎么染在下边了。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呀。”
淑贤脸一红,哼道:“少胡说八道,再说的话,我把你踢出去。”说着话在笑文的肩头一拍。这一拍,引起身体的震动,那两只奶子便象风吹的花朵一样颤了几下,看得笑文嗓子发干,口水似乎都蒸发干了。
淑贤的裸体不是那种白白嫩嫩的,跟牛奶那样,而是健康,匀称,顺眼。她的相貌也跟身体相搭配,组成一种朴实,和谐,耐看,成熟的风格。虽不是一见就想干,也是那种越看越有味儿的那种。
笑文露出色相来,说道:“淑贤,想不到你光着这么迷人,快让我摸几下。”双手向她的乳上伸去。
淑贤一笑,推开他的手,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咱们办正事要紧。来,我也给你脱吧。”
笑文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罢,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变成原始人。在脱的过程中,目光不离开淑贤的裸体。淑贤见男人的眼中露出贪婪跟色欲,不但不怕,反而心里有几分骄傲。多年的梦想,就要成真了,她倒是很激动的。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露出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裸体,她有点不适应。
淑贤一见笑文那根家伙,啊了一声。笑文问道:“你怎么了?”
淑贤一笑,说道:“没什么,咱们去洗吧。”说着,拉着笑文的手,向浴室走去。进了浴室,笑文哪有心思洗什么澡呀,目光总盯着淑贤看,不再在乎自己的君子形象了。淑贤也由他,反正自己的心已经属于他了。
她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笑文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儿。后来还是淑贤将他扯过来,抓起浴布,象搓衣服一样搓起笑文来。本想多搓一会儿的,笑文却受不了欲望的折磨,提前将淑贤给抱出来了。
他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没等他扑上去,淑贤站起来,伸双臂勾住笑文的脖子,将红唇凑上来。笑文喜出望外,吻住她,双手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摸起来。用双手来勘察淑贤的‘地形’,无论是平原,还是高山,都令笑文感到满意。
随着笑文的动作,淑贤的情欲也升起来,呼吸都加粗了。她将舌头伸到男人的嘴里,跟男人缠了进来,一只手来到男人的胯下,挑逗起那种经常犯罪的家伙来。
笑文心里大爽,不一会儿,就吃起奶来。淑贤被弄得呻吟出声,毫无顾忌地表现着自己的喜悦跟兴奋。最后她叫道:“笑文,快放进去吧,我要发疯了。”笑文这才放开她。
淑贤来个金鸡独立,一腿外扬抬高,一手握脚腕,那性感的部位流着水,那俊俏的脸蛋透着红,还有那微微起伏的双乳,当此光景,笑文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去,挺着枪,准确地,迅速地,堵上漏洞。从这一刻时,二人开始狂热的做爱。
淑贤见笑文功夫特好,自己感觉特美。在地上玩起多种花样,让笑文眼花缭乱。一会儿,从地上杀到床上,淑贤不让笑文乱来,她自己玩起骑马式。她说她要玩男人,凭什么女人老要被骑呢。笑文享受着艳福,只好由她。
笑文的床功相当出色,淑贤仿佛是受过压抑一般,今天总算得到释放的机会了,于是她象野马一般奔腾。她跟笑文比试起来。因此卧室中喘息声,呻吟声,欢叫声,汇成一处,差点把楼盖给鼓开。
淑贤在大爽的同时,不忘了夸奖笑文:“笑文,你真厉害呀,难怪你家里有三个女人。”
笑文一个翻身将她压倒,一边攻击着,一边笑道:“没有两下子,敢穿两条腿裤子吗?”
一会儿,淑贤受不住了。为了击败笑文,她使出绝招,来个倒立式,给笑文吹箫。她的口技有些笨拙,却很有效,没过多久,笑文就一败涂地了。在他倒下的时刻,他还回味着这销魂的滋味儿。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人了,而是要踩着云朵飞去的神仙。这一场大战,淑贤是过足瘾了,长这么大,从没有这么爽过。当然了,她毕竟只有过一任丈夫。淑贤这人还是挺自爱的,在婚姻生活中,不曾出过墙,是个有德的女人。
风雨之后,笑文趴在淑贤的身上感受着她身子的美好。淑贤摸着笑文的头发,问道:“你这回知足了吧?又占了一个女人。我知道你们男人总记得占有女人的数字,而不一定记得女人的姓名。”
笑文回答道:“我可不是那种人,跟我好过的女人,我都记得她们的一切。”
淑贤的手在笑文身上滑动着,说道:“但愿你有良心。”
笑文回想刚才的一切,问道:“淑贤,你怎么会那么多花样呢?跟谁学的?”
淑贤一笑,说道:“现在的教材多了,从录像上,从书籍上,从别人的讲述中,都能学到的。”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我还以为跟你男人一起研究出来的呢。”
淑贤叹息道:“他的身体和本钱都不行的。”
笑文一怔,说道:“一定是他满足不了你吧。”
淑贤摇头道:“不瞒你说,我们早已经不过性生活了。”
笑文听了奇怪,从她的身上翻下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淑贤一脸的严肃,握着笑文的东西,说道:“他已经阳痿一年多了。”
笑文这才明白淑贤为什么在床上会那么狂热和主动了,原来她已经压抑太久了。想到他不行了,笑文就有一种窃喜。为什么会这样呢?好象是跟听雪有关的。
淑贤在笑文的耳边说道:“我的功夫怎么样?”
笑文一翘大指,夸道:“狗撵鸭子--哇哇叫。”
淑贤得意地说:“你也不赖呀,看得出来,实践出真知,不知道得牺牲了多少姐妹的贞操,才能练成你今天的神功的。”说着瞪了笑文一眼。
笑文不理这个茬,问道:“淑贤,老实说,跟谁学到的那功夫?”
淑贤问道:“啥功夫?”
笑文指指她的嘴,淑贤脸一热,说道:“是跟录像学的。也听朋友们说过,一旦自己不行时,就用这个绝招对付男人。”说着羞答答地笑了,象回到少女时代一样。
笑文满意地笑了,又问道:“那你给几个男人用过?”
淑贤呸一声,说道:“不要瞎说呀,占了便宜又卖乖。我只给你用过,连我前夫我都没舍得用。我可是给了你我的第一次,知道吗?”说着指指自己的嘴。
笑文搂着她笑道:“我信,我信,你对我真好。”想到这女人多年以来一直心中有自己,真是又骄傲又快乐。
躺了一会儿,淑贤问道:“你很快就要离开省城吗?”
笑文回答道:“是呀,该回家了。”淑贤失望地叹气。
笑文安慰她道:“咱们来日方长嘛。有的是时间亲热的。”
淑贤说道:“你有家,我也不能对你要求太高。以后你每次来省城,你都要来侍候我呀。我向你保证,今后我只属于你一个男人的。”
笑文感激地望着她,说道:“我真是幸福死了。我其实没什么好的,也只有你把我当个宝。”
淑贤笑了笑,建议道:“今晚留在这里吧,别走了,让我们也做一回夫妻。”
笑文想了想,说道:“那我得打个电话,告诉人家一声。”
淑贤问道:“人家是谁?”笑文不答,拿起了手机,给听雨打了过去。他知道那小丫头惦记自己,告诉她一声,让她放心。明天自己就能去陪她了。
当他放下电话,淑贤在旁笑道:“你这个家伙,怎么说你好呢,越来越不是人了。连自己的小姨子都想搞。幸亏我没有妹妹,不然的话……”
她的话还没等说完,嘴被堵上了。那是她喜欢的玩具。
第十五卷(30)勒死
第二天一早醒来,笑文发现淑贤的四肢象藤蔓一样缠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带着无限的满足。不必说,自己用男人的武器安慰了她,使她得到了当女人的最大的快乐。那是金钱都无法买到的。想到自己在她身上的威风,以及她在自己身下的性感及屈服形象,笑文心中充满了骄傲。凡是男人对这种事都会引以为豪的,因为征服女人向来是男人的梦想之一。
笑文轻轻揭开被子,再度见到淑贤的裸体,他的欲望一下子又象烈火一样燃烧起来。他推开她的四肢,再度趴上去,连亲带摸的,又占有了她。
淑贤被弄醒了,见男人又在自己身上起伏,就笑骂道:“宫笑文,你这个大色狼,怎么还没有够呀,你想要我的命呀?”
笑文嘿嘿笑道:“一看到你的身子,我又忍不住了。”
淑贤勾住男人的脖子,一边扭腰摆臀地配合,一边说道:“你在家也一定这么贪吧,当心被女人给累死。”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说着话,将淑贤的两条腿弯挎在胳膊上,又呼呼有声地攻击起来。在笑文的主宰下,不一会儿淑贤就激动起来了。
笑文大乐,又将她双腿上肩,以霸王扛鼎的气势动了起来。淑贤叫道:“真受不了你呀,你简直不是人了。”
笑文不再答她的话,尽情享受着艳福。一时间,那张床又开始呻吟起来,要不是床质量较好,早就四分五裂了。
当淑贤爽够时,笑文亲吻着她的乳房。自己差不多时,他想抽出来。淑贤抱紧他。连声呼唤道:“射进去,射进去。”
笑文来不及多想。已经释放出来了。淑贤被射得直叫,连声夸道:“好有力呀,真是男人。”
二人穿衣时,笑文就问:“淑贤,我射了进去,你会不会怀孕?”
淑贤套上裤衩。说道:“当然可能了。我现在又不是安全期。更没有吃药。”
笑文担心地问道:“如果真的有了,你可怎么办呢?”
淑贤冲他一笑,说道:“有了我才高兴呢,我就把他生出来,反正我也不小了,需要一个孩子了。”
笑文关切地说道:“你真有了孩子,又没有男人。会被人笑话的。”
淑贤微笑道:“谁说我没有男人,你不就是吗?”说着又将胸罩系好。她的裸体这时就看不见了。那新换的黑色内衣使她更有神秘感。
笑文想了想,说道:“行。你愿意生的话,我会负责的。”
淑贤拍拍笑文的肩膀,说道:“等我有了孩子,我就挺着大肚子,到你家跟那三个女人谈判去,让她们把大老婆的位子给我让出来。”说着笑了起来。
笑文哈哈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
淑贤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呀,你要是以后对我不好,我可不答应你。我现在好歹是你的人了,你可不准玩玩我就甩。”
笑文搂过淑贤亲了一口,说道:“让我甩你的话,还真舍不得。”
过了不久,二人坐下吃饭,开始谈正事。淑贤一边给笑文夹东西,一边问道:“我今天就给你联系运输的事,好不好?”
笑文点头道:“好,我也得回去了,家里一定很担心的。”
淑贤苦笑道:“真舍不得你走呀,要是天天跟你在一起有多好。”
笑文感慨道:“如果咱们天天在一起,你可能就不那么喜欢我了,也许时间长了还会烦呢。”
淑贤回答道:“那怎么会呢?你一直是我的梦想,就象听雪是小董的梦想一样。”
笑文问道:“你跟我上床了,有没有一种犯罪感?”
淑贤不解地说:“这是什么意思?”
笑文笑道:“没觉得有一种红杏出墙之感吗?”
淑贤一笑,说道:“我已经不是他老婆了,愿意跟谁睡就跟谁睡,与他有什么关系。那你呢,有没有一种霸占朋友老婆的快感?”
笑文嘿嘿笑道:“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好象你们没离婚似的。”
淑贤注视着笑文,说道:“幸好我离婚了,不然的话,你占有了我,你会被世人唾骂的,你以后可在外边怎么混呢?”
笑文叹了口气,不说什么。因为他不禁想起了柳云。柳云跟淑贤的情况不一样。虽然是她自愿的,也得到她男人的许可,可自己还是觉得不安。每次面对丁松时,他的心灵深处总有种愧疚感,象一块乌云一样难以散去。
每次他总是那么安慰自己: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找别人帮忙的。与其那样,还是我来。毕竟我还非常迷恋栁云。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那是一种极大的快乐。他知道栁云也挺喜欢自己的,无奈美女有夫了,无法得到自由身子,不然的话,栁云早就跟自己双宿双飞了。不过自己从来也不想抢走栁云。偷偷地上床也就罢了,如果再抢走她那真是把朋友往悬崖下推。那自己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混了。如果淑贤没有离婚,自己把她上了,那么自己一定没有勇气再见小董。我小宫虽然不是东西,但基本的道德准则还是知道的。
淑贤见他不语,就问道:“你怎么了,我说的话你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