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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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帝在今朝-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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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德彪使劲推搡着躺在地上的单眼英。单眼英任他百般推打却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丧德彪情急之余号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向爷,我丧德彪不是东西,简直猪狗不如!我耳朵根子软,又受不了苏雄那老东西的威逼利诱,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残害了不少洪门的兄弟,我他妈就算死一百次也解不了你们的气啊,呜呜呜……。。我死了不要紧,可关键是从此以后我们青洪两帮就会势同水火你杀我砍,斗得两败俱伤以后让别人捡了便宜去!天地可鉴,我丧德彪今日发誓,要是能够留得性命一定会调停两帮恩怨,竭尽所能赔偿洪门兄弟的损失!”   
  丧德彪脸上挂满了鼻涕和眼泪,眼巴巴地往着向桦胜,哪里还有“和胜堂”一代大哥的模样,完全像是一个可怜兮兮地可怜虫。   
  旁边刚被洪门俘获的“和胜堂”弟兄们眼见自己的老大这么贪生怕,活像是一个软蛋,窝囊废,一个个不由露出鄙夷的眼神。   
  大炮早已按奈不住,一脚把丧德彪踹倒,道:“操你妈的懦夫,你杀我弟兄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老子今天就要活活打死你!”说完就要动手。   
  安迪眼疾手快拉住他道:“大炮,你也太没规矩了!向先生还没有发话,又哪里轮到你来做主!他是生是死,最后向先生自会定夺,你就先闭上你的鸟嘴,别再胡说八道!”   
  大炮瞄了一眼向桦胜,心说:“操,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以为还在自己的档口‘和安乐’呢!…咦,这安迪仔平时斯斯文文的怎么也骂脏话,操他妈的,这流氓绅士也太好当哩!”心里这么说,却还是急忙闭上鸟嘴去听向桦胜如何处置丧德彪。   
  第一卷第六十一章、止息干戈   
  向桦胜之前故意把丧德彪晾上一晾,完全是一种心里攻势。其实他心里面所想的跟丧德彪说的一样。他知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青洪经此一战早已元气大伤,如果真把这些青帮大佬杀了,必定会引起更大的血雨腥风。他一向坚信以德服人才是驭人驾物的上策,坚信只要自己首先伸出友谊之手,别人就算再难相处,时间久了也会化干戈为玉帛,学会互相尊重,互相忍让,直到唇齿相依荣辱与共。   
  实际上向桦胜从骨子里头还在认可青洪两帮本是同根的概念。青帮出于反清义士之手,洪门更是反清义士的根据地,青洪两帮又都秉承忠义二字反清复明,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出自一胞同母的兄弟。   
  有道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有这种思想的羁绊,向桦胜也就无论如何做不到赶尽杀绝这一步。   
  向桦胜清清嗓子理了理思路,虽然想放过青帮众人一马,但在之前还必须要给弟兄们一个合理的交代。也许这就是做老大的苦恼。从这一点来看向桦胜多少有些迂腐外带妇人之仁,说白了就是和气有余霸气不足。要是换作印震则决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会趁热打铁把整个青帮连根拔起。对于他来说杀伐决断血流成河早已经是家常便饭,最主要的是决不能放虎归山!   
  向桦胜思绪已定,道:“不管大家怎么想,我认为做人一定要留有余地,千万不要赶尽杀绝。江湖路,江湖人走,行走之间难免会磕磕碰碰,要是大家都怨冤相报,又何时会了?青帮,洪门,眼看日暮西山都还在惨淡经营,要是我们此时不仅不携手与共反而生死相搏,那么末日必将逼近,最后足以令亲者痛,仇者快!”   
  听完这话大炮一梗脖子,道:“我大炮不知道那么多大道理,只知道血债血尝,这些老小子既然杀了我的弟兄,我就一定要让他们偿命!”   
  向桦强一见大炮对大哥如此不敬,拍案而起道:“大炮,你想干什么?”   
  大炮被这一声暴喝震了一下,期期艾艾道:“不,不干什么。只是问向先生一些问题!”   
  “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我大哥说放人,你就给我放人!你要还是洪门兄弟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闭嘴!不要再没大没小,要不然家法伺候!”   
  大炮一听这话立马噤若寒蝉道:“放就放嘛干嘛不放!”   
  于是青帮一脉的人马只要是没死的就全被放了出去,当然他们走的时候没忘记抬走那黑漆漆的七具棺材。   
  丧德彪抖擞着腿,算是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他把手臂搭在一名手下的肩膀上朝外走了出去。刚出大门口,那名手下就厌恶地把他的手臂甩开。   
  丧德彪发飙了,歪眼斜嘴道:“操!你敢甩开老子……”忽地看见手下所有人的表情他明白了,立刻换一副嘴脸道:“唉,我他妈也是无奈呀!为了能让你们捡一条命,我是卑躬屈膝甘愿当孙子呵!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他妈这么做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哩……!”摸一把口水,恬不知耻道:“操,走喝酒去!”   
  第二天向桦胜得到消息,自己这边追杀苏雄的人回报说,当他们赶到时已经不见了神王苏雄的身影,印震那边的人告诉他们苏雄跳进香江里面逃走了。   
  向桦胜对这消息不置信可,只是默默地轻啜手中的龙井茗茶。向桦强知道大哥这几天劳累过度,不愿打搅他,转身刚想离去,却听向桦胜突然说道:“阿强,等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印震。怎么说人家也算救过我们一命。”   
  向桦强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错综复杂的意味,却没再言语随即离去。   
  此时在印震的卧房外,叶忠信,郝有财,七寸等人已经等了好久。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医生盼了出来,七嘴八舌问道:“怎么样,震哥的伤势怎么样?没生命危险吧?他多久才能好?……”   
  医生被问得头昏脑胀,不知道改回答哪个才对,于是便道:“大家静一静,病人需要休息!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们最好不要打搅他。”   
  郝有财不相信道:“不会吧,我表哥伤得那么重,你却说他没什么事儿,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呀?”   
  医生恼了,道:“我曾经拿过香港皇家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连查尔斯王子和英女皇的病我都看过!你竟然说我不会看病?”   
  叶忠信在一旁解释道:“对不起医生,他也是太关心印先生的病情了。印先生是这里的顶梁柱,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去做,所以他一定不能倒下。您是香港最有名的医生,我想信在你的诊治下印先生一定会没事儿!”叶忠信直接又握住医生的手道:“真得很谢谢你医生,要是没有你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做!”   
  这位医生是明显的吃软不吃硬,听叶忠信这么一说感叹道:“哎,我也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印先生的时候,还以为他没得救了。整个胸口血淋淋的,就像被货柜车辗过一样。不过还好,他生存的意志力非常的强,当我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竟醒来对我笑了一笑,说实话这是我见到过的最奇怪的病人,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金刚铁汉!”   
  “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叶忠信问道。   
  医生摇摇头,道:“他需要休息,完全的休息!你们要是真得关心他,就把在门口不要让人随便打搅他!”   
  送走了医生叶忠信要分配由谁值班,却听见屋内印震开口道:“你们都别忙活了,进来吧!”声音微弱却很清晰。   
  众人蹑手蹑脚进了房间,只见印震躺在床上,郝晓雅正在一口一口地喂他稀粥喝。   
  郝晓雅明显憔悴很多,眼眶微微发黑,头发也没怎么整理显得有些凌乱。再看她通红的眼睛,相信她昨晚见到印震的时候一定哭过。   
  她喂粥的动作十分细心,几乎每一口粥都要吹上几吹,确认凉了以后再送到印震的嘴边。印震喝粥喝得很慢,嘴角不时沾些粥汁,郝晓雅就拿着餐巾不停替他蘸净,那模样细心周到无微不至,就跟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   
  宋朝词人柳永曾有词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很显然郝晓雅为了这个自己心仪的男子,已经无悔终生了。但爱情的生活就跟花非花雾非雾一样朦胧难懂,迎接彼此的除了明媚骄人的阳光以外,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密云风暴。   
  世事终究无常。   
  印震见大家都已经进来,就示意郝晓雅停一下手,说:“我这伤势一天两天不怎么会好,社团和天使之翼的工作暂时由叶忠信和七寸两人负责。”   
  郝有财郝胖子一听这话急道:“表哥,我也行的!你把社团的工作交给我,我保证把它打理得漂漂亮亮!”   
  印震听完道:“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社团之事非同小可,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我心里头很清楚,你就别再争了。”   
  郝胖子嘴上不说话了,心里却在想,表哥你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你的表弟,你这样做分明是看不起我嘛。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道:“震哥,向先生在外面等着,说想来看看你。”   
  印震急忙道:“快请向先生进来!”   
  向氏兄弟走进印震的房间,向桦胜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是专程来感谢阿震你的!没有你的话我这副老骨头就要扔进棺材里了!”   
  印震道:“胜哥真会说笑,我赶到那里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再说胜哥强哥洪福齐天就算是遭到了宵小的暗算,我想也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的!”   
  “借你的吉言了。真不知道你还有能掐会算的本领,赶来的时间是恰到好处,就跟神兵天降一样…。。”向桦胜拿别有用意的眼神看着印震。   
  印震突然捂住嘴咳嗽了两下,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艰难道:“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实在是有些不便…。。两人大驾光临我却…。。咳咳咳……”   
  向桦胜见对方这样,就婉转道:“阿震,既然你身体不太好就多休息休息,我们也就不打搅了。”说完转身欲走,却又扭过头道:“对了,阿震,我把青帮那群人都给放了,你看怎么样?”   
  印震诧异了一下,道:“胜哥宅心仁厚,能这样做是最好不过的。”   
  向桦胜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说:“我也是这么想。”说完才转身离开。   
  向氏兄弟走后,卧室里面印震只把七寸留了下来。   
  印震一改刚才的垂死病态,眼中精光乍现道:“神王苏雄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七寸道:“大哥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那就好。”印震望望窗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第一卷第六十二章、佳人有约   
  在印震休养的这段时间内,影响了香港近乎一个月的江湖大风暴终于风平浪静了。依照和香港警察局达成的协议,向桦胜将这次恶劣事件的“罪魁祸首”交到了警察局。经过一番正义的公审以后,在香港市民热烈的掌声中,这几个替罪羔羊被投进了香港最严的赤柱监狱。   
  在这场争斗中各大社团大伤元气,而福义兴却从头到尾保存了势力,在未来的日子里逐渐崛起。   
  印震的伤势已经开始微微好转,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受到了刘德铧的一份请帖,邀他晚上去参加自己新专辑《问谁》的新闻发布会,请帖里面还郑重说明,作为《问谁》的填词作者,印震他这一次是非到不可的特约嘉宾。   
  晚上很快道来。印震原本打算一个人过去赴约,好不容易说服了郝晓雅,七寸这边死活不肯答应,说他伤势刚好一个人出去恐怕有危险。   
  叶忠信这时候过来打圆场说七寸担心的很对,此时江湖上虽然已经平静,但暗流汹涌不能不防,反正细心出不了坏事儿,就把七寸带去也好让我们放心。   
  没办法印震只好把七寸带了一起去参加这次新闻发布会。   
  刘德铧新专辑的发布会设在印震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翡翠皇廷酒店。   
  进到皇廷酒店的大厅里面,看着依旧金碧辉煌雍容华贵的迎宾大厅和自己熟悉的每一个角落,自己曾经刷洗清洁过的地毯,扶栏……。历历在目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好像时光倒退了一样。   
  印震不禁有一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感觉。   
  印震看得痴迷,一不小心撞翻了脚下的水桶,水桶里的水打湿了他的裤管,就在这时正在做清洁的清洁工慌忙跑过来说:“对不起,对不起,先生真得很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水桶放到了这儿,您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我可以帮你把裤子给吹干。”   
  印震正要说不用了,抬头一看不禁道:“七叔?”   
  这人正是印震曾经在皇廷酒店工作时的“PA”领班七叔。   
  七叔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这才看清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手下“大陆菜”还会是谁。   
  “大陆菜,怎么是你?”七叔惊喜中想要用手去拍印震的肩膀,却见后面七寸正在拿眼瞪着他,于是就该“拍”为“扫”,好像在帮印震打灰一样。   
  印震心里也高兴,就道:“怎么不能是我。才一年多没见你就把我给忘了。”   
  “忘不了,忘不了!”七叔心情也高。“我再怎么也忘不了你给我买的‘五加皮’哩!咦,看你这穿着打扮发大财了吧?”七叔怎么也在酒店混了这么多年,凭他的眼光一看就知道印震全身穿得可都是大大的名牌。   
  印震这次为了参加刘德铧的专辑发布会特意一改自己中山装的风格,穿了一身黑亮的西装,此时看着七叔羡慕得都快要流口水的目光,心里面不觉好笑,心想倘若我穿得破旧一点,恐怕他又会是另外一副模样了。于是就和他寒暄几句说以后要约他饮茶,便转身告辞。   
  七叔心里头激动啊,一双老鼠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心说:“看人家大陆菜现在混得连保镖都有了,那双皮鞋至少也要七八十万才能买到。唉,这小伙子真不错,发了大财也不忘本,说以后还要请我饮茶。”   
  想到这里便在印震后面轻声轻气说道:“大陆菜,噢不,印先生,您走好呦!要饮茶我随时都有空!”   
  印震转身朝他挥了挥手,这才继续走去。   
  新闻发布厅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镁光灯不断闪烁,在发布台上刘德铧正在侃侃而谈,在他前面插满了麦克风。   
  “我这一次专辑的制作风格是受到了我前一段所拍电影《见龙卸甲》的启发。当我矗立在黄沙漫天的大地上时,我似乎看到了支离破碎的三国时空。赵云是个英雄,英雄的鲜血就应该泼洒在金色的黄沙上。不问前世今生,只问此时豪情。所以我问自己,自己配不配扮演这样一位英雄,我活着我又做了些什么?   
  但当我隐隐约约听到琵琶弹起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些什么,我为音乐而生,我就该为音乐做出一些事儿来。   
  我们中国在娱乐方面的古文化博大精深,无论是在音乐还是歌舞方面都是前所未有的优秀。所以我在想我们干吗要去学别人的爵士,蓝调,嘻哈,说唱,我们有自己的文化底蕴为什么不去挖掘,反倒崇洋媚外哈韩哈日?一个背弃了自己文化风格的音乐人,是个没有前途的音乐人!都说音乐无国界,我要说,音乐有国界,国界就在你的心里!”刘德铧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这张专辑《问谁》的音乐制作全部采用了中国古乐器来演绎,像古筝,琵琶,笙,竽,几乎每一样乐器都发出了它们最美妙的声音。它们已经被我们这些眼光只会放在外面的歌手忽视已久,现在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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