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刚刚遭受过暴力侵犯,穴口还未完全闭合,体内盛放著过多的体液,让杉下的入侵变得容易多了。但他并没有急於推进,仍带著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仿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望风披靡。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有时都已经感觉到阴茎上传来的律动了,他会暂时停止,等到高潮过去再继续。
平心而论,这场交合并不十分疼痛,如果不是刚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创伤犹在的话,可能还会更好,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对方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羽有了自己不是人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器物。
“你不是人,只是一个奴隶。”
“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著主人的使用。”
他突然想起了风间忍说的这些话。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杉下在强暴自己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就和趴在一张桌子上写字没什麽区别。
他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於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
酷刑终於结束,杉下意犹未尽地抚摸著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停留在羽的体内:“真好,你的甬道紧窒又温暖,让我很快乐。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会有不少人在你的小穴里流连忘返。”
他温情脉脉地柔声道:“我会想念你的,你也会想念我麽?这些快乐,这些痛苦,这些汗水……都是我带给你的。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
藤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来,道:“好啦,没见你这麽罗嗦的人!像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该我了,快一点。我肚子饿了,早点收工吃饭去。”
杉下温柔地责备道:“你真是性急,我只是希望他能记得我的名字。咦,老板呢?”
藤村道:“老板吃晚饭去了。他三餐一向准时。”他一面回答,一面拉下了裤子拉链。
*********
当风间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藤村已经完工了。木户再度提枪上阵,在众人开拓过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面。当他终於鸣金收兵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不错啊,木户。这回表现很棒!”
“加油!下次要更加努力喔!”
………………
木户满脸通红,用企盼的眼光看著风间忍。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微笑著道:“真的那麽厉害?我检查一下。”
一个後庭窥视镜送进羽的直肠深处,轻轻旋转,慢慢打开。羽感觉冰冷的金属仪器在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身体,饱受创伤的内壁再一次遭受到血肉撕裂般的痛楚,而这回是毫无情感可言的仪器。那种被当作无机物般对待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心理暗示很危险。如果他不能阻止别人的施暴和侮辱,那麽他至少可以自己尊重自己。
“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必然的。直肠内壁有些小伤,但无关紧要。总的来说,造成的伤害并不比一对情侣初次交合更严重。”
风间忍微笑著起身:“的确很不错。各位同仁,我为你们的专业水准而自豪。”
众人喜形於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
“乌拉!收工啦!”
“今天吃什麽?”
“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
风间忍笑著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後穴。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只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麽叫做奴隶。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只为主人而活。它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今天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吃得很饱。”风间忍毫无怜悯地瞟了一眼羽饱受蹂躏的下体,红白相间的浊液还在不住往外涌。
他拿起一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决地塞进羽的後穴:“这些体液都是主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需要怀著感恩的心情去珍惜。刚开始可能会引起腹泻,习惯了就好了。”
羽闷不吭声地接受了这项特殊的“礼物”,对於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只能接受。接著,有什麽东西缠到了他的性器根部上,又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制品:“这是一个锁阳环,能约束一下你那个淫荡的玩意儿,那东西并不受主人欢迎,我已经告诉过你。”嗒的一声轻响,性器被紧紧约束住,根部有些刺痛。
“嗯,这个size很适合你,像是为你订做的。”风间忍似乎很满意,摩挲了一下,“这个环你会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况。我有时候会在这上面加一个s型的搭扣,系上牵引链,或者挂一些装饰性的小吊坠。很多主人都喜欢这麽做,所以你要尽快适应。”
“你的阴茎还需要进一步约束,让它知道它现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个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调教还是留到以後再做。”疲弱的分身连同阴囊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无生气地瑟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啊。如果要大小解的话,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後,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风间忍扔掉乳胶手套,重新调暗了灯,最後打量了一眼调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初次见面时他肌肤下蕴藏的活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跟一具死尸没有什麽不同。
脚步声渐渐离去,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寂静中。只留下满室混合著血、尿和精液的淫靡气味,和瘫倒在调教台上、几乎已没有任何生息的受训者。
第六章谈判
羽无力地瘫倒在调教台上,过去几个小时内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场噩梦。他被鞭打、被强暴、被羞辱……施暴者还威胁说要夺走他的意志和灵魂,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真的会这麽做!
啊,即使是他经历过的最深的黑夜,也不会出现这样荒诞而又恐怖的梦境!
然而手脚的镣铐、浑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精液和血块,都在提醒他: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还将继续发生,如果他不想办法阻止的话。
可是怎麽阻止?镣铐、眼罩、口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浑身赤裸连一块布片也没有。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敌人的长相!
无能为力。
无计可施。
无法脱逃……
被如此严密的束缚,甚至不能自己排便。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冷水灌肠加上未作清理,不腹泻才怪!但也只能忍住。
那个恶魔怎麽说的:“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
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应该感激,拿恶魔竟然用了“成年人”来称呼他,难道不应该是“一头卫生习惯良好的畜牲”麽?
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他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如果像这样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强暴,他可能真的会被逼疯。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也许睡一觉会好一点,脑子会清楚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药效太强,还是疼痛太过剧烈,他一直无法入睡。或者,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明天,恐怕只会更糟,不会更好?
他睁著眼睛,凝视著眼罩下的黑暗。
他们是调教师,他们想打破他……
一个带著松针清香的恶魔……
他必须逃出去……
涌上脑海的是一段段凌乱的思绪,无法连缀成片,更找不到线索或突破口。
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呢?
他不是该和清孝一起飞驰在美国宽阔的州际公路上,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夏天麽?
一想起那个笑容明亮、眼神温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乱了。
清孝……他现在处境怎麽样?也有和自己同样不堪的遭遇麽?
不能忘记他突然展现的神奇枪法和杀人後的镇定,他到底是什麽人?
不管他是谁,羽都决心找到他,尽己所能地让他逃出这个地狱,只为了他在危急时刻毅然牵手的那一份温暖。
助人即是助己。说不定,清孝的脱逃也可以成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机呢?
羽翻来覆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觉中,这已成为他唯一的希望。
胡思乱想中,羽度过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不眠之夜。到了清晨,门开了。有人进来先把他的手反铐在身後,然後松开他的脚镣,把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由於长时间的绑缚,他一时站不起来,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摇动滑轮。另一人走过来将他拖到水泥地上,改为双手向上吊缚,人坐在地上,然後取下了他的肛塞和阴茎拘束器,让他排便。
羽松了口气,竟然有点感激,仅仅是因为让他排便,说出去真是不知该大哭一场,还是该大笑三声。眼罩多少减少了当众排便的耻辱,随著抽水马桶的响声,他整个人被慢慢向上吊起,只有足尖勉强著地,冰冷的水柱劈面冲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他凑上去想喝水解渴,却被口球塞住,听到哗哗的水响,却喝不到一滴。
刺骨的寒意,强大的水压,让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镣铐内尽量蜷缩起身体,躲避著水流的冲击。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蛮地分开,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著水流大力冲刷他大腿内侧凝固的精液和血块。粗硬的毛刷和碱性的皂液刺激著他的鞭痕,不啻於又一场酷刑。但他只能忍受,忍受饥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当畜牲一样冲洗的羞辱,双眼无焦距地凝视著眼罩後的黑暗,感觉肌肉渐渐冰冻麻木,仿佛思维也被渐渐冷冻。
冲洗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在羽的感觉中是这样。他的头发、脸、特别身体内部被反复清理,到最後他被解下来时,他已经冷得浑身打颤,好像刚在冰库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又给他戴上肛塞和阴茎拘束器,双手紧铐,用一根铁链系在什麽东西上。然後那些人开始用水冲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哗哗地响著,完全不理会他,好像他只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窗户被打开,风扇开到最大档,驱散了房间里淫靡的异味。冷风一阵阵地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浑身上下滴著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寒意似乎一直要沁到他的骨髓里去,他从来不知道夏天的清晨也可以这麽冷的。
他仍然戴著口塞和眼罩,还好手铐在前面,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系在一个嵌在墙上的金属环上。他一点一点地蹭过去,背靠著墙蹲下,将身体蜷缩成婴儿的形状,想尽可能地让虚弱的身体恢复一点元气。冷水沿著他的发梢不住滴坠,带走他原本不多的热量。
门开了,又关了。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一阵松针的清香,是那个恶魔!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肌肉都已绷紧。
果然是那个人!那熟悉的脚步声,即使在风扇的巨大轰鸣声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别好用?
来人关了风扇,关了窗,拉上窗帘,开了灯,然後一步步地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他紧张地抬头仰望,来人似乎笑了笑,口气几乎可以说是温柔:“你好,昨天过得怎麽样?”
知道等不到他的回答,来人用毛巾拭去他嘴角的口水,嫌恶地道:“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你清理干净了。”一面说著,一面解下了他的口塞和眼罩。
羽重重地喘了口气,腮帮还有些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四处环视一下,然後挪到眼前的那个人身上。
那人就坐在他面前的扶手椅上,大约三十来岁,身材修长,衣饰完美,!亮的皮靴一尘不染,黑色的名牌衬衣敞著领,一条白金项链若隐若现。手垂放在扶手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右手中指上戴著一个价值不菲的白金戒指。仪表优雅,神态倨傲,乍一看像中世纪法国宫廷中的花花公子,但没有人看到他那双奇特的眼睛还会这麽认为。
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却给人一种透明到无色的感觉,仔细一看才发觉,他的眼白隐隐带著一抹幽蓝,瞳仁的颜色也偏淡,二者混合接近,既冷漠,又灼热,象透过白雪隐约可见的火焰,无声地燃烧著。
由於是仰视,这人带来的压迫感更强,即使是坐著,那种修长而柔韧的体态,让他看起来像一条盘曲的鳄鱼皮鞭。
他突然意识到,和这个衣冠楚楚的人面对的自己,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像一条狗似的拴在铁链上,头脑中轰的一下,热血冲上了头顶。他下意识把身体蜷缩得更紧,想遮蔽住下体,但随即意识到这一举动的无谓。他终於可以说话,可以看见东西,他必须抓紧时间行动。
虽然头脑仍然昏昏沈沈,──饥饿和被强暴的经历影响著他的思维,在这个施暴者面前,他本能地有些畏惧,但还是强迫自己开了口:“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话音出口,那声音的喑哑虚弱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黑衣人绕有兴趣地看著他,一副看著小猫小狗的表情:“你想谈话?”
“是的,我们必须谈谈。”他慢慢镇定下来,“我知道你是个调教师,你也知道我是谁。为什麽这麽对我?”
他凝视著施暴者,目光已渐渐变得锐利:“或者,我应该这麽问:是谁要求你这麽干的?”
风间忍居高临下地看著那个被铁链系在墙上的赤裸的年轻人,肌肉被冷水冲洗得发白,衬得身上紫红色的鞭痕更加明显。忍注意到他在下意识地掩饰著自己的下体,那里有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阴茎拘束器和锁阳环。大多数浑身赤裸的奴隶第一次见到衣冠整齐的调教师时都会有类似的反映,这是人类固有的羞耻心在作怪。
一般说来,调教师要做的就是及时纠正他们这个动作,让他们逐渐习惯於赤身裸体,甚至坦然地展露自己的性器,以供主人玩赏。这是成功建立主奴关系的第一步。当奴隶能够做到这一点时,他们的羞耻心已经逐步让位於主人的意志,承认了主人对他们身体的所有权。随著训练的深入,他们做出的让步越多,臣服的程度也就越深,最终他们会完全服膺於调教师所代表的不可抗拒的绝对力量,并逐渐从这种臣服中获得快感和安全感,找到新的内心平衡和支撑,像幼年时孩童对父亲的信任和盲从。比起自由来,很多人宁可给自己找一个依靠,不必再去独自面对世间的风雨和挑战,哪怕他们需要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但风间忍现在并不打算这麽做。从羽的过往经历来看,为了获取成功,这个人往往不惜忍受屈辱和轻贱。事实上他能从社会底层爬到现在的位子,这正是他取胜的原因之一。对付这种人,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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