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启示)警告亲亲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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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启示)警告亲亲逃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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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等。”奇怪了,这女人是花痴吗?虽然他见过不少花痴女,但好歹他在名义上也算是她的堂姐夫,她这举动不稍嫌过分了点吗?“问问你堂姐吧,今天开始我是她的所有物,我跟她是一体的,她拍我才拍,不然就抱歉了。”

  “厚!”孙婷仙不满地直跺脚,含怨地瞪了眼孙绮云。

  孙绮云惊讶地抬头看他。这个男人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如此流利?真教她甘拜下风。

  感觉到她的眸光,袁睿皓顽皮地朝她挤挤眼,看起来就像情侣在互传情意一般,瞧得孙婷仙心里更不是滋味。

  “绮云,你的新郎让是不让?”她呛声了,隐隐有种挑衅的意味。

  “拍照可以,但新郎是不让的。”或许是他的顽皮感染了她,孙绮云开始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来吧,我们三个一起拍。”

  “拜托!三个一起拍多不吉利啊!”孙婷仙不依了,懊恼地以手插腰。

  “那就别拍了。”袁睿皓全然不给情面地回敬一句。

  他最讨厌这种娇到不行的女人,半点礼貌都不懂,真不知道她家里是怎么教的。

  孙绮云轻轻以鞋尖踩了他一下,示意他住嘴。

  就某种层面而言,叔叔家就等于她的娘家,且因为叔叔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关系,她对堂弟堂妹的确是纵容了些;大家都是亲戚,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别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得双方不愉快,她可不想让人认为她有了夫家就不要自个儿的娘家。

  “不然这样好不好?婷仙,你把小花童带来,我们一起拍,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不吉利的禁忌了。”她扯开笑,思索着变通之道。

  “不要!”孙婷仙可拗了,当下头一甩,恼火地扬长而去。

  “哟,脾气还真大。”邓英英恰巧走了过来,亲眼目睹这一幕,忍不住为袁睿皓的表现喝采。“不错嘛,真有身为人家丈夫的自觉。”她不禁调侃道,开始对好友的婚姻抱持看好的态度。

  “那当然。”袁睿皓自信地笑了笑,轻搂了下孙绮云的肩,即使感觉到她明显变得僵硬也毫不在意。“绮云是我最亲爱的老婆耶,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受到其他女人的勾引,对不?”

  “对对对!”邓英英忙不迭地连说了好几个对字,心头的隐忧逐渐消散。“本来我还在想,绮云跟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会不会看走了眼?这下子我倒是放心了。”

  “喂,说得好像你是我妈一样!”孙绮云没好气地睐她一眼,心里很是感激这位好朋友,总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扶持她。

  “咕,我才没那么老呢!”邓英英白了她一眼,板起脸认真了起来。“不过我倒是可以考虑当你们未来孩子的干妈。”

  孙绮云的脸红了起来,杏眼一瞪。“欸!你占我便宜幄!”

  “哪有?我才吃亏好不好?”邓英英指着自己的鼻子,佯装委屈。“我一个未婚的小姐耶,愿意当你孩子的干妈是你的福气好吗?真是不识好人心!”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袁睿皓笑着打圆场,居中打散酷暑带来的火气。

  “以后我们的孩子就认你为干妈,别忘了见面礼嘿!”

  “那有什么问题?”邓英英可乐了,毫不考虑便答应下来。

  几个朋友逐渐围了过来,大伙儿说说笑笑好不快乐,孙绮云让大家的欢笑声传染了,跟着所有人起哄,一堆人笑闹成一团。

  没有人发现孙绮云的不对劲,只有袁睿皓知道,浅不易见的忧愁,淡淡地凝聚在她眉心.不散——  很多事情不是紧急状况处理完就算结束,后续细节才是麻烦的开始,例如孙绮云和袁睿皓的婚姻。

  面对新房里那张为了洞房花烛夜所准备的喜床,孙绮云才真正感到欲哭无泪。

  “那个……可以麻烦你窝沙发一晚吗?明天我再去买张床。”她颇为心虚地指了指房间角落的长沙发,以他的身材比例看来,那张沙发似乎太短小了些。

  “为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原本袁睿皓并没有想这么多,他全然忘了去思考自己的住宿问题,经她这么一提,他才记起还有这么回事,语带调侃反问道。

  他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床,但此刻他觉得和她分享同一张床,似乎不是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甚至觉得有丝雀跃。

  “嘿!你明知道那只是一场闹剧!”孙绮云懊恼地揉揉发僵的颈子,累了一天下来,她的脖子像要断了似的,尤其头纱又重,脖子承受不了也是必然。

  袁睿皓定定地望着她,未几,抿了抿唇。“我觉得我的角色扮演得很成功耶!”

  “噗!”孙绮云被他逗笑了。“虽然我很感谢你解救我免于成为社交圈的笑柄,但毕竟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你堂弟为何要骗我,而且还冒用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来跟我合演这出闹剧,这一切都太不寻常,我根本找不到源头思考。”

  事实上,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自己有个网际网路公司,或许不似孙绮云这般富有,但生活得较一般上班族好上几倍,也算小有资产。

  在睿哲和孙绮云认识之初,他从睿哲口中得知孙绮云的名字,便知道了她的身分。毕竟商业圈子不大,孙绮云又可说是较为特别的案例——单身且美丽的女富豪总是特别引人注意,要他不知道孙绮云这号人物,着实太强人所难。

  他记得自己还曾取笑袁睿哲,如果真能将她把上手,至少可少奋斗三十年以上,未料自己竟成了那个幸运儿,当然其间颇多转折,感觉上好像被设计了一样。

  但这种感觉他自己心里清楚即可,不必让她跟着疑东疑西。

  再怎么说,她都算是整个事件里最无辜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被换了个新郎,因情势所逼不得不配合演出……老实说,是她才有这个能耐,要是换成他,怕不把整个喜宴会场都给掀了才怪!

  “现在想这个问题太过严肃了吧?忙了一天我们都很累了,你不觉得休息才是我们目前最需要的吗?”转动脖子,他实在也累了。

  打从一早得知睿哲那小兔崽子跟他女朋友私奔,家人不断游说他顶替新郎的角色开始,他的情绪就没松懈过,一直到现在。

  “可是……”望着铺好红色喜被的双人床,她的脸颊不禁烧灼起来。

  从小到大,她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独享一张床——由于是家中的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跟她抢,尤其在父母过世之后,这似乎成了不成文的定律。

  连女性朋友都不曾分享她的床,如今要她跟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共享,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睡得轻松自在,只怕要整晚紧张得睡不着觉了。

  袁睿皓挑起眉,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极了。“可是什么?”

  真是个奇迹!像她这般富有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单身女郎双人床在这个时代也不是什么太过惊世骇俗的事,但单就她的反应看来,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根本还是个处女,否则不会显得如此局促。

  哎哎哎,真是暴珍天物啊!

  “没……没什么。”她提不起看他的勇气,素手依旧指着房角的沙发。“那个……还是得麻烦你在那张沙发上窝一晚,明天、明天我再想办法帮你弄张床。”

  他很想笑,但他努力憋住。其实他可以回自己的家睡个安稳的觉,可以不需要在这边和她争论他的床位在哪,但瞧她那紧张又无措的神情着实是种享受,怕是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见过她这样的表情。

  可爱得紧啊!尤其只有他有幸得以窥探,更是教他的男性自得膨胀得莫名其妙!

  “可是那张沙发很小,我的腿要摆到哪儿去?”商人本色,他开始和她讨价还价。“看在我今天表演得很卖力的分上,你就不能赏我个好床位,让我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吗?”

  孙绮云怔愣了下,细瘦的肩垮了下来。“那……不然床让给你,我去睡沙发好了。”她委屈的小声低语。

  “不行,你这么纤细,要是在沙发上窝一晚,明天肯定会腰酸背痛。”他拧起眉,“非常”诚恳地表现自己的体贴。“跟我分享同一张床有这么困难吗?如果我保证不对你有任何非分的举动呢?”

  “这……”她面露难色。

  虽然他的语气很诚恳,人看起来也颇为正派,但她只消一想到今天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就要同床共枕,着实有实行上的困难。

  “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他轻叹一声,看来有丝沮丧。“既然如此,我随便到外面找个地方睡也是可以啦,不然就这样,祝你有个好眠。”

  他帅气地拎起西装,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便准备离开孙家。

  “欸,你……”孙绮云来不及细想,一双藕臂像自有主张似地扯住他。“这样好像不太好……”

  再怎么说,他都是新郎倌,让他露宿街头好像是件极不道德的事。她被自己的想像淹没了,幻想着三流的旅社里住进一个被新娘赶出家门的新郎,那种凄凉的场景,让她良心上很是过意不去。

  “小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耶!”他挑起眉,好笑地看着她的犹豫。“不让我睡床,又不让我走,你现在到底要我怎么做?”

  “那……”思绪百转千回,终于她咬了咬牙,壮士断腕似地豁出去了。“好、好吧,那我的床就……分你一半——”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如没出去的水,她找不到回收的借口,只得硬着头皮面对他了。

  袁睿皓挑起眉,神情染上一丝戏谑。“真的?”

  “当当当当然是真的。”厚!她都忍不住结巴了。“喏,左半边给你,右半边留给我,中间隔着一床被,谁也不准跨过。”兵来将拦水来上掩,在最快的时间里,她已想好对策,以不变应万变。

  “我不会,相信我,我的睡相很好的。”他顺手将西装搁在她的梳妆台上,动手解开束缚他一整天的领带。“倒是你,你的睡姿我没研究过,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每个人的睡相和姿态都不尽相同,约莫都和小时候的床铺有头。他看过类似的报导.若是孩子在婴孩时期床铺不太大,例如独立的婴儿床,那么孩子的翻动空间很有限,大抵上睡相不会太差;反之,如果孩子和大人一起睡,或是独自睡一张床,那睡姿可就变化万千了。

  说句实话,他倒挺期待她会是后者,肯定会为夜晚增添不少“色彩”。

  “喂,没礼貌,我的睡相也很好的。”她胀红了脸,从小到大从没人嫌过她的睡姿,他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嗯哼,我很期待。”他朗声大笑,潇洒地走进浴室。

  孙绮云睡得迷迷糊糊,一整天的疲累仿佛全涌上来紧紧压住她,她感觉很累,却睡得很不安稳,杂梦连连,令她难受地轻吟出声。

  身下的床铺像有生命似的,颇有规律的起起伏伏,有点像躺在水里那般轻轻晃动,稍稍减缓了她的不适,却仍教她满头大汗。

  她抚着床铺,指尖不是光滑的触感,如同往常一般富有弹性,可奇怪的是,她不记得床罩有这么光滑,细致得不像布料……

  她茫茫然地睁开眼,还来不及搞清楚天南地北,陡地头上传来闷闷的笑声,指下的床铺也跟着震动起来,她不禁抬头循声望去。

  “睡相很好?嗯?”一见到她无辜的眼仍带着一丝困意,袁睿皓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哎唷,天知道他憋得多辛苦?

  这一笑,将孙绮云所有的精神全唤醒了,她眨眨眼,愕然发现自己竟“粘贴”在他身上,就像魔鬼粘般贴得好紧,惊得她直觉想翻滚——

  “急什么?”放在她背脊的大掌微一施力,便让她的娇躯动弹不得。“虽然你这样霸着我已经两、三个钟头了,但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介意。”拉长尾音,他带笑的嗓音里满是调侃。

  “放开我!”孙绮云羞恼地抡起拳头,毫不留情地捶打他的胸口。“你不介意我介意,放手啊你!”

  “欸,小姐,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才举行婚礼不久的新婚夫妻,这样虐待新婚老公不太好吧?传出去会让人说你不懂得‘怜香惜玉’耶!”他佯装疼痛的蹙起眉心,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退去。

  “怜你的大头啦!”挣不开他的怀抱,孙绮云不安地蠕动着。“怜香惜玉怜惜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你放开我啦!”讨厌!这家伙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我记得有人说不准跨越雷池一步,现在是怎样?你认为该怎么处罚那个犯规者才好?”他有点懊恼没先谈妥处罚条例,不过此刻她人在他手上,现在来谈也不算迟。

  “对啊,你干么跑到我这边来?”厚!说到这个,简直自投罗网嘛,笨蛋!

  “我?”袁睿皓不怒反笑,稍稍松开放在她背脊上的力量。“麻烦你看清楚,是谁跑到谁那边去的?”这女人睡糊涂了,连方位都搞不清,真可怜。

  孙绮云连忙由他身上撑起,这一瞧,心脏都快跳出喉管了。

  该死!怎么是她越界了?她怎么会做出如此乌龙的事?

  稍一施压,她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口。“看清楚了?哪,你怎么说?”他轻笑,胸口隐隐震动。

  这样让她贴靠着,真的挺舒服的,他贪心的想多享受几分钟。

  “没、没怎么说!”她拧起秀眉,懊恼极了。“放开啦,我要准备去上班了。”

  虽然叔叔说她可以休息一阵子,放心的跟新婚夫婿去玩,但情况生变,新郎都变了个人了,在未来状况不明的状态下,或许她回公司上班还要来得实在些。

  “喂,天还没亮耶,而且我们昨天才刚结婚,你马上就要销假上班了喔?”他自认自己不够浪漫,没想到这女人比他还夸张,连休个蜜月假都不肯,这怎不教人抓狂?

  “天还没亮吗?”她看了眼闹钟,六点半。“现在是早了点,但早点到公司也不错啊!没有人规定昨天结婚,今天就不能上班的吧?我高兴!”孙绮云挣不开他的钳制,索性来计阴招,小手往他腰间一掐——

  “啊!”袁睿皓惊跳了下,不觉地松开她。

  孙绮云得意地起身跳下床,愉悦地冲往浴室。“嘿嘿,看谁厉害!”

  她银铃般的笑声隐在浴室门板后面,独留袁睿皓坐在床上,抚着被她掐过的腰际生闷气。

  很好,她想玩是吧?那他就让她一次玩个过瘾!

  

  “为什么?”当飞机飞离地面三万五千英尺高时,仍听得见孙绮云那高分贝的哀号由机舱里传出来。直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这样牵着鼻子走。“为什么我非得跟你一起去度蜜月不可?!”

  没道理啊!她跟这家伙根本不是真正的夫妻,为何得跟他一起出游,还是如此暧昧的团名——“亲爱的”蜜月旅行团?真是活见鬼!

  “噢,‘亲爱的’,你可以继续吊嗓子无所谓,但恐怕空服员又要来‘关切’了。”袁睿皓伸长双腿,膝盖弯成舒适的弧度,优雅地将杂志摊在腿上,一点都不为孙绮云发出的“噪音”所苦。

  孙绮云间言一溜眼,说时迟那时快——

  “抱歉,先生小姐,可以麻烦你们小声点吗?”亲切的空服小姐出现在走道,脸上维持着一贯的优雅笑容,但显得十分僵硬,而且双眼一直盯着袁睿皓,发送火力强大的电波。

  这位空姐是花痴吗?不知道他们是蜜月旅行团的成员吗?这般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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