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之仿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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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之仿如昨日-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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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慢的,那条人影在阴暗的走廊里无声无息的走动着。
  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它轻轻的顺着楼梯向上面走去。
  这时候,大部分的病人都已经睡着了,而护士们也在护士站里做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楼梯里走动。
  终于,那条人影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楼顶。
  打开楼顶的门后,它慢慢的向前面走去。
  那条人影一直走到楼顶边缘才停下来。
  然后,那个人慢慢的爬到围栏的外面。
  向前望了一下远处的无尽灯火,那个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爸爸,妈妈,对不起,希望我死后你们不要太伤心。”
  “既然知道他们会伤心,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毫无征兆的,从后面突然传来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
  那个人一惊,连忙向后面望过去。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正慢慢的从楼顶的水库后面走了过来。
  待那个男子走到离她不到五,六火时,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源,源内同学?”葵仓爱惊讶的叫出来。
  雷隐平静的看着她,然后沉声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葵仓爱低下头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你今天跟我们告别的时候,并不像是告别,倒像是永别。因此在我离开后,就派人从远处观察你的举动,然后到了十点钟的时候我一直在这里等,看看你是否会真的来这里。想不到让我不幸而言中。”
  葵仓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源内同学,你真的很聪明。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对你很有好感,因为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所以我想在临走之前跟你见最后一面。”
  “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你认为值得吗?”
  葵仓爱露出惨淡的笑容,“你不是我,你是不会明白的。”
  雷隐看着她说:“是因为你忍受不了那种间歇性发作的头痛吗?”
  葵仓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听到医生跟我父亲说,像我这种脑损伤是很难治愈的,即使通过手术的方法成功的机率也很渺茫。我真的受够了那种痛苦,如果可以忍受下去的话,我是不会选择这条路的。源内同学,你不要再劝我了,你不是我,你是体会不到那种痛苦的。”
  看到她眼中痛苦而平静静的眼神,雷隐知道她去意已决,并非是单纯的一时冲动。
  想了一下,雷隐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轻轻的摇了摇头,葵仓爱一边流泪一边说:“没人可以帮我,源内同学,对不起,让你见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请代我跟爱子,亚美,良子她们说,我觉得很抱歉。”说完,她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跳了下去。
  看到她果真跳了下去,雷隐不由得有点头痛的抓了抓头。
  *****************
  当葵仓爱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了满天的星斗。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天堂,但既然能看到星星,那这里应该至少不会是地狱,想到这里,她微笑起来。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一把男性的声音,“这里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欢迎你再次回到人间来,葵仓爱小姐。”
  她一惊,边忙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眼里带着一丝笑意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旁边看着她。
  “源内同学,你……”她立刻坐起来,然后四处看了一下,竟然发现自己仍然是在医院的楼顶。
  “我不是已经跳了下去了吗?为什么我还会在这里?”她不敢想念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雷隐摆摆手说:“你以为我只是上来劝一下就算了吗?在天刚黑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在大楼的四周围上简易的挂网。所以你刚刚只是落到挂网上面,并没有真的跳下去。”
  葵仓爱叹了口气,然后幽幽的道:“源内同学,你不应该这样做的,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痛苦。”
  雷隐走过来把她拉起来,“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会提供更好的死法给你,至少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吓到别人,毕竟跳楼这种死法实在不怎么好看。怎么样,你愿意接受这个提议吗?”
  看了他一眼,葵仓爱有点无奈的说:“我还能选择吗?好吧,我答应你。”
  雷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现在先把你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跟我说清楚,记住,越细致越好。”
  葵仓爱轻轻的点了点头。 
 
 
 
  
正文 第279章 感应
 
  当雷隐还差十几米就来到葵仓爱的病房时,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几下尖叫的声音,他知道出事了。
  快步走进病房的时候,他看到葵仓爱正被两个护士强行按在病床上,而他本人则不断大声尖叫着用力争气。
  虽然已经听她说过发病时的情形,但是在亲眼看到她那痛苦得不断扭曲着的惨白脸容时,他开始明白到她为什么想自行了断生命。
  站在旁边的护士一时不慎,被她把右手挣脱了出来,她马上用那只手狠狠地敲击着自己的头部。那力道之大,好像真的想把自己的头敲破一样。
  雷隐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立刻走过去把的两只手按住。
  得到他的帮助,那两个护士顿时觉得压力大减。一个护士向他道了声谢后,马上熟练地把绑在病床左边的皮带打横跨过她的身子,然后让另一个护士在床的右边绑好。如此三次后,就这样用三条厚实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病床上。
  看到一个护士正准备给她注射药物,雷隐欣然制止她说:“请等一下。”
  那个护士有点紧张地说:“先生,请你让开,她需要马上注射镇定剂。”
  雷隐沉声说:“我叫你等一下。”
  这时。雷隐弯腰从带来地提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两个护士一看,那是一顶普通的摩托车头盔。
  当她们正迷惑不解的时候,只见这个男人强行把那顶可以盖住整个头部的头盔戴在仍然不断挣扎尖叫着地葵仓爱头上。
  帮她戴好头盔后,雷隐紧紧地注视着她的反应。
  另一个护士以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病人敲打自己地头。于是又想叫他让开来给病人注射镇定剂,“先生。我们要……”
  “不要出声。”雷隐在说话地同时。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注意着葵仓爱。
  过了没多久,那两个护士惊讶地发现,刚刚尖叫不停的病人忽然停了下来,而且逐渐停止了挣扎。
  看到这样,雷隐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
  又过了几秒钟,等她开始平静下来后,雷隐凑到头盔旁边说:“葵仓,听到了吗?我是源内正志。听到我说话了吗?”
  “源、源内同学?”从头盔里传来她略显沙哑的声音。
  “是我。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我不知道,那些声音好像全都消失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一下再告诉你,你现在先休息一下。”
  “我、我知道了。”
  这时雷隐对那两个护士说:“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注射镇定剂了。另外麻烦你们把她身上的绑带解开。”
  “请问,你刚刚做了什么?”一个护士惊讶地问道。她想不到这个男人一来,就让这个一发病就吓跑普通人的病人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这个一时间很难说清楚,请你们先解开她的绑带好吗?”
  “好、好地。”两个护士立刻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皮带。
  等她们解开后,雷隐说:“你们不需要叫医生来了。另外刚刚对位呼呼喝喝,真的很抱歉。”
  “没什么。请问你也是医生吗?”
  “我还是医生,只不过我碰巧知道她发病的原因而已。不好意思,可以让我跟她单独谈一下吗?”
  “那我们先走了,如果有事地话请按呼叫铃。”虽然很好奇这个男人用什么方法让病人一下子平静下来,但是听他这祥说,她们只好暂时离开。
  “好的。”
  等她们离开后,雷隐又凑到头盔旁边说:“葵仓,你还好吧?”
  “我已经没事了,源内同学。”葵仓爱慢慢坐起来。
  “你暂时不要把头盔拿下来,要再等一下。”
  “我知道了。”
  按照她说的发现时间长短,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雷隐帮她把头盔取下来。
  刚一取下头盔,葵仓爱觉得外面的射进来的光线有点刺眼,不禁眯了眯眼睛。
  等看清楚坐在面前地年轻男子后,她十分激动地说:“源内同学,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些声音突然间消失了?”
  雷隐指着手里的头盔说:“是因为这个头盔的缘故。这并还是普通的头盔,我叫人在整个头盔里面装嵌了一层铅,因为有了这层铅的阻隔,你就接受不到那些脑电波,所以你脑里面的声音就消失了。”
  葵仓爱迷惑不解地说:“源内同学,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你脑中的声音并不是你自己所产生的的幻觉,而是其他人的脑电波。你这次被车撞到以后,脑部产生了特殊的变化,变成可以接收在你附近的人的脑电波,因此你就觉得好像有很多声音在你脑中同时响起来。而铅这种金属是可以阻隔所有电波跟辐射的,所以你戴上这顶头盔后,由于其他人的脑电波受到阻隔而不能传到你脑中,因此你脑中的声音也就消失了。这下你明白了吗?”
  葵仓爱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脑中的声音全都是男人心里面所想的东西?”
  “是的。因为你自己没办法送亲这种意外得到地能力。所以每当你的脑电波开始活跃也就是你发病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好像有很多人同时在耳边大声说话一样。”
  “源内同学,我不想要这种能力,你帮帮我好吗?”葵仓爱无助地抓住他的袖子哀求着。
  雷隐安慰她说:“既然病因已经找到。我会帮你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地。”
  “谢谢你,源内同学。”葵仓爱满怀感激地看着他。
  雷隐忽然××道:“有一件事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有这种能力。就连你父母也不能告诉他们。”
  “为什么?”
  “因为你这种能力对于一些政府高层来说,是很有用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这种可以探测别人思想地能力,他们一定会强迫你加入他们地。我是说真的。”
  葵仓爱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源内同学。”
  “你再留在这里并不方便,我想将你转送到另一间相熟的疗养所去治疗。你可以叫你的父母明天上过来一趟吗?我准备带一个医生过来,让他来劝说你父母让你转院。”
  “谢谢你,源内同学。”葵仓爱一边说一边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雷隐看着这个清瘦苍白的少女。“放心吧,你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源内同学。”除了这句重复的话以外,葵仓爱实在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来表达心中的激动。一只手在抓住床单地同时,另一只手仍然无意识地紧紧拉住他的袖子。
  ……
  相互行了个剑手礼后,穿着剑道防护服的两人安静地对峙着。
  “喝!”一声,左边的剑手踏前一步快速地用竹剑向对方当头劈去。
  主一剑十分快,眼看就要打到对方地防护头盔上。可是就在这时,右边的剑手突然用竹剑向右边一劈,恰到好处地把对方的剑想格开。不仅如此,这一剑的剑势未尽,紧接着竹剑以斜切的角度打斜横扫了过去,在电光火石间一下子就击中了对手的颈部。
  “多谢指教。”
  “多谢指教。”
  两人脱下防护头盔后,左边那个女生叹了口气说:“如果校际赛的时候你能参加的话,我们女子组主不会输得这么惨了。”
  留美躬身说:“你过奖了,其实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学姐,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练习了。”
  “哦,好的。”
  望着她的背影,那个女生奇怪地想,难道前一段时间跟她做对抗练习时打中她的那一下真是碰运气?
  一直看着两人做对抗练习的白石明慢慢走过来对留美说:“看样子你已经恢复过来了。”
  留美笑着说:“多谢白石前辈前一段时间的关照。”
  看着她像以前一样天真开朗的笑容,白石明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开了。
  回到一年级的练习区时,几个一年级的学员立刻围上来问:“留美,刚刚白石深长跟你说了什么?”
  留美一边脱下防护服一边回答:“没什么,只是随便问候一下而已。”
  一个好生充满好奇地问:“最近白石学长好像很少陪你一起练习,你们吵架了吗?”
  剑道少女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你们不要误会,我跟白石君其实没什么的,是真的。”
  “可是他上次不是想跟你约会吗?难道他没有再约你吗?”
  “那根本就不是约会,白石君是个很好的前辈,前一段时间他看我没什么精神,于是就找我出去散散心而已,你们不要乱猜,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看到她这么坚决地否认,那几个女生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其中一个女生立刻追问:“留美,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们。”
  剑道少女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跟白石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呀。我什么都没说。”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她立刻脸红耳赤地用手捂住自己地嘴。
  “喂,你说清楚一点,你说人喜欢的人究竟是不是白石学长?”一个女生用力摇着她说。
  “不是啦。我不说了,你们不要再问了。”剑道少女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烫。立刻跑到洗手间去避开她们。
  “看样子好像是真的。”一个女生抓了抓下巴说道。
  “不行。我要再去问清楚一点。”一个女生不死心地向洗手间走去。
  “我也要去。”
  “惠子,你偷偷摸摸地拿着毛巾想干什么?”
  “我、我想拿去给白石学长擦汗。”
  “不行,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偷跑。喂,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
  “是。”知道这位学姐在东京校际赛的时候表现不好,这几天心情很差。几个女生不敢怠慢,连忙开始装模作样地做着练习。
  此时,在女学员洗手间里,两个正用力拍着一格洗手间地六大叫:“留美,你快给我们出来说清楚。你究竟喜欢的是谁?”
  “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剑道少女双手捂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说道。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
  “不要。”
  ……
  第二天上午,雷隐带着一个心理医生来到医院跟葵仓爱地父亲会面。
  经过简单地介绍后,雷隐就开门见山地说。葵仓爱的间歇性头疾并不是单纯的脑损伤,而是心理方面引起的精神幻觉。
  接下来,他把时间交给那个心理医生,由他来跟葵仓爱的父母解释他们女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在那个心理医生用夹杂着“潜意识”、“投射”、“认同”、“投身性认同”、“全新客体”等一大堆令普通人一头雾水的精神科术语,长篇大论地向普通中年夫妇讲着病理跟治疗方法的时候,雷隐用含着笑意的眼睛向坐在病床上地葵仓爱得意地眨了眨眼。
  本来望到这个看起来十分专业的心理医生无比认真地跟自己父母乱扯的时候,葵仓爱已经觉得很好笑了,现在看到雷隐捉狭的眼神,她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但为了不让父母亲看到,只好将额头靠在膝盖上苦忍着。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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