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巴勒斯坦的男儿也不示弱。也许有一天,朋友也会为此化为乌有。想来可怖!为什么,神圣已经被鲜血染了太多遍,还不够吗?
导弹可以炸死恐怖分子,但死的更多的是平民。看了一个巴勒斯坦婴儿的葬礼。他才只有六个月大,包着蓝色的襁褓,被父亲送到小小的墓穴里。很多人哭了,我在安乐的环境里看着照片,也哭了。他的葬礼有束鲜花,像海芋,可他不懂花,也不曾真正认识这个世界。
导弹炸了那个村子,让和非非在一起。如果清真寺是目标,他们必死无疑,如果不是,后果也难设想。战争令人窒息,我也有血肉,可以体会战争的恐惧。白天读《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里是被战争蹂躏到千疮百孔的阿富汗,心疼,也许有一天会去写那里的故事。
但是今晚,真的什么也写不出来,反复看新闻,心里祈祷战争快些结束,没有苦难死亡。让所有善良的人平安活下来。耶稣和穆罕默德,其实他们是兄弟,并不是仇人。只是被误解了几千年,也自残了几千年。耶路撒冷,加沙,约旦河西岸……此刻都难有平静吧。
孔让和庄非不死,所有人都不死!保有那里的人,默默祈祷!
阿门!
城寺孔让(上)
孔让带着庄非只是来百货店随便转转,难得轮休回国,想给她家里人买些东西。尤其庄荀、庄墨两个死小子,实在不好对付。
本来是在逛电器,不知怎么就被她带到了童装部。稚嫩的粉色婴儿服,灵巧的小鞋子,看了让人心里软绵绵的。
以为只是路过看看,她在那竟然认真挑选起来,好像自己也要当妈妈似的。她耍赖说要给大哥的儿子买,好吧,买就买吧,那小子已经被爷爷奶奶宠得不像样了,还有这个婶婶瞎操心。
正在旁边笑着看她东挑西拣,突然焦急的甩过头,在货架那头皱着脸,大声求救。
“让!快来!”
从货架边迅速跑过去,以为出了什么事,在尽头差点儿和另一个男人撞到,彼此看了一眼,竟然冲着同一个方向。
一整排新生儿的冬装,繁多的式样,每个都可爱漂亮。正中央站着两个女人,身体微躬,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抓着同一件婴儿帽的两个小犄角。
看到庄非的样子,让的眼皮跳了跳,对方明显是个孕妇,肚子圆滚滚的,她竟然和人家抢帽子,抢坏了帽子不怕,伤到大人和孩子怎么好!
怕她又闯祸,刚要说快放手,身旁的男人先一步跨过去。看着架势不对,让赶紧跟上去。
封嫣眼睛都红了,泪汪汪的努力坚持着。这帽子明明是自己先看到的,那个女孩没礼貌,竟然上来要抢!身高力量都不如人,可为了小嫣嫣,小嫣……
快拉不住了,手好酸。城寺怎么还不来!
正想着,腰上一紧,背后已经有了依靠。一手圈住自己,一手霸道的一拽,轻而易举拿过了帽子。小犄角歪歪的,没有刚才样子可爱了。
接着就是城寺的狮吼,身子往前倾,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对着庄非,眼睛瞪圆了,“你!”
转过身子赶紧圈着他,顺便把肚子藏起来,眼泪巴巴就掉下来了。他太凶了,不会要打架吧,对方可是个女孩子。
一看她哭了,心里更着急。谁敢对嫣嫣动粗,灭了她!要不是对方是个不大的小女孩,真想动手!自己不是孕妇,跑这里干嘛!
还抢小嫣嫣的帽子!
正想说什么,刚刚的男人适时抬手制止,把女孩拉到自己身后,保护的意味很明显。
“先生,帽子可以给你,但请注意态度!”
封嫣庄非(下)
城寺一愣,护着怀里的封嫣收住脾气。仔细看,那男人有点儿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让也是一肚子气,刚刚男人的口气很凶,但看在对方太太怀孕的份上,不便争执。还是非非不应该,和个孕妇抢东西。拉起她的手想走,她还敢站在原地使性子。
吃亏了,正不服气,他可来了,竟然不帮忙!
庄非躲在让背后,狐假虎威准备扑上去抢,却被牢牢牵着往外走。
不想让外人看,拉她的力气比平日都大,踉跄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跟着走。
“我要……”
“不许闹!”压抑的声音。
抬头一看,浑身的力气抽干,他眼神不对!
“马上回家!”
老实的放下拳脚,被强拉着走出了童装部。
横眉挑着,孔融是生气,还是有阴谋?!
想不明白,靠在电梯一角,耳垂上突然又痒又疼。
“你要买,我努力就是了!”进到电梯里,逼近角落,咬着耳朵凶她。
没话了,下面的话都被孔子吃了。电梯下到车库,半天都没开门。
看着走远的两个人,把帽子放下,托起怀里的小下巴,封嫣眼睛还是红的,就被城寺批评了。
“知不知道自己是孕妇!抢东西摔跤怎么办?你不会叫我,我给你抢!万一伤到小嫣嫣怎么办!啊?”虽然是批评,口气还是温和的,不舍得说重话。
知道自己不对,逃到他怀里点头。
“一个帽子而已,什么衣服不好买,还用抢的,多吓人知道吗!”
这么说着,一边拍着后背,等着眼泪干了心情转好,主动推来购物车陪着她。
挽着他的胳膊,东看西看,挑了好多婴儿的小衣服。脸贴着茸茸的小鞋子,爱不释手,明明是男孩的,小嫣嫣用不上,抬头却看见他在笑。
“怎么了?”
“喜欢就买吧。”
“这是男孩的,她是女孩儿。”拍拍肚子,向他证明。
“我知道。”亲了亲鬓角落下的一丝发,很香。“到时候给嫣嫣生个弟弟就行了。”
一听,还是窘起来,无地自容的抱进他腰里,把大手放在自己滚滚的肚子上。
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已经这么幸福了,再有一个宝宝,那该是多么多么幸福啊?!
幸福这东西,每个人的理解不同。
总之当晚,城寺两口子满载而归,另一边,庄非被孔子严重体罚了……
四月的一年
我在四月一年,当然有很深的感情,很多收获,也有很深的失落。
从第一个故事的第一笔起,每次写好总是最先放到这里,然后一章又一章写下去。转眼就过了一年。
我付出了非常多,但除了极少数真正用心的读者,我什么也没得到过。
非常失望,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文章,还是对这样低靡的写作氛围。脑子里再多的故事,竟然不想拿出来分享了。
霸王过我的,还在霸王的都有,都不少,也就当过去了。苦涩的笑一下,佯装不在意,还是可以继续装傻写下去。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真是感觉非常艰难痛苦,几个坑越发连新人新文都不如了,那今后用心尽力又图个什么,写给谁看呢?
《记忆与现实交错》过去一年更文的记忆交错着冷冰冰的现实,就在字里行间叹气。啼笑皆非的无力感,彻头彻尾的无语了!
至于《屠岸谷和上官苑》和以后的很多故事,如果没有受众,没有真心看的人,就都会停留在我独享的那台电脑里,不再继续了。
纪念琴瑟琵琶在四月更文一年,泪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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