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女的惨叫声在黑夜之中格外剌耳,宽敞的客厅里,灯光并非十分明亮,而是配合着夜晚十点的浪漫晕黄,散落了一地的零食,男人的西装外套、领带,女孩的花条纹侧背包、运动小外套,从门沿着一条路线直指客厅中的宽敞沙发,少女被男人拥在怀中,不断地发出尖叫。
如果,有人以为此时正在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耸动情事,那么,请失望吧!除了男人半躺横抱着少女纤细的腰身之外,一切相安无事,少女不断地尖叫,只是因为此时百吋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恐怖谋杀片。
夏小袖一双又圆又亮的美眸直瞅着墙上的大电视,紧张得抓住傅少麒衬衫的袖子,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被逼进了死角,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紧张、紧张……刺激、刺激……
「好耶!看你往哪里逃!」她拍手叫好,完全是一副「死是死别人,不是死贫道」的幸灾乐祸心态。
傅少麒简直绝倒,不敢置信地瞪着怀里的娇小少女,知道她为什么很坚持把片子借回家看了,因为,她这个嗜血的恐怖分子会主动替片中的谋杀者配音,这要是在电影院里还得了?!
「啊--」这会儿,被她配音的人是正要被开瞠剖肚的壮汉,少女独特的嗓音与画面上暴睁的眼珠子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落差感。
接下来就是例行的血腥画面,夏小袖彷佛在看着情人一般,屏息以待地凝视着荧光幕,傅少麒则是把视线从一片血渍中挪开,大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雪白的小手,俯首轻嗅着她长发的馨香,啄吻着她鬓旁的柔发。
「什么嘛!那形状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肠子,一看就知道了!这部片的道具做得太烂了。」
对于恐怖片里出现的心肝脾肺肾常常都是用动物替代一事,她当然有常识,可是,如果手法用得太烂,她就会不屑一顾,结果,就这么一分神之下,她注意到不太对劲的地方。
她微微地蜷起被他抚弄得麻痒的小手,转头对上他邪气的笑眸,不解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如果看恐怖电影是妳的乐趣,那么,我现在正在寻找自己的乐趣,咱们彼此不要妨碍对方,请继续看电影,我不介意妳的忽视,」
他非常大人有大量地说道,男性粗粝的指尖轻刮着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看见她冷不防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教他非常满意她的敏感,这一点似乎能替他带来更大的乐趣。
他这一番话听起来似乎非常有道理,夏小袖差点就被骗过去了,可是,她立刻发现自己就是他的「乐趣」来源。
「不……我、我……要回家了!」她从他的怀里挣扎起身,准备快速地从这暧昧的情况中逃之夭夭。
不过,天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就在她根本还来不及从两人之间挣得一点距离,就立刻被他抱得更紧了,「傅少麒……」
「我现在内心有一个想法,妳要不要听?」他邪恶一笑,咬着她白嫩的耳朵低声说道。
「不……」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她不听……夏小袖惊慌得只差没有把两片雪白的小耳朵给捂起来。
「为什么不要呢?我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呢!」他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迷人的薄唇滑下了她雪白的颈项,长指撩下了她圆领T恤的一角,张牙轻咬着她彷佛凝脂般柔腻的肩头,动静之间透出一股浪荡的气息。
「老师?」她不解地蹙起眉心,极力地想要按捺心里的骚动,不过,他却似乎完全不让她有机会那么做,一次次的挑逗更加张狂邪肆。
「是呀!咱们可以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小家伙。」
「上次?哪一次?」她故意装傻,一张雪白的小脸蛋却已经被心底的认知给熏得绯红。
「我想要妳。」
「啊……」她轻呼了声,没料到自己会听到如此露骨的言语。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前排扣的复古娃娃装,开端是一条长长的麻绳系着,不过,在他的手里,这道防线毫不费力就被瓦解了,接着,是一颗颗细致的钮扣缓慢地被解开,白色单纯的胸衣就像是羞怯的朝颜般,一吋吋地展露了出来,在他的面前与白里透红的肌肤形成了美丽的绝响。
看着自己在他的面前一吋吋裸露,夏小袖就像是一个毫无行为能力的婴孩,无助地任由他摆布,他解开了她的胸衣,俯首轻轻地舔舐着她俏挺的乳尖儿,张唇贪婪地吸吮着,引起她内心一波波难以自抑的旌动。
最后,她下半身的七分长裤也在不知觉间被脱掉,小小的底裤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来不及眨眼就已经从她身上被扯掉,他邪气地勾起小裤裤在她面前晃了一晃,似乎在宣告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
「还我!」她害羞地叫嚷,伸手想将底裤抢回来,可惜,被他眼捷手快一闪,往一旁扔过去。
就在她激动地挣扎之时,他用最实际的行动制伏了她,就像他曾经在她身上撒下的火种般,他修长的手指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地揉捻着血嫩的小花核,不时地探入指尖,勾弄着她身子里最细嫩的花苞深处,捣弄出花液潺潺。
「嗯……」经过了他上次的开发之后,她似乎对于他的碰触感到习惯,羞涩地扭动纤腰,强烈的敏感依旧,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触碰之下,变得极端敏感,原本干涩的花苞变得充血柔腻。
傅少麒将她逗弄到一个地步,冷不防地抽回手,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而起,坚定的步伐往房间走去。
她在他的臂弯中羞涩地颤抖着,白嫩的肌肤敏感的禁不起任何触碰,而他的每一步所形成的上下震荡,对她而言都是甜蜜的折磨。
傅少麒敛下含笑的双眸,瞅见了她昂起小脸,彷佛充满期待的注视,忍不住取笑道:「小东西,就快了。」
「人家才没有……」被人发现了放荡的心思,夏小袖娇斥了声,雪白的小脸垂得低低的,偎得他更紧密了。
前阵子她恶补了那么多色情片,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是骗人的,她知道的……可是,心头却依旧像只小鹿般,撞得几乎泛疼了。
他的房间与她的可谓是天壤之别,沉潜的蓝似乎是他一贯的风格,虽然宽敞的不可思议,却又充满了他个人的魅惑气息,下一刻,她就像一个婴孩般,被搁放在宽大的床铺上,柔弱无骨地深陷在深蓝色的丝质床单之中,小心翼翼,对他的来临屏息以待。
傅少麒深沉地用目光爱抚着她,大手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物,上好的白色衬衫以及笔挺的黑色长裤,都在下一瞬间落了地,精壮修长的躯干一览无遗,动静之间都充满了男人性感的魄力,细腻的肌肤包裹着修健的肌肉,泛着一层浅浅的古铜色,可见他平时的训练有素,以及蓄势待发的力量。
见状,夏小袖忍不住被呼吸给哽咽了,她害羞地闭上双眼,不敢亲眼目睹他最重要的部分,却偏偏呀……那应该是她此刻内心最渴望的……
「小鬼,睁开妳的眼睛,不准逃避。」
听见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如此接近,夏小袖猛然睁开双眼,才惊觉他已经覆落在她的身上,他用一只长臂撑起对她而言太过高大沉重的长躯,另一只手则是往下探索,试弄她花穴湿润的程度,是否已经准备好接纳他。
在他的怀里,她失去了平常的勇气,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闭上双眼,可是却又好奇地想看他……或许,男女之间的欢爱并下如想象中那么可怕……夏小袖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苦闷地呻吟。
「好奇怪……我好像……无法控制自己……我快要变得不像自己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如泣如诉地鸣叫着。
「因为妳也要我。」他低低地在她的耳畔吐息,彷佛具有催眠的魔力、般,他沉下虎腰,将自己充满欲望的贲张抵在她柔软的花苞上,昂挺的尖端微微地顶开了她两片柔腻的花瓣,上下地勾弄着她充血敏感的小核儿。
这时,夏小袖瞪大了双眸,意识到他正用身体的那个部位碰触自己的禁地时,冷不防地一阵火热袭上脑门,她几乎可以听到轰的一声,整张小脸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我……真的可以吗?」她不确定地问道,心里紧张得要命,十只纤细的手指深陷入他强而有力的臂肌中,几乎要留下抓痕。
「当然,虽然起初会有一点痛,可是,我会尽量小心的。」他温柔地说完,一手扳开她白细的王腿,沉腰将自己充满火热欲望的力量贯入她的体内,缓缓地,一吋吋埋入……
夏小袖几乎是立刻感到撕裂的疼痛,她从来没有想象到男人的象征竟然如此巨大、火烫,如果,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可以轻易接纳他,那么,她现在发现自己根本就大错特错,错到离了谱!
「不要……痛……好痛!」她不断地摇头想要退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紧密距离以减缓疼痛,呛人的热泪盈上她的眼眶,教她鼻尖儿一酸,疼痛而且委屈地哭了起来。
傅少麒听见她的哭声,中途停顿了一下,轻呼了口气,以略减在他身躯里汹涌的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怜惜,密密的细吻如雨般撒落在她的泪颜上,「小乖乖,咱们似乎都有折腾彼此的能力,不是吗?」
「好痛……我一定不可以的……」她不断地摇头,表示听不懂他的话,折腾?照眼前情况看来,感到痛苦的人只有她呀!
「妳可以的,小鬼。」说完,他霸道地封吻住她抽泣不断的小嘴,大掌按住她俏挺的雪臀,昂藏的欲火一举贯穿她处子的血衣,深深地埋入她温暖的深处,感受到一阵阵的血潮汩汩涌出,在他略微抽身之际,随之淌滑山两人的交合之处,淫媚地滴染在床单上。
「唔……」小袖闷闷地大叫出声,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快要被撕成千万片,她紧紧地抱住他,一动也不敢动。
接着,是一阵许久的平静,是她这一生中感觉到最激狂,却也是最沉稳的平静,她的小小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与他的呼吸声,还有互相震荡着彼此着强烈心跳,一拍、一拍……
然后,随着心跳的互相呼应,她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他最狂野的存在,刚开始她还是以深深的呼吸忍受住那种异样的暧昧感觉,渐渐的,她感受到内心有了渴望,对于未知的情欲殿堂有着无法羁绊的妄想。
她终于有些明了他刚才所说的话,原来,强忍住欲望也是一种残酷的折腾,夏小袖扬起了水亮的瞳眸,怯生生地咬着唇瓣,轻细地呜叫了声,彷佛用言语、用眼神在鼓励着他。
傅少麒接收到她的鼓励,邪气地勾唇一笑,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之后,再以几乎撤退的姿态抽离,一深一浅之间,惹动她花穴深处最迷人的性感,他俯首含弄住她如初熟樱苞般的乳尖儿,渐渐地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啊……」
起初,花腔之内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对夏小袖而言就像是刚尝到甜头似的,夹带着一丝几不可辨的疼痛,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十只纤细的雪白指尖没入了他的黑发间,渐渐地,她的单纯小世界开始变了模样,快感就像是脱了缰的野兽,不再任由她轻易控制,小腹深处有一种如毒、如蛊,彷佛罂粟般的快感正寻找机会窜涌而出……
随时……都可能会将她淹没……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在他的怀里哭着颤抖,不断地摇头,生涩的少女情怀被身子里潮水般的情欲快感给吓坏了。
好热……好烫……他强势的给予彷佛就快要将她整个人给焚烧殆尽,夏小袖如幼兽般,细细地鸣叫,想要从两人的交合律动之中抽身,心底却又涌起一种本能,教她想要得更多……
她不能……她不要……可是,冥冥之中却又有一种力量在鼓动着她,教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贴近他……扭动着纤腰配合着他狂烈而有力的律动……
傅少麒在她频率逐渐加速的蠕动之中得到了近乎嗜血的快感,生平第一次有种沦陷在欲望深渊之中的感觉。
老天!任谁也不会相信他竟然败在一个小女孩的手里,这一点挫败的滋味教他忍不住狂吼了声,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雪臀,狂肆地将自己一次次地贯穿她甜美的狭窄,她的一次次高潮呻吟就像是最强效的春药,教他疯狂地在她的身上需索着,直到欲望的泉源溃了堤,化成一道赤热的火焰激射而出……
有好片刻的时间,她软瘫在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身子里的力气像是一时之间全部被人给抽光了似的,他强壮的胸膛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凭借。
「我心底很纳闷,为什么那天现场一大堆人,妳偏偏要挑我当妳的冒牌男友呢?」傅少麒笑吻着她汗湿的发梢,问出了心底长久以来的疑惑。
「嗯……呃……我不知道,只记得自己交报告快要迟到了,没头没脑就把脚踏车给骑进饭店花园里,然后呢,我确实是看到了一堆人,也看到了你,可是,为什么我会单独把你挑出来呢?嗯……」
她一双小手交迭在他肌理修长精健的胸瞠上,雪白红润的小脸纳闷地偏着,似乎很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傅少麒温柔地笑觑着她,忍不住心底涌起对她的爱怜之情,「慢慢想,想到了以后再告诉我。」
「啊!我想起来了!全部的人都在看我,可是,你却只是笑笑地整理袖扣,低着头看都不看我一眼,没错,肯定因为你摆明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狠角色,我想,你一定也不会太介意我稍微利用你一下下,对下对?」她一双美眸亮晶晶地瞅着他。
「我有这么说过吗?」他微蹙起眉心,纳闷道,
「对啦!对啦!你就是这样没错。」她一张小嘴儿甜的像沾了蜜糖似的,决心把他哄得七荤八素,最好把陈年旧帐全部忘光光。
「你傅凯子大人行大量,一定不会像我这个小人,到现在都还在记恨谁在我都快要逃出饭店花园大门的最后一刻,在我背后喊了一句『小心』害我就真的『不小心』撞上花坛,跌断了一条腿,那个乌鸦嘴给本姑娘记住,我绝对以牙还牙,把仇报回来……」
她口沫横飞地说到一半,忽然间发现眼前的男人脸色不太对劲,唇畔泛着似有难言之隐的苦笑,「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奇怪喔!」
「没、没什么。」他摇头微笑。
如果,她发现他就是那个叫她「小心」的男人,会不会真的照她所说的以牙还牙,把仇报回来呢?
此时,傅少麒发现自己似乎面临了此生最大的危机,怎么让这个谎言继续下去而不被拆穿,成为他往后生活的最重大目标。
第七章:
当夏小袖开始有那么一点喜欢这个夏天的时候,眼看夏天很快就要过去,这代表着两个意义,除了秋天快要来临之外,还有就是她快要开学了!
呜……她想哭,因为,这个暑假她什么地方都没玩到,暑假才刚开始,她就被人用担架给抬进医院去,然后住院一段时间也就罢了,出了院之后,她依旧哪里也没去,因为她复健的进度比别人缓慢,傅少麒那个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者哪儿也不许她去,免得才刚复原的身体负荷不了。
所以,当她死心认命回医院复健时,听到不小心晃进复健室的傅心宇提到傅少麒要到德国出差时,她简直就是想也不想,把背包一抄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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